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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47章 江清歌生了一對黑娃 文 / 紫玉簫

    一路上江清歌不停的叫喚著,聲音淒厲刺耳,她為人歹毒工於心計在這個痛得要命的時候還不忘記防備莫晚。吩咐開車的保鏢一定要把她送到許麗華所在的醫院。

    保鏢本來想把她送到最近醫院治療的,見她這樣要求於是按照江清歌的吩咐把她送到了許麗華所在的醫院。

    陳大同也從震驚中緩過來了,在去醫院的路上他給許麗華打了電話,說了江清歌的事情,讓她趕快安排人為江清歌手術。

    車子到醫院門口停下,早有醫護人員在此等候,江清歌被火速送到了手術室,許麗華自然是不會虧待自己的女兒的,特意讓醫院最好的婦科專家親自為江清歌主刀。

    江清歌被送進手術室,許麗華這才有空詢問陳大同細節,聽陳大同大概說了下事情的經過,陳大同也不知道江清歌是怎麼摔的。江清歌摔倒的時候他正被保鏢教訓,哪裡知道江清歌是怎麼摔倒的。

    聽說陳大同被人打,打人的人也跟著送江清歌到醫院,許麗華這才注意到莫晚竟然也在,看見莫晚許麗華直覺就是江清歌變成這樣是莫晚干的,許麗華忍不住了,憤怒的看向莫晚,「莫晚,是不是你把清歌推倒受傷的?你怎麼可以這麼狠毒?」

    莫晚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身邊的保鏢開口了:「這位女士,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這樣不負責任的亂說話當心我告你誹謗!」

    許麗華被保鏢頂得一口氣上不來,她惡狠狠的看著保鏢:「你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餘地嗎?」

    「他是我派來保護晚晚的人。許醫生有意見麼?」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許麗華看過去,見霍展白出現在她們面前,霍展白一直都是有禮貌的叫她許阿姨,這突然叫許醫生許麗華真心不習慣。「展白……你怎麼來了?」

    霍展白沒有理會她。他聽保鏢電話說了事情的經過就趕緊驅車趕來了,看見莫晚安然無恙,霍展白鬆了口氣,他語氣帶著責怪:「和你說多少遍了,對豺狼發善心就是對自己殘忍,你怎麼老是記不住?你就是不為自己作想也應該為孩子作想啊?」

    「我……不是有保鏢嗎?」莫晚見許麗華那份樣子也知道自己跟著來醫院不對。「有保鏢也不關你的事情,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注意自己的安全,別的人生死和你何干?」

    而許麗華看見莫晚和霍展白很平靜的說話這心裡非常的不安,霍展白不是恨莫晚的嗎?怎麼會這樣平靜的和莫晚說話?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江清歌懷住的是霍展白的孩子。可是霍展白卻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語氣,許麗華忍不住了:「展白,清歌在裡面手術呢。情況非常的危險……」

    「和我有關係嗎?」霍展白打斷她。

    「展白,清歌懷住的可是你的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許麗話忍不住了。

    「我的孩子?」霍展白冷冷一笑,「許醫生現在說這話還為時太早!還是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

    見霍展白一副冷血無情的樣子許麗華也沒有辦法了,她沒有功夫和霍展白爭執,裡面接受手術的人可是她的女兒,因為擔心許麗華不停的急救室門口走來走去,雙手合十,心裡不停的念叨著,菩薩保佑,菩薩保佑,清歌萬不要有事,她肚子裡的孩子也千萬不要有事!

    她這邊正禱告著。急救室的門打開了然而,護士從裡面走了出來,有些慌張的對許麗華說:「許大夫,產婦情況不是太好,需要家屬簽字!

