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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權少的心尖寵妻 【094】 失了心 文 / 野喵兒

    「姐,你多吃點兒這個,你不是最愛吃這個的麼?」

    飯桌上,孫秋潔十分慇勤的給錦瑟夾著菜,滿臉的效益,甚至都顧不上自己吃了。

    孫秋潔的這副樣子看在丁玲和丁當的眼裡,這哪兒像是剛死了爹媽的人啊?分明就是終於過上了翹首企盼的生活的模樣兒。

    那雙狐媚的眼兒中,壓根兒也看不出失去雙親的痛苦。看起來像是過去了一年的事兒一樣,其實也不過半個月。

    「你自己吃吧,不用管我。」

    錦瑟眼皮兒都沒有撩一下,只吃自己夾得菜。

    自從李淼和孫子順去世以後,錦瑟倒也不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只是變得沒有以前那麼愛鬧了。

    李淼的去世對她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比自己的父母過世的打擊甚至還要大。起碼,父母過世的時候她根本就不懂事,雖說血濃於水,卻也沒有感情基礎。

    但是她和李淼不一樣,她和李淼是有感情的。而李淼之於她而言,雖說她叫著小姨,卻一直佔據著母親的地位。

    然而,她這句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卻是讓坐在她身邊兒的莊易眸色一沉。

    「多吃點,你最近瘦了,抱著手感也不好。」

    說著,莊易已經將一筷子糖醋裡脊夾到了錦瑟的飯碗中。

    然而——

    只一秒,錦瑟精緻的臉蛋兒就紅了個徹底,她壓根兒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麼曖昧的話來,尤其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

    這會兒,錦瑟都不敢抬頭去看別人的目光,尤其是丁玲和丁當的目光,她就算不看,也知道這會兒她倆肯定是一臉的曖昧。

    再看坐在錦瑟對面的孫秋潔,那握著筷子的手明顯一僵,就連笑容都僵在了嘴角,卻還在明顯的硬撐著,而那餘光,就沒有從莊易的身上離開過。

    憑什麼她錦瑟就可以盡情的享受著這一切?憑什麼莊易就偏要對錦瑟那麼好?

    莊易是個瞎子麼?

    她究竟哪裡不如錦瑟?

    自從父母去世以後,孫秋潔明顯的感覺到這段時間的錦瑟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她觀察的十分細緻,面對別人的時候,錦瑟都可以有說有笑的,獨獨面對莊易的時候,她總是不冷不熱的。

    她都感覺出來了,她就不信莊易覺察不到。

    此時的錦瑟,羞紅了臉蛋兒不敢抬頭,只是悶頭扒拉著自己碗裡的米飯粒兒。她十分想抬頭剜一眼莊易,但是自從小姨去世以後,她覺得他們倆之間徹底變了。

    就連開始萌生的那種莫名悸動,也被她給刻意壓在了心底。

    她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這段時間,她能感覺到莊易對她的各種遷就,心裡沒有感覺是不可能的。可也正是因為她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她就不能對小姨的死置之不理。

    說到底,不還是因為他麼?如果不是他不明不白的殺了孫子順,小姨又怎麼會死呢?

    兩種極端的情緒已經在她的腦海裡不知道打了多少架,打的她腦神經疲勞,這種矛盾的心理幾乎快將她給逼瘋了。

    吃過晚飯,錦瑟已經沒有臉再樓下多待一秒,直接上了樓。

    莊易從書房忙完走向臥室的時候,錦瑟已經洗完澡躺在床上了。

    聽到開門聲,錦瑟下意識的緊閉雙眼,假裝睡覺。

    雖然眼睛是閉著的,但是錦瑟的耳朵卻是豎著的。她賊著耳朵聽著主臥裡的輕微動靜,也注意這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

    直到感覺男人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衛浴間兒,錦瑟才鬆了一口氣,緊攥著被子的雙手鬆了,一雙水靈的美眸也緩緩睜開了。

    聽著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聲音,錦瑟明顯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兒,像是預示著什麼即將要發生一樣。

    不過十分鐘——

    「卡噠」一聲,臥室的門被打開了。

    錦瑟趕緊再度閉上眼睛,不去那些煩亂的思緒,只一心想著趕快入睡,只要睡著了,就沒那麼難受了。

    幽深的目光緊緊盯著背對著自己看似已經睡著的小女人,莊易隨手扯掉圍在腰間的浴巾,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

    就如往常一樣,莊易剛在床上躺穩,長臂就伸過去一撈,準確的就將錦瑟撈在了自己的懷裡,滾燙的胸膛隔著一層睡衣緊緊貼著錦瑟的背部。

    夏天正常衣服的意料都十分的薄,更何況是睡衣。

    此刻,錦瑟能明顯能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正在發生一樣的變化,那股子邪火兒,正在以一種燎原的速度燒到她的身上,似乎要拉著她一起淪陷。

