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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三章 應有報應 文 / 王子營

    再說,黃安然正在和程思源說著王屾的事。

    根據市組織部的意思,盡快給王屾安排工作,此事就了結了,要盡快,不能拖,萬一出點啥亂子,將會很被動。高書記的意思是,待遇不變,先安排個調研員啥的,以觀後效。

    兩人正在商量著,是不是把他安排到政協去,又覺得他年齡上不合適,給外人的感覺,分明是有意把他掛起來。

    就在這時,齊東平匆匆闖了進來,「黃書記,不好了,縣賓館出大事了。」

    黃安然大吃一驚,「出啥大事了,會不會是那個雲中飛燕又現身了?」

    齊東平點點頭,「不但,現身了。而且,還下毒手了。伊一他們三個死了。」

    「什麼,你說什麼?」黃安然好像沒聽清楚,只覺得腦袋嗡嗡的,一時還有點失憶。

    齊東平坐下來,「黃書記,你別太著急,閻斌正在勘察現場,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閻斌,是他,你不是把他弄下面去了?」程思源問。

    齊東平歎了口氣,「是啊,我是把他弄下面去了。可是,他走了,幹活的沒了,手下人倒不少,都是溫書記在時安排進去的,啥也不懂,一點業務也沒有,都吃閒飯的。最近,發生了不少案子,我不把他弄上來,這些活誰幹呀,」他說著,很是無奈。

    「別給我訴苦了,該用誰是你的事,我不管,你給我把活幹好就行,到過現場嗎?」黃安然問。

    「我就是從哪兒來的,三個人死相很慘,像是極度驚嚇而死。」

    黃安然聽後心頭一顫,想想昨天的事,那只燕子又在他心中出現,他就後怕的不得了。

    「黃書記、黃書記。」

    黃安然如夢方醒,抹了下額頭,「你說。」

    「程部長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當時,您不是和劉局長在屋裡嗎?」

    黃安然頓時臉紅了一下,點了點頭。

    「可是,昨天出事時,劉暢並不在屋裡。」

    黃安然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那要不要找劉局長來問問,也許她清楚是怎回事。」

    「你懷疑劉暢是畫燕子的那個人?」

    齊東平搖了搖頭,「我想知道她是怎樣離去的。」

    黃安然點了點頭,像是自言自語,「這幾天,王屾在哪兒?」

    程思源忙說:「哦,忘了告訴您了,他陪劉局長的妹妹回老家了,臨走跟我說過,我也同意了,出了這事,出去散散心也好。」

    「是這樣,走,咱到現場看看吧,」黃安然說。

    縣賓館外圍了很多看事的人,見零號車來,負責警戒的公安人員忙護衛在車的旁邊,黃安然下車來,第一感覺就是覺得整個縣賓館死氣沉沉,好像是陰魂不散。

    戴斌正從賓館裡走出來,看到黃安然就滿肚子氣,本不想過去,齊東平卻在招呼他,只好耐住性子走過去。

    「怎樣了?」

    「屍體被抬走了,準備解剖屍檢。我檢查了整個賓館,沒發現啥異常。」

    「那只燕子啊?」黃安然問。

    戴斌搖了搖頭,「沒有了。」

    「沒有了?」

    「是,跟當初殷縣長屋裡的那只燕子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這麼說是同一個人作案,作案的手法也一樣?」

    閻斌點了點頭,沒好氣的說:「是,應該是同一個人。」

    「查,一定要徹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幕後兇手給揪出來,」黃安然發狠的說,「他又問,崔傑呢,他在幹啥?」

    「黃書記,您不是把他免了,聽說他回老家了,」齊東平低聲說。

    黃安然看了他一眼,鐵青著臉上了車。

    齊東平叮囑了閻斌幾句,「再仔細搜一邊,不能放過任何一處可疑地點,完後寫份報告給我。」剛要上車,他又回過頭來,「對了,不要下去了,再回你的刑警隊工作吧,官復原職,這可是黃書記親自點得你的名,希望你不要辜負了領導的期望,」說完上了車,去追黃安然的車了。

    一旁的黃欣,臉一下變成了豬肝色,這些領導,臉變得也太快了,比變色龍還快,昨天還找他談話,打算把他扶正,這倒好,放屁的臭味還沒散盡呢,馬上翻臉了。剛才,他還吆五喝六指示閻斌幹這幹那呢,這可倒好,人家一下子官復原職了,又是他的領導了。

    他趕緊過去,「老領導,祝賀你官復原職,」說著,伸出雙手。

    閻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謝謝,」又進了賓館,把個黃欣晾在那兒。

    看他們進了樓,黃欣立刻給黃安然打電話,把情況一說,黃安然只說了一句,「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清楚,兩眼抹黑的人這就不錯了,」說完,不等他辯解就掛了電話。

    他心裡那個氣,誰兩眼摸黑,這不是羞辱人嗎,又給齊東平打。齊東平說了句,「縣領導的意思,我說了也不算。」

    黃欣像洩了氣的皮球,蔫了。

    透過窗戶,閻斌的助手高革笑說:「閻局,那小子蔫了,一

    定是碰釘子了,什麼玩意,狗屁不懂,還裝。」

    「少說兩句吧,幹活,」閻斌訓著他,也透過窗戶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聽說了閻斌又官復原職,同事沒有不高興的,幹活也格外賣勁。可是,樓外樓內又查了個遍,還是沒發現一點線索,使所有人大惑不解的是一條大狼狗也因為急劇恐懼死床底下。到底是啥鬼東西呀,能把條狗嚇死。閻斌讓法醫把狗解剖了,發現狗的肝膽俱裂。

