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08章 不知廉1恥 文 / 紫玉簫
霍展白睡著了，莫晚卻靜靜的想心事，霍展白今天晚上的問題怎麼那麼奇怪。好好的怎麼會問到媽媽的事情，他到底想知道什麼？還是他已經知道了什麼？
從她懂事起媽媽就一直很抗拒在她面前提外婆的事情，她一直輕描淡寫的說外婆死了，可是既然外婆死了為什麼會沒有墳？
難道媽媽在撒謊？外婆其實沒有死？所以霍展白聽到了什麼才來問自己？只是這件事和霍展白有什麼關係呢？媽媽死了，只有舅舅一個親人，關於這些事情也只有舅舅知道，莫晚決定回去問問舅舅莫小軍。
次日莫晚回了莫小軍的住處，和莫小軍聊了一下其他事情，她很快問了自己的疑問，「舅舅。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外公和外婆是不是只生了你和媽媽？」
莫小軍一愣，點了點頭。
「我聽媽媽說外公和外婆在你們很小時候就死了，你和媽媽是被好心人撫養長大的，可是我和媽媽去給外公上墳，為什麼沒有外婆的墳？」
莫小軍沉默了，莫晚見他沉默試探著問。「是不是外婆沒有死，還活著？」
莫小軍搖頭，「她已經死了。」
「那為什麼不把她葬在外公旁邊？」
「這個……因為……因為她後來嫁人了。」
「外婆重新嫁人了？嫁給誰？」
「好像是嫁給一個姓許的，具體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那時候舅舅和你媽媽都很小。後來他們搬走了，所以她的事情我們不是太清楚。」
莫晚有些明白了，原來外婆在外公死後拋下年幼的一雙女兒重新嫁人，所以媽媽恨外婆隻字不提，「外婆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呢？」
莫小軍想解釋的，可是卻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如果他替自己的繼母說好話，莫晚肯定會一直追問下去，這樣勢必會扯出一些事情。可是不說讓莫晚誤解繼母他心裡挺難受的，其實繼母是一個好女人，她當初也是逼不得已啊！
莫晚見舅舅沉默她又問，「外婆重新嫁人後一定也會生孩子吧？這麼說來，這個世界上我其實是有其他親人的？」
「晚晚，你很期待有其他親人嗎？」
「當然，有親人總比孤苦無依的好，舅舅。如果能夠找到外婆的其他孩子，你會和他們相認嗎？」
「我不知道，也許會吧！」莫小軍看看時間，「馬上到中午了，舅舅去買菜燒飯給你吃，你今天想吃什麼？」
「我和舅舅一起去吧。」
「不用，你呆在家裡，舅舅很快就回來。」看著舅舅急匆匆的身影，莫晚有些奇怪，「怎麼感覺舅舅有些不對勁？」
莫小軍出了屋子，眉頭皺緊了，果然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莫晚來問他這些應該是聽到什麼風聲了吧？
他到底要不要把真相告訴莫晚呢？要是知道他不是莫小軍而是許賢少不知道莫晚會怎麼想？
現在其實不是他的身份的問題，而是他擔心許麗華胡說八道的問題，許麗華雖然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但是人品非常的不好，她要是對莫晚胡說八道把髒水往莫香菡身上潑，對莫晚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樹欲靜風不止，他只想過平靜的生活安靜的把這輩子走完也不行嗎？莫小軍長長的歎氣，不管怎麼樣，他得想一個辦法解決一下，如果不行，那就帶著莫晚離開江城吧！
自從那天和母親爭吵離開後霍展白一直就沒有回過家，不但如此電話也沒有打一個給孫晉芳。
他的絕情讓孫晉芳非常的氣憤，這是典型的有了女人不要娘，她好好的孝順兒子被莫晚那個狐狸精帶壞了，她絕不能讓那個狐狸精再進家門，所以她同意許麗華的建議。
她這樣做不只是因為運動會，而是為了讓莫晚難過，讓她知道和自己斗的下場永遠不可能贏。呆投頁血。
明天就是孫晉芳的生日，每年她過生日，霍展白早就開始準備，可是今年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是連自己生日都忘記了的節奏，孫晉芳氣不過讓阿姨給霍展白打了電話，提醒他明天是自己的生日。
