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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章 卑鄙的皇太子! 文 / 暮陽初春

    焰驁不顧那麼多的士兵在場,揪住了南瓜的衣領子,冷妄吼出:「是你把她逼跑的?」

    「焰驁,別賊喊作賊。」南瓜沒想到這男人會這麼說。

    「李南瓜,住口,我真瞧不起你。」明明惠心都懷上他孩了了,李南瓜居然那樣對待,他親自見證過南瓜把女人帶回家。

    「你憑什麼瞧不起我?你說啊,憑什麼?」娘的,明明是這個臭男人讓惠心懷孕了,現在,居然說瞧不起他。

    李南瓜那天早上與惠心一起吃飯,在看到惠心嘔吐不止時,雖然他問惠心,惠心一直說胃不好,才會有噁心的感覺,雖然他是一個男人,但並不代表他什麼也不知道,惠心懷孩上了,而孩子就是眼前這條藏驁的。

    將惠心肚子搞大了,就妄想甩人,門兒都沒有,他李南瓜雖是一介貧民,不過,絕不懼怕惡勢力,雖然知道自己勢單力薄,絕不是這匹藏驁的對手,可是,他不能讓惠心這樣白受欺負,不為惠心討回一個公道,他誓不罷休。

    「憑你不是一個男人,你那樣對惠心就該罪該萬死。」焰驁為惠心打著抱不平,那天晚上,他送惠心回去,聽到李南瓜與某個女人在裡面辦事,那一刻,他氣得血沖腦門,要不是惠心阻此他,他絕對會跑進去把李南瓜揍過半死。

    「笑話,我怎麼樣對她了,焰驁,你太傷惠心的心了。」

    李南瓜譴責,回頭望了一眼眾將士都張大雙眼瞪著他們,一副饒富有興味的樣子,好似聽得正津津有味。

    李南瓜覺得有些難為情。

    這件事情捅破了,會毀了惠心的名譽,所以,他不得不為惠心著想。

    「焰驁,找個地方,我們談一談。」

    「不必了。」焰驁冷冷地回絕。

    「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他自認問所做的事能見得了天日,沒什麼可以避開他屬下的。

    「不後悔。」李南瓜語氣強硬了起來。

    「不後悔。」媽的,不過是一介貧民,在他這太子爺的面前還拽起來了。

    焰驁的腦子裡浮現了那天早上,惠心與李南瓜嬉戲追逐的一幕。

    心裡恨火攻心,由於心裡氣憤,自是不會給李南瓜好臉子看。

    「好,這可是你說的。」即然他不後悔,人家都不在乎這種事情真相大白於天下,有損太子爺的形象,他又何必去替人家想那麼多?

    「焰驁,惠心帶著她媽媽走了,她媽媽身體還沒復元,而且,她帶的錢不多……」

    聽了這話,焰驁心裡咯登了一下,可是,卻死鴨子嘴硬道:「她離開了,關我什麼事?李先生,你不是應該去追逐她離去的腳步嗎?」

    聽出太子爺話裡酸溜溜的味道,南瓜心中的火苗越燃越狂。

    最終爆破肌膚狂傾而出。

    「焰驁,我是想去找她,事實上,我已經到處都找遍了,根本沒有她絲毫的消息,她還懷著孩子。」

    南瓜越說越焦急,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如果他有能力,還想得到辦法就不會來找焰痞子了。

