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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愁緒滿懷 文 / 王子營

    市裡放假了,整個辦公大樓除了值班的人員,很少見到人影子。

    李寧就在樓值班室等他們,看到他們來很高興。當然,他是為了李敏,和王屾握手後,又急不可待的把手伸向李敏。

    李敏白了他一眼,「算了,還握啥手。」

    李寧尷尬的笑著,「王市長,高書記在辦公室等你,李敏,走,去我辦公室。」

    「去你辦公室幹啥,不懷好意呀。」

    王屾笑著,「人家一片好意,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這樣對人家。」

    李敏白了王屾一眼,還是不情願的跟李寧去了他的辦公室。

    來到高書記辦公室旁,王屾定了定神,極力的讓心情平靜下來,輕輕呼出一口氣,敲了敲門。

    一聲進來,他推開了門,「高書記。」

    「王屾,」高長河站起來迎接他。沒想到殷秀琴也在,看上去她比以前胖多了,又和她打招呼,「殷部長也在啊。」

    殷秀琴衝他笑笑,坐著沒動。

    高長河拿了杯子給他沏茶,「高書記,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接過杯子自己倒水。

    高長河笑著,「這半年怎樣啊?」

    王屾倒完水,坐在高長河對面,「還行吧,多虧了高書記的支持,施工任務按期完成了,明年鋪油。」

    「好啊,我就知道,沒你小子幹不成的事兒,」高長河笑著說。

    「謝謝高書記的誇獎,沒辦法,*上梁山。從哪兒捎回來些土特產,送了些來給您嘗嘗。」

    殷秀琴笑著,「你也學會這一套了?」

    王屾看著她,不好意思的笑著,「都付錢了,乾乾淨淨,那兒的栗子特甜特香,等會兒你嘗嘗。」

    「呵呵,你送的我要,吃著也放心。今天叫你來呀也沒別的事,就是聚聚,耽誤不了你的事吧?」

    「也沒啥事,我正要來向您匯報呢。」

    高長河點點頭,「哎呀,我真是後悔呀,不該讓你走,自家裡還有一大堆棘手的工作,還讓你出去幫忙。」

    「呵呵,三年,很快的,」王屾笑說。

    「在哪兒工作幹得不錯,人家把個省勞模給了你,我臉上很有光呀。魏瑞當著我的面對你讚不絕口,悔的我呀腸子都青了。」

    「高書記,您和魏書記很熟呀。」

    「不是多麼熟,他是我老團長的大兒子,比我小二十歲,正意氣風發呀。」

    「原來是這樣啊。」

    「王屾啊,你看明年八月份,我也退了,臨退之前呢,我想把咱市的班子安排好,也向省裡打了幾次報告,主要的目的就是把你抽回來,另換一個人去,省裡沒同意,你自己啥想法。」

    王屾想了想,「那邊的工作剛開始,我要回來,的確不合適,怎說也得把這個工程幹完。他們那兒的情況跟咱這兒不一樣,是國家的重點扶貧縣,窮得很呢,一分錢恨不得掰兩半花。不是我說的,我要回來,那工程得成半拉子工程。」

    高長河點點頭,「魏書記也是這個意思,那這樣,幹完這個工程,我讓人把你替回來,到時候啥也別管,省裡爭取你的意見,你同意就行。」

    「這事兒能讓我想想嘛?」

    「行,你不要急著答覆我。」

    殷秀琴一直盯著他,雖然沒有敵意,確實沒有一點熱情,就在那兒靜靜地坐著,默默地看著他,臉上也毫無表情。高長河不時瞅她一眼,眼裡更多的是無奈。當王屾的目光轉向她時,從她眼裡,他發現了一種怨恨。

    「聽說你在哪兒發了一筆意外之財?」殷秀琴冷冰冰的問。

    「對呀,到底是怎回事,案子有進展嗎?」高長河接過女兒的話問。

    王屾笑著搖了搖頭,「這麼好的事兒,人家還查啥呀,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說那個啥雲中飛燕在咱這兒怎不干一點好事呢?」殷秀琴問。

    「好事,和咱是一回事嗎?」王屾故意裝糊塗。

    「省裡有消息,說是並案了,已經上報公安部,請部裡派專家協助,」高長河說。

    「真的?」他看著高長河。

    高長河點點頭,「這是建國以來第一個離奇的案子,部裡很重視,準備發紅色通緝令。」

    王屾笑了笑,「雖說是個離奇的案子,依我看,他並沒有危害社會,所殺之人也都有背景,根本沒有必要小題大做。高書記,你想想,就算是破了案,有意思嗎,他犯法了嗎,說他是殺人犯,他所殺之人基本就是犯罪分子。社會上要是多幾個像他這樣的義士,公共治安會大有好轉。不說別的,人家在應縣的日子,應縣的治安明顯好轉,那些社會渣宰跑的跑,藏的藏,到現在都有效果,不是嗎?」

