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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6章 文 / 果木

    對於筱黎來說,因為在弘歷身上沒有心,所以,他做再多,她也不能感覺到,或者感覺到了,結果和感覺不到也不會有什麼不同,而皇后就不一樣了,皇后在乎的太多,在乎皇上,在乎一個嫡子,在乎權利,所以,當弘歷每每有什麼動作時,她都能想到很多東西。

    就像現在

    「嬤嬤,皇上這幾日還是歇在儲秀宮?」正如筱黎不以為然的那般,皇后說是要靜養安胎,可她真能靜養嗎?人是在長春宮看似好好待著了,可皇后的眼睛從沒離開過後宮,後宮任何風吹草動,皇后都要牢牢掌握住,她不敢有一絲鬆懈。

    「主子,不如且讓那拉氏得意一段日子,主子先把小阿哥平安產下再說。」萬嬤嬤這也是一番權衡利弊後不得不做出的這樣的選擇,實在是皇后這一胎到了現在,誰都能看出真的不好。

    皇后必須得每日大半時間躺在床上,人多動一下都累得不得,臉白汗流,太醫也無法,只能讓靜養,不僅身體要養,腦子裡也不能想太多,傷了神,更重要的是影響了肚子裡的胎兒,所以萬嬤嬤只能這樣選擇,什麼都不做,主子需要的是一個真正的靜養,孩子,重於一切。

    「不行,她現在已經這般得寵了,若是讓她再懷上一個,怎麼行,本宮絕不允!」皇后根本聽不進去,她現在滿心滿腦都是那拉氏。

    「主子,您千萬可不能動氣!」見皇后臉色又不好,萬嬤嬤大急,趕緊撫著皇后的胸口。

    「是本宮大意了,以前還有個高氏能和那拉氏一比,現在高氏不成了,那拉氏自然更得風光。」皇后有些恍惚,仔細想著,雍正十二年,那拉氏進府,她還是高高在上說一不二的嫡福晉,高氏還是那個驕縱不可一世的寵妾,可是現在呢,現在不過是乾隆五年,前後十年的時間都不到,已這般物是人非,她要靠著下藥才能懷上皇上的孩子,所以,自己和孩子才會這般的虛弱,而高氏呢,更是已經在這個後宮裡落幕,只有她,那拉氏卻是一步步走向了輝煌,榮寵不衰,這樣一想,她如何還能再坐得住。

    「主子,那拉氏得寵都不及您和小阿哥重要!」見皇后緩下些來,萬嬤嬤才鬆了口氣,也更加堅定了她勸說皇后的想法。

    「娘娘,奴婢端水進來了。」皇后還想說什麼,被一個端著洗腳水進來的宮女打斷。

    「娘娘請入腳。」宮女入下了木盆,跪下,為皇后褪去鞋襪,再把皇后的腳放入木盆中,而宮女也入手為皇后開始洗腳。

    「抬起頭來,讓本宮看看。」皇后突然想到什麼,緊緊盯著眼前這個為自己洗腳的宮女。

    「主子——」自己一手帶大的姑娘,萬嬤嬤豈會不知主子想做什麼,而且這不過是一個後奼女人最常用的手段之一罷了,只是萬嬤嬤這會兒卻有些不確定,這樣做真的合適嗎,這個節骨眼上,經過這麼多事,皇上的脾氣大家都算明白了,說一不二,最不喜的就是別人對他的任何一點指手劃腳,或是自主作張,主子現在這樣做,無疑就是在自作主張,這,真的行嗎?

    「嬤嬤,本宮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抬起頭來!」皇后抬頭止住了萬嬤嬤的話語,她相當明白,她就是不能再瞧著那拉氏榮寵後宮。

    「庶」宮女依言抬起了頭,不過沒敢直視皇后,還是微微低著眼瞼。

    「本宮不知道原來本宮這裡竟藏了個這般大美人!叫什麼?」皇后笑起來,她是打算找個人出來分那拉氏的寵,自己的人被皇上清理掉,沒關係,她從這些宮女中找便是,這些宮女就是得了寵也不礙事,她能讓她們得寵,就能讓她們失寵,皇后不擔心,只是沒想到才第一個宮女就讓她找到了。

    又一個如高氏的柔弱美人,夠白皙的膚色,看看那小腰細的,一雙手怕是都能掐得過來,某些時候,男人不就喜歡這些嗎,多好的年齡,一掐就能掐出水的肌膚,最後再加上一雙會勾人的眼睛,只要是男人怕是都移不開眼。

    「回娘娘的話,奴婢叫魏娥。」宮女不敢再直面皇后,趕緊低了頭,很是謙卑地跪著,只能看見臉頰和耳垂相接的地方紅成一片。

    「魏娥?到是個好名字。」皇后意味深長地望著這個叫魏娥的奴才笑了,藏在長春宮這麼久,居然沒讓人發現,了不得,不過,不怕她有心,就怕她沒心,有心計的才能爬得上皇上的床,有心計的才能對付得了那拉氏,而於她來說,一個小小的包衣奴才,皇后真不放眼裡。

    只是皇后沒看見低下頭的宮女魏氏除了臉上的紅暈外還有眼裡的興奮。

    很快,宮裡有了一個魏貴人。

    這無疑是給沉靜了五年的後宮來了一記驚濤駭浪,或許弘歷也發現了,所以,接著下詔,明年的選秀正常舉行,這下,大家恍然都明白了,停了兩次的選秀也該重新開始了,皇上的後宮也該進新人了,要知道,現在後宮的這些宮妃們除了新出現的魏貴人可還真是皇上在寶親王府時的舊人,堂堂大清皇帝居然快六年沒有新人侍候,這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再想,大家又都樂了,皇上這些年為什麼會這樣還不是因為儲秀宮的那位嘛,現在皇上恢復選秀,嘿嘿,儲秀宮的皇貴妃再受寵又如何!

