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章 文 / 果木
「英蘭,快去看看,爺回來沒有?!」高氏屋裡,高氏一邊精心打扮著自己,一邊催著自己的貼身丫鬟去堵人,這招不用她教,她身邊的丫鬟已然做得很是得心應手。
「是,奴婢這就去。」英蘭應聲而去,去哪裡找人,英蘭也早就駕輕就熟,路上,回後院必經的路上。
「奴婢見過王爺,給王爺問安,王爺吉祥!」這條必經的路上,只要拿準了時間,那是一拿一個准。
「起來吧,英蘭,你怎麼在這兒?是你家主子讓你來的?」弘歷這幾年確實很是寵愛高氏,高氏雖是包衣奴才出身,可高氏的學識可不差,琴棋詩畫樣樣俱通,這簡直就是合弘歷的味口極了,弘歷不寵才怪,他自詡才風流,當然找個知心人也必要能吟詩作畫,這一下,兩人就對上眼了,紅顏知己,弘歷不快活才有鬼!
高氏不僅是個才女,還是個美女,筱黎的美是一種熱情似火的明媚之美,淳的美如同皇后那拉氏一般大氣端莊,這是從小按照大婦的要求培養出來的氣質,而高氏的美則很有江南美人的風範,配上才女的氣質,很是溫婉婉約,高氏再刻意的柔情幾分,便讓這份溫婉成了我見猶憐,整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要是筱黎見了,肯定就會說,這不就是個林妹妹嘛,整天拖著個病身子還哼哼吟吟的,女人喜不喜歡不知道,可男人大多都不會反感,對柔弱的女子,男人總是會升起保護的想法,如果這個女人還是他女人的話,這種保護欲就更強了,所以,高氏得寵也就不難理解了。
既然得寵,弘歷自然不會不記得高氏身邊貼身丫鬟的名字,事實上,每次高氏來拉人都是英蘭出馬,弘歷就更不可能不記得。
「王爺聖明,正是主子有事所以讓奴婢在這裡等著王爺。」不得不說,英蘭辦事確是很穩當,難怪能成為高氏的心腹,再加上英蘭的外貌只是一般,這更讓高氏放心。
「那就去婉容那裡看看。」婉容正是高氏的閨名。
「庶!」英蘭喜形於色,主子交待的任務又完成了!
「爺,您來啦!」打扮好的高氏早就在門口等著,一見到弘歷,趕緊著就纏了上來,若有若無的香氣,溫潤酥軟的女人身,讓弘歷剛進高氏的屋子就燥熱得不行,抱起人直接進了裡屋,奴才們更是有眼色得很,不聲不響退了下去。
「你這小妖精!」*過後,弘歷摸了把懷裡的身子。
「爺——!」高氏嬌嗔。
「這不是小妖精是什麼,嗯?」弘歷手上動作不停,嘴上更是花花,高氏這得寵到了這裡還有個原因,放得開,穿上衣服那是嬌滴滴的美才女,沒了衣服那就是磨人的小妖精,這點,是府裡其她女人都比不上,也不知的。
「爺!妾,妾明明有事和您說,可您總這樣!」高氏貝齒輕咬紅齒,顫微著美體,嗔了弘歷一眼,引得帳內又是一陣*。
「有什麼事要和爺說,嗯?」再一次心滿意足的弘歷,手上卻是沒放過高氏,依然在挑弄著高氏早已綿軟的身子。
「爺——」高氏靠緊了弘歷懷裡,很快,弘歷就能感覺到自己胸前的濕意。
「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了,受什麼委屈了,和爺說說?」在自己寵愛的女人面前,弘歷向來是體貼的。
「爺,您以後還要婉容嗎?」哭也是種本事,哭壞了,男人只會厭煩,哭好了,才能讓男人更加疼你,高氏便是哭的好這一類翹楚。
「爺什麼時候不要我們婉容了?」弘歷吻去高氏臉上的淚滴,不過心裡嘛還是沒弄明白這高氏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說到要不要上面了。
「爺,很快嫻側福晉就要進府了,到時,爺還記得婉容嗎?」說了半天,高氏總算是說到了正點上,沒錯,她就是要牢牢霸著弘歷的寵愛,她知道,這府裡,沒有了弘歷的寵愛,她便什麼都不是。
「你這傻丫頭,爺怎麼會忘了我們婉容,爺不是為你請封了側福晉嗎,你說爺是沒心的嗎?」弘歷真是哭笑不得,理解不了女人這是想什麼,他是對高氏寵愛一點,可不代表他就會冷落了府裡的其她女人,不說淳那裡,去的次數不比高氏這裡少,別的院子,弘歷也去,只不過次數相對來說少些,所以,即便筱黎進了府,這也不會改變,真是不明白她們想些什麼,專寵一個人,弘歷從來沒想過。
弘歷的觀念裡,筱黎,淳,婉容,還有更多女子,都是美好的,而他,同時擁有這些美好有何不可,這是身為男人的一種本事,自然更是擁有越多美好越好,而對筱黎,或許是弘歷最為執著的一次,但也不妨他為高氏請封,而在雍正那裡,弘歷這樣的表現,恰恰很得他意,一名帝王最不需要的就是專情,把筱黎進府的時間往後挪,是雍正定下的,兩個側福晉,總得時間上錯開一點,誰都能風光一時,誰也不委屈誰,特別是筱黎,畢竟這是那拉皇后生前就為弘歷看中的,雍正更不會委屈了她,特賜了嫻字,當然這是雍正的看法,可在旁人眼裡,淳的看法就是代表。
「妞妞,我的妞妞命怎麼這麼苦?!」訥布爾府裡,本來郎佳氏就不樂意自己女兒進弘歷府,哪想到,這賜婚的旨意才下了幾下,就聽到弘歷又請封了一個側福晉,郎佳氏簡直就是悲痛欲絕,說句豁出去不要命的話,她真是恨不得撕了那挨千刀的四阿哥!
這種悲憤的情緒讓郎佳氏根本無法控制,就是見到女兒時,也控制不了,現在就是抱著筱黎哭嚎著。
「額娘,別哭了,啊,哭壞了身子才是不值得。」筱黎心裡是既感動又無奈,感動著額娘對自己的愛,可又無奈,額娘這也大驚小怪了吧了,明明之前額娘是反覆告誡自己千萬最愛的一定是自己,既然愛的都只有自己了,別人,那便是不相干的人,既是不相干的人,他做什麼,又關自己什麼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