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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7別走我可以跟你解釋不要錯過6000+ 文 / 灰公主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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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子翊大踏步的走過來,眸中是無法忽視的怒氣,以及,失望。

    慕雲熙看著他匆匆的腳步,修長的身體穿梭在普遍身高不低於175的男服務員間,依然比他們高出許多,氣宇軒昂,眼神傲岸得彷彿高高在上。

    她笑了,想要看看這個男人氣勢洶洶的過來,又想找自己什麼麻煩。

    「吃完了嗎?旆」

    裴子翊站到了她面前,低下頭,有些不悅她又是和商皓宇一起出現的。

    慕雲熙迎合著他不悅的目光,「我吃不吃完跟你有什麼關係,請問,是你請我吃的嗎?」

    看著滿桌被她吃剩的殘骸,裴子翊的嘴角發出輕輕的嗤笑聲,「我還請不起你吃一頓飯嗎?真是好笑,我裴子翊的老婆至於要別的男人請吃早餐——」

    那句「老婆」,被他刻意的咬得很重,好似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窠。

    「你是請得起,可是你會請嗎?你早上的時間金貴的很,怕是和昨晚的女人玩的瘋狂不知疲倦吧,裴子翊,男人有空卻沒錢的時候,看他有多愛一個男人,就看他捨得為這個女人花多少錢;可是一個男人有錢的時候,再看他有多愛一個女人,便看他會花多少時間在這個女人身上。」

    「裴子翊,你看看你在我身上花的時間,怕是不到你陪其他女人的十分之一吧。」慕雲熙看著他,一股腦兒把所有的話都說了出來。

    她滿地滿含嘲弄,裴子翊俊逸的面上有些不太好看,「所以,他有時間,對嗎?」

    他邪肆的眸光掃落到坐在原地不動聲色的攪拌著熱飲的商皓宇身上。

    對方也正挑起濃眉,初升的太陽光線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打在他白皙的面上,說不出的優。

    慕雲熙拉起商皓宇的手臂,以目光挑釁裴子翊的獨斷專/裁「是啊,所以,裴總大人,你是不是該讓道了。」

    她故意將「裴總大人」幾個字叫得嬌媚無比,那是昨天晚上纏在裴子翊身上的女人這樣叫個不停。

    裴子翊擋住她的去路,「慕雲熙,你別忘記了你是什麼身份!」

    「你現在知道要我記得自己是什麼身份了?昨天晚上呢?摟著其他的女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記得我是什麼身份?把我推給陌生男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記得我是什麼身份?裴子翊,你有沒有想過我當時是什麼感受?現在,你有什麼資格提醒我的身份。」

    說完,她不帶一絲留戀的挽著商皓宇的胳膊跨步離開。

    她身側的男人高大的身子擋住了她嬌小的身材,商皓宇溫柔的側目,看了一眼她挽在自己身側的手,眸光不自覺的變得寵溺。

    他喜歡她這樣溫順的時候,哪怕他知道,她不過是利用自己作給裴子翊看而已。

    但是他,甘願被她利用。

    在他們將要離開的時候,裴子翊突然抓住慕雲熙經過自己時候露在外面的手,掌心溫熱。

    「別走,我可以向你解釋昨晚的事——」

    語氣低微,似帶著請求。

    高傲如他,很難露出這麼低聲下氣的時候

    「解釋什麼?」

    「我——」面對她的咄咄逼人,裴子翊突然有些詞窮。

    是啊,解釋什麼呢?