    提起葉惠心肚子裡的孩子,焰驁就火大。

    「你都把她肚子搞大了,還跑來找我幹什麼,你應該去找她啊。」

    焰驁再怎麼無情也開始擔憂起葉惠心來,這死丫頭,懷著孩子,還帶著一個生病的母親,關鍵是她沒什麼積蓄。

    這才是最令人擔憂的。

    「那……」皇太子似乎是誤會了什麼。

    李南瓜火大地吼出:「焰驁,你以為惠心是什麼?那孩子不是你的嗎?」

    「屁話。」

    焰驁見一干屬下全僵在原地,聽的不亦樂乎,憤怒地吼出:「幹什麼?想造反啊?小丸子,全體都有,罰,一千個蛙跳。」

    「是,老大。」

    小丸子趕緊下了口令。

    「遵照老大……唔……不是,錯了。自打兩耳光。」

    『啪啪』響亮的耳光聲在空氣裡響起。

    小丸子自打了兩個響亮巴掌後,把眸光凝向了全體將士。

    用著渾亮的嗓音嘶吼出:「全體都有,蹲下,蛙跳一千,開始。」

    媽呀!一個蛙跳,真是瘋了,大家全撞在了皇太子槍口上了,可是,是他自己忽然停下來與那個男人糾纏的,而且,人家都讓他離開訓練陣地了,他還表示要以清白示人,最後,卻是當著眾人的面兒揭露了他把人家肚子搞大的事實,面子上掛不住了,把氣兒全都撒到了他們這些無辜屬下身上。

    可是,誰都不敢吭半句聲。

    一群人馬按順序排列著,一個個地蛙跳著跑開。

    李南瓜站在原地哭笑不得,是第一次見著這樣的場面吧,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了皇太子的威嚴。

    「李南瓜,你最好給你清楚,否則,你就死定了。」

    皇太子的眼睛微瞇了起來,眼眸裡閃耀著危險的訊息。

    嘴裡吐出囂張的話語。

    「我說得是事實,惠心懷的是你的孩子。」

    焰驁是豬腦子嗎?怎麼會懷疑孩子是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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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的吧?」

    他與葉惠心就那麼一次,而且,他從小就有隱疾,醫生都查了n遍,宣告他不可能輕易能讓女人懷孕,所以,他覺得不可能是自己的孩子,李南瓜肯定是騙她的。

    「焰驁,我到希望孩子是我的,如果是我的,我不會讓她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離開聲息地離開我,如果孩子是我的,我也不可能來找你。」

    李南瓜講的是實話,如果孩子是他的,無論是天涯海角,他都會追逐惠心的腳步而去。

    「焰驁,孩子真是你的,正是因為如此,惠心才會離開,她想永遠地離開你,逃避你的視線,讓你永遠找不到她,你難道就不明白嗎?」

    李南瓜真想拿個鐵錘錘打他的腦袋,平時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為什麼情商如此之低呢?

    「你好好想想吧,你最好趕快去找她,否則,出了大事,你會後悔。」

    李南瓜旋轉身準備離開,焰驁卻出奇不意地伸手拽住他的手臂,急切地問出:「她會出什麼大事?」

    「她挺著一個大肚子,帶著一位生病的母親,身上沒什麼錢,她的日子有多艱難是可想而知,惠心心地善良,人長得又漂亮,要是遇到一夥壞人,把她先姦後殺了……」

    「李南瓜,你跟我住嘴。」

    這廝是瘋了,才會這樣在他面前打這種比方。

    無可厚非,李南瓜的話在他心裡掀起了千層波浪捲,搞得他心神不寧。

    李南瓜幾時走的,焰驁不知道,也沒心情去管,他只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糟透了。

    腦袋翁翁作響,孩子怎麼可能是他的呢?他與葉惠心就那麼一次,而且,當時他那麼憤怒,葉惠心一直在哭,他身體有問題,葉惠心一直在排拒著他,受孕的機會應該很小才是。

    但是,李南瓜應該不會說謊,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不可能跑來告訴自己。

    回憶起當時李南瓜與女人在低矮的門牆裡做那種事時,他氣得差一點砸門而入,惠心卻說:「焰驁,那是他的權利。」

    什麼叫做那是他的權利?

    除非她們之間什麼也沒有,她才會這樣說。

    如果李南瓜與她真是情侶關係,李南反再笨也不可能把女人帶回家,他真是腦子進水了,絲毫都沒有發現當時葉惠心的異樣,如今想來,如果孩子是他的,葉惠心該是多麼的傷心難過啊。

    葉惠心,你在哪裡?

    你把我們的孩子還去哪兒了?

