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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章 血與火的考驗 文 / 夢暉

    項英從內心深處鐫刻著一種情愫,她與他都有著抗日的意願和目標,就是因為有共同的敵人崗村,她才從心中默認了劉洪的建議。人本是散落的珠子隨地亂滾,烽火情志就是那根柔弱又強

    韌的細絲,將珠子串起來成為社會。而公民社會,因為不倚賴政府或**來堅固它的底座,因此抗日便是公民社會最重要的黏合劑。品位、道德、智能,是生存需要積累的總和。戰爭的嚴峻

    形勢影響人們的生存空間,人是散落一地的珠子,抗日將是串絲線。

    「素琴,我們轉移,你把人馬帶到郭莊。」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素琴心中有數。

    「英子,我給留些隊員。」

    「素琴,你讓馬惠芳在郭莊看護傷員,然後你到楊莊等著我。」

    「我、、、」素琴暗示著項英。

    「留下精明的人陪送她,有什麼情況隨時處理,不需要請求。」

    「英子,我明白了。」素琴帶著傷員離開村莊。項英來到井田。春子住的地方,當她看到井田。春子的瞬間,突然有一種想法,如果崗村攻打楊莊,能不能利用日本女人。

    「我們又要到什麼地方?」

    「你們聽好了,崗村又要殺害我們的同胞了。」井田。春子羞愧地低下頭。

    「我,我能不能去阻止?」

    「你,你是他什麼人?」井田。春子拉起項英的手。

    「也許你根本不可能相信我,但我願意幫助你們。」

    「春子,不可能。」

    「我,我是他的妹妹。」項英此刻明白了井田。春子在富城這場戰爭中的位置。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沒有。」項英從她的眼神看出井田。春子是有良知的日本女性。做人做事就像種田,收成才是評定的標準。「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取乎其下,則無所得矣。」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逾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項英對她的情懷雖然有幾分置疑,但她的行為證明了她對故土的情感,也許她為了早日回

    到日本才決定這樣做。

    「春子,這件事你誰都不能告訴,如果你相信我,就給他寫封信。」井田。春子點點頭。等待的日子是苦澀的,苦澀的連時間都忘記了哭泣。而等待的日子又是充實的,充實的讓自己忘卻

    了自己。等待中,我學會了思考。人的思想錯綜複雜,在每一張微笑的臉上,我似乎找不到想要的西。愛恨情仇,似乎成為人類生活的主題。一個女人,如果失去了牽掛,會去報復她所期待

    的人,導致失去整個世界。女人的靈性來自共鳴,心靈深處的懂!

    「哥哥,我是春子,項英對我非常友好,從沒有因為我是鬼子的妹妹傷害我,其實她心中的恨也是我們的期盼。她為了保衛家鄉不受到侵略,百姓不受蹂躪,才同你和你的士兵鬥爭。人都

    有自我保護意識,我不懂得戰爭,也不想去懂,我希望哥哥能設身處地為妹妹想一想,是誰讓我與你無法團聚,是誰讓我們家人不能相聚,是戰爭,戰爭是惡魔,是殘害人性的罪孽。」井田。春子將寫好的信交給項英。井田。春子將信翻譯給她,她再次感到震驚。

    「你懂中文?」井田。春子靜靜地望著項英。

    「好,如果你相信我,就留在這裡,我絕對保證你的安全。」

    「你可以帶位慰安婦去,這樣會更安全。」項英微微一笑,在這件事上做得還讓自己心安理得。數過季節的冷暖,經歷長久的分離,夢中的雪花,今夜,你一定是經過長長的飛行,擁著一

    份淡藍色的情結,落到我身邊的。最初的那幾片雪花,受思念的派遣,率先來到我夢的路口,飛揚的雪花,如淡淡的思念,貼到臉上,我感覺到一絲微涼。隨著濕漉漉的感覺,我沉醉地旋舞

    起來。我感覺到了,感覺到雪花的飄舞,感覺到了淡藍色的思念,感覺到了遙遠的牽掛。盼了又盼,我以為看到雪花,會是在冬季,在一個寒冷的日子裡。記憶中不斷地重複著假想中場景:

    雪花到來的時候,將有凜冽的清寒,將有陰沉重壓的氣息,將在我久久的期盼之後。然而,在這樣朗朗的秋夜,淡藍色的雪花,與淡淡的牽掛一起,如約來到了我的夢裡。夢裡的雪花啊,你

    一定是來自天堂,一粒灰塵融入你的生命裡,沒有抱怨,沒有哀歎,在冰冷的季節,你依然能夠凝結成微藍的冰凌。你也是來自大海,只要在落雪的夜晚,靜下心來,敞開心扉,我總能聽到

