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開始和結束 第三十四章 曾經的重現 文 / 忠諭
整個下午周穆成迷茫著四處遊蕩。他漫無目的的開著車,詢問著自己。
彭玲曾說過,她騎在自己父親身上時,眼中看到的是年輕的自己。
彭玲曾說過,你不記得我了嗎?
彭玲曾說過,我可是記得你呢,周同學。
郭盛也曾經說過,自己是他的「老朋友」。
劉桑,費陽,張雅婷,這些昔日戰友在病房的表情歷歷在目。他們不相信自己。
自己二十三歲就和劉桑費陽相識,二十七歲張雅婷便調入刑警隊。這,才是老朋友啊!
可他們不相信我。
為什麼?
被大腦屏蔽和壓抑的信息終於浮現了出來。
只有一個原因。
我確實認識兩人。並且,是在那場車禍之前。
也就是少年時期。
周穆成哭了起來。王啟明的死,沒有將他擊垮;教室裡的冤魂沒有將他擊垮;在女人面前的無能沒有讓將他擊垮,巨大的壓力和疲勞沒有將他擊垮。
可這生死兄弟的不信任,徹底將他瓦解。
這份委屈,這份窩囊,能找誰傾訴?
咬緊牙關卻淚水不止的周穆成死死憋住氣息。他用盡全力將淚水嚥下,心中的酸楚衝擊著鼻腔。他張開大嘴調整著呼吸,讓這份悲痛化解在心中。
當周穆成緩過神來時,發現在自己竟停在劉心琳的屋前。他猶豫了下,還是下車敲開了劉心琳的門。
穿著睡衣和拖鞋的劉心琳呆著一絲驚訝打開了門。
周穆成二話不說,將她緊緊摟入懷中。
心,急速的跳躍著。
這一幕,似曾相識。
就在那天下午,就在一中舊址的教室裡。周穆成也是這樣緊緊摟著懷中的曾嵐。
少女的氣息侵入鼻腔,少女的秀髮撫摸著臉頰,白嫩小巧的耳垂,輕觸在唇邊。
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當時的周穆成心驚肉跳,惶恐不安。而此時的他,感到渾身的暢快和舒適。
他仔細品味著這一切感覺。他慢慢吻上了劉心琳的耳朵,那缺失了耳尖的耳朵。
劉心琳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和親吻,羞紅了雙頰。但她沒有反抗只是用手,悄悄的將門掩上。
此時的她,穿著粉格連衣睡裙,腳下一雙紅色的棉拖。清澈的眼睛襯托在美麗羞澀的面容上,格外明媚。白玉般皎潔的面龐因為羞赧的紅暈變的柔情萬種。
周穆成將她的耳廓,耳垂一一的親吻。
劉心琳克制著自己,不發出聲音。她的身子,無力的軟了下去。身體,漸漸滾燙起來。
周穆成兩手將她抱起,走向了臥室。
早上教室的那一幕盤旋在腦海。
只有在心琳這裡,我才能找到慰寄,無論是靈魂,還是肉ti。
他將劉心琳輕輕的擱在床上,摘去了那雙拖鞋,雪白精巧的雙足裸露了出來。
滿臉紅暈的心琳,平躺在床上,咬緊了紅唇。豐潤的乳房即使沒有內yi的襯托,依然豐挺,飽滿。腰臀的曲線在裙擺下,微微的勾勒出淡淡的輪廓。纖纖的細腰下,修長圓潤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
周穆成吻上了她的小腳。完美的足弓貼附在穆成的臉頰,讓心琳感到一陣熱流,從腳底傳入大腦,接著墜入腿間。她顫抖起來。
穆成捧著這雙玲瓏的腳丫,望向心琳。穿過那修長的美腿,穿過若隱若現的內k,他凝視著劉心琳。
溫柔靦腆而又大方可愛的心琳,勇敢的望著穆成的眼睛。她微微張開小嘴,緩解著急促的呼吸。兩人默默的對視著,直到腳尖的快感逼的心琳不得不仰頭長歎。
