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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0696章 指爾虞我詐(1) 文 / 裝甲悍將

    ?等到廖雨彤和廖國豪離開之後,我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站在涼亭之中。

    我覺得廖國豪今天的表現有些奇怪。

    應該不會就這麼簡單的來找我打架而已。

    畢竟。這也太過兒戲話了一點,雖然有了一點較真的味道,但是大體上還是保持一個放水的態勢。

    這一點,我還是相當清楚的。

    就算是因為廖雨彤的關係,廖國豪要給我防水,但是也不用做出這麼多此一舉的事情來。

    因此,我覺得這其中恐怕還有玄機。

    思考了一下。

    將目光轉向了之前用來燒水的銅爐上。

    將銅爐挪開,但是並沒有看到我想要的東西。

    隨後一腳揣在了茶几上面,頓時將茶几給踹開成為涼拌,一張紙條掉落下來,上面只寫了兩個字:矛盾。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

    雖然這和我之前所想像的事情幾乎完全一樣,但是也讓我分外驚喜,因為。這至少表明了廖國豪的一種態度。

    這至少是說明了廖國豪已經在真心為我考慮了,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比較好的消息。

    就算廖夫人要和我為難,但是實際上,有了廖國豪的幫助的話,我的日子還是要好過許多的。

    因此,心情一時間倒也算是比較愉快起來了。

    ……

    「該死的混蛋,該死的顧准!」

    青幫,希望總部之中,霍休惱怒異常,東西已經摔碎了不少。一邊叫罵。一邊在女人身上不斷的挺動,像是將對顧准的怨氣完全發洩在了身下的女人身上一般。

    老當益壯。

    這個詞語用在霍休的身上還是相當的合適的。一把年紀,還能夠將女人弄成了軟麵團一樣的狀態,這也的確給力了。

    當然,心情上總還是不會那麼愉快的。

    因為顧准那個傢伙給霍休帶來了太多的煩惱。

    「早知道,老子就應該一開始就將這個混蛋給殺了再說的。」

    霍休後悔異常,還想要利用顧准攪亂東海局勢,好讓自己從中得利,但是誰曾想,最後竟然是養虎為患,到了現在,顧准竟然已經成為了自己的最大隱患了。

    該死的天網。

    上次把老子當成棋子,想要將我直接拋棄。有這樣的報復,是你們自找,活該,現在還想要對我如何?

    老子怎麼可能任由你們這些混蛋隨意揉捏。

    錢寧直接將紅樓拱手相送,等於是給顧准這頭老虎插上了翅膀,威力何止是上升了一個檔次,這是霍休完全沒有想到的。

    從一開始還打算趁機將顧准給吞併,到了現在。竟然被顧准處處掣肘,上次大戰,還因為廖夫人從中擺了一道,讓自己這邊損失慘重。

    這一切,都讓霍休惱怒異常。

    憤怒到了極點,直接伸手扣住了身下女人的脖子,很是用力。團嗎向扛。

    原本就軟綿綿的狀態,現在就更加沒有什麼反抗,不過霍休現在可是不會理會這些東西,依然如故。

    死人,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什麼太過難以接受的事情。

    最後,終於是鬆懈下來。

    也不理會那女人的死活。站起身來,重新冷靜下來之後,臉色也開始變得緩和下來,畢竟也是一代梟雄,不可能就這麼簡單就自亂陣腳。

    雖然上次因為和顧准的戰鬥損失慘重,但是畢竟沒有傷筋動骨。

    「進來吧。」

    隨意的用一條毯子將不知死活的女人給蓋上,給自己穿上衣服之後,霍休冷然開口說道。

    「調查清楚了麼?」

    看著進來之後跪在地上一聲不可能的刀疤臉,霍休開口問道。

    他從來不會相信任何人,包括霍恩覺,只是,這個刀疤臉或許算得上一個例外。

    「大概有了眉目了,四爺那邊,最近和顧准的一個兄弟,也是以前我們在蓉城收服的一個叫做陳晨逸的人走得很近,關係親密,那個人一直都在四爺的家裡。」

    說得很是隱晦,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經表現得相當的明白了。

    霍休一巴掌狠狠的排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說道:「養不熟的混蛋。」

    煙羅畢竟還是霍休收養的子女,感情上面至少還是有一點的,雖然將煙羅當成了自己最為重要的工具之一,但是畢竟,程度還算不錯。

    現在,竟然得到了煙羅背叛的消息,這讓從來都信奉寧可我付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霍休覺得被狠狠一巴掌抽在了臉上。