    來自遙遠的濤聲;你也是來自奔流的江河,在寒冷的冬天,無論是沉寂的山村,還是古老的城鎮,只要有雪花飄落的地方,都會帶來一片歡騰。我喜歡在飄雪的時候,靜靜地聆聽遙遠的聲息

    ,更喜歡淡藍的雪花,帶著生命中最美麗的光澤,帶著那些涓涓流淌的記憶。夢裡的雪花啊,你是藍色的精靈。我用久久的期待,守望一個寒冷的節令,盼望和你走過一生一世,你卻只願意

    與我共享一段夢境。我用長長的承諾,守望一個冰涼的吻,你卻只在我的季節裡做短暫的停留。我想奉給你一顆心,你說:懂得思念,才會跨越季節的距離,來到你的夢裡。夢裡的雪花,當

    暖暖的陽光把你最後一縷牽掛帶走的時,你還惦記著我的思念嗎?當炎熱的夏日把心情都烘烤得焦灼不安時,你一定是牽掛著我的,是嗎?淡藍色的雪花,透過片片潔白的記憶,飄飄灑灑地

    落下。融化了,像思念的淚水……

    安頓好井田。春子四人,她決定考驗一下她,帶著一名日本慰安婦前往楊莊。

    楊莊已經被崗村所帶的鬼子控制了,劉洪為了誘敵深入,沒有正面迎戰鬼子,只想摸清鬼子兵力的情況後,決定採取行動。項英突然出現,讓他的行動計劃打破了。「英子,誰讓你過來的?」劉洪瞪大雙眼。

    「我是來阻止這場血拚的。」劉洪看著她身邊的日本女人。

    「就憑她?」劉洪堅定地搖搖頭。

    「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英子,崗村相當狡猾,他不會上我們的當,再說他的本性決定了一切。」項英拉起劉洪,素琴不知她究竟想做什麼,走到他們是間。

    「英子,千萬要冷靜。」項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劉洪認真思考著。

    「不行,這樣風險太大,如果發生意外,你的隊伍怎麼辦?」項英見自己不能說服他,心中有了主意。

    「大哥,你的情我領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們的能力,可以不合作。」劉洪不知項英的脾氣這樣倔強。

    「素琴,我們走。」劉洪在茫然中感覺這樣也有利於她們的安全,就在項英宣佈撤離時,鬼子發起了迅猛地進攻,頓時楊莊籠罩在濃烈的硝煙中,槍聲、叫喊聲彙集一片,鬼子見到村子的

    東西就搶,看到房子就點燃火把,又一個祁村慘劇呈現在她和劉洪面前。

    「兄弟們,我去引開鬼子,你們從內部向外攻擊。」歐陽。樹林請求劉洪。

    「你保護項英她們撤離,我去引開鬼子。」

    「劉隊,兄弟們需要你。」說完,歐陽。樹林拿起槍就往前衝。

    「英子,你們先撤離,我來掩護你們。」項英帶著日本慰安婦衝進了火海。最深情的愛不是在誓言,而是在心裡。最無私的愛是忘記自己,最大的愛是愛天下,最高貴的愛是把愛都給了別

    人。最理智的愛是認清自己,最美麗的愛是沒有結局,最讓人心動的愛是心靈的碰撞,最難忘的愛是已經沒有了愛。在生與死面前她絲毫不畏懼,她堅定自己能夠讓囂張的鬼子停止射擊,為

    了證明崗村心中的軟肋,她才如此執著。

    「對鬼子喊話。」項英用槍逼著日本女人,鬼子聽到熟悉而親切的鄉音,手中的槍停止了猛烈地攻擊。

    「劉隊,聽我的,你們趕緊撤離,這裡有我就足夠了。」項英一把推開素琴。

    「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撤!」

    「英子。」

    「這是命令!」項英把槍口對準了鬼子。

    「我是井田。春子、、、」日本慰安婦喊著。零星的槍聲停止了,劉洪帶著抗日游擊隊準備實施第二套方案。

    「英子,你千萬不能放掉她,否則就會沒命的。」項英微微一笑,從容而淡定。

    「如果你不想讓井田。春子死,你就讓他們來抓我。」項英毅然決然將日本女人放開了。

    「你,你怎麼辦?」

    「不要管我,只要他們不殺你就足夠了。」英勇、機警的項英用生命下睹注,試探著她將要同崗村較量的作戰計劃。人生的歷程很複雜,複雜得找不到答案。人生是什麼?很抽像,抽像得

    看不見摸不著;有時很形象,形象得恰似一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作者:夢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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