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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尷尬訂婚 文 / 王子營

    一路說著,車已經進入了市區,王屾看出,黃安然又顯得緊張了,「沒事兒,黃書記,放鬆點啊。」

    黃安然笑笑,深呼了一口氣。

    車隊進入市府。王屾說:「就把車停在外面,咱們走進去。」

    黃安然點頭,他不得佩服,這點他可沒想到,要是一溜車停在高書記家門口,對高書記、對他自己影響不好。心裡暗自慶幸,幸虧叫王屾來,耿雨荷他們怎能想得到。從點看到面,和他在一起,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那是剔除了滿身的濁氣,渾身清爽爽的感覺。

    幾個人下車來,舒達把準備好的鮮花遞給黃安然。

    黃安然接過來卻要遞給王屾,「你在頭裡,我跟在後面。」

    王屾笑了,「那怎麼行呢,今兒你唱主角,我頂多就是個司儀,花這樣拿著,」王屾教著他。

    龔凡生忍不住的笑,「黃書記,你怎還忸怩起來了,用不著,大大方方的方顯英雄本色,你說是不是王主任?」

    王主任三個字他說得很重,音也拉得很長。別人也許聽不出。王屾就能趕到老東西其實在譏笑他,依舊笑說:「龔書記說的對,大方點。」

    其實,李寧和賈愛國早迎在家屬院門口,看他們走來,兩人快步迎上去。

    李寧笑著跟黃安然說:「還不錯,高書記擔心你們車開進家屬院影響不好,沒想到你還注意到這方面了。」

    黃安然笑應著,心裡更加佩服王屾。

    來到高書記的家,高長河和老太太在客廳接著,卻不見殷秀琴的面。花該送給誰呢,黃安然有些慌。

    老太太笑著,沖樓上喊,「秀琴、秀琴,安然來了。」

    殷秀琴從樓上下來了,一身合身的西服乾淨利落,齊耳短髮,濃眉大眼,特別是那雙眼睛,如兩個深潭,深不見底,充滿智慧,挺直得鼻子,微微上翹的嘴角,有種傲慢。王屾還初次這麼打量她,心裡微微一震。

    「你們都來了,」殷秀琴笑說。

    幾個人都嘻嘻哈哈的點頭,沒人應她的話。黃安然還手捧著花不動,王屾從背後推了他一下,小聲的說:「過去呀。」

    黃安然這才如夢方醒,趕緊過去把花給了殷秀琴。殷秀琴接過來,大大方方的聞了聞,臉上綻開了笑。

    李寧招呼他們坐,賈愛國忙著沏茶。

    高書記笑說:「今兒安然和秀琴的事就算定下了,希望你們兩個在以後的生活中互敬互愛,在工作中相互支持。」

    「謝謝高書記,我一定會的,」黃安然忙表態。

    殷秀琴笑而不語。

    王屾看得出,她臉上雖有笑,但雙眼深處滿是憂鬱。雖然,她從進門來就沒看自己一眼。但是,他感覺到她的眼神還從沒離開過自己。所以,他盡量不看她,坐在老太太身旁和她說著家常。