    眸光沉沉的望著她,握著她的手卻不肯鬆懈半分。

    慕雲熙昂著頭,「你和昨晚的女人有過男女關係了嗎?」

    「」

    他不語,面色卻暗淡了幾分。

    慕雲熙又問,「昨晚是不是你親自將我推給張志華?」

    「」

    他繼續不語,面色暗淡得更加厲害。

    她說的都是事實沒錯。

    他卻不知如何回答她突然尖銳的問題。

    「還是你又想用你醉酒的那一套來搪塞我?裴子翊,你又不是醉的不省人事,連自己做過什麼都一無所知。就算是醉得不省人事,那麼,你又怎麼還能在一個女人身上做著最原始的動作?」

    商皓宇說的沒錯,如果他醉得會把自己的老婆送到另一個男人身上,那麼這樣的老公不要也罷。

    「雲熙,別走,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他拉著她急欲滑脫自己手掌的指節,捨不得鬆開。

    「你這麼髒了,你覺得我們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慕雲熙用另一隻手拚命扳開他緊握的指節,聲音拔高:「你放手!」

    「你跟我回去!」

    他放佛聽不見慕雲熙的怒吼,緊緊拉著她。

    在看到商皓宇為她溫柔擦拭嘴角的時候,看到她對著商皓宇羞澀的笑的時候,他突然後悔了。

    他嫉妒她的笑為別人綻放,很嫉妒,很嫉妒!

    心裡的嫉妒夾雜著怒火一起襲來,匯聚成口中的話語:「我們有話好好說!」

    慢慢脫落的掌心告訴他:慕雲熙,這一次是真的傷心了,她真的要在商皓宇的身邊了。

    &

    nbsp;她真的要背離自己了。

    更可笑的是,這他媽還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她本來愛的就是他商皓宇不是嗎?是他苦心積慮將她騙到自己身邊的,如今,不過是一切回到了原點,回到了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罷了。

    「裴子翊,我們已經沒有話說了,你髒得讓我見到你都覺得污染了我的眼睛。」

    慕雲熙的眼中是濃濃的倦意,嘴角淡漠的嘲弄,冷眼看著他脖子上昨晚瘋狂留下的青紫痕跡,看來還真是很瘋狂,那些屬於背叛的印跡,再也傷不到她了。

    「你知道嗎?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裴子翊,是你把我對你的信任和愛刷爆了,你親手打碎了我所有的幻想,如今,你覺得你再說三兩句好話我又會相信你嗎?不可能了。」

    她決絕的話語像是吐著信子的蛇,毒辣得令他喉間火辣辣的疼,卻說不出一句話。

    只是依然想要抓住她,直覺告訴他,如果這次沒有向她解釋清楚,那麼她便再也不會相信自己了。

    「你跟我走!」他依然固執的說。

    一道疾厲的掌風過來,商皓宇伸出手臂擋在了他和慕雲熙之間,冷冷的出聲:「你聽不懂她剛才的話麼?」

    那麼乾脆明瞭,他卻不願意明白。

    冷漠的勾起唇:「商皓宇,你未免管得太多了,你別忘了,她是我老婆,我和自己的老婆爭吵幾句,幹得上你什麼事了?」

    「哦?是嗎?」商皓宇同樣冷冽的看著他,嘴角淡淡的笑,卻是志在必得的堅定眼神,「昨晚和我睡過了,就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是不是該管?」

    這回,是他佔了上風。

    一瞬間,就在慕雲熙以為某個男人會怒從中來大展身手的時候,裴子翊眼中劃過受傷的印跡,抓著她的手也不自覺的鬆懈了幾分。

    「他說的是真的嗎?」

    慕雲熙知道商皓宇這樣說,不過是看不下去裴子翊一直欺負自己,可是,對於他的背叛,這樣狠狠的回擊一下也未嘗不可。

    「是不是真的?」裴子翊眸底猩紅,漆黑的眸光氤氳上一層看不清的迷霧,痛心疾首的看著她。

    「是!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我沒有!」裴子翊眼底的傷色更重。

    亞昆有些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叫了句:「總裁——」

    很多人看著呢!他堂堂一個大總裁大清早的在這裡上演三角虐/戀,就不怕別人看笑話嗎?

