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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7救人(6000+)(繼續甜) 文 / 左雲右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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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即,赫連鈺一個翻身,連著她的人,一齊壓在了身下,眸光炙熱,「謝流光,你這是身子痊癒了麼?」

    流光睜大了一雙水眸驚訝地望著他,他說這話是何用意,她隨即諂媚地笑著說,「王爺,奴才渾身都痛呢。剛剛是無心之失……無心之失……嘿嘿……」

    「謝流光,你倒是還能笑得出來啊?若是踩壞了爺的腰,你今後的性.福,怎麼辦?」赫連鈺竟然不氣,眸子半瞇,瞇成了一條窄窄的縫隙,從中露出的精光在流光看來是色

    瞇

    瞇的。

    納尼,性.福怎麼辦?

    流光微微一怔,有些鄙夷地看著他,心想,她的性.福跟他的老腰有半毛錢關係啊?

    敢情他那點床

    上

    功夫有多高超似的,敢情這世上只有他一個男人似的,就算這世上男人都死絕了,她想要性

    福的話,還有她那一雙萬能而多情的雙手不是?

    赫連鈺望進她那雙透亮黑潤的美眸裡,那眸光裡掠過一絲蔑視,牙齒一緊,半撐著自己身體的雙肘猛地一撤,身體的全部重量壓在流光瘦弱的身體上。

    頓時,流光被牙得胸口發悶,微微喘不過氣來,瞪大了雙眸直勾勾對視著他,剛想大罵,這混蛋傻筆二貨在抽什麼風?

    他黑眸裡射出兩道冷炎薄怒的光芒來,嘴角又是一揚,乍看上去是帶著韻致的懶洋洋一笑,而在流光眼裡卻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很是欠扁。

    他笑聲微沉,「流光,你這眼神又是在懷疑本王的床

    技麼?」

    流光募得又瞪了瞪雙眼,眨巴著纖長如羽的睫毛,怔怔凝視著他,這貨是她肚子裡的蛔蟲麼,竟然連這個也教他猜出來了?

    猛的,某七的臉色有陰冷了幾分,好似冰霜染過似的,他眉梢半斂,牙關咬了咬,吐出的字眼也是冷颼颼的,「流光,別把本王腹誹成那麼噁心的東西。」

    天啊,又答對了。

    流光更是吃驚地瞅著他,這貨還研究過讀心術不成,她還真的把他想成了噁心的蛔蟲呢。

    不由地,流光翹起唇角,微微一笑,又遞了個「親,全中哦」的嫵媚輕狂小眼神給他。

    登時,某人的唇角抽搐了一下,流光聽到一聲倒抽冷氣的輕微聲響,也是猛然悔悟。

    哎呀呀,一不小心,太過得意了,流光趕緊收起那得瑟的小眼神,立馬換上楚楚可憐的表情。

    「爺,您別此地無銀三百兩,行麼?奴才哪裡敢腹誹您?」流光委屈地說,又朝她咧開唇,苦澀一笑,「還有,爺您今天是不是吃多了,身子好重,壓得我……胸口兩塊大……」流光本想說,壓得她胸口兩塊大肌肉都要平了,她靈魂投到這個小太監身上,每天用布裹著胸,還好胸部沒長歪,好不容易長成這麼大的胸肌,要是給他壓平了,他賠得起嗎?賠得起嗎?後來仔細一想這話太過粗魯,有傷大,便吞了吞口水,更加小聲地撒嬌式地換說道,「壓得我胸口兩根小肋骨都快斷了。」

    娘啊,這麼溫柔飄逸的聲音是她說出來的嗎?真是噁心得她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的。自從當了小太監後,她就越發嗲得不像話了。

    某貨不知為何撐起了身子,面色好轉許多,微瞇著眼地瞧著她,「流光,你討饒起來還算有那麼丁點可愛,爺喜歡。」

    聽得他這麼說,流光的心裡卻在抓狂,娘啊,赫連鈺你就一坑爹的地主階級,專門以壓搾她這種農民階級的可憐人為樂,看得她求饒,便更樂,純變

    態啊……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唇角抽動了兩下,嘴上是在嬌滴滴地說,「呵呵……爺喜歡就好。」

    「你這麼乖,爺就不露g.技給你瞧了。」

    某臭不要臉的變

    態還真把他齷齪的心思給說出來了。

    他從她身上翻下,有些粗魯地將她塞進被窩裡,手掌一拂,燈火教他熄滅,鑽進被窩,緊挨著她身旁躺下。

    而她惶恐,小心翼翼挪到g角,只給自己留了被子一角,卻聽得某人氣息微沉,又攬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捲了暖熱的被窩,而他的語氣一如這被窩一般令人舒服,「雖是近春了,但夜裡也寒。」