    「主子——」這種幸災樂禍的氣氛也影響到了儲秀宮的人,就是容嬤嬤也沒了往日有什麼說什麼的直性子,反而欲言又止,還有一臉的擔憂。

    「嬤嬤,我以前不是就和你說過了嗎?從知道要進王府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該在什麼位置,很清醒地知道,現在也沒變,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很慶幸運或許我沒有多少優點讓自己引以為豪,可是這點自知之明,我一直都有,過去有,現在有,以後也會有。」筱黎暗笑,這叫什麼事嘛,怎麼成了她反過來安慰容嬤嬤了。

    對弘

    弘歷沒有愛這點筱黎不會說,這輩子應該都不會說,對容嬤嬤怕是說了她也不信,畢竟弘歷對自己的好人眾人皆知,要不然此時也不會有這麼多幸災樂禍的,很多時候,她也會感激弘歷對她的好,可是感激是一回事,感情是一回事,她分得很清楚,不會愛上他,是自己心裡的真實寫照,也是一種讓自己永遠不會被傷害的最好辦法。

    不動心便不會傷心,這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對弘歷沒有愛情,你便不會去過多在乎他的一切,就算他們之間有一個孩子在維繫著,可那又如何呢?改變不了什麼,當然多了一個孩子,她會因為孩子對他更親密一點,但也僅此而已,男人可以無情而愛,女人同樣可以。

    再說這次,不就是個魏貴人嘛,今天不出現,早晚有一天也會出現的,至於選秀,筱黎覺得自己更冤,關她什麼事,第一次不舉行因為國孝,第二次不舉行,因為弘歷自己要收拾別人,看吧,從頭到尾就和她無關,對她來說,這次不選,總有一次選,那麼選不選又關自己什麼事,對吧。

    最後再說這個魏貴人,一個小小的貴人,她還真不放眼裡,要讓她放眼裡,魏貴人,再努力吧。

    不過,有些事情弄明白一點還是很必要的。

    「吳運海,這魏貴人是從哪冒出來的?」選秀沒開始,先來了一個魏貴人,只能是從宮女入了弘歷的眼,她想知道的是這位宮女是偶然呢還是必然呢入了弘歷的眼。

    「是長春宮,聽說原是皇后娘娘身前的一個洗腳婢。」這些事問消息通吳運海錯不了,絕對有你想要的答案。

    「長春宮?!她就不怕再錯一次?」筱黎真不知要說什麼好了,皇后這是懷孕智商也被拉低了吧,是吧,這妻子安排女人爬丈夫的床,她不覺得噁心嗎?

    若說她自己的感覺不是最重要的,那麼還有,其一,她跟著弘歷的時間比她這個皇貴妃還長,不會不知道弘歷的脾氣吧,最恨別人為他安排什麼了,不管你打著什麼樣的初衷,對弘歷來說只有厭惡,皇后這是也厭惡了弘歷,想要疏遠弘歷的節奏?其二,不是筱黎多心,而是在宮裡待著的人哪個不是七心八眼的,皇后有信心這不是第二個那拉諾敏,本又為養了條狗,結果出了一個白眼狼,鑒於皇后已錯過一回,筱黎有理由相信皇后再錯一回也未必不可能。

    總之,對於皇后這樣的行為,筱黎只能搖頭,靠女人來拉攏男人?這是多奇葩的想法,總之筱黎理解不了,偏這樣做的人還不少,要拉男人,無論是身還是心,就得自己來,靠別人拉回來的只會是別人的,筱黎覺得這就是一個最淺顯易懂的道理,怎麼會這麼多人不明白呢?

    瞄了眼一旁的幾個得力手下,看他們都是一臉忍著笑的樣子,顯然也想到了諾敏事件,筱黎決定端正態度,還是和大家一起看戲吧。

    筱黎這樣對魏貴人,對選秀一點不上心的態度,不得不說,讓很多等著幸災樂禍的人失望了。

    而對弘歷來說,當知道筱黎什麼反應都沒有的時候,他只剩下難過,沒有了以往的生氣,只有難過,因為他也終於明白,黎兒不是他所以為的那般在乎自己。

    若是在乎了,為什麼從頭到尾,黎兒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若是在乎了,黎兒的情緒為什麼一點變化都沒有,至少,黎兒也該捻酸吃醋一下,可是黎兒什麼都沒有。

    他最近幾乎天天都去儲秀宮,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黎兒眼裡一點委屈都沒有,想必更是不放心上吧,這樣的認知,弘歷很難受,難受得整個人快要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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