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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章 厄運歷練心志 文 / 夢暉

    戴玉蓉出生於知識分子家庭,父親在保定是著名的文學導師而聞名,她

    自幼愛好文學,被父親送到南開接受新文化教育。有著初學嚴妝,如描似削

    身材,怯雨羞雲情意。舉措多嬌媚的女人風情,在同學們上留有「小戴玉」

    的美稱。

    「玉蓉姐,你恨我哥嗎?」

    「英子,你哥不是因為愛情被日本人殺害的。」項英沒有感到震驚,她知

    道哥哥神神秘秘自有其道理。

    「他是不是參加過什麼組織?」項英盯著她。

    「這樣說吧,在南開活動著一批地下黨組織,他們才是真正的抗日英雄。」戴玉蓉開始介紹項明上學的情況。

    「我認識他是在一次同學聯誼會上,因為我們是同鄉,說話非常投緣。」

    再刻骨的人,再深藏的事,也耐不住時間的軟磨硬泡。別沉浸在往事中難以

    自拔,別讓回憶成為一種羈絆。

    「你哥博學多藝,表面上看是文弱書生,實際上他有中國文化人的傲骨,

    在一次演講會上,他痛斥日本人在東三省的暴行,贏得了全場的掌聲。也就

    是這個時候東方。櫻子出現在我們的會場,她的父親是南開有名的教授,聽這

    種演講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項英越聽越明白,哥在家中看的《xxx宣言》

    ,還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櫻子為了接觸項明,也是煞費心機,通過她的父親才建立了所謂的學術

    交流間的關係。」

    「玉蓉姐,你早就知道他的事情。」

    「不,他被殺害後,我才想到的。」項英感到哥的死有所值,不是她在天

    津聽到的因情而死。

    「玉蓉姐,為什麼他會被日本人發現呢?」

    「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南開特複雜。除了地下黨外,還有日本人安插的特

    務,如果我估計的不錯,東方。櫻子就是日本特務。」

    「既然我哥知道她是日本人,為什麼還同她來往?」

    「有些事情你現在不知道,為了一個組織的利益,犧牲個人沒有什麼。」

    項英突然覺得哥哥的行為很偉大。人與人之間最短的距離是真誠,情與情之

    中最長的擁有是包容。路有多遠,腳知道;情有多深,心知道。真心留給能

    懂你的人,真情留給珍惜的人。善待緣分,尊重感情。

    「玉蓉姐,你很愛我哥?」戴玉蓉臉上露出紅光。趣如山上之色,水中之

    味、花中之光、女中之態,雖善說者不能下一語,唯令心者知之。心與世界

    的距離在於容納或敬畏。心與花的距離在於欣賞或懂得。心與心的距離在於

    理解或真誠。過去喜歡用眼睛看世界,無法甄辨真假的痕跡,它們深藏浮華

    的背後,收入眼底的風景依舊旖旎。如今學會了用心去觸摸世界,在生命路

    上,有知音相伴而行,每一次航程、每一處彎折都如春花春陽的睛朗、且稜

    角分明。讀懂了心與心的相擁,讓我在驚醒與懊悟中落筆從容。

    「英子,我因為不是組織內部的人,知道的事情很少,但我理解他。自日

    本鬼子進入華北後,我發現自己太自私,沒有你哥的情趣。」項英對她發自

    內心的感悟非常理解,雖然自己不懂革命的道理,她有了這樣的知心朋友,

    注定能夠成就一番事業。

    「玉蓉姐,我想組建一支抗日的隊伍為老百姓排憂解難。」

    「英子,你是地下黨嗎?」項英搖搖頭。

    「就憑我們,恐怕不行。」

    「路是人走的,事要人去做,只要我們在富城做出點動靜,老百姓肯定擁

    護我們,然後我們去找組織也不遲。」

    「我明白了,你這次到保定就是想讓我參加你的組織。」戴玉蓉猶豫著。

    「妹,你該不是讓我當赤匪吧?」

    「什麼赤匪悍將的,我們就是要抗日。」

    「你有多少人?」

    「現在只有十幾個人,我們邊組織、邊發展,有的是人參加。」戴玉蓉從

    項英的自信中看到了希望。

    「不信,過幾天,我們也殺個日本人讓老百姓瞧瞧。」

    「英子,鬼子可殺,我們不能濫殺無辜。」

    「玉蓉姐,我會見機行事,不可能莽撞行事。」倆人緊緊擁在一起。

    「英子,這是你早就想好的事情,還是因為你哥才突發奇想?」

    「玉蓉姐,這件事你不能讓我爸知道,為了安全我們要約法三章。」

    「對,既然是抗日組織,我們就要有嚴密地紀律、周密地計劃,只能成功

    ,不能失敗。」

    「玉蓉姐,我就知道這次能碰到貴人。」

    「你剛才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現在怎麼唯心起來了。」

    「玉蓉姐,你就是我們的布爾維斯克!」

    「好了,我們現在是無黨派人士,等到我們把日本鬼子趕跑了,再加入革

    命黨也不遲。」

    「一言為定!」倆人喜笑顏開回到富城。在歷史上,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例

    子屢見不鮮。春秋時,燕將樂毅出兵攻打齊國,只有即墨城沒有攻打下來。

    他們就圍得死死的,猛攻緊打。這時齊軍已到垂死的邊緣,突然齊國名將田

    單振臂高呼:「國就要亡了,我們怎還會有家?」於是士兵人人有誓死報國

    的決心,竟然一戰收復全部失地。

    作者夢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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