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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章 銀色的銅板 文 / 噩夢天宇

    「現在和大家說說接下來的情況吧。」顏月穿著浴巾坐在椅子上,靠著桌子,她緩緩的又說道:「我先說下時間,時間為明天中午12點,還會有一批人和我們一起的。」

    魏年愣了一下,妹的,剛才還是騷女,現在卻成了女強人,這個女人不簡單啊,他和趙宇說:「他那邊怎麼樣了?不出問題他答應合作了吧。」

    「不,他沒有答應,包括我拿出銅版的時候,他也沒有答應。」趙宇說著,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廖承志,先是一陣無語,後來歎了口氣。

    「呵呵呵,看來你的進展不太順利啊。」顏月看了看趙宇,笑著說。

    魏年沉思了一下說:「不,他進行的很順利,他的預言不可能出錯。對了,她,或者是他,應該還活在世上吧。」(文中的兩個他不是同一個人)

    「也許吧,客席婆,你認為呢?」顏月緩緩的說著。

    「客席婆,你們知道客席婆?」廖承志在這次會議中還是第一次發話。

    「沒錯呀,他就坐在你旁邊。」顏月對著廖承志不正經的說。

    「哪裡……哪裡?」廖承志害怕的問。

    趙宇有點看不下去了,對著廖承志說:「她……。」

    「是啊,你不知道很麻煩嗎?我們過去了還要準備裝備那些,很麻煩的。」陳鑫說著,沒錯顏月說的人當中,他們幾個只是一隊而已。

    「是啊,所以我早就叫人把裝備準備好了,大家一起野外生存幾天吧,哈哈哈。」說著,陳欣樂了起來。

    「額,好吧,我們先去準備點什麼東西還是……」周禹問。

    「可以報銷吧,大小姐。」周融嬉皮笑臉的說。

    「隨你們。」說著陳欣走出了房間。

    黑……暗中,一道光亮射了出來,李明軒聲音傳來:「後來呢?後來你們通過魔障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來我們進入了魔障,魔障裡面只有黑黑的甬道,所有人的手電都失靈了,蠻子的裝備包裡面有固體燃料,於是我們把他背包裡面換的內衣拿出來,綁在棍子上,拿出打火機來,可是怎麼打也打不燃,把手伸到打火機上方去,還是感覺得到一股熱,甚至是燙手,可是就是不見打火機燃起來。

    油殼子說可能是風的關係,可是甬道裡面哪裡可能有風啊,除非前面就是出口,可是前面怎麼可能是出口,不可能一座墓只有這麼大點。

    我媳婦,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因為她一直都沒有告訴我,我也不去問,所以才會這樣,她說:′這裡既然是墓,那麼就很有可能是陰風。′那個年代,什麼鬼神啊,什麼的,基本上的人都會相信,加上我們幾個還是初次盜墓,把我們說的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同時感覺真的有陰風刮在自己的身上。

    大家都有點害怕,靠甬壁蹲了下來,沒想到這一蹲下來,神了,打火機自己燃了起來,於是我急忙去把火把點燃,黑暗中有了光,對大家來說都是有股感到心底的欣慰感,但是接下來的事讓大家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火把快速的燃了起來,只是火焰從原來的橘黃色慢慢的變成了青綠色,眾人看到後都遠離了我,只有錢掌櫃靠近了我。錢掌櫃叫錢滿,浙江的土夫子,是油殼子花了大價錢請來的,聽說他是個摸金校慰,光是出場費就要40萬,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座墓裡面的東西,隨便一件也不止四十萬。特別是那個人,經常拿出一塊銅版出來,像是寶貝一樣,我們叫他拿來看下他都不幹。」

    李明軒摸了摸褲包,拿出了一塊銅版,就是原先在劉董哪裡拿出來的那塊問:「是不是和這個差不多?」

    「沒錯,和你這快差別太多了,他的銅牌是銀色的,不是銅的,而且他的那塊比你這塊要精緻,而且還是圓形的。」那個看了看銅版說。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不是我手裡這種類型的吧。」李明軒說著,把銅版放回了褲包裡面說:「你接著說。」

    「後來綠色的火焰開始飄蕩起來,就像是有風一樣,可是甬道裡面確實沒有風啊,我心想啊,不會真是油殼子說的那樣吧,於是朝著我媳婦靠去,她抱住了我的手,我感覺她抓抱的越來越緊,同時她也對我說:′對不起。′我當時感覺有點怪,我認為她是為之前離家出走的事說對不起,所以也沒去計較那麼多。

