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三章 偽裝,進宮! 文 / 法為自然(書坊)
馮爺爺讓御耀坐好,拿起瓶瓶罐罐裡的材料,依次在御耀臉上塗抹。御耀只感覺到,那東西沒有什麼質感,塗在臉上後輕飄飄的,恍若無物。
一會兒之後,馮爺爺放下手中的東西,說了一聲「好了!大功告成!」說著,順手把一面鏡子遞給了御耀。御耀接過鏡子,那鏡子黃銅為底,水晶做面兒,所以像地球上的玻璃鏡一樣看得清楚。
鏡子裡那個皮膚白皙,瞳孔深邃,面如刀削的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皮膚黯沉、發黃,連臉型也都變成了大眾臉,眼神雖然無法改變,但只要自己刻意收斂,哪裡還看得出之前帥氣的樣子?
御耀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馮爺爺,你還真是厲害!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連我自己都覺得陌生!」馮爺爺卻笑呵呵的說道「這也不算什麼,在一些大能的故意檢測下,很輕易就會暴露!只要達到武宗,就會修煉出神念,神念一掃之下,這些凡物就遮蔽不了了!」
御耀摸了摸臉,跟之前的皮膚的觸感一模一樣,擔憂的說道「那攝政王就是武宗強者吧!也不知道神武門那邊有沒有派武宗強者過來?」馮爺爺一邊跟陳宇易容,一邊說道「不用擔心,只有他們針對性的掃過我們,才會發現,但武宗強者誰會沒事對一個小兵兒特別注意呢?」
幾人在馮爺爺的易容下,完全認不出之前的樣子,互相打趣兒了一番,御耀說道「好了,那呂莫給我們的鎧甲少了兩套,我們現在出去弄兩套鎧甲來,然後就按照計劃好的路線,進宮去吧!」
把兩個巡邏的城衛兵悄悄打暈,拖到偏僻的地方脫了鎧甲,御耀幾人偽裝成一個巡邏的小隊,往皇宮的方向走去。
沒一會兒,皇宮便近在眼前,遠遠的,琉璃瓦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金碧輝煌,朱紅色的宮牆,給人以威嚴、壓抑的感覺,宮門附近有不少的士兵巡邏,身上穿的鎧甲卻是金燦燦的,跟御耀幾人並不相同,那是禁衛軍!
幾人吸了一口氣,裝作城衛軍嚴肅的樣子,目不改色的直接向著宮門走過去。來到宮門前,一個禁衛軍手中長槍一揮,擋住御耀幾人前進的路,高聲說道「站住!皇宮禁地,你們城衛軍來幹什麼?」
御耀早有準備,面不改色氣不喘的掏出那蔣怡君給他的令牌,說道「小王爺托我們進宮辦點兒事兒!」說著,還給了那個禁衛軍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兒。
那禁衛軍臉色一變,有些鐵青,語氣僵硬的說道「拿給我看看!」御耀把手中的令牌遞給禁衛軍,他翻來覆去的看了看,臉色不善的說道「嗯,進去吧!別太過分啊!」
御耀哪裡知道這禁衛軍這莫名其妙的話什麼意思,接回令牌便帶著眾人往宮門裡走,心裡奇怪,難道我那個「你懂得」的眼神兒起效了,竟然都沒問我們進去什麼任務,我還以為還要糾纏一番呢!
在御耀幾人走後,那禁衛軍低聲咒罵了一聲「該死的小王爺,宮裡的皇子們又要遭殃咯!」旁邊另一個禁衛軍碰了碰他「別再說這種話了!被人聽到就死定了!這都是主子們的事兒,我們哪兒管的了?」
進得宮來,雖然四處巡邏的禁衛軍也很多,但因為這皇宮著實夠大的,所以並不是十分密集,才讓御耀幾人得以往鄭憐說的秘密通道的方向走。
來到秘密通道所在的地方,御耀只看見一個竹林,栽種了一種奇異的竹子,應該是觀賞所用,那竹子青翠無比,好像經過了雨水的洗滌,事實上卻是這幾天並沒有下雨,竹子的軀幹上,還有著如梅花般的殷紅斑跡。
正在御耀疑惑的時候,鄭憐謹慎的觀察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這才對御耀幾人招了招手,說道「跟我來!」。跟著鄭憐鑽進竹林,走了一會兒,鄭憐指著面前的一塊看起來極為普通的地,說道「好了,通道就是在這裡!當初初學禁制的時候我還在這裡佈置了禁制呢!所以這裡是平地的樣子!」
說著,在那平地之上一陣搗鼓,一個黑色的漩渦狀的洞口就出現在眾人眼前!馮爺爺驚訝的看著鄭憐說道「沒想到小女娃你還有著本事!這禁制沒有幾分聰明勁兒的人可學不來,現在應該是一級禁制師了吧!」
鄭憐不好意思的笑笑「馮爺爺誇獎了,我也是因為喜歡,所以就學得快一點。」馮爺爺呵呵笑著,也不搭話,只是心裡卻說道:禁制可沒那麼容易學。
御耀聽到兩人的話,心裡沒有太大的波瀾,他知道,從第一次從靠山村後山醒來開始,他就走上了一條與武修完全不同的道路。
帶頭走下這洞口,來到了一個漆黑的通道,御耀手一招,一團火憑空出現,照亮了這個通道。鄭憐最後,見大家都進來了,說道「大家快點兒走,這個通道應該是我族祖先打造的,用來在極端情況下逃跑的,通風孔道因為在沉海砂上難以打造,所以很少,不夠我們幾個人用的。」
幾人聽了鄭憐的話,連忙往前快步走去,雖然是修煉者,但在他們這個境界,仍然十分依賴空氣。
皇宮的地都是用沉海砂打造的,上面還鋪了浮青石做的大磚,是以,御耀也不能用土遁直接出去,只能跟著通道走。
通道很長,因為皇宮的面積很大,走著走著,御耀撞在一個像海綿一樣的東西上,那東西竟然還有彈性,把御耀彈了回來。鄭憐連忙說道「好了,這裡就是出口了!」說著,又是一番動作,漆黑的通道口出現。
御耀跨步想要邁進去,想起什麼事似的,轉頭對鄭憐說道「外面是什麼地方,不會出去就被巡邏的人發現了吧!」鄭憐輕笑一聲「呵呵,我還以為你很勇敢呢!也這麼膽小嘛!」
御耀訕訕的笑了一下,裝作認真的說道「這不是膽小,是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