    這要是能夠覺得心情愉快那才是純粹的怪事兒了。

    前段時間,自己的兩個最為重要的場子被警察給查封了,這本身來說就是一個相當明顯的消息了。

    該死的混蛋。

    煙羅掌控了青幫最底層的消息來源,雖然自己從來沒有將最為重要的消息給煙羅說過,但是煙羅要調查出來的話,其實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

    這就是關鍵所在。

    「怎麼處理,請西王指示。」

    刀疤臉跪在地上一直保持沉默,等到霍休的喘息聲稍微小了一點之後,方才緩緩開口說道。

    「給我帶回來,不,直接給我殺了,將屍體給我扔到紅樓的門口去,放走陳晨逸,知道怎麼做吧?讓那個傢伙成為殺人兇手,記住了麼?」

    霍休原本還想要留煙羅一條性命的,畢竟自己養了這麼多年,但是轉念一想,心情突然就不那麼愉快了,憑什麼要留著一個背叛自己的傢伙?

    殺了再說。

    因此,直接對著刀疤臉開口說道。

    轉念之間,就又是一條毒計生成出來,顧准救不救?管不管……

    霍休瞇著眼,覺得,自己似乎應該還可以多做一點東西。

    隨後揮揮手,對著刀疤臉說道:「好了,下去吧,將事情給我處理好了,不要留下手尾。」

    刀疤臉點點頭直接走了出去。

    而此時霍休直接撥通了電話,說道:「恩覺啊,到我房間裡面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對你說。」

    霍休習慣性的將手指頭在桌面上敲打起來,顯得很是淡定胸有成竹的意思。

    「爺爺?」

    霍恩覺這些天心情都不是很好。

    因為青幫突然出了這麼大的亂子,雖然她清楚,這肯定不是青幫的人搞出來的事情,但是白世豪要牽連到自己這邊,現在自己也是有口難辯,根本就不敢多說什麼。

    這些日子,白世豪連見都不見自己,態度絕情可見一斑。

    因此,顯得異常的糾結。

    進來之後,看到霍休床上的東西,心情就更加的厭惡起來,隨意的稱呼一句之後,便不再言語。

    「這些日子,白世豪可曾來找過你?」

    霍休看著霍恩覺開口說道。

    「怎麼可能,他現在不來找我的麻煩就對了,怎麼可能來找我。」

    霍恩覺很是有些怨氣的樣子,對著霍休開口說道。

    霍休聽了,頓時怒氣上衝,自己上次付出的損失那麼慘重,白世豪那個混蛋竟然還不為所動,簡直是該死。

    雖然心裡面惱怒,但是霍休還是保持了笑容,說道:「放心,恩覺,等會兒我親自去找白世豪賠罪,我想他這點面子還是應該給我的。」

    霍恩覺出身家世都還算不錯,算得上是一個並不拜金的人。

    但是事實上,不拜金從來都是因為金不夠罷了。

    白世豪這種身家這種條件,霍恩覺要是不心動的話才是怪事兒,即便是是給霍恩覺當個小三兒都覺得千賺萬賺,她肯定是不想要放棄這種好機會的。只是一直苦於無法將關係緩和下來而已,現在霍休親自出面,自然是水到渠成,因此,臉上的笑容就頓時變得燦爛起來。

    霍休看到自己孫女兒這種浪蕩的表情就像是吞了一隻蒼蠅進去一樣,噁心得不行。也是惱怒得不行。

    「白世豪一直不肯緩和下來,無非就是因為我一直沒有出面罷了,到時候我直接出面,這個面子白世豪肯定是會給我們的。」

    霍休也知道白世豪的意思,想要趁著這個機會讓自己安安心心的給他當狗,但是這怎麼可能,他將自己當成什麼了?

