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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2】 地獄會是他唯一的歸宿 文 / 野喵兒

    失神的盯著電視機屏幕,錦瑟顯然都沒察覺到自己那被灑上熱牛奶的手上傳來的灼痛,目光只死死的落在那兩張男女一前一後從酒店走進去走出來的照片上,照片的背景,她清楚的看到了四個字——鴻業酒店。

    兩個人進去的時候天色還是全黑的,出來酒店的時候,天色已經濛濛亮了。可見,他們兩個是在酒店住了一晚上的。

    照片上的女人錦瑟是有點印象的,正是最近熱播的某部電視劇的女主角,好幾個頻道一同上映,她想沒印象都難,差不多紅透了半邊天。而照片上的男人,是她再熟悉不過的那個男人,也是她躲了一個月的男人。哪怕他有意遮擋住自己的臉,她也能準確無誤的認出來。

    不是莊易,還能是誰?是他,是錦瑟一個月都沒有見過的那個男人。

    這一個月,錦瑟鮮少看見關於莊易的新聞,並非莊易不受媒體的關注。是錦瑟,她把自己能躲掉的,都盡量給躲掉了。平時,幾乎是一看到關於那個她一直躲著的男人的新聞,錦瑟就會立馬調換頻道。

    不是非躲不可,是不敢看見。只要看見,心裡的那股子抽疼就會越來越明顯,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就買張機票飛回去,飛到他身邊。

    就這樣,錦瑟躲躲藏藏、自欺欺人的過了一個月。

    看不見,便不會如此想念。以前天天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覺得怎樣,直到分開,她才真正的意識到了什麼,卻只能躲得遠遠地。

    只是,如今電視機屏幕上的那一幕,哪怕是她想躲,也躲不開了,就這麼突如其來的撞入了他的眼簾。最不爭氣的是,她根本就無法從那兩張照片上移開自己目光。

    從照片上看來,莊易這一個月似乎過的很好,高大的身姿還是那樣的挺拔,五官還依舊那樣俊朗深邃,比之前的他更加意氣風發了,根本也沒有她想像中的那般頹敗。

    也對,莊易是誰?似乎根本也沒有什麼能夠將他給打倒。

    依著他現在的生活狀態,她不應該躲起來的,不是麼?而且,也完全沒有必要!

    不!

    心臟好像被什麼給狠狠砸了一下,錦瑟一個激靈,越是這樣,她才越是要躲起來,她不想看見。

    至於為什麼非要躲起來,她又不想說出這個原因。那個原因,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無恥。

    只是……他能重新開始,不也正是她最想看到的麼?

    殊不知,此時,錦瑟的目光一直落在電視機的屏幕上,而一直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那意味不明的目光也一直落在她白皙精緻的小臉兒上,一刻都沒有離開過。

    「感覺不到疼?」

    突然,一直看著她的刑少鴻輕輕出聲。

    直到男人輕飄飄的幾個字兒傳入了耳朵中,錦瑟才從失神的狀態中回過神來,纖瘦的身體神不住微微一顫,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臉上浮現出掩飾不住的尷尬之色。

    看著微微垂著腦袋的男人,錦瑟還沒有完全聚焦的目光下意識的順著男人的目光望過去,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背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濺上了熱牛奶,而她原本握在手中的玻璃杯已經被男人接過放在一邊了。

    而男人,此刻正緊擰著眉頭,白皙好看的大手中拿著紙巾,正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為她擦拭著手背上的熱牛奶。她原本白皙的手背,已經被燙的發紅了。

    只是,這會兒的錦瑟根本不覺得手背上那微不足道的疼痛感還能稱之為疼。

    下意識的,一臉窘色的錦瑟就要直起腰收回自己被刑少鴻輕輕握在手中的手,她和他還從來沒有過如此親暱的動作。

    然而,正在專注的給她擦拭著手的刑少鴻即使沒有抬起頭看他的表情,也像是早就料到了她下一秒的動作似的,握著她小手兒的大手也不由得收緊了,阻止了她離開的動作。

    「我自己來就可……」

    頂著一張尷尬又燒紅的精緻小臉兒,錦瑟有些心虛,聲音輕的就像是蚊子的聲音,被刑少鴻握住的小手兒還在輕輕的掙扎著。然而,她的話才說道一半,就被男人接下來的動作給硬生生的噎在了嗓子眼兒。

    他在做什麼?!

