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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穿越了 文 / 木樨(書坊)

    清風徐徐,吹動柔柔的樹梢,露出一抹清麗的倩影,樹下的少女望著潺潺的流水,她的雙眉輕蹙,好似在為水中的落花憂愁。

    一片葉飄落,蕩出輕輕的漣漪,打亂了雲柊的思緒,不,現在該稱作「岳玥」。個月前她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十平米的小臥室打了起碼倍,自己一米五的小床變的滿是精美的雕花,還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香氣。

    雲柊心中一驚,難道自己喝多了跑到了別人家,還佔用人家的床,真是要命,這種房不用問也知道,租金一定很貴,糟了!

    不知道身上的錢夠不夠,只能拜託房主看在自己誠心悔改的份上,能不能打個折了。

    唉!喝酒誤事,早知道就不聽姐的話參加公司的聚餐了,被一通猛灌,現在出事了吧。說起來頭還真有點疼,喝酒的後遺症真是折磨人。

    雲柊正後悔不已,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她抬頭一看,一個女滿面驚喜。說道:「小姐,你可算醒了,我好擔心你,你的頭還痛不痛,身上舒不舒服,要不要洗澡,不不,我還是先去通知老爺和姨娘。」

    話未說完人跑了出去,雲柊愣愣的看著她出去,心中滿是疑問,難道現在的酒店服務這麼特別嗎,客房服務還要穿長裙?

    看樣還梳了個雙丫髻,不對,她剛才叫我小姐,看看自己身上,拽了拽自己的頭髮,再次打量了房。

    一個念頭闖入她的腦海,不會吧!難道,難道我穿越了!!!

    這下闖大禍了,我的工作實習總結還沒有寫,這樣教授還會不會給我分數,這樣該沒法畢業了。不對啊,現在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該怎麼回去,或者說我還能回去嗎?

    天吶!雲柊拽著自己的頭髮,究竟我為什麼要去參加公司的聚餐啊!!!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打斷了雲柊的自殘行為,幾個人走了進來,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的長相,香氣撲來,雲柊就被埋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差點不能呼吸,艱難的抬起頭看著來人,是一個四十上下的女,滿頭環翠,看年紀,難道是我「娘」?

    剛開口說了個「你是」,就被她摀住了嘴,說道:「哎唷我的兒,可擔心死木姨娘了,你怎的這麼不小心,竟磕到了台階上,幸好沒事,快躺下,剛醒來,可莫要再招了寒氣。老爺,秋妹妹,現在玥兒醒了,你們也不必擔心,也去休息吧,這兒有我照看。」

    她說完,雲柊才注意到門邊還有個人,一個中年男滿面威嚴,看那男的模樣,應該就是我「爹」了。

    正不知怎麼辦,那男開口了:「既然醒了便好好將養,婚期之前莫要出什麼岔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雲柊此刻的心情已經無法形容,用現代的詞彙說,大約是受到的刺激多,大腦已經當機了。

    見那二人出去,床邊的女面色一變,指著雲柊的腦袋說道:「小蹄,這次沒弄死你算你命大,你若是膽敢在老爺面前多說一句,管教你和秋容那個賤人見不到明天的陽。」

    雲柊一片混亂,茫然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又是誰?」

    女聽了這話,面色一鬆:「怎的,竟失憶了,哼!管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你只管明白,多說一句,有你好受的。」

    入夜,雲柊坐在窗前,花枝為她梳理頭髮,花枝就是白天端水來的小丫鬟,托她的福,雲柊終於明白自己的處境。

    此刻她身處的是大靖朝,澤端十四年,當今聖上是望帝,白天來看她的正是她現在這副軀殼的父親,乃是當今的工部尚書,名為岳重,為人剛正不阿。雲柊的軀殼現在名為岳玥,是岳重的長女,還有一個妹妹,和她一母同胞,名喚岳笙。

    二人母親早逝,是由秋姨娘撫養成人,人情同母女,白日裡那個女是金姨娘,育有一女,卻貌醜無比,和岳玥姐妹簡直一個雲泥之別,是以對她們姐妹倆很是憤恨。

    半月前,岳重為岳玥許了一門親事,岳笙和秋姨娘為她去廟裡祈福,岳玥身體抱恙,未曾跟著去,沒想到日前岳玥被發現頭部受創暈倒在後院,這也難怪她腦袋這麼痛了,想來那個姨娘和她妹妹還不知道自己受傷的消息,不然早該趕回來。

    雲柊暗想:白天金姨娘那麼說,自己這傷一定跟她脫不了關係,許是岳玥能得個好人家,自己的女兒卻一直未曾找到人家,心中嫉恨,不過一個姨娘能欺負她到這個地步,看來這岳玥平日裡也是個性格懦弱的。現在看來,如今最重要的是要穩住腳跟,萬一被發現自己不是岳玥,事情就麻煩了。

