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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白骨深處 莫名山峰 文 / 白髮書生

    兩隻白骨煞高舉手臂、猛地向荊無情劈去、刀風呼呼,吹得荊無情面頰生疼。

    但荊無情已經沒有力氣去躲閃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骨刀向他劈來。

    要死了嗎!?

    荊無情呵呵一笑、閉上雙眼,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即將被奪去。

    就在兩隻白骨煞的手臂骨快要落在荊無情身上、奪走荊無情的生命時,一道太極圖案猛然從荊無情體內出現、一黑一白的太極擋住了兩隻白骨煞的攻擊,一震、一股毀滅一切的力量從太極中散發而出。

    離荊無情最近的兩隻骨煞瞬間便化成虛無、緊接著許坤與田榮的屍身也被這股力量化成虛無。做完這一切之後、便重新的回到荊無情的體內,一切歸於平靜、好似從來沒有存在過……

    白骨嶺的中心、有著一口不知道深度的古井。

    古井之底、是一處巨大、黝黑的空間、而這口古井的井口便成為了唯一能夠讓光線照射進來的通道。一名中年男子閉眼、盤膝端坐在這井口的光柱下、在他身下是皚皚白骨。

    在荊無情體內的太極出來幫助他的那一刻、這中年男子猛地睜開眼、駭人的精芒自雙眼迸射而出,四周的靈氣為之一滯、然後猛然爆開。

    「竟然是無窮的生機和無盡的死氣,如果能夠得到、一定能回復當年全盛的時期,甚至能夠一舉進入陰陽境界。到時一定要正道聯盟復出代價。」中年男子喃喃自語、隨後仿若瘋癲一般的吶喊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啊!!放我出去、我要報仇。」

    中年男子虎軀一震、浩瀚凶威噴薄而出,漆黑如也的黑煙自男子中心四散而出、男子立於黑煙中心、宛如一尊蓋世魔頭。黑煙一碰到光柱就發出滋滋的聲響、只見黑煙與光柱仿若水火不相容的相互抵消。

    但光柱的能量彷彿綿綿不絕、一直不見消弱,反觀黑煙卻是逐漸的減少。

    男子見黑煙無用、一掌拍出、狠狠的打在光柱上。

    「轟……」

    浩瀚的威能噴薄而出、與光柱相碰撞,只見光柱產生水紋一般的漣漪、依舊紋絲不動。中年男子腳下的白骨紛紛被這股力量震成粉碎,但中年男子並沒有摔下去、而是漂浮御空、一掌有一掌的拍出,口中癲狂的怒喝:

    「放我出去、我要為我那數萬弟子的性命報仇。」

    「放我出去、我要殺光哪些所謂的正道。」

    「……」

    一聲又一聲的怒吼在巨大、漆黑的空間中響起,但又有誰聽的到呢!?

    古魔域。

    一座不知名的山峰、那裡有一茅屋坐落其中,茅屋中、一名老者彷彿感受到什麼、望向白骨嶺的方向,口中喃喃道:「你還是忘不了嗎!?」

    語氣中有說不出的悲涼。

    「爺爺。」

    悅耳的聲音傳來、茅屋的房門被推開,精緻的玉臉、凹凸有致的身軀,一頭長直的黑髮、用一桿木簪簡單挽起,一雙俏皮的雙眼有靈性的眨了眨、讓女子有說不出的靈性氣質。

    老者轉頭看著門外的女子、露出慈愛的笑容,道了聲:「韻兒、找爺爺什麼事啊?」

    林依韻紅潤的雙唇狡黠的勾起、佯作委屈的挽著老者的右手,邊搖晃邊道:「爺爺、你是不是最疼我的。」

    老者溺愛的摸了摸林依韻的頭、笑道:「爺爺當然是最疼你了,不然我疼誰去啊?」

    林依韻陰謀得逞的笑了笑、接道:「那韻兒想下山去玩玩、爺爺你答不答應?」

    老者一頓、心中暗自苦笑,原來這丫頭是打著這主意。

    「老祖、千萬別答應。」

    一中年男子闖進茅屋,身著紫金衣袍、魁梧的身形給人一種濃厚的壓迫,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一雙如劍般鋒利的雙目、讓人不敢直視。看見林依韻拉扯著老者、連忙上前止住女子的動作、對林依韻氣道:「韻兒、不要無理取鬧。」

    林依韻哼了一聲、將頭扭向一邊、不看中年男子,道:「我那無理取鬧了。」

    「你……」中年男子氣急、但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話語,壓下心中的怒氣、拉著林依韻向門口走去、道:「跟我回去。」

