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謀劃 文 / 浮洛
穆蕭雲說道:「楚寒月,寒天玄女,准聖巔峰之境,你身上有著她的血脈,血脈裡有著她的功法。」
楚馨倩一愣,說道:「我是她的後人?她活了多久了,那她的丈夫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吧。」
穆蕭雲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人知道他活了多久,和我們師父是同一時期的人物,至少活了幾百萬年了,楚寒月沒有丈夫,還是處子。」
楚馨倩一臉的不信,是處子怎麼會有後人,心中還念叨著誰和你同門了!穆蕭雲早就看出了楚馨倩的心思,緊了緊摟住楚馨倩的雙手,說道:「真是傻丫頭,她的出現難道沒有族人嗎,大神通之所以為大神通,是因為他們能夠做出許多人都想不到也不敢想像的事情,據師父所說,在洪荒破碎之後這些大神通者就將自己的精血與神通融合在一起打進了其族人血脈之中或者挑選一些資質好的人族打進其中,縱使沒有血脈關係,多年之後這些人就成為了其後人,因為他們身上流著這些大神通者的精血。所以這些大神通者不需要什麼結合,只要有人的身上流淌著他們的精血,那就是他們的後人,他們的後人修煉他們的功法,道統就可以無限延伸下去,這是功德的體現,他們一樣可以獲得功德之力。」
穆蕭雲頓了頓,說道:「如今你的血脈已經覺醒,快點叫我一聲師兄,師兄將本門功法傳授給你。」
楚馨倩高昂著頭,不屑地說道:「不叫,我比你大多了,你應該叫我一聲師姐才對,我就不信你不教我。」
穆蕭雲還真是不敢不教,不教楚馨倩的話楚馨倩就不能完全掌握楚寒月的功法,穆蕭雲露出了一副被你打敗了的模樣,在和楚馨倩磨了好幾個時辰之後楚馨倩才拜入了隱覺宗的門下,同時穆蕭雲將門下的一些規則和事情告知了楚馨倩,並且告訴楚馨倩有朝一日一定要將楚馨倩帶回師門,狄天真人還是要給楚馨倩一點見面禮的。穆蕭雲將一個銀白色的令牌交給了楚馨倩,令牌上刻著一個水麒麟的圖像,這是穆蕭雲的權力所在,作為次座,給一個令牌還是可以做到的。最後穆蕭雲還是佔了楚馨倩的便宜,稱呼楚馨倩為師妹,楚馨倩無奈之下只能接受了,不過穆蕭雲很少叫楚馨倩師妹,楚小妞更加貼切一些。
接過令牌,楚馨倩也得到了隱覺宗內血脈覺醒一支覺醒血脈的功法,楚馨倩嘻嘻笑道:「我覺醒需要多久啊,我想看看準聖的功法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穆蕭雲嘿嘿笑道:「不會讓你失望的,准聖巔峰之境能夠活到現在而且和我們師父一樣經歷過數百萬年前的修真界的大浩劫,你就應該知道她的功法可不一般,少則一月,多則半年,你一定可以知道她打在你血脈中的所有功法。」
兩月的時間轉眼即過,楚馨倩已經完全掌握住了楚寒月打在自己血脈內的功法。朱慶一直在追查著穆蕭雲的師門卻是一無所獲,這讓陽紫明惱怒不已卻又無可奈何。期間穆蕭雲遇到了血荼的掌門紫星宇,紫星宇看樣子約摸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額頭上也一樣是血色的星星,只是看著那血色的星星給穆蕭雲一個感覺就是那血色比紫陌的濃郁很多。紫星宇還是紫陌給穆蕭雲引見的,兩人只是當交給朋友,閒聊一番,當紫星宇問起穆蕭雲門派的時候穆蕭雲是死活不說,紫星宇也不為難穆蕭雲,原本紫星宇想邀請穆蕭雲一起對付天陽皇族和滅世,不過卻遭到了穆蕭雲的拒絕,用穆蕭雲的話說自己可不想遭到滅世的嫉恨,只想殺了陽天風,自然這些話都是敷衍的,穆蕭雲可不想遇到無休止的追殺,紫星宇也只能作罷。