    許麗華聽了這話大吃一驚,她看了眼霍展白,霍展白的目光全神貫注的放在莫晚身上,對護士的話充耳不聞,她開口請求:「展白,這個字你來簽吧?」

    霍展白嘲諷的笑,「許大夫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裡面的人和我無親無故,我憑什麼要簽字?」

    「你!」許麗華咬牙,「手術單我來簽字。」

    她抓過筆在手術單上簽了字,很快急救室的門關上了,許麗華在外面不停的踱步,她真想進去看過究竟,甚至還想過親自主刀,可是,裡面的人是自己的女兒,對別人主刀她能心無旁騖,自己的女兒她怕感情用事。

    「晚晚,我們走吧,這裡發生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沒有必要守候在這裡。」霍展白拉著莫晚的手要走,莫晚制止住他,「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麼樣子的?」

    霍展白愣了下,一下子笑了,「你說得對,我怎麼忘記了,這是個見證奇跡的時刻,我們不能離開!」

    他扶莫晚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自己拿了手機去旁邊給南風打電話,「通知娛樂八卦的記者到醫院來有重要新聞發佈。」

    「什麼重要新聞啊?」南風多問了一句。

    「江清歌要生孩子了。」霍展白回答。

    「好勒!」南風回答的聲音裡滿是笑意。

    霍展白打完電話又回到了莫晚身邊坐下,莫晚坐了一會覺得肚子頂得難受,於是站了起來,霍展白見她站起來也跟著站起來,「怎麼了?」

    「小傢伙在踢我。」莫晚回答。

    「要不要找個地方躺下?」霍展白關心的問。

    「不用,走一下就好。」

    許麗華一門心思都在裡面的江清歌身上,也不知道手術怎麼樣了,現在她就指望江清歌和孩子平安無事,這當口走廊上有嘈雜的腳步聲過來了,許麗華循聲看過去,見幾個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過來了,這些記者是誰叫來的?她下意識的看了眼莫晚和霍展白,發現霍展白一門心思都在莫晚身上,對別的動靜視若無睹。

    許麗華有些寒心,看霍展白的樣子對江清歌的孩子是不會有什麼感情的了,如今走到這一步也沒有辦法,現在就只能指望霍展白會看在孩子的份上給江清歌撫養費了。眼下這些記者來得正是時候,到時候少不得要利用這些記者一番。

    終於聽見裡面傳來一聲嬰兒的啼哭聲,許麗華臉上閃過驚喜,孩子沒有事情就好。

    隨著孩子的啼哭聲響起,裡面傳來打翻器皿的聲音,護士的聲音有些驚慌從裡面傳出來,「兩……兩個……」

    「大驚小怪什麼?」醫生的呵斥聲音響起,「還不趕快給孩子清理乾淨?」

    兩個孩子此起彼伏的哭聲響徹在急救室裡面,許麗華心頭的一顆大石頭落了地,她把目光看向霍展白,見霍展白手放在莫晚的腰上,臉上竟然帶了一抹怪異的笑容。

    而莫晚的表情竟然也沒有憤恨嫉妒,竟然是笑瞇瞇的樣子。許麗華在心裡冷笑,「我就不相信你內心真的笑得出來?」

    急救室的門被打開了,兩個護士抱著包裹好的孩子走了出來,許麗華看見護士抱著孩子出來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她看向霍展白提高聲音:「展白快來看看你的孩子!」

    許麗華的聲音很大,周圍的記者和醫護人員都聽得清清楚楚的,隨著許麗華的話音落下,守候的記者們都把手來的長槍短炮對準了護士手來的孩子和霍展白,許麗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江清歌生的是霍展白的孩子,逼著霍展白負責。

    霍展白卻沒有動,笑瞇瞇看向許麗華,「許醫生怎麼知道是我的孩子?」

    「當然是你的孩子,清歌是你的未婚妻,她懷住的不是你的孩子是誰的孩子?」許麗華反問?

    「錯了,是前未婚妻,我和她早就解除了婚約。」

    「你雖然和清歌解除了婚約,但是清歌卻只有你這樣一個男人,這孩子不是你的會是誰的?」

    「這可不一定!」霍展白依舊是笑瞇瞇的,他伸手摸了摸莫晚挺著的肚子,「我霍展白只有唯一的一個女人,只有她配為我生孩子。」

    「你否認也沒有用,現在孩子已經生出來了,你打算怎麼辦?」許麗華頗有點咄咄逼人的架勢。

    「怎麼辦?什麼怎麼辦?」霍展白冷笑,「大家應該都不知道我為什麼和江清歌解除婚約吧?今天就借此機會和大家說過明白,我和江清歌解除婚約是因為江清歌喜歡上了別的男人,所以我才和她解除婚約的。」

