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1章 焰太子昏睡三天不醒! 文 / 暮陽初春
小丸子及時帶著人馬趕到,見頂頭上司暈倒了,嚇得屁滾尿流,與一夥兄弟把他背往了醫院。
飛兒與焰君煌接到小丸子的電話,馬不停蹄地丟下了工作急切地趕至醫院。
「怎麼會暈倒的?」焰君煌面色凝重地質問。
他們的兒子一向身體健康,生龍活虎,怎麼會突然暈倒啊?
「是啊,小丸子,怎麼會暈倒的?」飛兒心裡更急,她抓住了小丸子雙肩,兩位赫赫有名的大領導威嚴質問,嚇得小丸子結結巴巴。
「焰領導,米領導……是……排長看到那輛綠色的計程車與幾輛車撞到了一起,尤其是那具裹著白布的屍體,然後,就暈……了過去。」
小丸子是麻著膽子把整個事情始末陳述清楚的。
原來是為了葉惠心,焰驁以為葉惠心死了,所以,就嚇得暈過去了。
飛兒望著病床上躺著的沉睡不醒的兒子,搖了搖頭,感歎道:「又是情癡一枚,焰君煌,你兒子別的沒學著,到把你這一點學得有模有樣。」
葉惠心帶珠逃跑了,他下令全城通緝,事情與當年她逃離的場景一模一樣,只是,焰驁與他老子當年的相比,是少了那麼一些魄力,當年,她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那種危險的情況與一個女人交換了身份。
然而,今天,葉惠心都已經走了好幾天了,沒有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難道這母女倆有本事長翅膀飛了不成?
「小丸子,把他送回去。」
「是,焰領導。」小丸子又將焰驁背回了焰府。
昏睡不醒的焰驁躺在沙發椅子上,小丸子怕遭池魚之殃,早已經起身告辭而去。
所有的傭人全縮躲在了角落,都不敢跑到客廳裡來。
焰君煌與米飛兒夫妻倆望著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兒子,相互搖了搖頭。
為一個女人搞成這樣,是幸,還是不幸?
「喂,焰君煌,把你兒子抱進浴室洗澡。」
飛兒抓了一把瓜子閒磕,衝著老公指手劃腳,反正,醫生檢查過了,兒子沒什麼大礙,只是昏睡不醒而已。
總得讓他洗乾淨上床睡覺吧。
焰君煌望了一眼沙發上的兒子,劍眉蹙緊。
「這,怎麼抱?」都這麼大了,又不是小時候,這兒子的身體與他的長度差不多,難不成要扛嗎?
「不抱是不是?那我來抱。」飛兒把瓜子丟回到果盤裡,走上前一步,意欲伸手把兒子抱去浴室。
「等等……」焰君煌拽住了她的手臂。
「喂,你打算給他洗澡嗎?」
「有什麼不可能?我可是他媽,小時候也看過的。」
看過兒子的小鳥的,現在,人長大了,不過是大了一點而已嘛。
「不行。」焰君煌堅決反對,哪怕是自個兒兒子,他也不願意老婆瞧不該瞧的玩意兒,他會吃醋的,給自個兒兒子吃醒,焰四少真好玩。
不再理睬飛兒,焰四少彎下腰身,伸出強健的雙臂,果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兒子抱去了浴室。
放好了洗澡水,拿起刷子替兒子刷背,為兒子洗了一個香噴噴的熱水澡,然後,慢條斯理替他擦乾身上的水澤,最後,把他移到了香軟的床鋪上。
這才如釋重負,飽滿的額頭上佈滿了密密的細汗,一翻折騰,他還真感覺累了。
「君煌,你說這葉惠心能逃去哪裡?她肚子裡可是有我們焰家的種啊。」
言下之意是絕不能讓她給逃了。
焰君煌擰眉思索了一會兒,記得當年,他封鎖了所有的通道,飛兒也被那夥人帶走了,可是,當年,是那幫人馬動用了直升飛機,不可能又會發生同樣的事情吧?
如果再重蹈覆轍,他兒子可就命苦了,第一次這麼在乎一個人,居然又要分開這麼多年。
「你確定死的那個人並不是葉惠心?」
「不是,焰驁是看錯了車牌號,死的那個是一名義工,她帶著她母親去火葬場,然後,就出了車禍。」
飛兒已經命人去調查了,已經有了回話,死去的那個女的的確不是葉惠心,面孔雖然血肉模湖沒了輪廓,不過,身上有身份證,絕對不是葉惠心。
海關口已經封鎖了,據時間推測,葉惠心在焰驁昏睡的時候並沒有離去,那麼,必定就還在這座城市裡,只有撒下天羅地網,讓她插翅難逃。
這是焰君煌目前想到的唯一辦法,與當年一樣,不想驚動老百姓,搞得人心惶惶,所以,與當年一樣,他親自帶著人馬去搜尋。
當年是為了尋妻,如今是為了愛子尋妻,為焰家,為他與飛兒尋媳婦。
焰君煌心裡明白,如果不尋回這個媳婦,他兒子的幸福就毀了,以為女人死了,他居然就這樣昏睡過去,居然沒有醒過來的痕跡。
「四少,葉小姐應該還在這座城市城,我們兵分五路去尋。」
小蘇子已經跟在了焰四少身邊好多年,現在的他早已升職,已經不在四少手底下混了,不過,他的前程是四少許諾的,聽說焰驁少爺有事了,他自是帶兵前來協助焰家尋媳婦。
「小蘇子,你帶人去酒店,
讓兄弟們查仔細一點。」
「好。」小蘇子迅速領兵而去。
焰君煌則帶著人馬去各個海關口巡察。
飛兒站在房間裡來回地踱著方步,這媳婦兒沒找到,她心裡有,她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葉惠心真有她當年的范兒,只是,這姑娘逃到哪兒去了?莫不是真丟了吧?