    更何況,他還是將自己放在最低微最討罵的角色上面。

    「我再問一遍,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猶自不死心,裴子翊不願鬆手。

    「是,是,是,要我說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是他的女人,就像你也有很多女人的那種,這樣,你明白了嗎?」

    她在他面前,不再低三下四。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裴子翊只好鬆懈了手上的力道。

    他不願意放她走,可是他已經沒有一點辦法了

    話已至此,他還能怎樣

    走出大廳的時候,居然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

    腦海裡一直揮散不去的是慕雲熙決絕的容顏,還有商皓宇的那句「昨晚和我睡過了,就是我的女人」,裴子翊將自己丟落在車身後座的時候,身上瀰散著濃濃的疲倦

    很多年前,也是這樣的雨天,他被幾個混混追趕,小小的身子跌落在泥水中,有個溫暖的小手撐著一把傘出現在他的生命中,小小的聲音問道:「你怎麼哭了?」

    他抬起頭,看著對方比自己還稚嫩的小臉,覺得終於出現了一個人來驅趕他的寒冷而覺得安心,「有人追殺我,我跟管家走丟了,那些人動不了我媽媽,便想害死我——」

    他將臉掩埋在肉肉的小手掌心裡,難過的哭著。

    「那些要害你的人走了嗎?」頭頂的女聲又問道。

    他警覺起來,連忙擦乾眼淚站起來,小小的身子在對方面前還是比她高出一截,他回答道:「還沒有,在後面——他們來了——」

    女孩二話不說,拉著他的手在雨中跑了起來,「跟我來,我知道一個地方,他們絕對找不到——」

    她丟掉雨傘,拉著他在雨中狂奔起來

    「快,看到有人向那邊跑去了,抓到那小孩,你們一整年的生活就不用愁了——」

    後面一壯碩的男子朝著他們這邊的方向跑來,口中叫囂著。

    「你別怕,他們不會找到這裡來的!」

    破落的小學校裡,女孩小小的身子蹲在他的身邊。

    後面追趕他們的人近在咫尺,明明追到了學校操場,卻不見了那兩小孩人影。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會躲在臭氣熏天的廁所裡。

    破敗的小學廁所,本來就搖搖欲墜的建築,哪裡還會有人去打掃,爬滿了蛆

    他沒見過這麼多的這種奇怪的小動物,嚇得哭了起來

    沒想到那女孩也學著他的樣子,以手掩著面,哭了起來

    聽著她難過的哭聲,小小

    小的裴子翊停止了哭聲,抬起頭好奇的看著她,濃密的眉毛皺成一個小小的結,有些不悅:「你哭什麼?」

    女孩止住哭聲,對他說:「我不能安慰你,只能陪你一起難過啊——」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小女孩又說道。

    因為那些人還在學校裡沒走,他們便一直躲在臭氣熏天又爬滿了蛆的廁所裡,時而有蛆爬到他的鞋子刪,裴子翊嚇得尖叫,女孩便笑了笑,操起掉落在地上的枯枝替他撥弄下來。

    「嗯。」裴子翊疲憊得眼睛打架,卻依然不能睡下。

    「從前有個綠豆芽很傷心,走在路上的時候就一直哭一直哭,最後它就發芽了——哈哈——」

    說完女孩便「咯咯」的笑起來,裴子翊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沒聽懂!」他悶聲悶氣的打斷她的自娛自樂。

    「哎呀,你真沒有幽默細胞,那我再給你講一個吧——」

    小女孩又開始自說自話,裴子翊沒有心情聽她講下去,只好打斷她,「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

    這麼破還能稱之為學校嗎?