    「你說慌!」許麗華反駁。

    「我是不是說謊各位馬上就會知道。護士小姐,讓你手中的兩個寶貝和媒體打聲招呼吧!」護士依言把手來的孩子抱了面向鏡頭,霍展白還善意的提醒,「這是剛出生的嬰兒,大家就不要開閃光燈了,就這樣拍幾張見報就好!」

    在護士把孩子抱了面向媒體的時候,許麗華也跟著看清楚了護士手裡的孩子,護士手裡抱著的竟然是兩個渾身烏黑發亮的黑人嬰兒。許麗華嚇得倒退了一步。

    莫晚也吃了一驚,她只知道江清歌的孩子不是霍展白的,還以為孩子生出來要做親子鑒定之類的麻煩一翻,卻沒有想到江清歌生下來的孩子竟然如此顏色分明。這黑娃傻子也知道不會是霍展白的啊。

    「這是怎麼回事?」許麗華對著護士喊了起來。

    「這是江小姐剛剛生下的一對雙胞胎兒子!」護士回答,「兩個孩子雖然是早產但是身體很健康,一個孩子四斤八兩,一個四斤六兩!」

    霍展白看向一臉茫然的許麗華,「許醫生現在還敢說這兩黑孩子是我霍展白的種嗎?」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許麗華臉色慘白,她看向嘴角掛著冷笑的霍展白,「這一切是你搞的鬼對不對?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我搞的鬼?許醫生你是不是瘋了?」霍展白指著護士手裡的孩子嘲諷的笑,「你是不是懷疑孩子被人挑換了?這明顯的不可能啊?大家都守在門口看著呢?這急救室也沒有後門,真正的原因其實是江小姐喜歡上了一個外國人,進而懷了他的孩子。」

    他笑瞇瞇的轉向媒體,「各位,新聞報道到此結束,大家都散了吧!」媒體拍了照片又得到如此勁爆的新聞自然馬上作鳥獸散。

    許麗華支撐不住的癱倒在了椅子上面,霍展白扶著莫晚的腰,「晚晚,好戲散場,我們也該走了!」

    莫晚點頭和霍展白離開,霍展白摟著莫晚的腰經過許麗華身邊時候停了一下,「許麗華,江清歌生孩子的事情你不通知郭雅潔嗎?」

    霍展白的話讓許麗華一驚,他是怎麼知道郭雅潔沒有死的?不等她想出所以然急救室傳來醫生急促的聲音,「快,產婦大出血,趕快輸血!」

    許麗華擔心江清歌的安危控制不住的衝進了手術室,霍展白看了眼呆站在一旁的陳大同一眼,陳大同做夢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如此戲劇性,見霍展白看他,他往後退了一步,霍展白冷哼一聲,「記得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郭雅潔!」

    扔下這句話他帶著莫晚離開了。

    許麗華衝進手術室看見醫生正在幫江清歌止血,「怎麼樣了?」

    「我正在給她快速輸血,但是還是沒有辦法控制出血。」手術的醫生回答。

    「讓我來!」許麗華現在是真急了,也不管什麼忌諱不忌諱了,戴了手套就上前幫忙,她吩咐醫生和護士為江清歌按摩子宮,並給促進子宮收縮藥物和止血藥物,以減少出血,可是出血量沒有減少,反而有所增加。

    產婦大出血如果不能有效止血,最好的辦法就是切除子宮,以保產婦的生命,許麗華不想讓江清歌失去子宮,所以她決定先採取保守治療盡量為江清歌保留子宮。可是在保守治療下,江清歌的子宮依舊收縮乏力,尤其下段收縮極差,並出現嚴重血液不凝。子宮收縮差,意味著出血得不到有效控制。

    看江清歌的出血量依舊在增加,主刀醫生急了,她提醒許麗華:「許大夫,已經為產婦快速輸血近5000毫升,還是沒有辦法控制,得趕緊想辦法啊?」

    這個時候只有阻斷出血源,才能有效控制出血。主刀醫生的意思是提醒許麗華切除子宮,以保江清歌的生命。

    事到如今許麗華也沒有辦法了,於是只好選擇切除子宮手術,江清歌的子宮很快切除,子宮切除後她不再出血,搶救整整持續了一夜。

    江清歌安然無恙的被推出手術室,許麗華也累得不行了,天已經亮了,護士勸說她回去休息,可是許麗華擔心江清歌,她沒有回家,而是就在醫院的值班室住下了。

    許麗華吩咐照顧江清歌的護士,有特殊情況就通知她。

    許麗華太睏倦了,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她很快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她被一陣嘶聲裂肺的慘叫聲給吵醒的,她一下子睜開眼睛,門被推開了,照顧江清歌的其中一個護士急匆匆的進來了:「江小姐情緒非常的不穩定,許大夫你趕緊去看看吧!」