穆成將心琳的雙腿放下。脫下了自己的衣物。
健美的肌肉上,流淌著汗水。周穆成壓在了心琳身上,捧著她的兩頰,吻在紅唇上。嬌艷欲滴的紅唇,吐出清香的氣息,溫暖而柔嫩的舌尖,分泌出甜甜的液體。
劉心琳閉上了眼睛。
她回憶起多年前的那個夜晚。淚水,沿著眼角溢出。
周穆成將心琳的衣衫逐步除去。終於,兩人解脫了一切約束。
觸覺,是美妙的。黃金,鑽石,清水,棉花,美玉……然而所有的觸覺都比不上,身體和身體的那種接觸。
那是最美的觸覺。
周穆成擦去了心琳眼角的淚水,英俊的臉龐貼在她的額前。
心琳將回憶逐步擦去,她微微張開的美目,迷離的望著穆成。銀潤如玉的手臂,將他緊緊摟住。
豐滿的堅挺的胸部,和穆成的胸膛,緊緊貼住。
呵氣如蘭的喘息,衝擊著穆成的耳朵。他摟住著柔若的身軀,微微的顫抖。
「嗯……」長長的呻口今聲從心琳的唇間傳出,她害羞的花瓣,微微總放著,上面已經沾滿了晶瑩的花蜜。更多蜜汁不斷地流淌出來……
穆成早已硬堅碩大的它,完整的暴露在空氣中……他終於,進入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花叢深處。
心琳感受到了那份堅硬,和火熱。她渾身哆嗦,張開大嘴,渴求著更多的空氣。
他們雙腿糾結著,身體纏滾在一起,在這暖洋洋的下午,體味著遲到多年的愉悅。
穿好衣物後,周穆成輕吻了還蜷縮在床上的心琳。一個下午,近乎瘋狂的纏綿耗盡了心琳的體力。也耗盡了心琳的淚水。
周穆成也不明白,為什麼她每當進入高潮時,總是淚水漣漣。
總之,周穆成在劉心琳的懷中,忘記了悲傷。他在耳邊對心琳說道:「我們結婚吧。」
紅霞還沒從心琳的臉上退去,她睜著朦朧的雙眼,帶著那標誌性的微笑回答道:「一言為定。」
夜幕下的一中舊址,依然顯得蒼涼,孤寂。周穆成整了整衣衫,大步向教室走去。
郭盛和彭玲早已恭候多時。
此時的教室似乎被簡單的收拾過。在擺正的講台前,一盞救急燈照亮的整個房間。
教室僅有的桌椅,已經被擺放在角落,僅有一套相對完整的桌椅擺放在教室正中。地上的雜物已被收拾乾淨,只剩下光禿禿的水泥地面。牆上破碎的黑板上的塗鴉已被擦乾,並被幾個大字取代。
「二班聚會。」
在這雪白的燈光下,郭盛和彭玲的微笑,更顯的詭異。
「歡迎回來。穆成同學。」彭玲含笑揮舞著手。她今天穿著一套藍白相間的運動衫,腳下是球鞋。這套打扮和她那高貴而又妖嬈的氣質格格不入。
「來!我們先為重逢乾一杯。」郭盛拿起課桌上的三隻酒杯之一遞了過來。郭盛,竟然也穿著同樣的運動衫。
周穆成接過了酒,一飲而盡。他獨自坐在了中心的課桌上,望向講台。
郭盛將杯子放回講台,和彭玲分別靠在講台兩側,注視著周穆成。
「叫我來什麼事?」周穆成面無懼色的問道。
「呵呵,穆成兄還是不喜歡敘舊啊?」郭盛笑道。
「是覺得如今的我們,已經配不上和穆成兄做朋友了?」彭玲歪起腦袋,望著穆成。
兩人之間的燈將兩人的一側臉打著雪亮。而另一側,陷入了陰影。
「說事吧。我不想敘舊。」周穆成已然默認了自己和他們曾經相識。只是此時的他不願意再去回憶。
郭盛舉起酒杯,一邊品著紅酒,一邊說道:「穆成,這個地方現在是我們的了。」他指了指窗外「那一側的貧民窟也被我們買下。盛福集團,將成為阜溪最大的企業。沒有之一。」
周穆成沒有接話。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陳東昇已經被拿下了。接著就是費陽。當然,還有很多和我們作對的人,我們將一一處理。」
