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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1章 法律賦予皇太子的權利! 文 / 暮陽初春

    焰驁大搖大擂地踏入了一間豪華的包廂,扯著嗓門兒高喊:「拿些高檔的酒水上來,並且,叫幾個清純的小姐來。」

    「好,好的,焰少爺。」風塵女樂呵呵地笑著,狐媚的視線在焰驁身上不停地游移,兜轉,暗忖,以前這爺即便是來了,也只靜靜地呆在包廂裡抽煙,問他要姑娘不,他都會瞪她一眼讓她滾,今兒可終於想通了,嘿嘿,風塵女扭著豐臀而去。

    焰驁摸出手機,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不了多久,幾個稍長他的男人就先後趕來了。

    「藏驁,今兒是咋了?」

    「是啊,我都睡了也被你拉起來,說,今兒可有什麼喜事麼?」

    幾男人是他死黨兼好友。

    「噢,若謙,況子,鵬飛,你們坐。」他一邊喝著酒,一邊熱絡地招呼著好哥們兒入座。

    三男人瞟了一眼桌子上擺的幾瓶西洋紅酒,再看了一眼他身邊站立,面無表情,大腹便便的女人,再相互對望一眼。

    「藏驁,原來,弟妹在這兒呢。」

    早知道人家媳婦兒在,他們就不過來趟這淌渾水了,剛才焰驁的電話說得急,還以為有什麼大事情要商談,結果……

    都是在一個圈子裡混,藏驁與葉惠心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幾個好友當然也有所耳聞。

    「喂,哥們兒,別管她,今兒我是拉她來長見識的。」說著,還用胳膊拐了惠心一下,小聲怒斥:「見了幾位哥哥也不招呼一聲,真是沒修養。」

    惠心也不說話,只是十指交扣於腹部前,低頭咬著粉唇。

    不多一會兒,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穿著清涼的女人進門,陣陣香風撲鼻。

    「哎呀,幾位爺,真是幸會。」

    女人們紛紛往男人們大腿上坐,胸懷裡鑽!

    古鵬飛家裡剛迎娶了嬌妻,不想沾染上太多的風塵味兒,回家給老婆說不清楚,所以,一個勁兒地剝脖子上八爪魚。

    「藏驁,這……不太好吧。」

    古鵬飛與其他幾位相比,膽子一向都要小一些,更何況,他覺得還有葉惠心在場,當著老婆玩,這總是太傷人的。

    「鵬飛,家裡嬌妻雖美,可味兒不一樣的,要不,怎麼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呢,你老婆又不在,彆扭什麼?」

    焰驁左擁右抱,兩位美女在不停地灌著他酒水還有點心,連嘴兒都騰不出來說話。

    我老婆不在,可你老婆在啊。

    古鵬飛這句話吞嚥進了肚裡,也真是難為了葉惠心,她的表情仍然沉靜如水,沒任何的波瀾起伏,是她偽裝的太好,還是她根本對藏驁沒一絲的愛意,換成是其他女人,哪怕是名門淑女,脾氣再好也不可能站在這兒受這等侮辱,要麼走人,要麼拿酒瓶捅破藏驁腦袋。

    古鵬飛在看了一眼其他兩位哥們兒,他們正各自抱著一個美女調著情,小姐們格格的嬌笑聲傳來,哎呀喂,媽喲,只他一個男人裝聖潔,那可不好,大男人面子往哪兒擱啊。

    然後,也不在抗拒小姐的投懷送抱了。

    「給我坐下。」

    焰驁拔開眼前的一支手臂,眸光掃射向了身旁一聲不啃的女人。

    見惠心仍然不為所動,他只得伸手拉了她一把,惠心被迫入座在他身旁的凳子上。

    「焰少爺,咱合唱一首《縴夫的愛》咋樣?」

    「好,去點啊。」

    小姐起身去點歌了,焰驁又踏了惠心一腳:「給三位哥哥敬杯酒。」

    「我不會喝酒。」

    惠心冷若冰霜地回答。

    「你到是敬不敬?」

    焰驁恨死了她臉上那種死人表情,火大地衝著她嚷吼。

    「藏驁,別為難弟妹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來,我們敬你們夫妻。」

    古鵬飛首先端起了酒杯,其他兩個一邊應付著美女,一邊將端著酒杯的手伸了出來。

    「謝謝三位哥哥,惠心也敬你們。」

    惠心落落大方地站起,雙手端著酒杯,嫣然一笑,仰頭將一杯酒喝入肚中。

    焰驁明明知道她懷著孕不能喝酒,偏偏把她帶到這種地方來羞辱她也就算了,還讓她喝酒。

    酒剛下肚,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難受得要死,想嘔又嘔不出來,寶寶六個月了,當然是在抗議她喝酒了,那麼辛辣的東西,寶寶接受不了。