    許麗華翻身坐起急匆匆的跟著護士去了江清歌的病房,江清歌坐在病床上面披頭散髮的,嘴裡發出淒厲的大叫,「這是怎麼回事?不可能!一定是搞錯了!這不會是我的孩子!快叫你們的領導來,一定是有人換走了我的孩子!」

    她淒厲的叫聲讓護士抱著的孩子哇哇大哭起來,那個抱著孩子的護士看見江清歌這副樣子也被嚇住了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另外一個護士試圖勸說她,「江小姐,這是你的孩子,大家都能證明,許大夫也能證明!」

    「不!決不可能!我懷住的是展白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是黑孩子?一定是錯了!」

    許麗華進入病房看見情緒激動的江清歌和護士手來的黑孩子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誰叫你們把孩子抱來的?」

    「江小姐醒了要看孩子,我們也沒有理由不讓孩子媽媽見孩子啊?」護士無辜的回答。

    「許阿姨,你來得正好,我的孩子被人挑換了,你趕緊讓人幫我去找,一定要把我的孩子找回來!」

    許麗華見江清歌的樣子揮手示意護士把孩子抱出去,「清歌,你冷靜,身體要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被人調換了!」江清歌握住許麗華的手,渾身都在顫抖,「許阿姨,我求你了,你快打電話給我媽,讓她來醫院看我,讓她幫忙把我的孩子給找回來!」

    「好!你先冷靜!我馬上就去找你媽,你冷靜。」許麗華給護士使眼色,示意他們給江清歌打鎮定劑,護士給江清歌打了鎮定劑後江清歌沉沉睡去了。

    許麗華心煩意亂,江清歌生命保住了她忘記了孩子的事情,這孩子可是個天大的麻煩,這精子是霍展白的精子,是孫晉芳交給她的,是她親自送去精子庫保存的,也是她親自去取,親自給江清歌做的人工授精,這中間不可能出差錯的,只是這最後生的孩子怎麼變成黑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清歌生下的是黑娃,想要霍展白負責完全是做夢,這事情要怎麼辦才好你?看來得通知郭雅潔一聲,讓她知道這個情況才好。

    霍展白把莫晚送回家,夏蘇下班回來了,看見莫晚和霍展白一起回了很意外,「你們怎麼一起出現了?」

    「馬上就要收網了,這戲用不著演了。」霍展白回答。

    「收網?收什麼網?」夏蘇疑惑。

    莫晚把她和霍展白偽裝對付許麗華和劉蘭芝等人的事情和夏蘇說了一遍,聽說江清歌今天在醫院生了兩個黑娃,夏蘇哈哈大笑,「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啊,江清歌現在看見那兩個黑娃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不知道,估計會被逼瘋的!」霍展白回答。

    「你們兩個不厚道啊,知道江清歌懷住的是黑娃竟然不告訴我們,害得我這心裡白著急,還擔心江清歌那個賤人生下孩子使壞。」夏蘇不滿意了。

    「其實我們也不完全肯定。」霍展白回答,「江清歌肚子裡的孩子我做過親子鑒定,知道不是我的孩子,這事情我告訴了晚晚,不過生下黑娃的事情晚晚不知情。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沒有幾天。」

    霍展白笑了,當年為了讓母親不煩他,他讓南風去精子庫找了精子給母親找人代孕,南風去醫院找醫生要了精子,當時霍展白只是為了蒙騙母親,所以對南風說提供精子的人只要身體健康沒有疾病最好是高學歷的人就行,對人種並沒有要求,南風把霍展白的這個要求轉述給了醫生,醫生說正好醫院有一個博士後來捐精子,於是就把那博士後的精子提供給了南風。

    霍展白拿到精子後就交給了母親,以後也再沒有去管這個精子是誰提供的,直到這次許麗華和江清歌等人算計霍展白,確定江清歌懷住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後,霍展白放心了,於是讓南風去查提供精子的人的信息,準備等江清歌生下孩子給她一個驚喜。