    不過現在,自然是一切不同,至少,要給顧准那個混蛋一點顏色看看。

    「多謝爺爺。」

    霍恩覺聽到霍休這樣一說,心情變得更加的愉快起來,笑靨如花,看著霍休,嬌滴滴的開口說道。

    「你過來,我要交代你點事情去做。」

    霍休笑瞇瞇的樣子,一副相當慈祥的模樣開口說道。

    霍恩覺此時自然是聽話無比。

    霍休將自己的計劃全盤說出。

    霍恩覺頓時就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霍休說道:「爺爺,這樣恐怕不行吧?」

    「有什麼不行的,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到時候白世豪感激你都來不及,難道你還想要當個正房不成?白世豪就算願意,你也要有那個膽子才是。」

    霍休毫不客氣的開口說道。

    「爺爺。」

    霍恩覺一聽頓時就不依不饒了,跺跺腳,開始撒嬌。

    「怎麼?不願意啊,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可就算了啊,我還懶得動呢。」

    霍休笑著開口說道。

    對於霍恩覺的心思他哪裡還有不清楚不知道的呢。

    霍恩覺頓時就一臉嬌羞的樣子,看著霍休,悄然點頭。

    ……

    「飯還沒好啊。」

    煙羅的私人別墅之中,陳晨逸很是放蕩的赤條條的坐在床上,有些不滿的開口說道。

    這副架勢,頗有點過去地主老財的模樣了。

    「馬上就好了。」

    沒有等多久,煙羅就羞紅著臉走了進來。

    看到陳晨逸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尷尬,說道:「你把衣服穿上行不?」

    她有些無奈。

    陳晨逸真是她命中的剋星,雖然自己打扮像是一個男人,但是畢竟還是一個真正的女人,自從那天半推半就被陳晨逸給那啥了之後。

    自己兩人的關係竟然在短短時間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這個混蛋還給自己強迫什麼三從四德之類的,簡直就是混蛋到了極點,但是偏偏,還真就有點無法抗拒。

