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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衛府令牌 文 / 被解放的蝸牛(書坊)

    「退!」既然皇后娘娘都開了口,雙方自然都開始收兵。雙方衛府官兵開始退出後宮。

    李乘風暗自佩服,這皇后娘娘就是不一般,只是幾句話就讓水火不容的雙方都退了兵。

    「四位大將軍隨我入殿來。」蕭皇后說罷,領著眾婢女和內侍就要回殿。

    就在這時,跪在地上的李乘風抬頭尋著他家的素素,果然在蕭皇后身旁,李乘風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在李乘風盯著身穿宮服的素素時,不知是心有靈犀,還是心靈感應,素素也正好旋身,一眼望向李乘風。

    李乘風咬唇微笑,素素卻是一個臉紅,然後趕緊別過了頭。李乘風心中大喜,雖然只是一眼,心裡卻跟吃了一口蜜一樣甜。

    「乘風,乘風,你看什麼呢?口水都留下來了,成何體統啊,趕緊擦擦……」幸虧李乘風身邊還有蘇子軒,不然李乘風會花癡到什麼程度不好預測。

    李乘風經蘇子軒提醒,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傷大,趕緊擦了擦嘴角,同時做了賊一般望了望四周,深怕被別人發現。

    雙方只帶自己的幾名親信部下隨蕭皇后進入後宮大殿,眾人至內殿坐下,蕭皇后端坐正中,語帶微怒道:「眾位愛卿啊,剛才外面人多,本宮不便多說。你們都是我大隋仰仗的柱國之臣,不想著替陛下分憂,自己卻內槓起來了。你們如此這般,那讓朝中其他大臣怎麼辦?」

    蕭皇后果然厲害,先捧後斥。四個衛府大將軍立刻再次跪地,希望蕭皇后恕罪。

    「罷了,虧得本宮及時出來,要是你們幾家真打起來,這攤子還真不知道誰能收拾。給本宮說說是什麼事,惹得諸位將軍如仇敵一般。來呀,給幾位將軍上茶。」蕭皇后平復下來,開始詢問事由。

    「皇后娘娘嚴重了,老臣只是為陛下辦事,求果心切,還望娘娘息怒。事情正如丑兒先前在殿外所說。昨晚我宇家左屯衛一行三十人出宮替皇上辦事,不料遭到歹人偷襲,除丑兒宇士及,長孫宇翔負傷逃脫,其餘人等無一倖免。多方查證,矛頭直指右屯衛府。老夫得知右屯衛府已入宮駐防,擔心右屯衛府有變,便親率左武衛和右武衛前來盤查,老夫這也是為了皇后娘娘的安全啊。」宇述再次把事情怪罪於右屯衛。

    「放屁,宇述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宇家執行任務失敗,與我右屯衛有什麼干係?」獨孤盛當然不買賬,破口大罵。

    「獨孤盛,你放肆!若與你右屯衛沒有關係,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嚷什麼?」蕭皇后威眉呵斥道。

    「末將知罪……」

    「宇老將軍,不知令郎令孫現在傷勢如何?」訓完獨孤盛,蕭皇后轉過頭又和藹的問詢宇述兒子與孫子的傷勢情況。

    李乘風和蘇子軒因為扶著獨孤開,所以也跟著眾人進到了大殿內堂。聽了上述的對話,不由擔憂了起來,這皇后看樣子是幫著宇家啊。

    「承蒙皇后娘娘關心,丑兒宇士並無大礙,調息數日便可恢復,可憐我那長孫宇翔……他……左臂被賊人刺穿,靜脈盡損,已無法比擬常人。」宇述說道自己兒子和孫子的傷勢的時候,語氣哀歎,甚至令人感覺在哽咽,也不知道是真動了情,還是在裝蒜。

    李乘風聽罷心裡即是高興,又有些驚訝。高興的是,總算是給了宇翔這畜生一點教訓,左臂無法像正常人一樣的話,那這畜生以後就不能再作惡了。驚訝的是自己現在一劍威力這麼大,只記得當時只是隨意一劍,也沒有刻意想廢掉宇翔一隻臂膀,怎麼會如此嚴重。

    「嗯,怪不得宇述將軍如此震怒,不僅下令左監門衛替換我左翊衛,接管行宮各門,盤查十二衛府所有軍官。」來護兒此言表面上看是理解宇家的一系列舉措,實際上是暗批宇家為了自家之事,隨意調動十二衛府的輪防,並隨意調動府兵。

    「家弟與小兒負傷只是小事,我宇家世代忠良,為了大隋,宇子弟已殉國六十有三,今天再加一個弟弟與兒子也無妨。只是這歹人壞了陛下的事,這才是關鍵。」宇化及也是精明,聽出了來護兒的意思,於是把自己先祖盡忠朝廷殉國多人的忠臣榮譽搬了出來,順便還把皇帝搬出來,說到底,他宇家是在為皇帝辦事。