    南風於是就再次去找醫生瞭解當初捐精子的人的信息,本來捐精人的信息是很保密的,南風用了特殊手段終於得知了捐精人的情況,對方果然是博士後,不過卻是一個黑人。

    聽說這個情況霍展白簡直是太意外了,江清歌願意生就讓她去生吧,自己釀的苦酒自己喝,這樣的結果對她這種心機歹毒的女人來說是最好最好的。

    事情發展到現在霍展白覺得可以收網了,他安插在許麗華身邊的陳大同應該發揮作用了,只要陳大同把江清歌生下黑娃子宮切除的事情報告給郭雅潔,順便再告訴郭雅潔許麗華已經知道江清歌不是她的女兒,這好戲就會開場了,郭雅潔一定會以為是許麗華藉機報復自己才故意讓江清歌生下黑娃還切除江清歌的子宮的。

    到時候這兩個歹毒的女人將會因為這事情反目,現在就等著看這兩個毒婦狗咬狗,他很期待那一幕的發生。

    霍展白離開後夏蘇還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霍展白這設計夠狠,許麗華和郭雅潔狗咬狗一嘴毛,不知道還要扒拉出多少舊事,到時候這兩個賤人窩裡鬥,她們喝茶看戲等結果。

    復仇的事情有了著落,現在是莫晚歸屬問題了,霍展白對莫晚肯定是餘情未了,而顧朗對莫晚也是情深一片,到時候莫晚要如何選擇呢?雖然霍展白為莫晚做了這麼多的努力,但是對夏蘇來說,她還是傾向於莫晚選擇顧朗,「晚晚,顧朗說回來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莫晚臉色暗淡下來了,「蘇蘇,顧朗他現在有心結,所以暫時回不來了。」

    「心結?什麼心結?」夏蘇奇怪。團找呆弟。

    莫晚把顧朗被顧明珠算計的事情告訴了夏蘇,不過並沒有說小玉懷孕的事情,夏蘇氣壞了,「顧明珠這女人怎麼這麼歹毒?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顧朗他是被算計的,我當然要原諒他了。」莫晚回答。

    「顧朗是無辜的,不過顧明珠這個女人太討厭了,這事情我得和王子程說說,娶這麼一個歹毒的女人回來,他這輩子多遭罪啊?」

    夏蘇只當王子程不知道這事情,也不顧莫晚的阻攔去找了王子程說這事情,卻不想王子程早就知道了,夏蘇對著王子程瞪眼,「你這人不夠義氣,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那麼大嘴巴,我不是怕你告訴莫晚影響她心情嗎?」

    「切!說得好聽為了莫晚,你敢說你不是想為顧朗遮掩,你們這些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我是人當然不是好東西。」王子程笑瞇瞇的。

    「別打文字遊戲,我問你,這事情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顧明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難道要娶回家?」

    「我是一個講信用的人,答應她三年之約的,這顧明珠要是一直等到三年後,我不想娶她也難啊?」王子程歎氣。

    「你怎麼這麼迂腐?像顧明珠那種心如蛇蠍的人有必要講信用麼?」夏蘇瞪他。

    王子程哈哈一笑,「我和你開玩笑呢,這件事我已經有了定論,現在只是擔心顧朗這小子,顧朗這人不像我,他責任心很強,又認死理,現在出了這種事情心裡一直覺得對不起莫晚,我擔心她們兩人之間會因為這件事出現隔閡。」

    「這件事不是顧朗的錯,晚晚已經原諒他了,不會有問題的。」

    「我知道莫晚會原諒他,只是聽說和顧朗上床那個女人是一個無依無靠失去記憶的女人,這女人連自己身份都不知道自然沒有地方去,她要是一直呆在顧家,這莫晚以後看見她心裡不膈應的慌嗎?還有要是那個女人見顧朗英俊多金,她賴著顧朗可怎麼好?」