在這兩月之間,秦若峰已經從靈夢大澤將十萬年竹葉青的汁液取了回來,還取了三個玉瓶的量,而陽天祿亮也拿到了萬年九尾狐的血液、千年火鳳的眼淚和金烏神獸的膽汁,同樣各自都是三個玉瓶的量,用陽天祿亮的話說就怕穆蕭雲不上當,多拿一些。這些東西到手了之後秦雲峰就將這些東西配置在了一起,每一樣各取一個玉瓶的量,互相混合在了一起,配置了之後還是四個玉瓶的量,每一個玉瓶所混合的量都有所不同,而且無論從色澤、味道和神識上都無法感覺這些東西是混合後的東西,似乎都是原汁原味的。
當配置成功的消息傳入陽天祿亮的耳中的時候陽天祿亮屁顛屁顛的跑到了秦雲峰的房間中,當拿過四個已經配置好的玉瓶之後,看了看玉瓶內的東西,不禁眉頭微皺,因為這些東西根本和原來的沒有任何的區別,怎麼能夠讓穆蕭雲喝下,如果穆蕭雲只喝了三瓶最後一瓶不喝那藥效根本不能體現出現,那自己一方的陰謀不就成為泡影了嗎,豈不是白白增長穆蕭雲的功力?
聽到這個疑問秦雲峰和秦若峰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秦若峰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陽天祿亮,秦雲峰微微笑著解釋道:「穆蕭雲是個何等精明之人,而且為人謹慎,沒有把握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做,若混合在一起使這些東西從色澤、味道和神識探查上都發生了改變他絕對不會喝,縱使他看不出有沒有毒,他也絕對不會喝。人對於未知的事情都是有著戒備與恐懼的心理,他也絕對不會例外。只有這種看上去都可以看出到底是什麼的東西才能讓他放下戒備之心,只要他認出這些東西,他就有極大的可能將其喝下,只要他將任何一瓶喝了下去,那麼至少要暴增萬年的功力,如果四瓶全喝了,絕對爆體而亡。」
陽天祿亮聽了之後頓時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已經看到了穆蕭雲慘死在自己面前的情景,笑畢,陽天祿亮說道:「我們該怎麼做才能夠讓他喝下,難道送過去給他不成?」
秦雲峰呵呵笑道:「虧你還會一個王子呢,怎麼會想出這麼拙劣的方法,送過去?他肯定會認為我們是不懷好意,八成不會使用,只有讓他覺得這些東西是偶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既是必然又是偶然發生的才能讓他的戒備之心降至最低,才能夠讓他放心的喝下。現在不是很多人在爭奪紫元玲瓏草嗎,這紫元玲瓏草只有一株,他此次前來必定想要得到這紫元玲瓏草,屆時將其引來,當他發現有這些東西的時候自然會喝下。這就需要你準備一個地方了,像密室、陣法或者將其隱藏在一些隱秘的地方,這種事情想必難不倒你這個王子吧。」
陽天祿亮說著便要前去準備一番,卻被秦雲峰攔住了,秦雲峰一臉神秘之色的朝陽天祿亮招了招手,示意要告訴陽天祿亮一件十分隱秘的事情,讓陽天祿亮附耳過來,陽天祿亮十分不解秦雲峰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事情還搞得這麼神秘還要附耳過去。陽天祿亮疑惑歸疑惑,以秦雲峰這些天來展現出來的實力讓陽天祿亮終究還是一臉疑惑之色的附耳在秦雲峰的嘴邊,秦雲峰的一番話讓陽天祿亮一臉的震驚之色,失聲叫道:「你這話時聽誰說的,可當真?」
秦雲峰呵呵笑道:「世間事只要我掐指一算就能夠算出來,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也無論距離現在有多麼的遙遠,只要其在天道之內,一切都可以算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