    我說:′沒事,只要你好就行。′於是她抱住了我,靠在我的懷裡哭了起來。

    那個摸金校慰——錢滿說:′大家注意點有東西。′說著把他一直玩弄的銅版收了起來,從背包裡面拿出了軍刀,示意我把火把給他,我把火把遞給他,他拿著火把說:′都起來了,要走了,想死的可以留下。′

    油殼子拿出了一把手槍,我拿出了軍刀,他們幾個除了油殼子拿槍外,基本上都是拿刀,有一個人的刀不一樣,說是刀,倒不如說是古董劍,刀刃全部都是黑色的,刀劍和刀炳卻是紅色的,看起來非常的不協調。他是我們曾經一個部隊的,他叫張瑞,那把刀從他來到部隊一直都帶著,聽說那把刀是他家家傳的刀,聽說從戰國時期就傳下來了,殺過無數人,其刀到了月圓之夜,陰氣最重的時刻,那刀會發出陣陣悲鳴,那刀被我們叫作鬼泣刀,鬼的含義是日本鬼子,全意是讓鬼子哭泣的刀。

    因為那把刀的關係,他走在後面,大家感覺都要安心一點。錢滿忽然停了下來說:′等等。′我問他怎麼了?

    他說:′沒事,你們沒有發現我們似乎一直在這個甬道裡面轉圈嗎?′說著,拿著軍刀朝著甬壁砍了一道痕跡,然後繼續往前走著,大家都有點驚呆了,甬壁的硬度可想而知,雖然軍刀鋒利,但是能在甬壁上砍出這麼個痕跡,不簡單啊。於是大家都乖乖聽話,走在錢滿的後面。

    沒多久,那到痕跡又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錢滿說:′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於是朝著祥人的脖子砍去,刀非常的快,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刀就已經砍了下去,祥人轉過頭來,刀一下子停在了他的脖子上方,按那樣的速度,就算錢滿有意要停也不可能停下來,可是,刀確確實實的停了下來,而且錢滿還在往上面加力,可是哪裡就像有根隱形的鐵一樣,砍不下去。

    祥人害怕的坐在了地上,恐懼的看著錢滿,嘴裡面還練到著什麼。錢滿見一刀砍不下去,於是用出了狠勁,再次朝著祥人砍去,祥人的生存本能發出了指令,用手去擋,隨著祥人啊的一聲,他的手飛了出去,一股鮮血噴了出來,刀還是停在祥人的脖子處。

    祥人是和我們走私軍火認識的,和我們關係還不錯,眼見錢滿又是一刀,油殼子看不下去了了,於是出手阻止,可是錢滿更本就不管,就是朝著祥人的脖子砍。油殼子也不管什麼了,朝著錢滿撲了過去,錢滿被撲倒在地,手部在地上撞擊了一下,暈了過去,他暈過去的時候說:′殺了他,必須要殺……不然我們全部都得死。′

    錢滿說完,祥人就開始狂奔起來,其他幾個愣了一下追了去,我和我媳婦把錢滿弄了起來,我背著錢滿,被他們幾個甩遠了,我看了看地上,手電亮了了起來,地面上有著祥人的血跡,隨著祥人流的的血跡追去。

    甬道裡面,錢滿睜開了眼睛,對著我虛弱的說:′快……快……離開……開這裡。′

    我急忙問:′為什麼,出什麼事了?′我感覺錢滿的頭垂在我的背上,我想可能他又暈過去了,於是帶著我媳婦原路返回,可是走了一會,我才發現甬道變了,因為地上祥人的血沒有了,明明是一路朝著血來的的,血卻沒有了……」

    「我想可能是哪裡的地有什麼吸收液體的功能,才導致血沒有的吧。」李明軒疑惑的說。

    「不,不……不是,因為我們再走了一會,不止是血沒有了,就連地上的墓磚都變了,前面的墓磚發黃,現在的墓磚變成了紅色的,並且越走越紅,最後紅到發紫,我害怕了,不敢往前走了,於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跑,因為那些紅色給人的感覺是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甚至再走下去,我想我可能會跪倒在地的。

    沒多久,紅色的墓磚沒有了,恢復了黃色的墓磚,於是我繼續走著,慢慢的墓磚居然變成了黑色,越來越黑,但是總比走在紅色的墓磚要給人的安心感覺要大一點。這時錢滿醒來了,對著我說:′換……換一邊走,不然會死的,另外一邊走的話……話,生還的希望要大一些。′說完頭垂了下去,原來他一直都沒有暈,只是在我的背上休息,一聲悶響在我身後想起,我轉過身,恐懼爬滿了我的臉,那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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