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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鐵血中華 第三百一十一章 - 殺頭 文 / 西方蜘蛛

    全長沙、全湖南、全中國的老百如都在看著他們尊敬的元首。他們都想看一看「一個國家一個領袖」的元首是怎樣在情與法之中取捨的。

    昔日倭寇無禮元首一怒發兵天威震怒東瀛乃平;昔日印尼挑釁領袖揮兵南進大地顫抖才有「大中華聯邦」;這些都是發生在外國的事現在國內的這一擋子事元首又會採取什麼樣的態度呢?

    國外的媒體那些西方的專家普遍認為湖南省省長郎英這些人是死定了但王家李家的人受賄之罪怎麼看都罪不致死以李國勇解決反對黨之爭論的手段來看他一定能採用巧妙的辦法豁免他的家人的。

    而國內的輿論也認為元首的家人將會被判十年以上的監禁在他們看來這樣的判決已經非常讓人滿意了這些人畢竟是「皇親國戚」

    皇親國戚坐牢古往今來元首已是當之無愧的聖明君主了。

    元首的家人做了錯事罪不在元首他能這麼處理已經很能給老百姓一個交代了。9年新年的第一天全國各大媒體突然同時劉登了中華帝國最高元首李國勇的《向全國人民道歉書》「道歉書」中李國勇表達了因為家人犯下的過錯自己深深的愧疚全文一點都沒有隱瞞王李二家涉案人員收受的賄賂數目並下達了「元首特別令」

    王李二家全部涉案人員判處死刑不得以任何形式赦免。這樣的判決已經夠讓人震驚的了更加讓國內外嘩然的是中國的元首李國勇認為在家人受賄案件中。自己應當負主要責任自己將辭去中華帝國終身元首地職位以謝天下。

    元首的決定震動了仝國沒有人會想到元首會採用這樣極端的方法原來對元首略有不滿的人也被李國勇的舉動所感動。

    先是國防軍和黨衛軍集體上請願書。懇求元首無論如何收回決定;接著是軍隊的高級將領和政府的高官;請求他們地領袖繼續擔負起他應該擔負的責任;最後全國的老百姓都爆發了遊行在全國各地展開遊行的隊伍只有兩個口號一個是「懲治貪官。擁護元首」

    一個是「一個中華一個目標;一個國家一個領袖。「甚至到了後來已經有人提出了赦免元首家人地建議。

    這樣的活動整整進行了半個月。南京的元首府裡李國勇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再一次賭贏了他用一系列的手段。挽回了對他不利的影響。

    全國只有一個人對李國勇的做法不以為然那就是住在莫愁湖邊地楊度。

    楊度告訴他的妻子「這是明逸用的手段。他如果真的想辭職為什麼只辭去元首地職務他所擔任的全國武裝力量總司令和黨衛軍全國領袖地職務卻隻字不提?」

    不管怎麼樣李國勇勝了半個月後他收回了辭職報告但拒絕了赦免家人的建議。

    全國領袖的家人都即將走向斷頭台那麼沒有人是不可以死的了。

    中華帝國法官蕭若秋一口氣做出了一連串的判決。處以死刑的共有79人包括郎英等人在內的省級幹部二人。國家部長級幹部三人;判處5年以上到無期徒刑的共有38人;而這些人都有共同的一個判決那就是家產全部充公。

    按照元首的解釋你想貪我讓你一分錢也得不到!

    懲治貪官在任何一個朝代都是大快人心地事老百姓為此而拍手稱快李國勇的絕對權威因為這件事非但沒有半點削減反而得到了進一步加強。

    死刑的執行也比較特別沒有採取槍決的形式而是採用了砍頭的方式李國勇決心要讓全國還沒有暴露出來的貪官們看看禍害帝國將會得到怎麼樣的下場。

    囚車緩緩地經過長沙街口車子坐著的犯人是昔日在湖南跺一跺腳都要抖三抖的省長郎英和警察廳廳長肖復宜等人。

    一路上老百姓們唾棄著咒罵著郎英的頭始終垂得低低的。

    當到了刑場的時候蕭若秋走到了他的面前告訴他說道「你的家人我已經幫你安頓好了你放心地上路吧。」

    郎英忽然低聲說道「蕭**官我有話想對大家說。」

    蕭若秋想了會點了點頭。

    去處了刑具的郎英活動了下筋骨對著下面的人群說道「我知道大家恨我我也恨自己直到現在我才覺得對不起大家!湖南被我搞得一團糟軍隊的後勤也被我搞得一團遭我是帝國的罪人!我希望在我死後大家為我建一座銅像永遠跪在向著南京的方向不是為了祭奠我而是在像上寫三個字『貪官像」我要讓後來的官員時代警醒永遠要當一個好官不要當一個貪官!」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或許郎英只是在那表演或許是發自內心的忤悔但不管怎麼樣老百姓還是自發的實現他最後的願望幾個月後「貪官像」就豎立了起來銅像邊上的石碑詳細紀錄了這起發生在中國90年年底—9年的全國肅貪運動。

    這場大肅貪還是非常有效果的許多曾經接受過或多或少賄賂這次僥倖逃脫懲罰的官員接二連三的走進了廉政公署和反貪局。不過他們並沒有受到什麼太嚴厲地處罰在退賠了贓款後只是接受了警告的處分。

    肅貪運動基本進入了尾聲在這場運動中最萬幸的是軍隊的將領沒有一個人參與到其中李國勇最擔心的事避免了發生。

    而在元首府中帝國總理曾爭精心挑選出來的47個犯人依次得到了元首地召見。這些人有的在經濟方面。有的在技術方面都有著自身的特長只是沒有經受住金錢的誘惑而從本行業的精英墮落成為了罪犯。

