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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感受不到 文 / 王子營

    最終,飯還是去縣賓館吃的,買了很多的菜,花了幾百塊錢,都放溫書記家了。

    酒桌上,為了給溫馨賠不是,王屾連喝了幾杯。要是往日,喝這點酒也不算什麼。可是今天,他居然醉了,說話舌頭也不好使了,來來回回的絮叨,別人還聽不出他說啥。幾次想嘔吐,捂著嘴跑出去,在衛生間裡是大口小口的,還就是吐不上來,光干噁心,那個樣兒還真不好受。

    晚秋給他端來漱口水,水剛進嘴就吐了出來,嘴巴也不中用了,順著嘴角往外流。只好扶他去休息室躺下了。他躺下便睡,呼嚕聲響起,誰再叫也不醒了。

    老太太進屋看他,「這個孩子,平時不這樣的,今兒怎麼啦,」很疼愛的樣子。

    「看來是你來他太高興了,讓他睡吧,」春妮笑說。

    溫馨不滿的看了老婆子一眼,心裡話,真看不出個眉眼高低來,明明我煩他,還替他說好話。於是,他就乾咳了一聲,用肥厚的手捂了下豐滿的嘴巴,「這小子,使詐呢,二兩小酒還不至於醉得這樣。」

    「你還說風涼話,都是你的事,願意喝你就喝吧,左一杯右一杯的,是成心想把他灌醉。這下你滿意了吧。」

    溫馨被老婆子說得臉上掛不住了,「你,我又沒往他嘴裡灌,是他自願喝的,」溫馨瞪起了他的牛眼。

    「那還不是為了使你高興嗎?看剛才對人家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劈頭蓋臉的把氣都散人家身上,也就是他,換了別人,誰吃你這一口,早一個大巴掌打到你臉上了。」

    「你……」溫馨要發火。

    老太太忙說:「好了,讓他睡會兒吧,不能喝酒也好,省得喝酒誤事。咱走吧,去隔壁坐會兒,慇勤啊,你在這兒陪陪他,給他喝點水啥的。」

    殷秀琴答應著,她正想這樣呢。

    「不用,殷縣長,我們這兒有服務員,您也去歇會兒吧,」崔傑忙說。

    「沒事,等他醒了,我還有事跟他商量呢。」

    崔傑也不好說啥了,「那好吧,有啥事就叫服務員,我讓她們隨時伺候著。」

    「好的,你去忙吧,」殷秀琴說著,關上了門。

    王屾驚得,心想,完了完了。本來想裝醉就是為了躲她,沒想到反被她纏上了,心裡不禁暗暗叫苦,看來還得裝下去,不能讓她看出破綻來。於是,他還是那樣躺著,還是那樣鼾聲如雷。

    其實,平時睡覺他是不打呼嚕的,學打呼嚕並不是件舒服的事。

    很長時間,他沒感覺到屋裡有啥動靜,心裡禁不住發毛。再說,光一個姿勢躺著不動一動,也難受啊。實在憋不住了,他只得翻個身,並偷眼看了一下,心裡更緊張了,殷秀琴像根電線桿子一樣站在他床前,一動不動的望著他。他趕緊把眼睛緊閉,還故意吧嗒了幾下嘴,喘了幾口粗氣。

    很快的,他感覺到了她俯下身來,輕微的鼻息都到了腮邊,還含有淡淡的紫羅蘭的清香。

    「怎麼樣了?」

    他聽到了,卻故意沒有反應,甚至動也沒動,又長出了幾口氣。那種紫羅蘭的清香淡了,感覺到她離去了。因為他聽到了離去的輕微的腳步聲,禁不住鬆了口氣,卻聽到了衛生間裡嘩嘩的水聲,心想著,她想幹啥,不會是洗澡吧?

    哎呀,他又緊張起來,她不會趁自己酒醉站自己便宜吧?想到這兒,又感覺到自己很齷齪,都想些啥呀,怎說自己也是個男人,不是嬌滴滴的美嬌娘。相比人家,那也是名門出身,大家閨秀,又有顯赫的家庭,身居高位。和自己這農村出來的小老百姓相比,那簡直不是一個檔次。條件是無法比的。

    按說,誰要是有這個機會,那就是祖墳上冒青煙,多少世求來的,是祖宗保佑。能走進人家的圈子,那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一下子平步青雲。別說人家還是位標準的大美女,就算是奇醜無比的東施,能巴結上人家也是自己的造化。

    他不是沒想過,心也動過。都說好馬配好鞍。常人看來,也只有他配得到這份榮耀。私下裡議論的很熱烈,說不定自己這個代理縣長在某些人看來,也是佔了人家的光。否則,自己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縣委書記的秘書,怎可能一下子到代理縣長這個位子。這已經超越了提拔幹部的一般程序,算是破格提拔。