    焰驁心急火燎地驅車離開了部隊,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在大街小巷裡亂竄。

    「兒子,在哪兒?」

    「老媽,我在找人,急死了。」

    這件事焰驁不想瞞母親,他覺得應該讓母親幫自己尋找一下失蹤的葉惠心。

    「誰把我寶貝急成這樣?」

    「葉惠心啊,她失蹤了,帶著她的母親失蹤了。」

    原來是葉姑娘啊,飛兒暗自在另一邊偷笑著,她兒子墜入情網了,還是葉姑娘有本事啊。

    「她在這座城市長大,不會走丟的,放心好了。」

    飛兒的笑聲惹得焰驁一陣怒罵。

    「媽,虧你還笑得出來,你兒子只差沒去跳江了,知道嗎?她肚子裡可是懷著你寶貝孫子呢,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要活了。」

    「惠心又懷上了?」

    哎喲喂,真是一則天大的好消息,飛兒樂得即刻從椅子上彈跳起來。

    「老媽,你別高興的太早了,葉姑娘不見了,消失了,醫院,她家我都找過了,就是沒人見過她。」

    「兒子,別急嘛,她肯定是怕我們要孩子不要她,然後,就躲過來生孩子去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焰驁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

    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葉惠心一直對自己隱瞞懷孕的事情。

    有了前車之鑒,她肯定是不想再重蹈覆轍,因為,她曾經與他們簽下的借腹契約講得十分明白,焰家是要孩子不要娘的。

    「那怎麼辦?」

    焰驁真是急得滿頭都是大汗。

    「兒子,憑咱們焰家的能力,找一個人還是伸一根小指頭的事麼?」

    「就算掘地三尺我也會把我孫子找回來。」飛兒向兒子拍胸脯保證。

    「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自己先去找找。」

    說完,飛兒收了線,焰驁一顆心七上八下,自從知道葉惠心帶球跑後,他心裡就沒一刻的安寧。

    他拔打她的電話,可是,電話響了兩聲就掛斷了,這死丫頭,居然該掛他電話,找到她後,定會把她的小屁股打腫。

    焰驁知道葉惠心肚子裡懷著他的小焰驁,哪裡坐得住,心裡又高興又焦急。

    他又去找了南瓜,可是,南瓜卻不再告訴他任何有關葉惠心的消息,說是懲罰他這頭沙豬。

    也是,是該懲罰,連自個兒當爹了都不知道。

    焰驁把車停在了李家門口,李芬麗正巧從李家的專車出走出,李家司機剛從學校把她接回

    回家。

    「李小姐,請問這幾天,你有見過惠心嗎?」

    雖說是葉惠心最好的朋友,可是,到底與他是生疏的。

    「沒有,怎麼了?」

    「她真的沒與你聯繫過。」

    失望之餘,焰驁仍然不死心。

    「沒有,我說,她怎麼了?」對於焰氏皇太子的突然來訪,李芬麗雖有些吃驚,但,首先關心的還是惠心,暗忖著,莫非惠心出了什麼事?

    「打擾了,李小姐,如果她聯繫你,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焰驁驅著車揚長而去,李芬麗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她立刻與裴娜打了電話。

    「喂,裴娜,皇太子在到處打聽惠心的下落,你說,怎麼辦?」

    「不能告訴她惠心在哪裡,那種男人討厭死了,他只要孩子,不會要惠心的。」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所以,我沒告訴他。」

    「嗯,晚上,我們聚一聚,惠心明天早晨八點的飛機。」

    「好的,裴娜,我晚上八點會準時過來,照顧好惠心。」

    「嗯,知道。」兩個女人通了電話後,趕緊就切斷了通話鍵,似乎深怕被別人偷聽了她們談話的內容。

    事實上,她們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焰氏皇太子是高科技天才,這是京都出了名的事兒。

    就在兩個女人通話的時候,焰驁整個人坐在駕駛座上,耳朵裡塞著一根耳麥線,剛才,他去找李芬麗,匆匆與李芬麗見一面時,趁她不注意轉身之際,將一枚尾指尖大小的一枚黑竊聽器別在了她的背心處。