    這些人裡最有才華的就是曾爭重點提到地那個上午開發部商務開發部那個叫關文海的人。關文海四十來歲的年紀長得清秀斯文從外表看無論如何和罪犯兩個字聯繫不到一起。

    「關文海四十三歲山西大同人。」李國勇翻看著他的檔案。口氣冷漠地說道「為了兩萬塊錢甘心毀了自己地大好前程我真不知道你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關文海。你說我是該殺你還是不該殺你?」

    「不該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關文海說起話來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哦?」李國勇好奇的放下了手裡的卷宗這個人引起了他的興趣「按照帝國刑法貪污受賄一萬元以上者處以死刑你都夠殺兩回頭了你說說看為什麼不該殺你?」

    關文海用難以想像地鎮靜說道「不錯我是收了郎英的兩萬塊錢。但我卻能給帝國帶來每年超過兩千萬以上的收入;兩萬塊我該死但兩千萬卻可以抵消的我地罪過了所以我不該死。」

    李國勇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吹牛的話人人都會說但真正能夠做到地卻沒有幾個。」

    「請您給我一次機會。」關文海眼中有些熱切地說道「半年。只需要半年時間我就能夠讓您看到成績。如果半年後我無法為帝國創造千萬以上的收入您隨時可以殺了我!」

    李國勇重新翻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文件什麼話也沒有說這下讓一直表現得非常鎮靜的關文海有些緊張起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李國勇抬起了頭看到關文海站在那兒像是很奇怪地說道「還不走?我這沒有中飯請你吃。」

    關文海張了下嘴接著就反映了過來「謝謝元首我一定不辜負您的厚望。」

    「關文海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李國勇慢慢地說道「以後你哪怕只收了別人一毛錢的賄賂。我保證讓你人頭落地。」

    類似關文海這樣的特殊人物在帝國的官員體系中形成了一道特殊的風景線他們是罪犯但也是某個領域地天才;他們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們也總擔心懸掛在頭上的那把利劍隨手都會落下所以在各自的領域從死亡線上逃生的他們無不拚命的在工作以其能夠早日贖清自己的罪過重新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這一群人在一年之中創造的財富總值讓所有的人驚訝。在兩年後爆發的世界性經濟時正是靠著這群有著特殊才能的人才讓中國成功地避免深陷其中。

    尤其是關文海在92年第一次巴爾幹戰爭爆發前敏銳地嗅覺出了西方國家可能遇到的動盪立刻上書元首在李國勇的批准下他組織了大批黃金之類的硬通貨遠赴美國等國家。在紐約交易所恐慌的人們大肆拋售有價政權的時候關文海卻有多少收多少半個月之後關文海已擁有了5000萬美元以上的股票、證券美國的數十家大型公司廠礦企業都被他控制在了手裡。

    而處理完了47個人問題的李國勇當他飢腸轆轆的回到家裡時發現半個月沒有回家家裡竟然設立起了靈堂好好的新年氣氛蕩然無存而且家裡還多了幾十張陌生的面孔。

    「怎麼回事?」李國勇冷著臉叫過了福伯。

    福伯也是有苦難言「孫少爺這次您可殺得太狠了咱家的被您殺了兩個大少奶奶的兩個伯父您也真下得了手那兩位老太爺可從小待大少奶奶不薄大少奶奶知道了這個噩耗後當天就在家裡設起了靈堂。」

    「那些人呢都是些什麼人?」李國勇指著家裡的陌生人問道有幾張面孔似乎在哪看見過。

    「那些可都是您的親戚。」

    福伯說道「都是被您殺的人家裡的您也算狠的了不光殺了他們還把他們的家產全部充公您讓這一家老小的可怎麼活啊;他們說自古只有家裡出了皇上跟著沾光沒聽說過皇上殺自己人的現在他們沒飯吃只能到咱這來了。」

    「他媽的」李國勇一張口就把福伯嚇了一跳「老子要真是皇上非來個株連九族不可不對九族好像得把我算上;老子沒有追究他們為人妻為人子應該承擔的責任就算不錯了居然到老子家裡吃大戶來了把他們全部給我轟走!」

    福伯連連勸說「孫少爺您這麼做可真是太絕情了傳出去名聲也不好再說這麼孤兒寡母的也的確可憐我看您還是勸導勸導想想辦法吧。」

    李國勇壓了壓怒氣說道「把他們全部召集到客廳我一會再來處理我先去找王青顏她們算賬。」

    進了內室發現四個老婆全在除了那朵一個個臉上都是愁雲密佈尤其是王青顏看到丈夫進來更是冷著臉把頭轉了過去。

    自己的丈夫也算得上狠心了前些年殺了自己的大哥王駿輝總還算給點面子說是被歹徒殺害的當時丈夫的政權不穩而且大哥勾結日本人出賣情報也的確可殺這事王青顏原諒了丈夫。但現在整個中國都在丈夫的手裡殺起自己人來更加變本加厲了不就是收了幾個錢嘛賠出去最多再坐上幾年牢也就算完事了何況民間也有赦免他們的呼聲偏偏丈夫不知道中了什麼邪非殺不了殺完還有來個抄家弄得自己現在在無錫老家趕來哭訴的這些嬸嬸侄子面前根本抬不起頭來。

    自己和傅馨萍可是和丈夫患難與共過來的當年朝廷罷免了李國勇的官她一直陪在丈夫身邊;對日作戰她和傅馨萍第一個帶頭把首飾私房全部捐了出來;丈夫忙於公事她一點怨言沒有裡裡外外操持著家事;怎麼到了今天丈夫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

    「外面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那個靈堂在祭奠誰?」李國勇一進來就寒著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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