突然,空氣裡響起了噹噹的手機玲聲。
「喂,米飛兒,請問找誰?」
「飛兒,近來安好?」
是一抹低沉渾厚粗嘎的聲音,這聲音飛兒記得,熟悉到嵌在靈魂裡。
「你打錯了。」
「飛兒,別掛,我有事找你。」
見飛兒要掛電話,男人不疾不徐地笑說。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這輩子,飛兒都不待見這男人,剛出獄,不知又要興起什麼風浪。
「我知道葉惠心在哪兒。」
「你說,她在哪兒。」
飛兒一雙黛眉倏地就擰成了一個死結,這廝莫不是要對付惠心吧,她懷著孩子,而且又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別急嘛,還真是寶貝的可以,飛兒,你說,如果當年我們不離婚的話,現在,應該是我與你著急著尋找咱們的孫子吧。」
飛兒聽了想吐。
「焰東浩,你噁心不?快說,葉惠心在哪裡?」
「我在『秋天飄零』酒吧,你來吧。」啪,掛斷了電話。
電話響徹一陣忙音,讓飛兒氣得差一點把手機都砸破了。
焰東浩,你最好不要耍什麼陰謀詭計,否則,我撕裂了你。
飛兒咬著牙把手機揣回了褲兜,拿了荼几上的一頂軍帽戴上,風風火火就出了門。
車子開到了『秋天飄零』水吧,飛兒將車熄了火,踩在鏗鏗有力的步子,走得了水吧。
水吧老闆見她一身軍裝,英氣逼人,不敢怠慢,笑臉過來相迎。
「長官,是來喝荼呢,還是在執行公務?」
「喝荼,我找焰東浩。」
「噢,你找焰老闆,他在二樓間等著你,還特意為你點了一盤油酥餅點心。」
老闆要小服務為她帶路。
踩著意大利手工製作的紅色地毯,猶如踩在了雲端裡。
「哎喲,嬸子,你還真是速度。」焰東浩從間裡站起,揮手示意小服服務離開,小服員恭敬地退走。
「說,葉惠心在哪兒?」
「別急嘛,飛兒,這是你最喜歡吃的,來,嘗一塊,這餅可是這店裡的特色呢。」
焰東浩從盤子裡撿起了一塊餅子,遞到了飛兒唇邊。
飛兒抬手一掀,黃亮亮的餅子從他手上滾落。
「焰東浩,人的喜好會變的,以前,我喜歡這種東西,並不代表我現在會喜歡,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難道這十幾年的教育,還不夠讓你重新做人麼?」
焰東浩凝神聽著她的教誨,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望著她。
「可是,我的喜好都沒變啊,我還是喜歡吃以前的食物,穿以前喜歡的衣服牌子,還有衣服顏色,都是以前的白灰色。」
這廝就壓根兒是耍著她玩的,看來,他根本不知道葉惠心的下落。
飛兒轉身想走,卻被焰東浩及時叫住。
「我真的知道她的下落,兩天前,我看到葉惠心母女倆住進了一間小旅店,然後,當天晚上,那小旅店就發生了小火災,葉惠心母女倆就逃了,逃出來後被一夥黑幫人盯上了,那夥人以她媽媽作為要挾。」
不管是不是真的,飛兒都聽不下去了,她必須去解救葉惠心。
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領子,灰白色的西裝領口成了一道道梅菜乾。
「快說,她到底在哪兒?」飛兒已經沒有耐性再慢慢聽他瞎磨。
「夜總會。」
飛兒做夢也沒想到葉惠心會被人抓去夜總會。
也是,她們封鎖京都所有海關口,所有的酒店,旅店,餐廳,飯館全部找過了,就是沒有絲毫的線索,就唯一獨獨沒有去搜尋夜總會那種紅燈區地帶,因為,在她們看來,葉惠心不可能躲在那種地方。
但是,現在聽焰東浩話中的情況來分板,如果不是自願的呢,是被脅迫,或者威脅的呢。
那就完全有這個可能性。
「哪家,帶我去。」
飛兒扯著他的衣領口,就把他拽出了『秋天飄零』水吧。
媽喲,焰東浩頸子被勒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都快斷氣了,米飛兒真是今非昔比,以前或許與她交戰,他還會佔上風,現在,以她的火爆脾氣與身手,似乎自己只能落下下風。
「飛兒,你勒得太緊了,我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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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昏睡三天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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