    從最開始惱怒異常甚至和陳晨逸兩個幹架,但是這傢伙就是賴皮蛇,要打,隨你,反正就不還手,打死拉倒。

    要樹立權威a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說什麼自己是爺們兒,絕對不可能。

    光是想到這個,煙羅就恨得牙齒癢。

    最後無奈之下,還是接受了這種現實。

    其實,心裡面還是有種偷偷幸福著的感覺。

    當然,這一點,煙羅是絕對不肯表現粗來的,要不然陳晨逸肯定會直接翹上天的。

    「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沒看過,現在還害啥羞呢。」

    陳晨逸嘿嘿笑著,一臉淫蕩的味道。

    煙羅被陳晨逸弄得直接泛起了白眼來,要說無恥,這傢伙絕對算得上一代宗師了。

    還要不要臉呢。

    煙羅很是無奈的想到。

    「來,讓我看看我乖乖老婆的廚藝進步得如何了?」

    陳晨逸的話讓閻羅的臉再次紅了起來。

    隨後就是陳晨逸的鬼叫,因為煙羅再次將東西給弄糊了。

    聽到陳晨逸的鬼叫,煙羅頓時就捏緊了拳頭,這傢伙肯定是皮癢欠收拾了。

    不過,很快就高興起來。

    因為陳晨逸竟然在短短時間之內將這些東西全部掃光,還一臉滿足的說道:「不錯,有進步。」

    女為悅己者容,這一點,煙羅還是避免不了的。

    看著陳晨逸的樣子,就算知道陳晨逸全是假裝出來的,煙羅的心中還是慢慢漲漲的幸福感。

    「花言巧語,誰信你才怪呢。」

    煙羅雖然這樣說,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誰都騙不了的。

    說完,想要將東西給收拾出去,但是被陳晨逸一把拉住,直接拉到了床上做好,笑著說道:「乖乖坐著,忙什麼呢。」

    「混蛋,你又想要幹什麼,雖然年輕,你還是要顧念身體才是……」

    煙羅很是有些羞澀又是著急的開口說道。

    「你想哪兒去了呢,我就是想要你陪我說說話而已。真是,思想太不純潔健康了吧。」

    陳晨逸的話讓煙羅頓時就變得更加的不好意思起來,惱怒無比的瞪了陳晨逸一眼,但是還是聽話的挨著陳晨逸坐了下來,說道:「不知道是誰前段時間那麼……那麼……」

    畢竟新婚。

    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裡,煙羅還是有點說不下去的意思了。

    「這不是我的使命麼,先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再說,那時候,我看你還能跑到哪裡去呢,先拴住再說,不能讓你跑了。」

    陳晨逸很是有些浪蕩的開口說道。

    煙羅再次紅了臉。

    隨後歎了口氣,說道:「難道我們兩個就這樣躲起來當個縮頭烏龜,什麼都不去管麼?」

    這些天,東海亂成一鍋粥了,煙羅心裡面很是擔心,但是陳晨逸真如之前的誓言一樣,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問,就是拉著自己,天天躲在這小屋裡面,多點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

    「那你想要去管什麼?你幫霍休,我幫顧准,我們兩個戰場廝殺啊?」

    陳晨逸收斂了臉上嬉皮笑臉的神色,歎了口氣,開口說道:「你不願意放棄霍休,我不願意背叛顧准,難道我們兩個就這樣廝殺?絕對不能,還不如乾脆我們兩個都兩不相幫,就這樣算了。」

    「畢竟霍休養育我長大,這麼多年,這分恩情,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回報。」

    煙羅神情也是有些沉重起來,開口說道。

    「那個人是什麼性子難道你還不清楚麼?就是一條毒蛇,不管是誰,在他眼裡都只不過是可以利用的工具罷了,難道你連這都不明白?」

    陳晨逸說道這裡,也是有些激動起來了。

    因為雖然煙羅這些天對自己也算得上是言聽計從,但是唯獨這件事情上面,怎麼都不肯聽自己的,這讓陳晨逸覺得分外的惱火。

    「別說了,好麼,我不能背叛霍休,就像你不能背叛顧准一樣,我們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呆著,什麼都不管,大不了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煙羅也是有些傷感的開口說道。

    在霍休和陳晨逸之間,她也是左右為難,不管是選擇哪個人,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和折磨。

    這是煙羅不能接受的事情。

    「好,不說這個了,別傷心了。」

    陳晨逸趕緊放鬆了語氣,對著煙羅開口說道。

    「但是我覺得霍休遲早都會放棄你的,要是他左道哪一步了,你就不要堅持了,跟著我離開,到時候你不出面,也算是報答他的恩情了。行麼?這算是我們兩個之間小小的一次打賭。」

    陳晨逸看著煙羅神色認真開口說道,很是溫柔的樣子。

    這種溫柔其實有時候也是一種相當強悍的武器,讓人不能輕易拒絕。

    煙羅看著陳晨逸的眼神,果然最後還是無奈的點頭,不過還是強調著補充了一句,說道‾「或許其實對我不錯的。」

    陳晨逸對於自己女人的死腦筋還是相當的不爽的,但是這一次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說道:「日久見人心啊,我們不去理會這些煩心事兒好麼?老婆,吃飽喝足,我們該上班工作了。」

    說完,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了。

    煙羅有些愣神,這種轉變實在是太快了一點。

    之前還是那麼嚴肅,怎麼現在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模式了?

    直到陳晨逸的手都開始亂摸起來了,才回神過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道:「就算你是種豬,但是我可不是母豬,信不信我揍你了。」

    陳晨逸顯然是不信的。

    直接一把將煙羅給樓了過去,笑得很是得意,而就在此時,外面陳晨逸特地安裝的一個小機關突然響了起來。

    陳晨逸一愣隨後露出冷笑說:「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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