    高長河點點頭,「說的也對,想來他也不是啥大魔頭,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高長河笑問著,又道,「不過也好,人家不在咱這兒了,咱也放了心。」

    「高書記,我可不這麼認為,兩個事是不是一回事兒還很難說,死拉硬拽往一塊湊並沒有可取性。依我看,下這麼大氣力去查個或許根本不存在的案子,那是浪費資源,我看根本沒有這個必要。有意思嗎?一點意思也沒有,咱還有多少案子等著破呀,

    ,拿出那麼多力量查這個,」王屾說著,搖了搖頭。

    「是呀,你說得很有道理,不管有沒有雲中飛燕這個人,總的來說,直到現在,對社會也沒有表現出多少危害性,的確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過分糾結。應縣的事兒,我也清楚些,我們的公安應該感到羞愧呀,通緝犯就在我們眼皮底下作案,我們卻是如此麻木。這樣的事我已經強調了很多次,有時間幹點正事兒,光去糾纏這個事兒幹嗎,就像天方夜譚似的,多少事等著我們去解決呀。可是省裡催,追著不散伙,老董也不知為何,抓了這件事兒不放。」

    「高書記,我也納悶,」王屾笑說。

    「哎呀,不說了,還是說點正事吧,對黃安然同志,我越來越失望,對他的評價是言過其實,你走了這半年多,他弄得應縣並不好,吹牛皮吹大了,上個開發區,投入巨資卻招不來商,背上了沉重的包袱,我就要看看他最後怎辦,怎把這個包袱甩開,」說著,高長河很生氣的樣子。

    「我也聽說了,應該說這個決策沒錯,搞開發區還是溫書記在位時我提出來的,現在他實現了,是個良好的的開端,至於出現的問題也不可避免,可能是*作上出了啥問題。」

    「你還替他說話,我看他這是窮折騰,不切實際,狗屁不懂,」高長河怒道,端起水杯了喝了幾口,放在桌上。

    王屾趕緊提過暖水瓶給他倒上,笑了笑,「高書記,這方面的工作根本沒有啥經驗借鑒,給他點時間,讓他摸索摸索經驗,我想他行的。」

    高長河搖搖頭,「他呀,教條動動筆桿子行,就像失街亭的馬謖,本本主義,過於自負,想來真是後悔,孺子不可教,投機鑽營倒是把手,糊弄的董省長對他欣賞有加,還一個勁兒的直誇他,簡直好笑。」

    「高書記,也不能這麼說,他的工作能力我還是相信的,給他機會,給他時間,他一定行。」

    高長河搖搖頭,「王屾啊,搞經濟你是把手,我的意思,幫幫他,應縣這面旗幟不能倒下去,要是倒了,我可是晚節不保了,」高長河笑說。

    「放心吧,找個機會,我跟他談談,看問題出在哪兒。」

    「好啊,王屾啊,今天叫你來,主要就是為了這個事兒,你知道,他和殷秀琴的事兒。說實話,對於他們的事兒我並不滿意,要不是他們已經……」

    高長河欲言又止,歎口氣說道,「你也不是外人,和你說也無妨,要不是秀琴已經懷孕了,我不會支持他們的。」

    「您是說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是啊,秀琴一向是很有主見的,卻做了這荒唐事兒,又不肯把孩子打掉,只好如此了。」

    「那他們什麼時候結婚?」

    「本說好臘月十三,兩個人不知怎商量的,又推到明年一月十八。」

    「我還真不知道,」王屾滿是歉意。

    「想必他們誰也沒告訴。可是,我和你伯母高興不起來,總覺得他們之間有啥事,在一塊看著那個彆扭,客客氣氣的,很不正常,」高長河說著,滿是憂慮。

    「高書記,您發現什麼了?」

    高長河搖了搖頭,「我和你伯母就是琢磨不透,敏兒又啥也不說。她表面上好像啥事也沒有。其實啊,我看出她心裡很苦。」

    「高書記,不瞞您說,我曾經也勸過秀琴姐,對他們之間我也不看好,勸秀琴姐快刀斬亂麻。安然和她在性格上差異很大,追求和志向不一樣,共同話不多。」

    高長河點著頭,「你說的很對,安然心沒放端正。不過,上進心倒是有。」

    「其實,仕途上大部分人都這樣,這也不是啥缺點,只要有上進心就行。再說,他們都是大人了,該怎樣做他們心中有數,您和伯母也不要太*心了。」

    「說的也是,你伯母說好了,不管不干涉,隨他們折騰吧。」

    正說著,殷秀琴進來了,「又說我啥壞話?」她笑了笑,和王屾打著招呼,還笑說:「你出去了,得意了,還混了個勞模,要是在咱這兒你是混不上的,說啥也輪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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