    所以,剛才李芬麗與裴娜談話的內容全部入了他耳。

    果然,葉惠心,你住在裴娜家裡啊,知道了惠心所在的地方,焰驁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

    兒子,老爸來找你了。

    嘿嘿,扯下耳朵裡的耳麥線,薄唇扯開成一抹漂亮的弧度。

    開車之餘,甚至揚起了微笑,吹起了口哨。

    擋外玻璃外的花花世界是多麼的美好,人生處處是愜意。

    *

    夜,八時許。

    李芬麗讓司機把她送到了一座古老的宅子門前,然後,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四處張望了一下,鬼鬼祟祟地跳進了古老的四合院。

    「裴娜,惠心,俺來了。」

    「噓,小聲點兒。」裴娜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輕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食指按壓在了紅唇上,示意李芬麗小聲一點兒,以免驚擾到了別人。

    裴娜一雙圓溜溜的眸子轉動著,四處看了看,見李芬麗身後並沒有跟蹤,這才放下心來。

    裴娜今天疏了兩條辮子,看起來老氣橫秋,偏偏還在辮子上插了一支大紅色的鉛筆。

    李芬麗伸手從辮子上扯下來大紅色的鉛筆,往自己腦袋上一插,歪著頭詢問:「惠心呢?」

    「在裡面,剛洗完澡,你再不來,她都要休息了。」

    李芬麗抬頭看了一下腕表。

    皺了皺秀眉,撇了撇嘴:「才八點正,她就要休息了。」

    「芬麗,你來的時候後面沒人吧?」

    「放心,沒有,我辦事兒你放心,焰驁再精明,也不可能有通天的本事吧。」

    「芬麗,你終於來了。」惠心從屋子裡跑出來,高興極了,一把將兩個好友擁抱住。

    過了今天晚上,她就要與她們相隔一方了。

    心中不免湧起了惆悵。

    芬麗摸了摸她的肚子,一臉欣羨地問:「他會一天天長大,一定會像他老爸一樣帥氣,惠心,記住,這個孩子是我們三個人的,我是他乾媽,生下來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會送一個大禮包。」

    「還有我,我也是他乾媽,我乾兒子出世之日,我會去買香檳慶祝。」

    惠心感動得熱淚盈眶,此生有兩位摯友,夫復何求。

    世界浮起一層透明的水色,可是,突然間,眼尾掃到了一抹高大冷昂的身形,頎長的身影不停地晃動,似乎正欲向她們而來,已經穿越過了裴家古老的宅院大門。

    僅隔數米遠的距離,惠心猛地怔住,擦乾眼淚,當視網膜上的身形越來越清晰,腦子翁翁作響間,她像一隻兔子一樣疾步溜走了。

    「喂,惠心……」

    李芬麗不知道惠心為什麼忽然就竄進屋子裡去了。

    裴娜卻用胳膊拐了她一下,明示是故意的,李芬麗還沒明白過來,就看到了冷峻的身形帶著怒氣與冷漠而來。

    大踏步走向她們,冷冷地瞥了她們一眼,正迫不急待向屋子裡奔去。

    沒想到兩個姑娘硬是用身體堵住了他的去路。

    「皇太子,你來做什麼?」

    裴娜標準就是一花癡,雙手死死抱住了焰驁強壯的腰身,還不忘在他胸膛上摸了一把。

    哇塞,暗自在心裡欣賞,她摸到了六塊腹肌,不

    愧是軍人的體魄,硬幫幫的,摸起來極有料啊,裴娜只差沒流口水了。

    「放開。」

    焰驁沒想到裴娜是這麼一個花癡女,不客氣地衝著她低喝。

    「哎喲,皇太子,你真是卑鄙,居然跟蹤我。」

    李芬麗終於明白什麼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現在還在納悶兒,為什麼人家一直跟在她後面,她就是沒發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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