    而在這男人緊實溫暖的懷裡,她的身子越發繃緊,男人許是察覺到她的不安,便又在她耳邊輕聲說:「流光,睡吧,今夜本王不會要你。」

    他像是在發誓,但因為那夜他的暴行留下的後遺症,她卻始終無法心安,難以入睡,時刻提防著,而他似乎真的累了,很快就入睡。

    聽得他均勻的呼吸聲,而夜晚的疲倦席捲她的全身,困意漸重,直至眼皮再也抬不起來。

    知懷中的人兒已睡熟,他緩緩睜開眼,搭在她肩膀的手伸出被窩,輕輕撫上她的臉,細細的揉撫,就像她是他掌心的珍寶,鬼使神差般,他的唇輕輕吻了她微涼的鼻,心中低歎了一聲,若你這小東西能永遠這般乖靜該有多好。

    肚腹下越發脹熱難受,他又斂了臉眉,放開了她,掀開被子,讓這入夜的春寒冰涼自己的身體。

    *

    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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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夜色幽幽,月光如洗,遠處戲台上一片鶯歌燕舞,歡騰而熱鬧。

    許久宮中不曾如此熱鬧,這便是皇帝給謝湛謝將軍置辦的慶功宴。

    「思思……思思……你去哪裡玩了?」聲音雖大,但這如此盛大的樂鼓聲中弱不可聞。

    一小宮女正滿臉著急地四下尋找著什麼,擦了下頭上的汗,對身邊明艷動人的女子說:「這小東西恐是剛才被煙火驚了,竄到哪裡去了,不如我們等慶功宴結束後再找吧。」

    女子一擰眉,細長眉梢處勾出一抹狠意,「思思可是陛下送給本宮的元宵節禮物,卻教你這該死的賤婢給弄丟了。若是找不到思思,本宮如何對陛下交代?」她說著又狠狠瞪了眼這小宮女,「還不給本宮快去找!」

    「是,麗妃娘娘,奴婢這就去找!」

    這小宮女趕忙去前面的花樹從中翻找。

    忽的「喵」的一聲,麗妃循聲看去,見那只可愛的小白貓的身影躥出,「思思……等等……」她一喜便追著過去。

    這小東西身子活絡輕盈,東躥西跑,難以抓住,只得一路跟著這小貓的足跡,越走越是偏僻。

    只見這小貓跳上了灰塵斑駁的窗,她抬頭一望,才發現自己竟走到了「素槿殿」。

    這「素槿殿」是宮中早已廢棄的宮殿。

    她曾聽宮裡年長的管教姑姑說過,這皇宮什麼地方都能去,唯獨這「素槿殿」不能去,什麼人都能提,唯獨「素妃」不能提。

    據說素妃不止害死了皇后娘娘,還給皇上戴了綠帽子,這樣的女人確實該死,連天下最為尊貴的人都不放在眼裡,可不該死?

    「這該死的小畜生!偏生來了這鬼地方,看我捉到你不好好教訓你?」麗妃咬著牙,一瞪腳只能過去找這隻小貓,誰讓這小東西是皇帝送的,御賜之物,弄丟了可不是小事。

    正逢煙花三月,牆苑旁一株株木槿花開得正旺,潔白的花瓣飄落下來,在風中瘋舞,像是送葬的飄錢在迎著陰風打轉,竟生出一絲可怕詭異的氣氛來。

    麗妃微微哆嗦了一下,往那處宮殿緩緩走進,卻又是一驚,那兩扇經過歲月摧殘的破爛不堪的朱漆門並未關緊,從裡面透出一絲幽綠昏黃的光來。

    她又皺眉探望進去,只見有一身穿甲冑的男子蹲在一個火盆在燒著,火盆旁是一些冥紙祭祀之物。

    何人有如此膽子竟敢在這宮裡祭拜素妃?

    「喵……」

    在這樣森暗恐怖的夜色裡又是一聲貓叫,嚇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她只見那隻小白貓跳下破舊的桌子,躍到了那男子身後,貓著步子一點點靠近。

    「你這畜生,若敢再靠近打擾我祭拜故人,我饒不了你!」

    低沉的男人的聲音乍得一下打破了靜謐古怪的氛圍。

    這話像是說給貓聽,又像是說給她聽的。

    那貓似能聽懂人話,「喵」的尖利一聲,背高高拱起,全身長毛與尾巴也是豎起,全身戒備的瞪著那燒著冥紙的男子。

    麗妃也是心頭重重一跳,生怕小貓受到傷害,又見那男子輕輕回了一下頭,他那一張臉落入她的眼裡,這男子竟是他?