    一瞬間,錦瑟只覺得自己頭皮發麻,怔愣在原地,大腦也在這一秒停止運轉了。

    前一秒,錦瑟眼睜睜的看著刑少鴻隨手將手裡的紙巾丟到一邊,垂下腦袋,薄唇就輕輕覆上了錦瑟白皙的小手兒被燙紅的那一小片兒。

    手背上傳來的溫熱濕潤的觸感拉回了錦瑟的心神,精緻的小臉兒面色一凝,錦瑟已經有些惱了,極力的從刑少鴻的禁錮中抽出自己的小手兒。

    「你做什麼?」

    因為手上的力氣過大,小手兒從刑少鴻的大手上抽出來的時候,錦瑟一個沒站穩往後退了幾步,精緻的小臉兒上滿是惱意。那眼神兒,分明是看登徒子的時候才有的眼神兒。

    明顯從錦瑟的聲音中聽出了惱怒和不耐煩,刑少鴻低垂著的琥珀色眼眸中有負面的情緒一閃而過。然而,當他迅速抬起頭對上錦瑟那惱怒的視線之時,嘴角慣有的妖孽笑容早已浮現出來,漫不經心的開口說了句,「幫你止疼啊,你不知道這個法子麼?」

    看著刑少鴻還是這副吊兒郎當、漫不經心卻又說的理所當然的模樣兒,錦瑟精緻小臉兒上的惱怒反而是減退了不少,就連那幾分尷尬之色都消散了不少。

    在錦瑟的眼中,這樣的刑少鴻是處於正常狀

    態的,若是他不這樣兒,那才叫不正常了。

    而且,其實他說的也倒是在理兒。人被燙著的時候是會輕輕吹氣兒,甚至用嘴唇兒貼上去的。

    「誰用你。」

    儘管心裡已經認可了刑少鴻的說法兒,但是錦瑟卻依然嘴硬,壓根兒不領他的這份情。

    甩了甩自己的小手兒,表情已經逐漸恢復正常的錦瑟甩了一個大白眼兒給刑少鴻,一張精緻的小臉兒上儘是掩飾不掉的嫌棄之色。

    甩下這句話,錦瑟就轉身急匆匆的直奔洗手間。走到一半兒的時候,錦瑟又突然折回來,走到茶几跟前兒蹲下身,另一隻沒被燙著的小手兒在茶几的下層翻翻找找,終是找到了一管兒燙傷膏,這才起身重新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腳下的步子略顯倉皇。

    在這之前,錦瑟還真是沒看出來,刑少鴻其實是個細心的主兒。她是第一次自己出來住,對於一些生活用品方面的東西,自然是想不那麼周到。她剛搬過來的時候,無論是日常用品,食材零食,還是一些常備的藥品,都是刑少鴻事先準備好的,甚至都沒有給她一個查漏補缺的機會。

    忘了說,就連她現在租的房子,都是刑少鴻幫忙找的房源。

    錦瑟沒有說,她著急忙慌往洗手間走,並不是為了躲刑少鴻,也不是為了掩飾自己小臉兒上殘存的尷尬,而是為了躲開她一點兒都不想再聽進耳朵的新聞,她怕自己再多聽一句都會敗在當場,很怕。

    錦瑟承認,剛才那一刻她的心裡是嫉妒的,是難受的,她不想承認照片中的男人是莊易。

    只是,不管她承不承認,事實就擺在眼前。之於錦瑟來說,這個消息來的太過猝不及防,她一丁點兒的心理準備都沒有,根本無處可逃。

    「砰」的一聲關上洗手間的門,錦瑟頓時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背部無力的靠在洗手間的門上,似乎隨時都有滑落至地面的可能,眼圈兒早在轉身的那一刻就紅了。

    都已經一個月了,怎麼再次看見的時候還是這樣不爭氣?僅僅是看見一張照片而已啊!

    雖然僅僅是一張照片,她卻是在看見的那一刻,就被擊的潰不成軍。

    此時的錦瑟根本無法想像,如果有一天她和莊易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不期而然的相遇了,她會是怎樣的表情。究竟是裝作路人一般,還是做作的露出個違心的微笑給他?