    縣委裡比他資格高的人很多,常務副縣長是僅次於縣長的職位的,縣長職位空缺,人家應該補上。可現在,人家卻沒補上這個缺,而是把他提到了代理縣長這個位子上。代理這個位子一般在特殊情況下才出現的。

    眼睛都是亮的,都在盯著呢,誰心裡不明白呀。雖說常務副縣長關係硬得很,省裡有人,都知道的事。他舅舅就是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專門管幹部的。人家沒提,本身就不正常,連他也感覺到了。他都有點懷疑自己到這個位子是不是佔了殷秀琴的光,吃了她的的軟飯。

    一時間,他想到了這些。

    當流水聲停止後,他心裡砰砰跳的厲害,趕緊恢復剛才的樣子。他很快感覺到了殷秀琴走近了自己。她像是有顧慮,很躊躇,好久一會兒才感覺到她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肩頭,頓覺頭皮刺癢發炸,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也感到了她的手的顫抖。心裡急促的翻騰著,還想著,她要是赤身*的鑽到自己被裡來,該怎麼應付?

    可是,他多慮了,殷秀琴把他輕輕地扳過來,把一塊濕毛巾敷在了他的額頭上。他心裡猛一個激靈,感覺自己的想法太噁心了。

    殷秀琴看著他長長的眉毛不時的顫抖,又聽他長出了一口氣,小心的問,「好些了嗎?」」

    王屾覺得不能再裝了,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是她,又裝出很吃驚的樣子,忙探起身子,衝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出醜了,出醜了,麻煩你。」

    「快躺下吧,喝多了很難受的,」說著,她輕輕地按住他的肩頭,使他躺好,又把滑落的濕毛巾重新給他敷好,順手拉過身邊的一張椅子坐在了床邊。

    王屾看得出,她臉上有些羞澀,稍微略腫的腮紅和因羞色的漲紅摻合在一起,成了誘人的桃花紅,宛如細雨中盛開的桃花,看上去那麼的嬌艷。相處這麼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打量她。

    看到了她嬌媚的一面,禁不住的想起劉暢。真的,兩人的美,那就是桃花和梨花的美,分不出上下。

    「你看啥呢?」殷秀琴摸著自己的臉,還以為臉上有啥東西。

    王屾忙收回目光,不好意思的笑了,「你今天的裝扮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真是人在衣服馬在鞍。」話出口了又覺得不好意思,「呵呵,不好意思呀,我是說今天你真有點炫彩奪目了。」

    「是嗎?」殷秀琴笑了,「你要是喜歡啊,我以後就這樣打扮。」

    「別、別,還是隨意好,我是說看慣了你平日的裝束,再看現在還有點適應不了,」王屾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笑著。

    「那是在工作中,不能不嚴肅啊,要是嘻嘻哈哈的,怎麼工作啊。你喝水嗎?」

    王屾搖搖頭,「謝謝啊。」

    殷秀琴給他拉了拉被單子,「其實、其實,」她說話有些吞吞吐吐,「其實今天來就是看看你。」

    「看看我?」王屾故意聽不懂。

    殷秀琴兩眼含情,「你知道,乾爸乾媽對你我的事很上心,乾媽來就是徵求你的意見。其實,我不想這麼急,咱們接觸的時間很短,又彼此不是很瞭解,還是多瞭解瞭解好。」

    沒想到她說話這麼直接,王屾有點不知所措。可是,人家把話說開了,怎也得給人家個回話,「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說實話,這事兒,我以前還從沒想過。」

    「你覺得我比你大好幾歲是個越不過的坎是嗎?」

    「也不是為這個事,只是有些突然,也感覺到我們好像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呵呵,你可別在意啊。」

    殷秀琴輕輕的握住他的手,「我知道,平時的我並不招人喜歡,特別是男人,都不敢靠近我。其實,這是誤會,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愛,也有一顆滾燙的心,之所以平時冰冷的像塊冰,那是我沒有遇上心愛的人。如果遇上心愛的人,我也會不擇手段,不顧一切的去追,哪怕是失去所有。」

    她的話說得算是很直白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何況是王屾這樣聰明的人。不過,現在他還得裝傻,還得裝糊塗。因為,他不能抉擇,也不可能接受。但更不可能一口回絕,凡事總得替人家照想,顧慮人家的感受。手被握著,也不好一下子抽出來,他明顯感覺到殷秀琴雙手在顫抖。

    他笑笑,「是啊,不過有時候,人會被一時的情所迷,過後會後悔的。」

    「我想我不會,我相信自己。」

    「我和你正相反,這方面我是個白癡,什麼都感受不到。」

    「是嗎,你真感受不到?」殷秀琴緊緊抓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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