彭玲緊接著郭盛的話說到:「希望其中沒有你。」
周穆成笑了笑。「不會是還想收買我吧。」
「別說那麼難聽,」郭盛抿了一口酒:「合作。不是收買。」
「不可能的。」周穆成淡淡的回答。
彭玲有些不耐煩:「大家都是老相識,你沒必要和我們作對吧。」
「我不記得我們是老相識。」
「這套衣服呢?你還記得嗎?」郭盛問道。
「不記得。」
「那麼這件教室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
「那麼,」郭盛干了手中的酒:「我們在這裡犯的罪,你還記得嗎?」
周穆成望著一半白的慘白,一半陷入陰影的郭盛的臉,感到一絲慌亂。
他努力品味著郭盛的話,然後,那熟悉的恐懼感從腳底傳來,汗毛直立。
每當他試圖回憶時,這種感覺總是及時湧現。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大腦每一縷思緒,都在警告的周穆成,停止回憶。
「不記得。」克制著恐懼感,周穆成回答道。
郭盛和彭玲對視了一眼。他們眼中充滿了懷疑和鄙夷。
彭玲說道:「好。既然你都不記得。那就讓我們重新開始。」彭玲幹掉了桌上的一杯酒。走向了周穆成。
周穆成帶著警覺站了起來。
彭玲擋住了唯一的光源,立在了周穆成前方。一個完美的剪影呈現在周穆成眼前。
她的身材,是極具誘惑的。極為豐滿的乳房,和飽滿高蹺的臀部,是一般女人望塵莫及的。即使劉心琳,也遠遠沒有如此魔鬼般的身材。
即使寬鬆的運動服覆蓋了全身,這誘人的體型也呼之欲出。
她拉開了胸前的拉鏈。接著,除去了運動褲。
周穆成連連後退,直到退到教室後方。他目瞪口呆的望著彭琳的一舉一動,完全被她的大膽和放肆震撼。
彭玲沒有停止。她繼續除去衣衫。她脫去了運動鞋,退去了運動襪。她將身上的一切,優雅而順暢的去除。任何女人自己除去衣衫時都難有多麼美麗的姿態。而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完美無暇,任何一個瞬間都是一副完美的畫面。
就當周穆成手足無措之時,講台上的郭盛又乾了一杯紅酒。他竟然也開始退下衣物。
當彭琳終於將一切解除後,她跨坐在了課桌上。張開的雙腿鉤在課桌兩邊,雙手則支撐在身後。她將腰向前拱起,頭向後仰去。直撐的雙臂令她的肩膀聳起,和纖首的脖頸形成美妙的曲線。而幾乎張成一字型的兩腿,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尤其是扣在課桌兩側的小腿,修長、筆直,健美。拿緊緊勾住課桌下梁的腳丫,則繃的筆直。五個腳趾緊緊箍住橫樑。
在這剪影下,周穆成暗自驚歎。完美的曲線。從披肩的秀髮,到高聳的窄肩;從筆直的肩膀,到纖細的腰身;從橫跨在桌上的大腿,到延伸至桌下橫樑的小腿;從緊緊繃直的腳背,到緊緊上扣至橫樑的腳趾。
完美無瑕。
光亮下的郭盛,也已去除衣衫。他那略微挺起的肚腩,和粗短的大腿,讓周穆成一陣反胃。
他毫無羞chi的走向課桌,很快遮擋了燈光。
周穆成眼前的剪影合二為一。郭盛從身後,緊緊摟住的彭玲。他那粗燥的雙手,覆蓋住彭玲的乳房。
彭玲輕輕的一聲喘息,然後她將上揚的頭收起。陰影中,周穆成也能感受到她灼熱的目光。她凝視著周穆成。
「既然你不願想起,那不妨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