    林依韻連忙掙扎、大聲道:「我不回去、我不要去見那個什麼什麼宗的天才。我不要嫁給他」

    中年男子不管林依韻的叫喝、依舊拉著林依韻向門外走去。

    林依韻淚眼婆娑的望著老者、道:「爺爺、我知道你最疼韻兒了,你就幫幫韻兒吧。」

    老者輕輕一歎、對著中年男子道:「南海、此事不可強求、慢慢來吧。」

    林南海一頓,林依韻抓住機會、從中年男子的手中掙脫而出、躲在老者的背後、一臉幽怨的望著林南海。

    林南海看著老者、急道:「老祖、現在……」

    「這些我都知道……」老者略顯頹廢的歎息、向林南海傳音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我會把韻兒呆上,在路上我會試著說服韻兒的。」

    林南海眼中閃過掙扎、隨後傳音回道:「有勞老祖了。」

    林海南轉身走了、背影略顯的有些低落與寂寥。

    想我林家千年前魔域第一家族、自千年前一戰、元氣大傷,到現在竟然要犧牲女子的幸福聯合其他勢力才能自保,可笑啊可笑。老者站在門前、仰頭望天、露出苦笑。

    「爺爺、我是不是給家族惹麻煩了。」林依韻自然能看出林南海與老者的無奈、但她不知道是什麼事,所以委屈的看著老者、問道。

    老者一愣、隨後溺愛的摸著林依韻的頭,慈愛的笑道:「沒事、只要韻兒不喜歡那什麼宗的天才、那就不嫁,只要爺爺在一天就不會有人逼你。」

    「嘻嘻、就知道爺爺最好了。」林依韻抱著老者的手臂、開心的笑著。

    老者也跟著呵呵兩聲、道:「走吧。」

    林依韻一愣、詫異的看著老者:「去哪!?」

    老者苦笑、這丫頭忘的真快,提醒道:「剛才是誰叫我放她出去玩來著!?」

    林依韻美眸一亮、對著老者激動道:「爺爺、你同意了。」

    老者笑著點了點頭、林依韻猛地在老者宛如枯樹皮的臉上親了一口、開心笑道:「果然爺爺是對我最好。」隨後再空中比劃了幾下、哼道:「爹爹是最壞的。」

    老者苦笑的搖了搖頭、沒有說教什麼,而是對著林依韻道:「抓緊我的手不要松、不然你掉下去我可不管。」

    「爺爺、你也要出去啊。」林依韻有些驚異的看著老者,自從她出生以來到現在、她從未看到老者出過這座茅屋,而今天竟然要出這茅屋、她不驚異才怪。

    老者呵呵一笑、道:「是啊、我要去見一個老朋友,事不宜遲,走吧。」

    還未等林依韻說出自己的疑問、老者便抓著她的手臂、腳下一動、頃刻間兩人便消失在茅屋之中……

    荊無情等了良久、竟然還沒有痛感傳來,睜開了雙眼、詫異的望著空空如也的四周。

    白骨煞呢?

    許坤與田榮的屍體呢!?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一瞬間這些疑問充斥在荊無情的腦海、但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

    荊無情晃了晃頭、心中暗道:罷了、現在還是先回復傷勢吧。

    費力的從懷間拿出一小瓶、這正是昨晚花瑜兒留下的一品金瘡丹,用嘴咬開瓶蓋、一股腦的往嘴裡倒。金瘡丹吞入肺腑、化作一股藥力滋潤著荊無情的傷口。

    荊無情深吸一口氣、再緩緩的吐出,閉上雙眼、從丹田中引出兩股氣流、緩緩的在經脈循環著幾個周圈後便回道丹田,隨著丹田的一陣膨脹。

    輕輕的傳來一聲脆響。

    「先天五重。」

    荊無情雙眼精芒閃過、感覺現在再一次面對許坤三人根本不用那麼費勁。只不過許坤與田榮都已經死了、那李立到是謹慎,竟然轉身跑了。

    荊無情站起、拍了拍身上的沙場。

    這是不是前世所謂的滿血復活?

    荊無情心中玩笑道。

    荊無情搖了搖頭、自己什麼時候也變的這般幼稚了。

    拿出做宗門任務才能領取的辟榖丹、這種丹藥可以讓人一個月的時間不用為食物而發愁,荊無情也才領道兩粒、剛好對應著他的任務時間。

    荊無情吞下一粒、心中暗道:歷練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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