    她捂著嘴跑出了包廂,沒去洗手間,直接趴在走廊的牆壁旁乾嘔,她知道自己吐不出來。

    「哎喲,這是誰家的小妹妹?」

    一記不懷好意的聲音襲入耳膜,惠心抬頭,近在咫尺的是一張蝟鎖的男性臉孔,男人一張臉紅紅的,穿著西裝,打著領帶,長著一雙細長的桃花眼,一看就知道是個愛來這種場合玩耍上流社會花花公子。

    「走開。」

    她直起了身,衝著男人嚷了一句,本來心情就不好,又遇上這花花公子耍流氓,自然是不給好臉子看。

    「喲,真正點,可惜就是肚子大了一點兒,喂,小妹妹,你說,你肚子都被人家搞大了,還在這兒裝什麼裝?」

    孕婦也來逛夜總會,這事兒到新鮮,所以,男人嘻皮笑臉地伸手在她臉蛋兒上摸了一把。

    一陣噁心肆起,因為男人身上全是脂粉味,香水味,嗆得她打了一個噴嚏。

    「妹子,哥可是好男人,跟了哥吧,你說,是不是孩子他爹不要你了,所以,你才跑這地方來找人,沒事兒,多大的事兒……只要你點頭同意跟了哥,這孩子哥來養了。」

    男人跟個神經病一樣,始終攔住惠心的去路,她往左,他往左,她往右,他就往右,走廊就只有那麼寬一點,他就像只毒蛇一樣纏住了自己,惠心心裡陣陣窩火。

    「給我讓開。」

    「哎喲,小美人,別急,連發火兒也這麼美。」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男人哈哈地笑著,大手拽住了惠心的手臂,想把她往隔壁的包廂里拉,惠心抵死不從,她如果跟這男人去了,今晚就死定了。

    這是是一個高級娛樂場所,是專供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尋歡作樂的地兒。

    「放開,我報警了。」

    「報啊,報啊。」男人含歪著頭輕喊:「小美人兒,知道不?警*局是咱家開的。」

    剛說到這兒,就感覺身後有一堵人牆擋住了去路,男人回頭還沒看清楚是誰,一記鐵拳就打在了他的眼眶上,疼痛襲入四肢百胲,一步踉蹌,險些滾落倒地。

    一拳就打得他眼冒金星,等他疼痛緩解,緩過神來,想睜眼看看打他的人。

    沒想後腿肚又被狠狠揣了一腳,身子一個擠歪,倒向了樓梯,整個身體失去平衡往樓下滾去,直接滾到了樓梯的最底層,摔得他腰酸背疼,嘴裡大呼著『我的媽呀。』

    焰驁居高臨下地望著不斷往下滾落的男人軀體,滿目陰戾,伸手將女人箍入懷,一口酒氣噴在了女人嬌嫩的臉蛋上。

    「你就這麼賤,是個男人都想勾引?」

    這說得是什麼話,這是哪兒跟哪兒?

    惠心氣得揚手,可是,她的手被人牢牢固定在了半空中,男人扯開了薄唇輕笑:「又想打我耳光,葉惠心,仗著我喜歡你,你就敢對我為所欲為麼?」

    他喜歡她嗎?惠心一愣,還是說他喝了酒,說得都是瘋話酒話,等酒醒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為了焰家的面子,也為了他焰驁的面子,他死死地把她綁在身邊,哪怕她已經懷了別人的孩子也是如此。

    他並不愛她,為的不過就是焰家的顏面。

    他揪著惠心的衣領,把惠心帶下了樓,小丸子已經在樓下等著,見她們出來,趕緊跳出車廂,為她們打開了一扇車門。

    車子飛快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駛,十五分鐘後抵達焰家大宅門口。

    他把她拉下了車,不顧她的掙扎,強行把她帶回了她們的新房,小丸子站在車旁,戰戰兢兢地望著少爺跌跌撞撞的身影,喝多了,又不知道要發哪門子的瘋?