    這更使他吃驚不少,狗都嚇得肝膽俱裂了。

    很快的,屍檢也出來了,結論也是肝膽俱裂,極度恐懼引起心臟驟停而死。

    閻斌把報告給了齊東平。齊東平緊皺著眉頭,「是個什麼鬼東西呀,能把人和狗嚇死。」

    「局長,我想今晚去探個虛實,真有啥鬼東西一定把他抓出來。」

    齊東平搖了搖頭,「伊一他們膽小嗎?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別妄動,我可不想你丟了性命,你要是和他們一樣了,局裡這一攤子事誰幹呀。」

    「局長,你把我當成拉磨的了。」

    齊東平嘿嘿笑著,又搔了搔頭皮,「不拉磨要你幹啥,不管換了誰領導,都喜歡拉磨的,這就是資本。說實話,你跟王屾走得那麼近,黃書記能不煩你,為何還用你,因為你有真本事,離不開你,明白我話的意思嗎?」

    閻斌笑笑,「你們這些領導啊,用著了把你請回來,不用了,一腳踢一邊去,我算是領教了。」

    「好了,別訴苦了,你又不是外星人,都這樣。用不著你,誰理你呀,你又是鐵公雞一毛不拔,我說得更清楚的了吧。當然,你也別誤會,我不會要你的禮,你給我幹好活就行。」

    「局長,謝謝你的信任,謝謝你向我說掏心窩子的話,放心吧,不破此案我誓不罷休。」

    「好好,我就欣賞你小子這一點,有股衝勁。哎呀,說真的,要是王縣長在的話,我們不至於這麼被動,他的能力不服不行啊。」

    閻斌看著他,「局長,我問你句話。」

    「啥,問吧。」

    「王縣長被免職,你啥想法?」

    齊東平看著他,「真的想聽實話?」

    閻斌點點頭。

    齊東平歎了口氣,「王縣長犯了兩大忌,一不該過於認真,過於親民,事事親躬;二不該得罪溫書記,更不該鬆開高書記這棵大樹,如果他答應和殷秀琴結婚的話,應縣的一把手是他的,誰也搶不了去。溫書記就是上面關係再硬,能硬過高書記?黃安然再有省裡的關係也白搭,就是這回事,想必你也明白。搞政治就是耍手腕,不是你工作能力強就用你。說實話,黃安然的工作能力那是沒法跟王屾比。可是,人家省裡有人,又捨得花錢,還把溫馨爭取過去幫他,焉能不勝,一切都巧合了。所以,王屾下來,情理之中,就這麼回事,你說呢?」

    閻斌搖了搖頭,歎息道,「這就是官場啊。」

    「呵呵,一點沒錯,不過你小子還算幸運,那是遇上了我。」

    閻斌笑笑,「是、是,局長可不是他們那樣的人。」

    「好了,這個案子就交給你,不過千萬要小心,我可不要烈士,明白我的意思嗎。」

    閻斌點點頭,「謝謝局長。」

    再說劉暢,一覺醒來,啥也忘得乾乾淨淨。閻斌來找她,就是希望從她那兒得到些信息。雖然有千萬個理由說明那個雲中飛燕不是她。但是,畢竟她在現場,又無緣無故的離開,總是有嫌疑的。

    劉暢知道他恢復了原職很是高興。這是說啥也沒想到的事。禍兮福兮,變得也太快了,使人目不接暇,「你告訴你王哥了嗎?」

    「還沒來得及。」

    「那我告訴他,讓他高興高興,為這件事,他懊悔著呢,」劉暢說著,高興地撥通了王屾的手機。

    「喂,告訴你,閻斌恢復原職了,摁,我知道了,行,隨你吧。」

    劉暢掛了電話,笑說:「你王哥很快就會回來,說要為你慶賀一下呢。」

    閻斌苦笑了一下,「姐,記得上次省紀委來檢查工作,你陪著在縣賓館吃飯這事嗎?」

    劉暢皺著眉頭想了想,「好像有這事兒,怎麼啦?」

    「那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什麼時候離開的,記不清了,」劉暢搖了搖頭。

    「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嗎?仔細想想。」

    劉暢緊皺著眉頭,「我去過嗎,好像有那麼回事,怎麼啦?」

    「那個雲中飛燕又出現了,就像殷縣長一樣,黃安然也受到了他的恐嚇。而且,就在前天夜裡,伊一、孫毅和阿鵬被他嚇死了。」

    「真的,會有這事呀,和我有關嗎?」

    閻斌搖了搖頭,「怎麼會和你有關呢,只是有個疑問,你是怎麼離開的。」

    劉暢思慮好久,「真的忘記了,好想你王哥把我送回來的?」

    「怎麼可能呢,姐,你可不能亂說,有些人正愁抓不到王哥的把柄呢,我王哥和劉萍不是回家了嗎。」

    「是呀,我也覺得奇怪,怎麼會有他?放心吧,我這是和你說說,可能是幻覺,孰輕孰重我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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