    下一秒——

    「睡著了麼?」

    莊易帶著某種暗示的低啞聲音在錦瑟的耳邊響起,說話間,他滾燙的薄唇已經落到了錦瑟白皙又敏感的耳際,被子底下的大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錦瑟知道,今晚她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了。

    「寶貝兒,半個月了……」

    這會兒的莊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那種冷硬霸道蕩然無存,有的只是那不曾在別人面前展現過的溫存,就連聲音都跟著軟了下來。

    錦瑟十分清楚他說的半個月是什麼意思。

    從第一次到現在,莊易足足半個月沒有碰過她了。不是他不想,只是錦瑟天天頂著一張死人臉,他不忍心。

    得不到錦瑟的回應,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慾火難耐的男人只當是錦瑟默認了,那纏綿的親吻從錦瑟的耳際蔓延至她的下巴。

    吻得盡興了,莊易乾脆將錦瑟嬌軟的小身子給扳過來壓倒自己身子底下,薄唇不由分說的就貼上了她那柔軟又帶著粉紅的唇瓣。

    此刻,錦瑟直想做一個安安分分的木偶,她什麼也不想做,什麼反應也不想有,既然反抗不了,就這麼任他擺佈。

    既然有了第一次,就免不了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再說,一次和一百次有什麼區別麼?

    這是她早就料想到了的。

    或許,自從那一晚開始,她就再也沒有想過自己的回頭路。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吻技是不是太好了,不過半分鐘,她就已經開始喘著粗氣兒了。

    她不斷的在心裡告訴自己,她心裡是不想這樣的,這只是正常人都應該有的正常反應而已。

    然而,她身體的反應早就將她的內心給出賣了。

    此刻的錦瑟還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恨一個人恨到了骨子裡,別說是做這樣親密的事兒不會有感覺了,就算是與他同床共枕,你都會噁心的想吐。

    但偏偏,錦瑟沒有這樣的反應,一點都沒有。

    沒多久,臥室裡就響起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嬌軟的聲音。

    「別——不行——」

    臨門一腳的時候,錦瑟的雙手死死推搡著男人堅硬的胸膛,聲音卻是已經軟的不像話了,就連那推搡著男人胸膛的一雙小手兒,也根本沒有使上半分的力氣。

    「乖,你會喜歡的。」

    粗噶又低沉的聲音在錦瑟的耳邊響起,莊易張嘴就叼住了她泛著粉嫩的耳珠,壓根兒沒有錦瑟反悔的機會。

    臥室,蕩漾了一池春水。

    翌日,錦瑟早早的就醒來了。或許因為昨晚是她這近半個月來休息的最好的一個晚上,她一大早就醒來了,精神頭也特別足。

    下意識的,錦瑟想要翻個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不能動彈,小蠻腰被一條手臂箍的死死地,而男人的另一條手臂,竟然橫在了她的胸前。

    因為昨晚那一番折騰,這會兒她全身連個破布條兒都沒有,只靠著被子遮掩著春光,而那個在身後擁著她的男人,自然更是一絲不掛了,他本來也有裸睡的習慣。

    想到昨晚那一幕幕火辣的畫面,錦瑟精緻的小臉兒一直紅到了耳朵根子。

    儘管真的沒有感覺到被這個還在睡夢中的男人抱著有什麼排斥心理,錦瑟還是想著小心翼翼的挪開身子。

    沒辦法,這兩具不著寸縷的身體緊緊挨著,難免不會發生點兒什麼事兒啊!尤其,還是一男一女。

    可是,錦瑟想盡了辦法,也試了很多種辦法,愣是沒有從男人牢籠一樣的懷抱裡脫身而出。

    就像是活結一樣,她越是掙扎,沉睡中的男人像是能感應到似的,兩條結實的手臂越箍越緊,差點兒勒的她喘不上氣兒來。

    可是,她的胳膊實在是麻的不行了,總得換個躺法兒吧?

    既然逃脫不了,那麼原地轉圈兒應該可以吧?

    心裡是這麼想的,實際上,錦瑟確實也這麼做了。在她可以活動的範圍內,錦瑟果斷的翻了個身兒。

    只是,這身兒剛一翻過來,錦瑟就後悔了。

    男人鼻息間呼出的滾燙氣息悉數噴灑到了她精緻白嫩的小臉兒上,燙的她小臉兒更是熱了,自然也是更紅了,癢癢的,麻麻的,身子裡有股異樣的感覺在亂竄著。

    眼前的,更是男人那一大片蜜色又結實的胸肌,是個女人就會垂涎欲滴吧?

    「今天醒這麼早?」

    冷不丁的,一道低沉又帶著蠱惑的男音想在錦瑟的耳際。

    媽也——

    原來這廝一直沒有睡啊?

    一瞬間,錦瑟精緻的小臉兒猶如天邊兒那被火燒了的雲彩,紅的不像話。

    「你早醒了?」

    錦瑟水靈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就是不敢往上撩的太狠了,生怕看到這個男人促狹的目光。

    敢情剛才她那些小動作他全部都看在眼裡了?敢情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剝了殼兒的蝦子,沒有半點兒的*可言?

