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三章 遭遇伏擊 文 / 三水台
楊帆現在正領著一百五十個新兵曬太陽,楊帆想了很多辦法,還是沒有想到對付北地游騎的有效辦法,也不是說沒有,如果能夠搞出幾十把ak47的話,不用,即使是毛瑟步槍甚至是來復後裝式隧發槍,都可以輕易對付這些人數較少的北地游騎,但現在楊帆只為他們領取了一百五十支鐵槍,而且還是去找鐵匠改造成的長鐵槍,這些長槍的質量普遍比不上茉莉花軍團的那二十把鍍鐵鋼槍,不過只能將就用著。
「在以後的日子,你們將會暫時加入我們基楊家的茉莉花軍團,聽從我的指揮,這是科比將軍的指示,也是軍部的命令,你們聽到了嗎?」反正接待新人就是一陣大吼,楊帆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無非就是大棒加蘿蔔的招數,不管接管哪支軍隊都是一樣的道理。
但並不是你要耍手段,別人就會乖乖聽命,世界上永遠沒有蠢到底的人,特別是一群在生與死之間走鋼絲的老兵,下邊的老兵大部分都是斜著眼著楊帆的,你就一個毛頭小子毛都不知道長齊了沒有,我們可不是你們家族裡的農夫,憑什麼要聽你指揮。老兵們一陣私語,硬是沒有人理會楊帆,當他是透明的。
「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反正軍部已經下達了命令,你們有什麼意見可以找軍部提,如有不遵從命者,軍法侍候,凱爾。」楊帆開始下馬威了。
「是,長官。」凱爾一聲大吼,手裡架起了十字弩,後邊跟著的二十個弩兵也跟著架起了十字弩,二十一把上好弦的弩弓直對著這新入伙的一百五十個士兵,但士兵們只是停止了私語,並沒有表現出慌張。
「你們現在總共有一百五十人,將會分成十五個小隊,每個小隊一個小隊長,下邊我來宣佈你們十五個隊長名單,第一小隊,隊長提拉……」楊帆陸陸續續點了十五個名字,說起了楊帆其實這些人一點認識都沒有,但他的想法就是把這些人給打亂,隨便點了十五個人當小隊長,對於一支陌生的部隊,一定要緊緊抓住任命權,這樣才能建立自己的權威。
「我們已經三個月沒有拿俸祿了,以後我們的俸祿是找誰拿?」其實士兵們的心思很簡單,聽你指揮也行,問題是錢誰給,這個問題可是要說清楚的。
「你們現在的身份還是國王軍名冊裡的士兵,俸祿當然是由王國發放,假如王國不發放的話,我作為你們的長官肯定會幫你們追回你們的俸祿。」楊帆雖然嘴上說得響亮,但心裡卻是沒底,這年頭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打完仗到時候你就不是我們的長官了,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看來大頭兵裡也是有聰明人的,連楊帆這麼齷齪的想法都被知道了。
「這個你們不用怕,如果到時候你們拿不到俸祿,就找我拿,我以基楊家的名譽發誓,絕不會少了你們該拿的一分錢。」現在楊帆總算體會到科比將軍的痛苦了,怪不得頭髮越來越白了,不但要幫國王打仗,而且連錢都還要幫他出。
…………
談妥了工資問題後楊帆終於可以發揮老闆的權力開始練兵了,楊帆把這一百五十人全部都為長槍兵,副兵器為短矛,但他們不再穿鐵甲了,楊帆為他們申請了一百五十套皮甲,因為楊帆想把他們訓練成為短矛投擲為主的進攻性部隊,一百五十人共同投擲短矛,可以給小規模的游騎造成不小的傷害,游騎雖然比重騎兇猛而且靈活,但他們沒有穿上厚重的鐵甲,在防禦方面肯定是會薄弱很多,楊帆就準備在這一方面下手,解決這個難題,而短矛卻是羅曼斯不常見的兵器,所以楊帆還得找工匠們訂做,為此楊帆給了不少金路易去賄賂軍需官。
接下來的日子裡北地人和北閥軍開始了頻繁衝突,每天都要在草地上留下幾條屍體,雙方各有傷亡,北地游騎似乎因為前段時間的頻繁出擊,需要休養,這段時間反而比較少出來。楊帆有時候也會拉著加入新鮮力量的茉莉花軍團出去觀戰,但主要都是以觀看為止,從來沒有主動出擊,因為他有科比將軍的話作為盾牌,他主要是對付北地游騎的,目標還沒有出現,還不到他上場的時候。