霍展白接了電話後答應明天一定回來，孫晉芳這才放心了，又給江清歌打了電話讓她明天晚上過來吃飯，還邀請了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
因為要回家給母親過生日，霍展白提前把這事情告訴了莫晚，說晚上要會霍家為母親慶生，不回來吃飯。
莫晚對他回家吃飯不置可否，霍展白本來想提出帶莫晚回家吃飯的，可是看莫晚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只好把這話嚥了回去。
莫晚不是從前的莫晚，肯定不會像從前那樣伏低做小，而母親的性子也不是好性子，雖然不會當著客人的面讓莫晚難堪，但是肯定會說不好聽的話，到時候鬧起來可不好收拾，所以這事情急不得，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霍展白回到霍家時候該來的客人都來了，江清歌也來了，看見江清歌霍展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下。
他給她打電話要見面她天天說沒有空子，可是為母親慶生卻能抽出時間，很明白的司馬昭之心，心裡對江清歌不由自主的湧起了一絲嫌惡。
江清歌看見霍展白很快迎過來解釋，「爸爸今天出院了。」
這是在解釋她為什麼有空來參加孫晉芳的生日，霍展白聽她這樣解釋心裡才舒服了些，既然江振東已經出院，那麼江清歌就再沒有理由拒絕和自己見面了，他得和江清歌把事情說清楚，還要找江振東把話說清楚。
晚宴是家宴形勢，來的人都是孫晉芳最要好的朋友，看見江清歌出現大家都露出心知肚明的笑容，這頓飯吃得其樂融融，因為是孫晉芳生日，所以孫晉芳喝了不少的酒，最後直呼不行了，讓兒子霍展白幫著她回敬各位。
霍展白於是挨著敬了一圈的酒，一頓飯吃下來，他也喝了不少的酒，雖然喝的酒度數不高，但是還是感覺有些頭疼，晚宴結束，大部分客人都告辭離開，只有許麗華和江清歌還沒有告辭，看兒子喝得有些高，孫晉芳讓兒子回房間休息，還給江清歌使了一個眼色，江清歌心裡砰砰直跳，心裡歡喜異常，今天晚上對她來說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想到呆會將會發生的事情，她的臉不禁有些紅了。
霍展白搖搖晃晃的上了樓，霍展白進入房間沒有多大一會，孫晉芳示意劉蘭芝為霍展白準備醒酒的湯，她低聲的問許麗華，「那藥對身體沒有什麼壞處吧？」
「沒有，只是助興的藥，你不是說展白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嗎？吃了這個藥，沒有興趣他也得有興趣。」許麗華也壓低聲音。
劉蘭芝把醒酒湯做好了端出來，孫晉芳端著醒酒湯親自去了兒子的房間，霍展白聽見聲音睜開了眼睛，孫晉芳走到床邊，把湯遞給兒子，「展白，把這湯喝了。」
霍展白沒有說話從母親手裡接過醒酒湯一飲而盡，看見兒子把醒酒湯喝完，孫晉芳滿意的拿著空碗出來了。
「都喝了？」許麗華不放心的問。
「喝了。」
「過十分鐘左右清歌上去。」許麗華看著江清歌，江清歌羞紅著臉低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孫晉芳和許麗華一左一右的坐在她身邊向她傳授呆會如何如何。
正說得熱鬧，外面傳來汽車聲音，很快門被推開了，霍展白的特助南風大步而入，他對客廳裡幾個女人很有禮貌的打招呼，「我來接霍總有事情。」
「這個時候有什麼事情？」孫晉芳直覺事情要糟糕，忙不迭的起身阻攔，「展白喝醉了，在床上躺著呢。你不要去打攪他，讓他休息休息。」
「對不起夫人，這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須帶走霍總。」南風態度不卑不亢。
「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展白今天晚上必須留下，你快走吧，他要是怪你我擔著。」孫晉芳不高興了。
「對不起夫人，您的話恕我不能從命，我是霍總的助理，只聽他的吩咐。」