    再一次,錦瑟深深的覺得自己活得實在是太透明了。

    請叫她——小透明。

    「懷裡有個不安分的軟球兒,想不醒也很難。」

    莊易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見過這樣兒的錦瑟了,看起來他倒像是十分享受這樣兒的時光,聲音輕飄飄的,聽不出任何的冷厲之意。

    「你才是球兒。」你們全家都是球兒。

    錦瑟不依不饒的回著嘴,仍舊不敢抬頭看男人的俊臉。不過,就算她不看她也敢肯定,這男人現在瞅著她的那副表情肯定是帶著戲謔與促狹

    狹的,她閉著眼睛都能想到這男人那風華絕代的欠抽模樣兒!

    「昨晚睡得好麼?」

    對於錦瑟的小聲兒咕噥,莊易聽進了耳朵裡,卻是沒有往心裡去,聲音十分輕柔,生怕再大一點兒聲音就能將錦瑟給嚇著似的。

    「放開我!」

    錦瑟也不回答男人給她的問題,只覺得腰間的那雙大手越來越不安分了,一下兒一下兒的上下摩挲著。

    「不放。」

    這男人就像是和錦瑟較上了勁兒似的,手上的力道非但沒有松,反倒是更加使勁兒了,還故意惡作劇似的使勁兒的捏了捏她腰間軟軟的肉。

    「你放不放?」

    錦瑟終是忍不住了,聲調兒拔高了,就連一直因為害羞而紅透的小臉蛋兒也揚了起來,瞪著一雙水靈的大眼兒,惡狠狠的剜著幾乎緊緊貼著自己的男人。

    「你說呢?」

    說話間,莊易的頭也已經低了下來,俊臉緊緊湊到錦瑟的跟前兒,鼻尖兒相抵,更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彼此的呼吸,相互融合在了一起。

    我說?

    我說你大爺啊我說!

    我不想說!

    趕緊老老實實的放開,要不然咱嘛事兒沒有,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

    男人的語氣輕飄飄的,說話間,薄唇輕輕的摩擦著錦瑟粉嫩的唇瓣,輕輕的摩擦著。

    丫的!

    怎麼還會讀心術了?

    難道她把心裡的腹誹都寫到臉上了麼?

    「要……要不然我……我就……」

    完了,一緊張就結巴的毛病又犯了,錦瑟的長而捲翹的眼睫毛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不斷的上下扇動著。每一處細微的細節,都說明了她現在的緊張。

    「嗯?」

    男人乾脆起身,一隻手撐著腦袋,就這麼側著結實的身子,好整以暇的瞅著滿臉燒紅的錦瑟,那一個字兒的發音,幾乎是從鼻腔裡發出來的。

    「你放開我!不放開我我就咬死你!」

    錦瑟豁出去了,什麼臉不臉的,她和這個男人都已經進行到這一步了,要是再談臉,不是犯賤就是矯情!

    心裡是這麼想的,錦瑟就這麼一嗓子吼了出來。

    可——

    「唔……放……放開……我……」

    錦瑟前一句話的話音剛落,下一秒,粉嫩柔軟的唇瓣就被男人那與果凍一樣口感的薄唇給封住了,封的死死的,直到最後,將她接下來想要說的話都給一併吞嚥了下去。

    隨著男人十分有技巧的親吻,還有那攻城略地的手段,不過半分鐘,錦瑟就再度淪陷了。

    失了身的同時,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那顆鮮活的小心臟也早就不受她的控制了,而是歸向了另一邊。

    ……

    「唔……」

    錦瑟的小身子不安的扭動著,最後,她緩緩睜開了眼睛,是被夢裡的窒息感給憋醒的。

    原來,只是個夢而已,那清晨片刻的甜蜜只是個夢。

    但是全身的酸疼卻是在提醒著她,昨晚那火辣辣的一幕,並不是夢。昨晚,不知怎地,她就在那個男人故意誘導下淪陷了。

    她就說麼,這個男人每天都比她起的早。每天早上她起床的時候,身邊都是空的。

    下意識的抬頭去看看床邊櫃子上的鬧鐘,時針已經指向了十點鐘的方向。

    這個時候,想必這個男人已經收拾好出門都有一陣子了吧?他又怎麼會躺在她身邊呢?

    明明知道這個男人不可靠近,明明知道自己應該恨他的,可是錦瑟卻是十分念著剛才夢中那個甜蜜的清晨。

    重新閉上眼睛,錦瑟打算再睡一會兒。卻不想,眼角就有一滴濕潤劃過——

    「怎麼哭了?」

    突然,錦瑟耳邊響起了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輕柔。

    ------題外話------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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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兒是玻璃心,寫個啥的也不容易,望見諒。

    還有,最近那一堆畢業的事兒終於忙完,以後可以努力更新了哦!如無意外,明天即可恢復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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