    「宇將軍果然鞠躬盡瘁,只是不知左屯衛深夜出宮,所謂何事,是什麼任務?」來護兒老將軍別有意味的問道。

    「此事暫為機密,恕我宇家無可奉告,待抓住賊人,定會公之於眾。」宇述不緊不慢的應對道。

    李乘風在一旁聽著就來氣,還為皇上辦事,還機密。你宇傢俬造兵器,然後濫殺鐵匠,企圖滅口。不過是掩人耳目,栽贓嫁禍罷了。

    見雙方又生火藥味,蕭皇后趕忙道:「搞清事情真相要緊,先前宇將軍道出已曉得賊人,且與右屯衛府有關係,不知宇將軍可有線索?」

    「是啊,宇將軍口口聲聲此事與我右屯衛府有關,可有什麼證據?」獨孤盛插嘴道,他心裡清楚,這幾年宇家陷害忠良從來就是強加罪名,不講證據。今天他宇家直接打傷打死自己的人,擺明是針對自己,他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

    啪,宇述輕拍一掌在桌面上,手掌緩緩移開,十分自信道:「獨孤將軍可認得這是何物?」

    隨著宇述的指引,眾人皆朝桌面望去。來護兒與獨孤盛臉色大變,李乘風與蘇子軒更是心中大凜。那分明是右屯衛的一枚令牌。堂內一片沉寂。

    宇化及十分輕佻的問道:「獨孤將軍,這該是你右屯衛府之物沒錯吧。我們在左屯衛出事之地附近搜得此物,獨孤將軍可有解釋?」

    獨孤盛臉色更加難看道:「此令牌確實屬於我右屯衛府,不過我以項上人頭擔保,我右屯衛絕對沒有參與夜襲左屯衛府。」

    「獨孤將軍,證據確鑿,恐怕不是你一面之詞能解釋的了的吧。」宇述見獨孤盛見著自己衛府令牌之後,語氣疲軟,於是立刻乘勝追擊逼迫。

    此時的李乘風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和蘇子軒都清楚,此令牌定是是他倆其中一人身上丟下的。照此令牌來說,夜襲左屯衛人馬,右屯衛府絕對脫不了干係,可惜獨孤盛和來護兒還蒙在鼓裡。他和蘇子軒兩人的行為卻連累了右屯衛府甚至左翊衛府。

    蘇子軒此時,微微向前邁了小步,朝李乘風使了個眼色。大致意思似是一人做事一人當,將事情全部扛下來,然後當面檢舉宇家私藏兵器,意圖謀反!

    李乘風朝他微微搖了搖頭,示意蘇子軒保持克制。李乘風心裡明白,蘇子軒的辦法絕對是下下策。他倆夜襲左屯衛和宇家私藏兵器是兩碼事,不是說他倆把夜襲左屯衛的事認了,宇家的人就會把私藏兵器的事也認了,他宇家不是傻子。李乘風和蘇子軒兩人都官低人微,救下的鐵匠又已不知所蹤,僅憑他兩人的一面之詞,恐怕誰都不會相信。

    就在宇家橫加指責右屯衛府,李乘風一籌莫展時,他突然響起前一陣與來護兒老將軍以及獨孤盛將軍的交談。他們曾聯名上奏陛下,要求速速西歸京師,坐鎮中原,平定瓦崗賊軍。但是由於皇帝不允,導致很多長安,關中跟來的衛府兵將思鄉心切,逃離軍隊。各個衛府都有這樣的情況。

    想到這個事,李乘風頓時計上心來。他偷偷的取了受著傷的獨孤開將軍身上的令牌。突然從人群中竄出,跪拜在眾人面前疾呼道:「稟皇后娘娘與諸位將軍,下官有事要舉報。」

    眾人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李乘風身上,宇述瞥了一眼李乘風,緩緩道:「所告何人?」

    「下官要告右屯衛府上將軍獨孤開!」

    「李乘風,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獨孤盛一聽自己一手提攜的李乘風要告自己的人,頓時氣的腦袋都炸開了。獨孤開是一個勁的咳嗽,有話說不出。

    宇化及一聽有人要告右屯衛府上將軍獨孤開,立刻來了興趣道:「好,這裡有皇后娘娘替你做主,所告何事,儘管說來。」

    「下官舉報獨孤開私自踏入後宮禁地,偷窺皇室。」李乘風跪在地上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話一說出口,眾人全都是一愣,無論是宇家,還是來護兒,獨孤盛,獨孤開都搞不清楚李乘風想幹什麼,這可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你可有證據?」宇述追問道。

    「證據有,下官剛剛在地上撿到了獨孤開將軍的衛府令牌。」說完李乘風從懷裡掏出剛剛從獨孤開身上取下的令牌。

    因為右屯衛進駐前,是右武衛負責後宮之安全,如果有人能如此肆意進入後宮,偷窺皇家,這不僅是右武衛失職,還說明右武衛全都是些酒囊飯袋。

    宇化及想了想就獨孤開那幾下,絕對不可能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進後宮來,於是失落道:「去去去,趕緊退下,前些天是我親自巡查的後宮,怎麼可能有人溜進後宮?這令牌定是剛剛從獨孤開身上不小心落下的,怎麼能只憑一個令牌說事?」

    「宇將軍說的好,那為什麼僅憑在出事地點撿到一個右屯衛的令牌,就說夜襲左屯衛之事定與我右屯衛府有關?」李乘風抬頭狡黠的注視著宇化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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