「你不過是展白花錢請的助理，說好聽點是助理，說難聽點不過是傭人一般的人物，你有什麼資格反駁我？」孫晉芳見南風不給面子惱了。
南風淡淡一笑，對她的侮辱毫不生氣，「夫人說得對，我的確是霍總花錢請的傭人，不過我這個傭人只對我的主人忠心，夫人不是我的主人所以您的話我不能聽！」說完他移過孫晉芳上樓，見南風要上樓，孫晉芳急了，伸手攔住他，「這是我家，我同意你上樓了嗎？」
「我同意就可以了！」一個聲音冷冷的響起，樓下的人抬頭看去，見霍展白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走出了房門，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展白，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不能在家住一個晚上嗎？」
「不能！」霍展白下樓，腳步有些踉蹌。南風馬上上去扶住他，「霍總，你沒有事情吧？」
「你來得正好，有你就不會有事情。」霍展白回答。
看著南風扶住霍展白下樓，孫晉芳和許麗華對視一眼，兩人知道今天的計劃是不會成功了，她有些氣惱，又有些著急，「展白，今天是媽的生日，你難道就忍心把媽一個人扔在家裡不管？」
霍展白感覺胸口像是燒著一團火，他沒有理會孫晉芳而是吩咐南風，「我們走，馬上離開。」
「展白，你不能丟下媽一個人啊！」孫晉芳看見兒子臉色通紅，知道藥性發作了，要是能把兒子留下來多呆一會，說不定……
霍展白冷笑看了一眼母親，「媽，今天晚上我必須走！天王老子也管不著！」
南風扶著霍展白大步下穿過客廳，看著客廳裡臉色緋紅的江清歌，霍展白停下腳步，「江小姐，你連廉恥也不要了嗎？」
江清歌緋紅的臉色瞬間慘白如雪，霍展白冷笑一聲，「明天我會親自到江家和江市長和江夫人說清楚我們的事情的。」
南風扶著霍展白大步來到外面的車上，快速的發動車子，霍展白把領口的扣子解開，又吩咐南風打了冷氣，燥熱的感覺還是沒有減輕，今天晚上回來替母親過生日，他本來就沒有準備留下過夜，在來的時候他就吩咐南風，晚上一定要過來接走他，他倒不是怕母親對他耍詭計而是不想讓莫晚一個人獨守空房。
卻沒有想到，母親竟然存了那樣的心思，在剛剛的宴席上面她明明知道自己胃不好還讓自己喝酒，肯定有什麼想法。
不過他不擔心，反正有南風來救駕所以來者不拒，喝了母親端給他的那晚醒酒湯後，胸口開始燥熱，霍展白直覺不好，所以從床上爬起來，看見母親阻攔南風，看見客廳裡坐著的江清歌，霍展白再傻也明白母親想做什麼，他說不出的失望，對江清歌更是說不出的厭惡，從前她口口聲聲的說代孕是身不由己，是因為替父母還債，是因想莫晚幸福，那麼現在她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
在明明知道自己愛著莫晚的情況下她還甘願做如此下流的勾當，她的人品可見一斑。
南風很快把車停在香山溪谷的門口，扶著霍展白急匆匆的進入了別墅，莫晚聽見響動從樓上出來，看見霍展白臉色緋紅她很驚訝，「這是怎麼了？」
「讓霍總和你解釋，我先告辭了！」南風說完馬上識趣的離開了。
莫晚伸手扶住霍展白，「你喝了很多的酒？」
「晚晚，我想你！」霍展白伸手抱住她柔軟的腰肢，惡狠狠的吻上莫晚的唇，大手也沒有閒著，三下五除二就撕開了她的衣服。
莫晚嘴被他堵住發不出聲音，只好伸手去推他，但是那裡是慾火中燒的霍展白的對手，很快他就把她剝光，撲倒在沙發上面。
他發狂的在她身上索取，這一夜注定春色無邊。
南風扶著霍展白離開後，江清歌臉色慘白的站在原地，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是現在她的心情寫照，霍展白臨走時候嘲弄的語氣和厭惡的眼神讓她心底發涼，她隱藏這麼多年的良好形象被毀於一旦，完了！心底湧起絕望的感覺。再也沒有臉待下去，她一言不發的衝出了霍家。
「清歌！」許麗華擔心她跟著追出去，在別墅外來攔住江清歌，「你想開一點，還沒有到最後。」
「都是你！」江清歌瞪著許麗華，「要不是你出這個餿主意我至於這樣嗎？我恨死你了！」
「我……」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滾開！」反正已經沒有形象，江清歌也不想偽裝，什麼溫柔善良，什麼淑女全他媽的見鬼去，她一把推開許麗華，上車發動車子離開了霍家。
