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探病 文 / 藍谷雨
「各位大人，皇上昨晚偶感風寒，身子不適，所以這幾天不能來上早朝了，各位有事就把奏折呈上來，奴才會把專呈給皇上，無事的話，就可以退朝了。」
一聽到皇上病了，都砸開了鍋。沸沸揚揚地議論起來。
「這，這皇上怎麼就病了呢？」
「皇上這病，病的蹊蹺啊！」
「朱大人此話何意？」
「哦，沒什麼，沒什麼，我剛剛有說話了嗎？元大人，你幻聽了吧！」
「你……你……」
「爹你怎麼看皇上的這次突然的不早朝。」
凌雲的腳伐不禁一頓，高深的眼神中閃過一縷紊亂，但是隨即平靜如常，「他不早朝又不是只有這次，以前不是也有過嗎？」悠悠地看著渺遠的天際，凌御堂似乎也難以看懂他爹到底是怎麼想的。
「爹你……」他明明有注意到剛剛自己父親眼中的那不確定。
「這個皇上真是越來越讓人費解，說不信任你吧，他做的事情從不故意針對我們凌家，說信任，有談不上。御堂，我真是捉摸不透他！」
「爹，你或許多想了吧。不就是個兒皇帝嗎？沒有爹，他是寸步難行！」
「但願如此。」凌雲看著自己兒子，擔憂地說道。
「站住！」
「李公公。」一群宮女拿著漱洗用品準備敲門，被李全叫住。果然裡面傳來了激情的聲音。宮女一下都面紅耳赤，在李全的示意下退了下去。
皇上從來沒有在哪個妃子那裡待的超過半夜，就會回到自己的乾清宮。但是在貴妃這，從來都是待到去早朝的，今天不早朝，又是……看來這個貴妃以後的榮光華貴不可小覷啊。
接下來的幾天夜銘果然都是窩在綠裳這裡，過著悠哉的生活。但是，綠裳就不一樣了，整天應付那些人，她都要煩死了。
「姐姐，皇上到底是什麼病啊，真是急死我們姐妹了，你倒是給我們著准信啊！」
「妹妹，你這是什麼話，皇上得的只不過是平常的風寒而已，給妹妹說的好像皇上真的怎麼了似的，你這不是在詛咒皇上嗎？」綠裳看著坐著的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沒好氣地說道。
「貴妃娘娘，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會詛咒皇上呢！你不要誣賴我！」一聽詛咒皇上，殷才人臉色一下刷白，聲音尖銳卻顫抖著。
綠裳倒也不計較她對自己的無禮，只是眼神的眸光越來越冷，神情如常地優雅地喝著手中的茶，「妹妹既然沒有，那就要知道皇上得的只是風寒，不要妄加揣測。」這句話是說給她聽的，也是說給一旁的人聽的。
她們也沒有再多留，既不能看見皇上，有不能探出什麼消息，而且貴妃的眼神有時候讓她們不由的恐懼，這不是權力所迫使的敬畏，而是一種讓你在心裡上的恐懼。
綠裳站在窗前，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不由感慨，這個男人女人還真是多，剛剛就有7個。還有之前的，還未來的。
「想不到對付這些女人你還真有一手，一個個都被你嚇的花容失色的，呵呵……」夜銘不知何時走了出來，坐在綠裳剛剛坐過的位置。
綠裳被他突然的出聲一驚，「你怎麼出來了？」視線對上他手中的茶，一個蹙眉，「你手中的茶是我剛剛喝過的！」
「是嗎？」夜銘說了聲，繼續若無其事地喝著。
「你……算了，你要喝我的口水，我也沒有辦法。」綠裳徑直回房不再看他。
「你的口水我又不是沒喝過，我是不介意的，你應該也不介意的，不然為什麼每次你還那麼興奮。」
綠裳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要滴血，腳步也因為他的話而顫顫地停在那裡。怒火在咬牙切齒見徘徊。
「你……，無恥！哼！」
「皇上，娘娘，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來探望皇上。」紅絮一進雖然也感覺到了濃重的火氣，但是還是盡職地說。
「呵呵，你的事情又來了，這才是重頭戲，好好應付，乖……」夜銘一臉幸災樂禍地說道，儼然已經忘了這一切都是他惹出來的。綠裳還沒等發作，夜銘已經沒了人影。
凌語瑗還是那麼高傲，見綠裳也沒有行禮，即使此時夜銘正在這裡「養病」。馮其蓉保持著做為皇后的權威與特權，不及綠裳招乎，就徑直坐到了上座。一旁的凌語媛也理所當然地坐到了馮語緩身旁，不肖地看了眼綠裳。
「凌淑妃，你不會是想本宮坐到你之下吧！」對於凌語璦的挑釁，綠裳並不準備息事寧人。對於她，她只會想起在凌家的屈辱，她的怒火就難以遏至。
凌語媛雖然沒有想到綠裳會當面給她難堪，眼眸中一閃而過紊亂，但隨即高傲地揚起嘴唇，「本宮到你這流裳宛來，就是你的客，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難道吳王都沒有教你待客之道嗎？」……
「本宮的父王當然有教本宮待客之道，但是本宮的父皇更是教本宮尊卑禮儀！我想這堂課凌相沒有給你上好。」
凌語緩震驚憤怒地看著綠裳，手指憤憤地指著。「你……我爹是兩朝重臣，是本朝的最大功臣，那裡輪得上你這個外邦之女妄加評說！」
「那我也是堂堂貴妃，那裡輪得上你這個淑妃來妄加教導！」
「你……」
「好了，淑妃，坐下去，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一旁的馮琪蓉開口，語氣嚴肅而帶有慍怒。
綠裳知道這不僅僅是對凌語媛所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她告訴自己，她這個皇后還沒有開口，就輪不到自己開口。
氣氛一下子沉寂了下去。
「妹妹，皇上怎麼樣了？嚴不嚴重，太醫怎麼說？」皇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首先打破了寂靜。
很好，終於走進正題了。
綠裳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瞟了一眼冷哼的凌語媛，恭順地回答道。
「太醫已經來看過了，說是皇上偶感風寒，沒什麼大礙，但是需要好好的休息，所以不能出來見姐姐，還請姐姐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