    「嗙」的一下,她將這兩扇朱漆斑駁的門用力一推而開。

    「好啊,謝將軍,你祭祀素妃已是觸犯宮中大忌,竟還敢口出狂言要傷我的思思?」

    她口中的謝將軍,便是名揚天下的護國大將軍——謝湛。

    麗妃冷眼看著這身披金甲,威風凜凜的大將軍,絲毫不畏懼,她知憑借她盛g在身,這人又能耐她作何?更何況,這人讓她發現了大秘密,是不?

    謝湛早就知道門口有人,竟沒想到卻是g冠後宮的麗妃娘娘。

    「不知麗妃娘娘到此,謝湛一介武夫,不懂禮數,便不敬迎了。」

    謝湛一雙經過流年與沙場的洗練,精睿而罡威,他輕輕說著,卻教麗妃猶自一震。

    又聽得他說,「娘娘,你也知這是禁地,還是別作久留的好,若是你想留,也可隨意走一走,素心向來是好客的人。」

    說罷,見這人回過身去,撿起地上的金元寶往火裡扔去,竟然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裡,從沒有人對她如此不敬過。

    真是好一個護國公!

    素心?這是素妃的閨名,竟叫得如此親熱?

    麗妃輕輕佻眉,在他身後說道:「謝將軍,你明知是犯了宮中忌諱還要祭拜素妃,還將素妃閨名叫得如此親暱,莫不是你就是傳聞中那個給陛下帶了綠帽子之人吧?」

    「娘娘,我奉勸你還是速速離開。否則——」

    「否則怎樣?」

    謝湛依舊沒回身,只將火盆挑得更旺,聲音卻是猛得冷下來,「否則我會好好教教你該如何對死者放尊重!」

    竟敢這麼明目張膽說要教訓她?

    「思思!過去!」麗妃緊緊一握手,眸中閃過厲色,指使這貓。

    這貓因有這盛氣凌人的主人在這撐腰,自也狂妄自大,後腳一蹬,整個身子向謝湛撲去。

    鋒利地爪子抓傷了謝湛拿著金元寶的手,更甚,這畜生打翻了他祭祀的火盆,煙灰如屑,繚繞飛舞,瀰散

    在四周。

    蔓開一室難聞嗆鼻的味道,那是一種像死亡的味道。

    她掩住鼻,用帕子輕輕揮開那些該死的灰屑。

    耳邊擦過一聲淒慘叫聲,她慌亂地望去,卻是她的思思被謝湛一掌拍飛,摔死在牆上。

    藉著灰堆處那一絲微弱的光,她快步走到思思那裡,只見這貓已是一動不動,伸手去摸,摸到的竟是一手的腥濕潮

    熱。

    她的手微微顫著,雙目迸出之光,已是怒不可遏,「好你個謝湛,竟將陛下贈給本宮的貓給殺死了。」她又衝到謝湛身邊,捏緊了小拳頭無理取鬧般哭著打他,「本宮要你還我思思……」

    扯拉抓打間,麗妃將他腰間一塊配玉扯下打碎,他猛得一皺眉,擒住麗妃的手腕,用力甩開,「請麗妃娘娘自重!」

    從未見過這樣蠻不講理的女人,真不知陛下喜歡這女人哪一點?應該是容貌吧,也只有可能是這一點,她與皇后長相俏似,畢竟皇后才是陛下最愛的女子。

    麗妃險些被他推到,一張小臉變得無比猙獰可怖,這人不止敢對她的貓動手,還敢動他動粗,她嘶聲沖這粗莽武夫大吼,「本宮要讓陛下讓你為本宮的思思償命!」

    「那還請娘娘速去稟報皇上,將老臣早處死早好!」

    謝湛淡淡地說,像他們這樣從沙場上廝殺過來的人,什麼血雨腥風沒見過,還何懼生死?

    「你……你……」

    謝湛這老狐狸的話真是將麗妃氣得手指在顫抖。

    謝湛一瞥地上火盆狼藉,沉了沉渾厚的眸,一場好好的祭奠都教這位娘娘給搞砸了,實在無甚興致留在這裡,「娘娘,你若不走,臣就先行告退了。」

    只是過了半個時辰,這宮中便出了一件大事!

    整個宮裡都沸騰開來,宮人們四處驚叫喧嘩。

    正在悠閒散步的謝流光隨便抓了個太監來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太監焦急道,「皇后娘娘故居『翔鳳宮』走水了,謝將軍也被困在了裡面,快去稟告陛下!」

    一聽到謝將軍,流光一下子驚慌失色,抓住那個太監的肩膀不放,「是哪個謝將軍?」

    「護國公謝湛謝將軍。」

    他話沒說完,只見這個怪異的小太監身子猛地一震,就飛快地往翔鳳宮那裡奔去。

    爹爹出事了?以爹爹身手怎可能被困在火裡?

    她以為爹爹出事至少要在七年之後,可沒想到一切都改變了,事故竟發生的如此之快。

    隨著她與謝芳菲的重生,所有的故事都在改寫!