    「這倒是個問題。」夏蘇也覺得這事情不好辦,「讓顧朗把那個女人送走吧。」

    「這個建議我早說過了,顧朗說那個女人很可憐,完全沒有記憶,能把她送到哪裡去?」

    「我們想辦法幫她找家人,讓她離開顧朗不就行了。」

    「顧朗一直在幫忙,可是警察局完全沒有沒有這個女人家人的任何信息啊?」王子程皺眉。

    「這樣好了,那個女人呆在顧朗身邊肯定會影響顧朗和莫晚的感情,我的意思,不如把那個女人帶回來,讓她遠離莫晚和顧朗,這樣眼不見心不煩。」夏蘇提議,「或者那個女人在國外沒有任何的消息,會不會是國內的人?不如我們讓顧朗把她的照片傳過來找警察幫忙,說不定能夠憑著她的照片找到身份信息也不一定?」

    「身份證上的照片和生活照應該有區別的吧?」王子程覺得找警察局比對照片的工作不是一般的艱巨,不太現實,不過目前為止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考慮下後最終採納了夏蘇的意見。

    王子程打電話給顧朗,讓他把田小曼的照片傳過來找警察局的人調取資料看看。顧朗也覺得這種方法既麻煩又不一定能夠找到線索不過死馬當作活馬醫治。於是把田小曼的照片傳給了王子程。

    王子程收到照片大吃一驚,這不是田小曼嗎?

    田小曼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想到田小曼算計霍展白和江清歌在一起的事情,王子程急了,這樣看來和顧朗上床一定是這個田小曼和顧明珠設計的,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貨色,所謂的失憶肯定也是偽裝的,他馬上打電話給顧朗說了這事情。

    顧朗聽了也很吃驚,如果王子程所說屬實,那麼這個田小曼還真有可能和顧明珠江清歌是一夥的,這才算計肯定是她設計好的。

    顧朗這心裡真不是個滋味,他馬上驅車回了家。

    看見顧朗一臉凝重的回來顧奶奶很驚訝,她以為是田小曼懷孕的事情被顧朗知道了,顧朗和顧奶奶去了書房,「奶奶,我今天回來是有重要事情要和你說。」

    「什麼事情?」

    「小玉的真實身份已經查到了。」

    「真的?」顧奶奶很高興,「她真名叫什麼?通知她的家人了嗎?」

    「她真名叫田小曼,沒有什麼家人。」顧朗回答。

    「真可憐!」聽說田小曼竟然沒有家人,顧奶奶非常的同情。

    顧朗苦笑,「奶奶,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另外的事情。這個田小曼是個心機女,心腸歹毒和我們看到的不一樣。」

    顧朗把田小曼害霍展白的事情和顧奶奶說了,顧奶奶很吃驚,「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起來這麼溫柔善良的女子竟然是如此歹毒的人!」

    「是啊,所以我懷疑她接近我應該也是有目的的,什麼失憶肯定是偽裝的,她既然能和江清歌這些人合夥陷害對她有恩的霍展白,就一定會陷害我,這次的事情肯定不只是顧明珠一個人幹的,她肯定也脫不了干係,我尋思把她交給警察,讓警察把她遣送回國去。」

    顧奶奶點頭,「只有這樣了,把她送走,看她怎麼花費心思的害人!」

    說完突然想起田小曼懷孕的事情,「我忘記告訴你了,田小曼懷孕了!」

    「什麼?」顧朗大吃一驚。

    「這個時候懷孕肯定也是她計劃好的,我說她怎麼這麼好說話,讓她沒名沒分的生孩子她竟然也不拒絕,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這個歹毒的女人,馬上把她肚子裡的孩子給打掉,再讓警察把她遣送回去!」顧奶奶很氣憤,對田小曼的所有憐憫煙消雲散。

    田小曼聽說顧朗回來,這心裡非常的高興,雖然知道對顧朗的感情不應該,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於是泡了茶準備送進去給顧朗和顧奶奶喝,卻不料竟然聽到了顧朗和顧奶奶的對話。

    沒有想到自己失去的記憶竟然這樣不堪,自己竟然害了顧朗的未婚妻,怎麼會是這樣?田小曼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聽到顧朗和顧奶奶懷疑她偽裝失憶和顧明珠是一夥的,田小曼的眼淚下來了。

    被人誤解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她沒有算計顧朗,可是看眼前的情形顧朗是不會相信的,在他心裡已經認定了自己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這以後肯定對自己不會像從前,再聽著顧奶奶咬牙切齒的要打掉她肚子裡的孩子,田小曼再也沒有辦法呆下去,她放下手裡的托盤,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看見田小曼捂著臉跑出去,門口的保安還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沒有阻攔。