    仰著一張精緻的小臉兒,錦瑟努力不讓那在眼圈兒中打著轉兒的晶瑩滑下來。

    此刻的錦瑟才明白,原來,已經在心裡扎根的東西,並不是躲著就能躲掉的。若是想要連根拔起,那就要承受一定的痛楚,割心的痛楚。

    明明是希望他能過的好的,可是當她真的看到他像是往常一般生活、交往女朋友的時候,她的心卻像是被針紮了一般,沒有做到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偉大,更是做不到衷心的祝福。

    她想,莊易或許根本也不需要她祝福。

    對於莊易的幸福,她現在根本也無權干涉,更是沒有資格去問些什麼。最沒有資格去祝福莊易的,就是她錦瑟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錦瑟才深吸了一口氣,逐漸的從繁重的思緒中走出來。

    走到盥洗台跟前兒,錦瑟先是彎下腰掬起一捧冷水洗了洗臉,然後才開始往自己受傷被燙紅的地方塗抹著藥膏。其實,這點兒傷對她來說根本也不算什麼,根本也用不著塗抹燙傷膏。

    剛剛她之所以轉身回去翻找燙傷膏,只是想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點兒,表現出她並沒有因為看到新聞而影響到心情。

    現在,燙傷膏拿過來了,她要是不抹,那才說明她不正常。

    其實,平時刑少鴻不在的時候,錦瑟剛開始學做飯的那會兒,也沒少被燙過,油濺在身上根本就是家常便飯,她也沒用過燙傷膏。

    正在錦瑟往手背上塗抹著燙傷膏的時候,門外突然傳進來一陣敲門聲。

    「咚!咚!咚!」

    「喂!便秘啊?就抹個藥,還至於偷偷摸摸?」

    伴隨著敲門聲,刑少鴻漫不經心的調侃聲也傳入了錦瑟的耳朵裡,哪怕只是聽見了聲音,錦瑟也能想到刑少鴻那妖孽的俊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

    刑少鴻的漫不經心的話語保持了他一貫的風格兒,就一個字兒——損!

    「管著麼你?這是我家,看不慣滾!」

    面對刑少鴻這樣兒的調侃聲,哪怕此時錦瑟的心情並沒有那麼晴朗,但還是露出了她鋒利的小獠牙,一點兒面子也沒有給刑少鴻留。

    此時,刑少鴻正手插口袋兒一派悠閒的靠在洗手間門口兒,聽見了錦瑟沒好氣兒的小聲兒吼吼,他那妖孽俊臉上的笑容更是濃郁了,就連嘴角挑起的弧度都劃開的更大了。

    「看你這小脾氣爆的,弄好了趕緊出來,我內急。」

    刑少鴻慢慢悠悠的說著,這一個月一來,他們似乎早就默認了這種相處模式。不敵不友,也可以說是亦敵亦友。

    內急?

    急死你算了!

    省得你再去禍害各家的黃花兒閨女!

    錦瑟也不是沒有聽過刑少鴻的風流韻事,雖然沒有人親眼見著過刑少鴻和哪個女人開過房,上過床,但是他的身邊兒確實一直有一群鶯鶯燕燕圍著,圍得水洩不通。

    「催命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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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沒好氣兒的一把拉開門兒,錦瑟仰著精緻的小臉兒狠狠的剜了刑少鴻一眼,修長的指尖還在自己的手背上輕輕的塗抹著,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你是不是有病?放著你那豪華大別墅不住,非得來我這兒受罪。放著你那後宮一大堆美人兒不睡,非得來我這兒睡沙發。」

    這會兒,錦瑟的眼神兒分明就是看精神病的時候才有的眼神兒。而她那精緻的小臉兒已經徹底恢復了以往的神色,眼圈兒不紅了,只是兩鬢的髮絲還帶著些微的濕意。

    錦瑟說的是真的。

    這一個月以來,刑少鴻一直都屬於這麼不嫌折騰的狀態,不知疲倦的在天上飛過來,飛過去,就好像錦瑟的身上藏了他的寶一樣,簡直就是中了邪似的。

    但是,你說他來就來吧,來了他還偏要住下。不過,你說他住下就住下吧,住一晚上不就得了麼?

    但是,他偏偏還不這樣兒,一住就是至少兩個晚上,要是週五晚上就飛過來的話,那就是住三晚上,週一早上才坐早班飛機從南安市趕回北滄市,每週都是如此。

    看著他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每晚就在那沙發上對付,錦瑟看著都覺得難受,是替他難受,就更不要說刑少鴻這個躺在上面的當事人了。要知道,她的屋子小,沙發肯定也不會大到哪裡去,也就一米五左右長的樣子。

    對於這樣兒的刑少鴻,錦瑟也總是不厭其煩的問他:刑大少爺,你的腰還好吧?不影響你實戰時候的能力發揮吧?要是那些姑娘嫌棄了你的能力,你可千萬不要算到我的頭上。

    然而,對於錦瑟這樣的明嘲暗諷、冷嘲熱諷,刑少鴻只是回給錦瑟一記魅惑又曖昧的眼神兒,然後邪性的舔舔唇角,問她一句:要不你來替她們驗驗貨?