沒有上場的時候,楊帆主要花精力加強對兩百士兵的訓練,特別是新加進來的一百五十個國王軍的士兵,他們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投擲短矛,需要原來的二十個老人去帶領他們去練習,但出於一些老兵的習慣,他們並沒有新人那種接受新事物的動力,最後楊帆不得不採取血腥的不及格淘汰制,在砍下了三個人頭之後,剩下的一百四十七名士兵們很快就成了優秀的短矛投擲手,雖然他們曾經憤怒過,也鬧過事,但在楊帆的**與金路易兩種手段分化和打壓之下,楊帆很快就變得比他們的親爹還要親,至於死去的三名士兵,再花點錢也就補了回來。
「基楊爵士,軍法官泰森大人要求見您。」一個傳令兵突然跑進楊帆的大營說。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軍法官要見自己,難道自己觸犯了哪一條軍法,楊帆心裡想著沒有道理啊,無緣無故的軍法官怎麼會要求見自己呢。楊帆也沒有多想,拿起**一個人就匆匆忙忙騎上馬地趕向總部軍法官的位置。
這時天色漸晚,很多營地已經開始點起了篝火,軍法官的營帳在大營靠邊的一個角落裡,途中經過一連串沒有火光的帳篷,突然間戰馬一聲嘶嘯,摔倒了在地上,因為是大營,楊帆並沒有策馬跑得太快,戰馬摔得並不是很劇烈,而楊帆在戰馬摔下來的一剎那跳了起來,一個鯉魚翻身跳躍到了一個帳篷的邊上,而戰馬卻在落地的一瞬間被一張拋過來的大網蓋住了。
在沒有月光的夜色下,五個士兵衝了出來拿著手上的長槍往大網裡面死命地戳,戰馬身上鮮血四濺,千瘡百孔,很快就停止了哀嚎,而士兵們很快就發現了網下邊沒有人,抬頭一看,一個人影就貼在帳篷邊。
楊帆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就撥出了**,幾個刀花劃過去,這些士兵都是穿著灰甲的步兵,楊帆的直接劃過盔甲只能擦出一串火星,並不能對士兵們造成任何
傷害,而反應過來的士兵們開始用長槍對楊帆進行反擊。楊帆身上並沒有穿盔甲,踏著長槍騰空轉到他們的後方,對著他們防衛薄弱的後勁破空斬下,一個士兵當場被斬斷了半個脖子,然後楊帆一個掃堂腿又掃跌了兩個人。
楊帆趁著還站著的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刀砍斷了離他最近的一名士兵的小腿,然後一個補刀插在了他的喉嚨上,剩下的一人反應過來後長刺向楊帆的上胸,楊帆一個側身從長槍側擦身過用手肘撞擊士兵帶著頭盔的頭部,一擊之下竟然得手,士兵進入弦暈狀態,楊帆趁機棄刀扭斷了這個士兵的脖子。此時被掃堂腿掃跌的兩名士兵爬了起來,一起跳到楊帆身上把楊帆抱住,失起了自由行動的楊帆和兩名穿戴盔甲的士兵在地上扭打了起來,在這種近事扭打中,楊帆一個打兩個肯定是要吃虧的,不但很快被打得鼻青臉腫,而且脖子被勒得快要斷了氣。
楊帆在這個時候顯得很冷靜,並沒有死命的掙脫,而是偷偷地從腰裡撥出了匕首,匕首無聲無息地伸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士兵脖子,從後側用嚮往脖子上的大動脈一插,然後用來撥出來向頭後邊一揮,這個士兵脖子上的大動脈的血井噴了出來,血噴在了壓在他身下的楊帆身上,楊帆變成了一個血人。
而楊帆向後揮的匕首剛好劃傷勒住他脖子的士兵的眼睛。眼睛受傷的士兵往後一跳,手摀住了受傷流血的眼睛。楊帆趁起推翻身上的士兵轉身跳了起來,撲到最後一個士兵身上用匕首往盔甲護不住的地方狂捅,士兵很快就被死在了楊帆的匕首下,經過一翻生死搏鬥的楊帆現在筋疲力盡,滿身瘀腫,肋骨好像斷了一根,倒頭就躺在了血泊中吁吁喘氣。
這個時候,似乎軍營裡有人聽到了這邊的打鬥動靜,一支人馬舉著火把緊急地向楊帆現在的方向走過來,聽整齊而緊急的腳步聲這支隊伍應該不少於二十人,但楊帆覺得這支隊伍肯定不是來對付自己的,如果真的是來對付自己的,現在自己也跑不了。
在火把的照明下,楊帆慢慢地看到了軍法官泰森帶著執法隊伍和幾名低層軍官,幾名低層軍官似乎對現場的五名士兵的死亡很驚訝,而泰森卻對死掉的五名士兵並沒有多大的關注,只見他指著正在喘氣的楊帆對執法兵說「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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