郭雅潔滿懷希望的在家等消息，正是焦躁不安的時候許麗華的電話過來了，「事情沒有成功，被霍展白察覺了，清歌很生氣，你要記得安慰她，防止她做出極端的事情。」
這話讓郭雅潔的希望瞬間跌落，掛了電話她馬上給女兒打了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郭雅潔的心提了起來，哪裡能在家待下去，擔心女兒出事情她急匆匆的出了家門，在江家別墅前面的馬路上，郭雅潔一邊張望，一邊繼續給女兒打電話。
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郭雅潔急死了，女兒不會出事情吧？
在她的焦慮中江清歌的車總算出現在視線裡，郭雅潔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江清歌把車停下，沉著臉大步進入別墅，她沒有在客廳停留直接上樓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幾分鐘後郭雅潔小跑跟了進來，也急匆匆的上了樓，蘭姨站在保姆房門口把這母女倆的一切收入眼睛裡，很少看見郭雅潔母女如此失態，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郭雅潔推開女兒的門，「清歌，你沒有事情吧？」
「能沒有事情嗎？」江清歌跳起來對著她喊，「霍展白說了，明天到家裡來和你們說清楚，你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麼嗎？」
「小祖宗！你小聲點，你爸爸剛剛睡下，別吵醒他！」
「我幹嘛要小聲，反正我和霍展白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既然如此我幹嘛要委屈成全，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要偽裝，我要做回我自己！」江清歌氣急敗壞的喊，郭雅潔急得直跺腳，急忙上前摀住她的嘴，壓低聲音警告，「你是不是好日子過夠了？」
「我就是好日子過夠了！」江清歌用力掰開郭雅潔的手，「既然得不到霍展白，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要裝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我受夠了！」
郭雅潔也生氣了，「我早就勸你放棄姓霍的，天下好男人那麼多，可是你非要在一顆樹上吊死，你這是活該！」
「我活該！我弄到這種地步不都是因為你嗎？是你說會幫我得到霍展白的，是你出餿主意讓我去代孕的，是你讓我今天晚上去勾引霍展白的，現在好了，霍展白什麼都知道了，我和他完了，完了！都是因為你相信那個許麗華！都是你！」想到霍展白臨走時候的話和眼神江清歌只覺得心裡貓爪似的難過。
「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就是為了聽你抱怨我啊？你還好意思說這個，要不是我，你連霍展白的邊都沾不了！」郭雅潔見女兒怪自己也火了。
「我倒寧願你沒有生我！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做小三，害的我一輩子抬不起頭來，老是覺得低人一等，沒有自信，都是你害的我變成這樣的！」
「你這個混賬東西，難道沒有男人就不能活了嗎？」郭雅潔火冒三丈一個嘴巴扇在江清歌的臉上。
「我就不活了！」江清歌見郭雅潔動手打她往地上一坐，「我死給你看！」
「你要死滾回貓兒胡同去死，不要髒了這裡！」
貓兒胡同四個字提醒了江清歌，她一下子住了口，郭雅潔冷冷的看著她，「是不是過幾年的好日子讓你忘記當初的苦了？你要是想回去過貓兒胡同的日子我不攔著你，現在就滾！」
江清歌一時間作聲不得，郭雅潔用手在她的腦袋上戳了一下，「不要過幾天好日子就把尾巴翹上天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了，要不是老娘，你能過這麼好的日子？敢抱怨我是小三，要不是我這個小三，你這輩子就只能呆在貓兒胡同吃糠咽菜！沒有良心的東西！真是氣死我了！」
