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6章 被奪走心愛的人 文 / 殷小妍
「這是邀請函,我可以進去了吧?」千淼淼笑瞇瞇的將邀請函遞到迎賓面前。
看到千淼淼這樣的笑容迎賓只覺得自己背後冷汗直冒,她還真沒看出來千淼淼竟然真的能有邀請函,而且和她一起進來的那個人竟然是……大明星季佑嚴。
「對不起對不起……」千淼淼剛走進大廳就被一個快步走出來的男人撞了一下。
「沒關係。」千淼淼笑了笑示意自己沒有怎樣。
男人抬眼看了季佑嚴一眼便趕緊離開了。
男人才剛走沒多久就拿出手機撥通電話:「老大,事情已經辦好了,我已經將竊聽器安在了季佑嚴女伴的包上,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就能竊聽到不錯的消息。」
一進入大廳千淼淼的眼神就開始四處尋找著雲詩沫。
「你在找殷聖焱嗎?」季佑嚴問道,既然自己被邀請了,殷聖焱應該也會被邀請吧?殷聖焱……沒有約淼淼一起來參加這個舞會,那他是和誰一起來的?
「嗯。」千淼淼應道依舊四處尋找著雲詩沫的蹤影,她現在不是在找殷聖焱而是在找雲詩沫,不過他們兩個肯定會在一起,所以都一樣。
「他……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季佑嚴試探性的詢問道因為怕千淼淼會不開心。
果然,季佑嚴說完這句話之後千淼淼臉上的表情略顯失落:「他和雲詩沫一起來了。」
「雲詩沫?是誰?」季佑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是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殷聖焱的初戀情人。」千淼淼回答道。
「啊!?」千淼淼的話更讓季佑嚴感到疑惑和不解了,那個叫雲詩沫的女人和千淼淼長得一樣?而且……是殷聖焱的初戀情人!?
「她算是我姐姐吧,我媽媽雙胞胎姐姐的女兒,她的爸爸……也就是我的爸爸。」千淼淼也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情,說出來的時候……自己都有種怪怪的感覺。
「啊!?你媽媽還有姐姐嗎?我怎麼不知道?」和千淼淼做了這麼久的鄰居季佑嚴從來都不知道雲漫還有一個姐姐。不過季佑嚴當然不會知道,因為千淼淼也才是剛剛知道。
「我也是剛剛聽我爸告訴我而已,因為我媽……離家出走了。」千淼淼說著失落的低下頭,不禁擔心起雲漫來,也不知道老媽現在在哪裡,吃了飯沒有,老媽一定很傷心吧?這種事情換在哪個女人身上都會傷心吧,爸爸也真是的,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讓老媽的姐姐代孕……
「唉……」季佑嚴只是歎了一口氣,別人家的事情他也不好插手,而且這應該不是簡單的事吧?季佑嚴輕輕拍拍千淼淼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了,伯母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伯母現在肯定是生氣了,等氣消了就會回來的。」
「焱。」雲詩沫輕輕搖了搖殷聖焱的手臂:「焱,那不是淼淼麼?」
聽到雲詩沫的話殷聖焱隨著雲詩沫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千淼淼在那裡,而且是和季佑嚴在一起,季佑嚴的手還在千淼淼光潔的肩膀上搭著。
「沒想到淼淼還認識季佑嚴啊!」明明對千淼淼的事情瞭如指掌,知道千淼淼和季佑嚴從小是鄰居,雲詩沫卻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千淼淼幹嘛放著這麼帥的青梅竹馬不要非要殷聖焱呢?不過不管是季佑嚴還是殷聖焱,這麼好的男人給千淼淼這種女人真是浪費了。
殷聖焱從千淼淼的身上移開眼神裝作沒看到一樣繼續和身邊的人交談。
千淼淼抬起眼正好看到了殷聖焱和雲詩沫,雲詩沫對自己揚了揚嘴角,示威似得挽起殷聖焱的手臂。
看到千淼淼對著某一個方向發呆,季佑嚴也往那裡看去,果然那裡有一個女人,長得和千淼淼一模一樣。
「焱,我去一下洗手間。」雲詩沫在殷聖焱的耳旁輕輕說道,說完便走向洗手間,發現雲詩沫一個人走開千淼淼趕緊跟了上去。
洗手間裡,雲詩沫正在補妝,看到門被推開只是瞥了一眼,發現是千淼淼進來神色也沒有多大的改變依舊淡定自若的撲著粉餅。
千淼淼站在雲詩沫的身邊定定的看著正在補妝的雲詩沫。
雲詩沫絲毫不因為千淼淼盯著自己而結束動作,等把妝補完之後一邊將粉撲放回原位一邊對千淼淼說道:「你來洗手間就是來看我補妝的麼?」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千淼淼開口道。
雲詩沫抬眼看向千淼淼:「知道什麼?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在指什麼。」
「就算我不說清楚你應該也知道我在指什麼吧?你和我有血緣關係,你媽媽是我媽媽的姐姐,她們兩個是雙胞胎,而我們的父親是同一個人,你應該知道吧?」千淼淼捏緊拳頭雙眼直視著雲詩沫。
「哦。」雲詩沫輕飄飄似乎無所謂的語氣:「我是知道,怎麼樣。」
「你接近我,接近焱,是有什麼目的嗎?」千淼淼之前就覺得奇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人為什麼會長得一模一樣,而且還是自己未婚夫的初戀女友。
「目的?哈哈。」雲詩沫輕笑了兩聲,勾著嘴唇一抹不屑的表情,看向千淼淼的眼神變得輕佻:「之前還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是挺聰明的嘛。」
雲詩沫雖然沒正面回答,不過她這話的意思也就是——她的確是有目的才接近殷聖焱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千淼淼大聲問雲詩沫道聲音微微顫抖著,止不住的氣憤,這樣玩弄別人云詩沫難道覺得很有趣嗎?
「為什麼要這麼做?」雲詩沫挑了挑眉:「當然是為了幫我媽媽報仇咯。」
「報……仇?」也對,以前發生的事情,雲詩沫的媽媽一定很恨老爸老媽吧,但是為什麼……要對她報仇?
「對,因為想讓你體會到,被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奪走心愛的人的痛感,就像我媽當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