    老太太滿是歉意,「你結婚了也沒去參加你的婚禮,很過意不去。」

    「伯母,我知道那陣子高書記忙,您老等以後有空去應縣就到我家住兩天,我跟您好好嘮嘮。」

    「好好,」老太太攥住王屾的手,看上去很高興。

    坐了一會兒,李寧說;「高書記,那咱走吧。」

    高長河點點頭,「走,吃個便飯。」

    老太太本想不去,禁不住王屾的勸,「伯母,走吧,這麼喜慶的事怎不去呢。」

    黃安然也勸,「去吧,伯母,去坐會兒,累了早送您回來。」

    「那就去坐坐吧,」高長河也勸著老伴。

    老太太答應了,殷秀琴走到王屾身邊,臉色一下子陰下來,走過他身旁的一瞬,幾乎是湊到他耳朵上小聲的說了句,「今天你很高興是不是?」

    王屾微微一愣,看她去扶著她媽,忙閃在一邊,裝作沒事的似的,還是一臉的笑,就向外走。

    一旁的黃安然也跟著向外走,王屾衝他使個眼色,他會意了,回過頭去扶老太太,王屾借此快步出去了。

    家裡再也沒有了外人。老太太看著黃安然,「不管怎說,你們走到一起了,你要好好對待秀琴,如果欺負她,我不會幹的。」

    「媽、放心吧,我會對秀琴好的。」

    當眾人散去後,黃安然改口叫嗎了。

    看到他那副嘴臉,殷秀琴白了他一眼,心裡只覺得噁心。老太太當然沒應,又想和他說啥,高長河催促著,「快走吧,人家都在外面等著呢。」

    老兩口先出來了,黃安然和殷秀琴故意拉在了後面。

    「秀琴,你好像……」

    「我對你聲明一下,以後先別叫嗎,成不成還兩說著呢。」

    黃安然立刻騷的滿臉通紅,「秀琴,你這是啥意思,今天算啥?」

    「沒啥意思,我就是說那樣稱呼過早,要是不願意,現在你可以回去。」

    「你、那我今天來是幹啥?」黃安然的臉漲得通紅,他又重複了一遍。

    「我說了,如果你覺得不合適,回去還不晚。」

    「你、你怎這樣說話,啥叫回去還不晚,是你自己同意的,我又沒強迫你。」

    「還廢話,你走不走,難道真撕破這張臉?」殷秀琴怒目而視。

    「真不知道你是怎想的,」黃安然悻悻而出,又不得不慢點走,等著她,怎也得擋過臉去,還得和她一塊走出來。把不滿憋在心裡,換上笑容。

    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其他人已經走了。本想著一塊坐在後面,手都在車門把上了,黃安然還是拉開了前面的車門。殷秀琴的司機楊雷和他熱情地打招呼。黃安然回了個笑臉。殷秀琴也上車來了,表情緩和了一下。

    一路無語。大酒店門前,李寧和王屾等在外面,車停下,李寧趕緊打開車門,把殷秀琴迎下來。

    黃安然下了車,給王屾一個燦爛的笑,他在極力掩飾,表面上說得再好,心裡還是防著他的,絕對不能讓他看笑話。

    「都在等著呢,咱們快上去吧,」王屾笑說,他只是瞭了一眼殷秀琴,而是衝著黃安然說的。

    殷秀琴恢復了常態,也不搭理王屾,上去挽住黃安然的胳膊就進了酒店。這使黃安然很是詫異,剛才還冷冰冰的,現在主動來挽自己,從冰一下子到蒸汽,這個過程使他回不過神來。不管怎說,人家示好,他也不能不配合。

    他兩個走進去了,三人才往裡走。

    李寧拉住王屾,「我覺得有點不正常。」

    楊雷也說:「剛才在車上兩人一句話也沒說,都繃著個臉。」

    「也許剛才有啥事兒,咱快上去吧。」

    酒桌上很熱烈,黃安然和殷秀琴給大家敬了酒。回敬的祝福的酒,黃安然都替殷秀琴喝了。所以,他喝得有點多了,臉紅撲撲的。

    高長河老倆口等敬完了酒就回去了,臨走還叮囑他們,要是喝多的話就住下。

    所有人把老倆送出來,在樓梯處,高長河說:「你們不用送了,王屾下來一下,我有幾句話跟你說。」

    聽他這麼說,所有人不再送,等他們拐下樓梯都有進了屋。

    王屾扶著老太太,「伯母、小心點啊。」

    「王屾啊,當著你伯母的面,我們老倆有點不甘呀,你伯母看中了你,秀琴雖沒說出口,也是鍾情你,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結婚了。」

    「高書記、伯母,謝謝您們,怎說呢,感情的事兒說不清,說句不怕您二老笑話的話,由於衝動,我得負責啊。」

    老太太吃驚的看著他,王屾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

    「原來這樣啊,好了,不說這事了,你做得對。最近工作怎樣啊?」高長河問。

    「一切都走上了正規,正在爭取一個國家的能源項目。」

    「這我知道,市裡也在做工作,你們縣的企業越來越多,用電成了瓶頸,國電項目要是落在應縣,所有問題迎刃而解,這可是關係到持續發展的大事啊。」

    「是,高書記說得是。」

    「你們呀,是對脾氣了,啥時候也得先談工作。王屾啊,黃安然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你和他接觸多,最瞭解,和伯母說說。」