    那麼結局呢,又能否改寫?

    *

    翔鳳宮已被大火淹沒,烏煙滾滾要遮天。

    宮人們行色匆匆,一波接一波,提著水桶來回奔跑,想要將這大火熄滅,似也無能為力。

    「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我父親……」

    熟悉的哭聲迸入流光的耳中,只見不遠處那個身姿纖細的女子,正在對侍衛哀求著。

    是她?竟是她?

    她的好二姐——謝芳菲,饒是她素來知分寸懂進退,她也忍無可忍,她不顧一切衝過去,掐住謝芳菲肩膀,怒紅著眼厲聲質問,「謝芳菲,這火是不是與你有關?」

    這大火來得蹊蹺,不消這個女人回復,她也能篤定,這大火定跟謝芳菲有關,而爹爹被困於火中,也定與這個女人脫不了干係。

    她的二姐不止狼心狗肺,更是狠得令人髮指。前一世竟能眼睜睜看著父兄親娘死在赫連修手裡?這一世,便親自出馬想要將爹爹置於死地嗎?

    她真想問一句,二姐,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果真,她也吼出心中所想,「謝芳菲,你怎如此心狠?」

    謝芳菲看到她眼中殺氣,一下子臉色煞白,不禁後退兩步。為何這時流光會突然殺出來,流光總是這般陰魂不散,壞她好事。

    她的心狠狠抖了下,但強自鎮定住,委屈難受地搖著頭,「小公公,你究竟在說什麼,本妃聽不懂?」心中卻在猙獰地笑,流光你以為這世上就你一人是演戲好手麼?

    身旁幾個侍衛見這小公公似發癲一樣,怕她誤傷了太子府,一下子便將她擒住。

    自那次鏢毒中傷過後,她好不容易修煉的二成功力也已耗散,此刻她竟掙脫不了那兩個高頭大馬的侍衛,只能怒紅著眼恨恨瞪著謝芳菲。

    謝芳菲冷笑,就知流光空有一身武藝,卻是不敢當著眾人太過放肆!

    此時,一慈眉善目皮膚淨白的老太監急急忙忙過來,尖細著聲音道:「小光子,你怎又在胡鬧調皮了?都已被皇上賞賜給靖王殿下了,怎還不知收斂?」

    那兩個侍衛按住流光的手微微一僵,這脾氣頗野的小太監竟然是陛下賞給靖王的,這靖王以前是不受g的跛子王爺,可是自從北胡一役後,頗得陛下賞識,這小太監是靖王的人,自不能多得罪。

    流光得脫,朝著何九深深鞠了一躬,「師傅,您的恩情,小光子只能來生再報了。」

    何九不知因何緣故,這傻傻呼呼的小光子竟說如此重的話,就像是生離死別一般,他心中一窒,剛要開口罵她,卻見她一雙黑眸中眼淚朦朧,一

    轉身就飛奔進那蒼茫火海裡,他一急跺腳哽咽著聲音朝流光大喊,「小光子,你這是做什麼傻事?非得讓師傅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流光步子沒有一絲停頓,她噙著淚,握緊了手,義無反顧衝進火裡,她發過誓,此生,她的親友,由她來護,哪怕用盡生命,她也甘願。

    侍衛們皆是大吃一驚,這小太監竟如此勇敢不畏生死要衝進火裡去救護國公?要知道,這火勢之大,連他們都不敢貿然進去。

    「出了何事?哭哭啼啼的?」

    這聲音微冷卻帶著獨特的溫柔,何九抬頭,一張同樣溫俊的臉映入他眼裡,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小光子的新主子——靖王爺。

    是救星來了,何九微微激動,一下子就跪了下來,擦著眼淚苦苦求他,「王爺,小光子為了要救護國公衝進裡面了,求求您一定要去救救她,否則她會死在裡面的。」

    是誰的眸色驟暗,又是誰的袍子一動?

    一陣凌厲的風伴隨擦過,眾人只見那跛腳的男子,身形敏捷如電,一轉眼就消失在人前。

    何九目瞪口呆望著靖王消失的方向,現在這人是怎麼了?都是瘋了嗎?堂堂靖王爺何必為了一個小太監,以身犯險去救?他本只想求靖王下令,派人進去救他可憐的傻徒兒而已。

    赫連鈺身後的秦曼青亦是為之一震,飛快伸手想拽住他,然,指尖觸及上的卻是他那一襲錦繡袍服,冰冷得無一絲溫度,手指仿若凍傷,抬也不是,放也是,那指尖的涼意傳來,如蜿蜒扭曲的毒蛇,一寸寸鑽進她皮膚乃至心裡。

    *

    ps:寶貝們,今日七爺如此有愛,是不是該打賞,是不是該投點月票過來?淚奔求支持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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