在貓兒胡同那時候她過的什麼日子江清歌現在可還是記憶猶新，那會住低矮潮濕發霉的土房子，穿滿是補丁的衣服，最吃難以下嚥的飯菜，偶爾吃頓肉就高興得像過年。
而現在她住別墅，開汽車，出入高檔酒店，身邊的朋友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兩下一比，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郭雅潔見她不說話繼續一針見血的罵，「你以為你真是千金小姐的命啊？混賬東西，也不照照鏡子，還敢不分場合的和老娘叫板，你是不是活膩了？這個家可不是老娘說了算，是下面那位說了算！要是讓下面那位看見你這副模樣，你這輩子別想翻身，我可警告你，在他心中，只有外面那位才是他的寶貝，你連外面那位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
「我……對不起！」江清歌被郭雅潔這一罵頓時罵醒了，她剛剛都做了什麼，竟然罵母親是小三，竟然還在父親在家裡時候大喊大叫，在這個家裡只有父親才有發言權，母親和她這些年來雖然外面風光但是在家裡什麼地位她難道不清楚？莫晚可以對著江振東發脾氣，可以對著江振東冷嘲熱諷，但是她可沒有這個權利。
從進入這個家門的第一天起，江振東對她就很疏離，從來沒有那種父親對女兒的慈愛感覺，好多時候她甚至覺得江振東看她是厭惡的，所以她在江振東面前一直戰戰兢兢的，母親也數次提醒她，在江振東面前千萬要溫順，善良懂禮貌，不然會惹他厭煩的。
她也一直遵循這個規則，終於能讓江振東對她多看一眼，如果真的改變現在的溫順善良，做回她自己江振東還會多看她一眼嗎？答案江清歌自己心裡很清楚。
郭雅潔放緩語氣，「下面這位不是一般的人，心腸狠著呢！他對他的心肝寶貝都能置之不理這麼多年，更別說你這個不受歡迎的私生女，我們現在可是看別人臉色行事的時候，所以我才如此委曲成全的讓你去巴結孫晉芳，指望你能夠自己主宰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讓你死心塌地的做男人的附屬品，一個人如果沒有自我，只能做附屬品下場是可悲的，就算你能嫁給姓霍的，只要你不端正心態，那你注定會被淘汰出局的，你給我仔細想想吧！」
郭雅潔訓完女兒回到臥室，江振東還靠在床上看書，看見她進來淡淡的問一句，「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吵？」
「清歌心情不好，又喝了點酒，所以發酒瘋。」
「發酒瘋？」江振東把手裡的書放下，一臉嫌惡的看向郭雅潔，「你是怎麼管教的？難道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是不是想把我折騰下台了你們才高興？」
「老江你別生氣，聽我解釋，清歌是去參加孫晉芳的生日宴多喝了酒，不是在外面喝的。」
「參加孫晉芳的生日宴？你們可真給我長臉啊？」江振東陰陰的一笑，郭雅潔被他笑得有些發毛，硬著頭皮繼續解釋，「是孫晉芳打電話來邀請清歌的，不去不太好。」
「不太好？你當我三歲孩子啊？」江振東盯著郭雅潔，「之前你們折騰的事情已經有人替你們擦了屁股，現在既然一切都已經平靜下來，作為母親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讓清歌斷了念想。」
「我知道，清歌平時很懂事聽話，這次是酒精的作用，她對霍展白也是動了心的，我剛剛已經說過她了。」
「動了心？難道霍展白在電視上還說得不夠清楚嗎？」江振東冷笑，「你警告她，不要再去妄想不該妄想的東西，要是再這麼折騰下去，別怪我翻臉！」
郭雅潔唯唯諾諾的應承著，她的態度讓江振東終於不再說這事情，一切歸於平靜，躺在江振東身邊，聽著他平靜的呼吸聲，郭雅潔的臉上露出一個冷笑，「小不忍則亂大謀，江振東，你只不過是我實現目標的一顆棋子而已，現在你給我的屈辱，他日我必百倍償還！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