    最重要是個月後就是自己的婚期了,這婚事是絕不能成的,眼下既然穿越了,那必然是上天的安排。

    第一次為自己是個孤兒感到慶幸,不然現世的父母不知道要擔心成什麼樣。

    半月後雲柊的傷勢好轉,岳笙和秋姨娘也回來了,看到她受傷,都心疼不已,雲柊一口咬定,自己受傷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大夫也說她腦部受到過劇烈的撞擊,雖然大家都覺得雲柊受傷這事來的頗為奇怪,但是婚期將近,興許一時失足,雖是失憶了,人無大礙就好。

    「姐姐,睡了嗎,笙兒有話想和你說。」

    來人正是岳笙,白日裡剛回到家便得知姐姐受傷的消息,雖說看姐姐的身體已經無大礙,但是心中始終覺得有塊石頭放不下,乾脆晚上過來說說姐妹話兒。

    「姐姐,你我自小無母,秋姨娘雖說待我們不錯,但是她在家中無甚地位,咱們從小沒少受欺負,我知姐姐性格柔弱,如今要嫁了,夫家離此又遠,只怕以後姐妹相見就不容易,往常有我在,有事還可幫著,以後姐姐一人可千萬要保重身體,莫

    要再被人欺了去。聽大夫說姐姐這傷便來得蹊蹺,不必別人說我也知道是誰做的,姐姐如今要出嫁,這事我會幫你料理清楚的,定不會讓那些賤人得了好處。」

    雲柊心中一暖,她自小孤身一人,從沒有人和她說過這樣的話,雖然這岳笙她也是今天才見到,不知為什麼,覺得心中不自覺就有種親近的感覺,興許這就是姐妹情深吧。

    雲柊握住岳笙的手說道:「妹妹的話姐姐會記在心裡的,以後姐姐便要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了,你也要多多保重。雖說我對之前的事情記得不是很清楚,見到你卻不自然覺得你定是我的親人。我的傷沒有大礙,你也不要多想,以後家中剩下你一人,可要好好打算才是。」

    二人心中因為即將離別一時感悟,說到深夜方才睡下。

    第二日岳笙又陪雲柊在後花園散步,講了許多她以前的事,聽後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婚事,必須逃,因為她發現自己名義上的那個未婚夫竟然已經娶過小妾了,而且是兩個,自己再嫁過去,雖說是正妻,按時間來說,可以算是個小了。

    受過數年素質教育的雲柊實在接受不了這種夫妻形式。女共侍一夫,未免重口了一點。

    自己和那未婚夫素未謀面,想他也不會為了一個人放棄一片森林。

    所以剩下這點時間雲柊也沒有閒著,她推說自己失憶,要故地重遊,刺激一下記憶,讓岳笙陪她將家裡和城裡逛了多次,趁著空檔買了靖國的地形圖,接下來便是躲在書房苦修,將這靖國的地形牢記心中。

    接下來剩下的,就是如何完美的離家出走了,但是離開前,她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須完成。

    岳玥立在湖邊,臉覆青紗,一個身影鬼祟的靠近,說道:「是你嗎,你從哪裡來?」

    「是我,我從來處來。」

    來人從懷中掏出一個油紙包,遞到岳玥手中,「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貨純怎麼樣。」

    「我們是老字號了,專供宅院內眷使用,效果一直都是最好的。」

    一番詭異的交談之後,雲柊收穫油紙包一個。

    第二天早飯,金姨娘沒有出來吃飯,聽說是出風疹了。

    誰也沒由注意到雲柊嘴角那一抹詭異的笑容,只怕這金姨娘接下來個月都沒法見人了,早就發現這個女人每天偷偷剋扣岳玥姐妹的雪蛤燕窩自己吃。

    昨晚花枝去了一趟廚房替雲柊取補藥,不小心將一點老鼠粉灑到了岳玥自己的雪蛤上,沒想到,這金姨娘這麼迫不及待,岳玥都快嫁人了還這麼剋扣於她。

    按照這個吃法,只怕這金姨娘已經滿身都是紅癬塊了,沒有十天半個月,怕是不能見人了,這老鼠粉雖然名字不好聽,卻實在是好用的很,費點功夫也值了。

    岳家的這段日,雲柊得到秋姨娘和岳笙的照顧不少,就當做給他們的一點回報吧,她無父無母,雖然很眷戀這段親情,但是呆久,肯定會露出馬腳,就把這段日當做美好的回憶吧。

    雲柊在湖邊長舒一口氣,登上了渡船,目的地,南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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