    王屾看著高長河,他有點為難。

    「來,上車上說,「高長河說。

    車上,高長河說:「王屾啊,不瞞你說,黃安然的為人我聽到些,所以對他很不放心,秀琴答應,看她好像是在賭氣,我和你伯母又不能過多的干涉,但是又不能眼看著她將來有個不美滿的婚姻。」

    「是啊,王屾,他的人品到底怎樣,秀琴和他能幸福嗎?」

    「伯父、伯母,我理解你們的心情,感情的事真的很難說,誰也不能保證他們以後幸福或是不幸福。從這方面很難評價一個人。當然,仕途上,黃安然比我強,這方面我不如他,遊戲規則他摸得很透,把握得很準。其他的,也沒啥大毛病,總的來說,人還不錯。要是不放心呢,就勸秀琴別那麼急,兩人好好的接觸一下,時間長了,彼此的也都瞭解了。」

    老倆口點點頭,「王屾啊,你還得費費心,找個機會和秀琴談談,勸她不要那麼急,婚姻是大事,不是兒戲,要慎重。」

    「放心吧,伯父、伯母,我會找她談的,」王屾說著下了車。

    和他們招著手,目送他們離去,他轉過身,卻看到殷秀琴站在他身後,把他嚇了一跳。

    「又裝好人了是不是?」殷秀琴一臉蔑視。

    王屾尷尬的笑著,「怎這樣說我,好像我是你的仇敵似的。」

    「不是嗎,我沒想到你會真來。」

    「這麼好的事我能不來,不歡迎嗎?」

    殷秀琴冷笑一聲,「你最慢毒了,不但來看我笑話,還往我傷口上撒鹽。」

    「我往你傷口上撒鹽?你這是怎啦,說這些使人摸不到頭腦兒的話。」

    「你是真能裝啊,殺人不眨眼,我恨你,」殷秀琴恨恨的說,轉身走進了酒店。

    看著她的背影,王屾心裡明白了*分,殷秀琴答應黃安然,他這是故意做給自己看,報復自己。難道他對自己還不死心?自己已經結婚了,真要這樣,還真得好好勸勸她,黃安然不可靠,固然他愛殷秀琴,更多的是看到高書記的權勢,想一心往上爬。可現在怎樣勸她,他覺得很棘手。

    黃安然走了出來。顯然,他喝得不少了,走路有些不穩。王屾趕緊過去扶著他,「喝得不少了吧,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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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黃安然打了個嗝,「剛才高書記和你說啥了?」

    「呵呵,也沒說啥,囑咐我看著你們別喝多了。」

    「是真的?」

    「那還有假,進屋吧,多喝杯水。」

    「王屾,還不說實話,是不是為了你的工作呀,放心,等我走了,應縣一定是你的。」

    「黃書記別亂說,真的沒有這事。」

    回到酒桌,幾個人跟王屾不散伙了,非要跟他喝。王屾沒辦法,喝吧,轉了一圈,他沒事,有人不行了,齊東平趴桌子上了。

    黃安然和殷秀琴到外面去了,一晚上兩人還沒在一起說會兒話,這使人看了很不正常。應該是高興的事呀,兩人好想誰也高興不起來。

    不一會兒,黃安然從外面進來了,啥也不說,面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的舉動使人一愣。殷秀琴並沒有進來,看來,兩人是不歡而散。場面有些尷尬,都在偷看黃安然。

    黃安然大聲地吆喝服務員,「都把酒倒滿,咱喝,不醉不歸。」

    嚇得小服務員趕緊倒酒,酒倒滿了,他端起酒杯,「來,喝!」說著一仰頭,把酒倒進了嘴裡,也許太快了,沒來得及下嚥,或是根本已經嚥不下去了,一下子打了嗆,噴了一桌子,杯子也倒了,筷子也掉了,跟著就哇哇的吐氣起來,弄得是酒臭熏天。

    李寧趕緊招呼服務員打掃,幾個人把他架到了休息室的沙發上讓他倒下休息……

    王子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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