    田小曼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後,一直守候在外面的小九看見機會來臨跟了上去,趁田小曼不備,他打暈田小曼把她拖上了車,汽車疾馳而去。

    再說書房裡的顧朗和顧奶奶正在商量著怎麼處理田小曼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顧朗的電話響了,接通竟然是霍展白,王子程給顧朗打了電話後又給霍展白打了電話,把田小曼失憶在顧朗身邊的事情告訴了霍展白,霍展白一聽田小曼竟然還活著,非常吃驚,以許麗華的歹毒,如果知道田小曼還霍展白肯定不會放過田小曼,關鍵是田小曼還是一個重要的證人,有她指正許麗華的牢獄之災是免不了了,於是他馬上給顧朗打了電話,「顧朗,田小曼是不是在你那裡?」

    「對。」

    霍展白把田小曼是許麗華和江振東女兒的事情和顧朗說了大概,還把許麗華追殺田小曼的事情和顧朗說了,「田小曼是一個重要的證人,許麗華上次對她動手沒有成功,我懷疑許麗華會對她再次動手,你看住她,千萬不能讓她出意外。」

    顧朗嚇了一大跳,馬上掛了電話去看田小曼,卻不想田小曼不在房間,再問其他的傭人都說沒有看見,後來保安來報告說田小曼摀住臉跑出去了。

    顧朗馬上吩咐大家趕緊尋找田小曼,卻四處沒有田小曼的蹤跡,他讓保安調了監控查看,結果看見田小曼被人擄走。

    顧朗馬上報警把擄走田小曼的車牌告訴了警察,警察馬上開始布控。

    小九把田小曼打暈後帶上了車就走,本來是想把田小曼直接弄死的,可是把田小曼打暈後他又捨不得了,昏迷中的田小曼看起來是那樣的美,小九胸中一股邪火在往外冒,這麼美麗的女人殺了實在是太可惜了,先享受享受再說,這樣想著他把田小曼帶回了自己的老巢。

    田小曼被他帶進了房間,把田小曼放在床上,小九猴急的開始脫衣服,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顛簸田小曼甦醒過來了。

    看見正在脫衣服的小九她嚇了一跳,掙扎著就想往外跑,小九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給拖了回來。

    「放開我!」田小曼拚命的掙扎。

    「美人,你最好還是乖一點,要是聽話把九哥伺候高興了,九哥說不定讓你多活幾天。」小九嘴裡說著淫蕩的話動手去扯田小曼的衣服。

    「臭流氓,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田小曼邊罵邊掙扎。

    「天打五雷轟?哈哈哈!」小九大笑起來,「九哥我是刀口舔血的人,最不相信的就是什麼天什麼地。」

    「你會遭到報應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田小曼怒罵。

    「要是真有報應的話老天早就報應了,在我開車撞你的時候老天就應該把報應報在我身上了,可是事實上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而你呢?你不是最終也沒逃過我的手掌嗎?」小九狂笑。

    「開車撞我?」田小曼驚訝地看著小九。

    他的表情是那樣的猙獰,眼神是那樣的凶狠,臉上那道恐怖的刀疤在他的笑聲中不停的抖動著。她好像在什麼地方看見過這張臉?頭好疼,疼的讓她沒辦法再想別的。「車禍!車禍!」她的腦子裡不斷地開始閃現著這幾個字,大腦越來越混亂。

    小九獰笑的臉,凶狠的眼神在她的眼前晃動著,田小曼腦子裡突然閃過的幾個不太連貫的片段。

    深夜的街頭……慌不擇路的她……還有緊緊跟隨的汽車……

    小九臉上的刀疤和凶狠殘忍的眼神和田小曼腦子裡模糊不清的幾個片段交替閃現,很快重合在一起,就像是做了一場惡夢,田小曼如夢初醒。

    兇手!他是那個開車撞她的兇手!

    「啊!」田小曼發出一聲恐怖之極的尖叫。

    「砰!」外面的房間傳來幾聲重物倒地的聲音。「九哥!」跟隨小九的人驚恐的聲音,只可惜他只喊出九哥兩個字就沒有了聲音。

    門被踢開了,小九下意識的回頭,門外站著一群身著警服的警察,他們手裡烏黑的槍口正對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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