    「我就在這裡讀書啊,當然知道。」

    「你家沒有錢嗎?怎麼會上這麼破的學校?」

    「你知道什麼?這是希望小學,上面撥下來的錢都被那些當官的給貪/污了,所以我們學校就一直沒有錢改建——」

    裴子翊聽著她的話,心裡那股小小的正義感又開始發作了,「那些當官的真可惡,一定要把他們都抓起來——」

    「你家就你一個孩子嗎?」裴子翊又開始找話題。

    女孩依舊樂天派:「不是啊,我還有一個妹妹,她在一小讀書」

    「為什麼你們不在一起讀書?」他小小的眉頭皺成一個結,像個小鉗子。

    「我不是我爸媽親生的,他們收養我,就是希望我長大後能替妹妹治病」

    「你叫什麼名字?」

    「心邑,我叫伊心邑。」

    兒時的正義感在心中萌芽,一顆一見到她便覺得安心的感覺也漸漸萌生。

    她是被收養的,卻樂天的長大,只是希望長大後自己的器官能解決妹妹的生理缺陷。

    她堅強又善良,她好學、美麗又伶俐,她最後不是死在手術台上,而是死在了慕震天的手中

    裴子翊狠狠的一拳打在軟皮車座後背上,手指緊握成拳,「心邑——」

    他難受的哭出聲來,幼時的回憶像個魔症般一遍遍提醒著他:她是死在了慕震天手上。

    慕震天,他不能放開。

    慕雲熙,他又不願放手。

    「心邑,你教教我該怎麼辦?」裴子翊像兒時一樣,將帶淚的臉埋藏在寬厚的手掌心。

    再也沒有一個女人會對他說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你,只能陪你一起哭了。

    將手伸出窗外,天氣驟冷,慕雲熙,對不起!

    猛然緊窒的心臟,像是病了

    一檢查院

    穿著制服的檢察官在外盡忠盡職的看著裡面人的動靜。

    慕震天被人舉報跟亞洲的毒梟以及軍火商有不法交易,身為國家政委委員長,前l市市長,卻知法犯法,私自勾搭軍火商,將國家軍火販賣給周邊國家。

    這在中國,是判死刑的罪。

    「爸,我不相信你會做這些勾/當,一定是被小人誣陷對不對?」慕雲熙猶不死心,一遍遍問著慕震天。

    被關了幾天,從前精神抖擻的人一下感覺老了好多歲。

    慕雲熙心疼的看著父親,從未見過的滄桑瀰漫在他有些顯老的臉上,說不出的心酸。

    「爸爸,你一定是被陷害的對不對,我記得你以前最愛教我讀的詩句便是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你崇拜陳毅的剛正不阿,我不相信您會知法犯法」

    慕震天倉潔的手指隔著窗欞撫摸著慕雲熙的頭,笑得無奈,「沒有陷害,雲熙,你依然要記得我跟你說的話,這一生,是爸爸錯了,爸爸只是想越爬越高,讓你們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才會走入歧途,雲熙,是爸爸錯了,沒有陷害——」

    「不——我不相信——」慕雲熙叫道,「爸,你說謊,你五年前是不是撞了一個女孩,十七八歲的女孩,長長的頭髮,喜歡穿運動服——一定是的,您撞死了她,所以裴子翊要報復你,對不對?」