    下一秒,錦瑟就會妥妥的被刑少鴻的這句話給噎住,只丟給他一記白眼兒,就不再吭聲兒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哪怕是再替刑少鴻難受,錦瑟也從看來也沒有動過要把臥室讓給刑少鴻住的意思。又不是她讓他過來受罪的,是他自己非要來,攔都攔不住的那種,她才不會好心氾濫。而且,她壓根兒也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

    在錦瑟的眼裡,像是刑少鴻這樣兒的人,蒼天都沒有辦法解救他了,地獄會是他唯一的歸宿。

    阿門!但是蒼天會保佑他……的吧?

    「你這句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後宮的美人兒再美,她們加起來湊一塊兒卻也不及你的半分顏色啊!」

    刑少鴻高大的身軀就擋在錦瑟的跟前兒,垂著眼皮兒,那琥珀色能勾人魂兒的眸子一瞬不瞬的落在錦瑟一臉鄙視的精緻小臉兒上,嘴角噙著的笑越發的邪性了,不緊不慢的和錦瑟逗著嘴。

    要是第一次聽見刑少鴻說這樣的話,錦瑟或許還會覺得噁心,還會裝腔作勢的乾嘔兩聲兒。但是,錦瑟那已經被刑少鴻荼毒了一個月的耳朵,對他這些嬉皮笑臉的話根本就是免疫了。

    現在聽到刑少鴻的這些話,心情好的時候,錦瑟還會翻個白眼兒甩給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錦瑟根本就不會做出任何反應,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你不急了?」

    一邊兒說著,錦瑟一邊兒低下頭吹吹自己那已經塗抹好藥膏的手背,也不打算聽刑少鴻的回答,正打算繞過她就往洗手間的外面走。

    「看見你,就真的沒有那麼急了。」

    刑少鴻雙手抱著臂,那欠抽的笑容自始至終就沒有從嘴角淡下去過。看他的這副樣子,哪裡是沒有那麼急了,壓根兒就是一點都不急。

    「那就別去了,浪費馬桶裡的水。」

    這會兒,錦瑟還有一點點的心思在琢磨著新聞裡播報的關於莊易的新聞,根本也沒有什麼心思再和刑少鴻拌嘴,穿著居家拖鞋的腳已經抬了起來。

    怎料——

    「嘶,你今兒真犯病了啊?讓我出去!我可沒有偷看人家上廁所的怪癖!」

    錦瑟的腳往哪個方向邁,刑少鴻高大的身軀就往哪個方向躲。終是,錦瑟被他這個極其無聊的做法給惹惱了,不幹了,一改之前的小聲吼吼,變成了大聲的嚷嚷起來。

    看著錦瑟明顯怒氣沖沖的小臉兒,刑少鴻還想再說些什麼,眼波流轉了一會兒,琥珀色的眸子微微一沉,終是將已經到了嘴邊兒的話改成了別的,「去外面歇著吧,今天我可憐你,不用你做飯,本少親自下廚,讓你沾沾光。」

    說完,也不等錦瑟做出任何反應,刑少鴻一個側身就閃進了洗手間,大手輕輕一推,就將錦瑟從洗手間裡推了出去。

    其實,若是想要瞭解一個人,真的一點兒都不難,只要細心觀察,總是有所收穫的。刑少鴻自然是看出來今天的錦瑟不對勁兒的,以往,他和她開更過分的玩笑都有,而錦瑟總是會毫不留情的回嘴。

    而今天的錦瑟,明顯是連敷衍他的心思都沒有了。

    老實說,刑少鴻也搞不懂自己究竟為什麼這麼愛往她這裡跑,她一窮二白的,他能圖她什麼呢?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偏偏就像是著了魔一般,哪怕是被她毫不留情的損幾句,也覺得是好的。

    他覺得,他一定瘋了,徹底瘋了,失心瘋。

    老實說,錦瑟美是美,但是根本不對他的胃口,他喜歡的都是胸大無腦的女人。

    然而,似乎是訂婚宴那一晚開始,一切都有了質的變化。當她縮在他的懷裡抖如篩糠的時候,當她縮在他的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當她的嘴裡輕輕的呢喃出那句並不屬於他的「

    對不起」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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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男人來探班,竟發現嬌妻正在拍吻戲!

    怒道:「拍的這麼不健康給誰看?」

    導演抹汗,哪裡不健康…

    「劇本給我看看,真不知道怎麼寫的這劇本,危害青少年健康內容我們要堅決抵制。」

    「床戲刪!」

    「吻戲刪!」

    「借位……刪!」

    導演糯糯道,「拍出來有人看麼,額。」

    冷眼一掃,有異議?

    導演瞬間凍結,哪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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