    焰驁把惠心推倒了香軟的大床上,整個虎軀頃刻間覆上。

    低頭含住了她嬌唇馨香,不斷地低斥:「葉惠心,你就這麼賤,見個男人就想勾引?」

    他一直重複著這句話,不斷地問著。

    葉惠心忍受不了侮辱跑出包廂之時,門並沒有關上,男人的調戲聲聲聲入耳,他本來不想管,想讓女人吃些苦頭,可就在男人要把她拽往另一間包房時,再也難壓抑住自己心中奔騰的怒火,最後還是撇了三個兄弟拍案而起,古鵬飛等人與幾位小姐見他手中捏碎的酒杯,自然不敢多言語半句。

    甩了掌中的碎酒杯,他便衝了出來,兩拳就徹底讓敢調戲他老婆的男人直接被送進了醫院。

    「我要回去,放開我。」

    惠心覺得他今晚不可理喻,不想與他起爭執,所以,拍打著他厚實的肩膀,大聲嚷出。

    男人勾唇邪笑,眼底的猩紅慢慢凝聚,他說:「葉惠心,今晚你那兒都不能去,就只能呆在這張床上。」

    任我為所欲為。

    「你是我焰驁的老婆,今晚,我要行駛做老公的權利。」

    這是法律賦予他焰驁的權利,他的老婆只能看,不能吃,還整天對著擺著一張臭臉,讓他心裡像火烙一般的痛。

    「不。」

    他黑眸裡那抹晶亮的欲色流轉,嚇得惠心張口結舌。

    她死死地摀住自己的衣領子,孩子六個月大了,她不敢想像,如果與焰驁那樣的話,萬一傷了寶寶怎麼辦?

    而且,焰驁喝了那麼多的酒,自從進『鳳仙花夜總會』,他就不停地灌著自個兒酒,後來又與那群女人喝,還有他的三個兄弟,今晚的他不是在喝酒,更不是在品酒,而是在灌酒。

    他心中有氣,惠心當然知道,如果他把氣全撒在了她身上,她柔軟的身子鐵定承受不了。

    關鍵還是孩子,他不能讓她這樣欺負自己。

    「焰驁,我想回去了,菊兒還在等著我。」

    她把菊兒搬出來,意思是告訴他,她想回那套房子了,不想呆在這裡。

    「如果你實在想,我們先回去,好麼?」

    望著她可憐兮兮服軟的模樣,焰驁心裡爽呆了。

    勾起她的下巴,

    ,望著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眼睛。

    「為什麼要回去?哪兒都一樣,這張床可是咱們的新婚床,又不是沒做過,你怕什麼?」

    說著,他開始尋覓著她的美好,帶著酒氣的唇強行霸佔了她香軟的,顫抖的紅唇。

    「不……焰驁。」感覺他不是在開玩笑,惠心驚懼萬分,雙手撕扯著他的衣服,尖利的指甲劃破了他的肌膚。

    她狂喊著,希望他能良心發現,放過她。

    「你死了這條心吧,葉惠心,我是你老公,想要你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燈光下,焰驁的臉孔讓惠心感覺就是一隻惡魔,離獸,她的肚子都大成這樣了,他還有心事找她做這種事,如果孩子是他的話,他鐵定不會這樣子對她。

    忽然間,惠心心中升起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悲傷與失落,還有一份無助!

    ------題外話------

    聖誕之夜,她看到了老公與表妹翻滾上演著火辣的戲碼!

    五年的默默耕耘與付出、癡傻瘋狂原來不過是笑話一場!

    淨身出戶那日,她跑去酒吧賣醉,迷迷糊糊間,張狂、狠厲地把『某個大人物』當成了發洩情緒的對象!

    一夜癡纏、鞣藺轉身想逃,卻被一支鋼鐵手臂入懷!

    「小野貓,吃了就想逃。」他驁爺的床,上來容易,下去卻比登天還難!

    渾厚迷人的聲線囂張,狂妄,比古代帝王還要霸道狠絕!

    據說,他是東南亞雄獅一頭,綽號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殘忍,狠厲,性情乖戾,喜怒無常!卻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裡,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聲:「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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