    她的眼中閃現希冀,那是一個對父親的敬重,她相信自己的親人。

    慕震天的眼中閃現茫然,「雲熙,不要聽信別人的話,也不要隨意猜測。」

    「可是爸爸,您好歹要為自己爭辯一下啊。您沒有做的事情為什麼要承認呢?我只是不想惡人得道,爸爸,我去幫您請最好的律師好不好,一定不能被裴子翊陷害了——」

    念叨著裴子翊名字的時候,她的眼中

    不再有任何愛慕的成分。

    「沒用的,他們有足夠的證據才敢上報,雲熙,爸爸認了,不要做無謂的抗爭了,那些罪證,就是爸爸做的。」慕震天一口把所有的罪情都攬了下來

    雖然他是這樣說,慕雲熙卻依然不相信他的話。

    從檢察院出來,她有些垂頭喪氣。

    幾天之後的複審,罪情一旦被證實的話,將是死緩的罪。

    商皓宇坐在車裡等著她,慕雲熙一上車,他的大掌便覆蓋在她的手背上。

    輕微的觸碰,只是朋友間的安慰,慕雲熙不好將手抽出來,便那樣任他握著。

    「你爸認罪了是嗎?」開口的瞬間,他便肯定了她口中的答案,肯定是不好的結果,她才會這麼無助。

    慕雲熙將頭靠在車背上,「認了。」

    半天見商皓宇沒有說話,慕雲熙又睜開眼睛,一下撞上他近在咫尺的臉龐,直接面對面對上了商皓宇黑得發沉的眸子。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商皓宇視線轉回到方向盤上,繼而回到剛才的話題,「這可是個難事,如果他認罪了,我們想幫他也幫不了。」

    「是啊,也不知道裴子翊給他下了什麼藥了,讓他一心求死。」

    她說得有點誇張了,但是也不為過。

    慕震天一口咬定販賣軍火的就是他,這樣的罪證也認,不跟求死有什麼區別嗎?

    「你需要找到突破口!」商皓宇提醒她。

    「什麼突破口?」她不明白的問他。

    商皓宇堅定的眼神看了她一會,欲言又止了之後依然一字一句的告訴她:「從裴子翊身上入手,既然你爸一定要承認所有的罪證,那就只能從裴子翊身上入手了,這是他一手導演的,所以,他也一定知道事情的始末。」

    慕雲熙似懂非懂的點頭

    幾天之後的複審,慕震天再次認罪,不加任何辯解的。

    複審結束,便是判刑。

    他被判死緩,一周後舉行。

    「雲熙,怎麼辦,怎麼辦?你爸一旦——媽都不敢想那會怎樣——」華敏拉著她的手時,已經沒有力氣了。

    為了慕震天的事,她求人托關係也是想了好多辦法,最重要的當事人不配合,其他方法都行不通。

    「媽,我再想想辦法——」她自欺欺人的寬慰著母親的心,其實自己的心裡也是一團亂,像是個無頭蒼蠅,找不到出路

    seima集團。

    裴子翊開會長達五個小時,亞昆已經接了無數次總裁夫人打過來的電話。

    會一開完,裴子翊在眾人的簇擁中,氣場十足的邁著步子走出會議室。

    還有另一場仗,幾天之後是慕震天的死刑,這幾天他會加派人手看著他。

    「裴總,夫人說您開完會之後給她回電話。」亞昆恭敬的替他接過公包,然後向他匯報一些私人事宜。

    「哦,還有什麼?」裴子翊邁開長腿在前面走著。

    亞昆有些頭疼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他,畢竟,和總裁夫人的事情有衝突。

    但是,他拿捏不追總裁的抉擇,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還有,林歡顏小姐說在酒店等您,這是地址——」

    他把手機上發來的地址遞到裴子翊面前。

    在看到總裁吩咐司機將車開到xx酒店之後,亞昆再次冒著膽子提醒裴子翊:「裴總,夫人說有急事找您,讓您務必開完會給她回電話。」

    「嗯。」

    亞昆聽到他這麼說,又硬著頭皮問道:「那現在給夫人回電話。」

    「不用,晚點吧。」他說著,邁開長腿跨進車裡。

    突然,手機鈴聲又響起。

    「是夫人。」

    「接!」

    塞上藍牙耳機,慕雲熙的聲音仿若近在耳邊,「裴子翊,我想見你。」

    「晚點吧!」

    「就現在!」

    「我現在沒時間。」他推遲。

    或許只是不想面對她。

    「我現在坐在咱們家的窗台上,半個小時你不出現,明年此時就是我的忌日,記得給我送一束我最愛的鳶尾花,」慕雲熙搖晃著腳丫,對著電話咯咯地笑,「裴子翊,你不是問過我有沒有後悔過嫁給你,我從未後悔,也未曾後悔愛過你,我只是——後悔認識你!」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慕雲熙,你別胡鬧——」

    電話已被掛斷,嘟嘟的忙音響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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