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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章 三千俯臥撐! 文 / 暮陽初春

    「焰領導……這……這。」由於自己女兒不對,而且還眾所皆知,安承祖也不好再也覺得十分難為情,但是,不為女兒爭取一點什麼,又覺得好似太不值了。

    所以,他語無倫次,結結巴巴地道:「焰領導,我們安家雖然比不上你們有權有勢,可是,在京都,也是清白立世,現在,小女已經與焰少爺有了實質性關係,無論她們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你讓我們雪平如何有臉見人啊。」

    「我……我不要活了。」安雪平見父母再幫自己爭取,趕緊從眼睛裡擠出幾滴眼淚。

    飛兒望著她冷笑一聲,譏誚地說道:「不想活了,可以去選擇一些特別的方式解決自己的人生,不過,那與我們焰家沒半絲關係,安雪平,你還好意思在這兒嚎,明天京都各大報刊的頭版頭條,肯定就是你出風頭的巨照,你一舉成名不簡單啊。」

    「焰夫人,你不能這樣子說我,我與焰驁有夫妻之事是事實。」

    不可抹滅的事實。

    飛兒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有這麼臉皮厚的女孩子,如果是葉惠心早就自覺捲鋪蓋走人了。

    「安雪平,你與焰驁當時做那事的時候,有人強迫你嗎?沒有吧,即然沒有,也是男女你情我願的結果,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所以,你怪不著誰,再說,你明知道焰驁喜歡的是你姐姐葉惠心,偏偏還要在她們中間橫插一竿子,你不意氣,明白嗎?」

    飛兒這席話說得安雪平啞口無言。

    卻讓安承祖一臉驚詫。

    「焰夫人,你說焰少爺喜歡惠心?」

    「是啊,你這個小女兒不過才十八歲,明知道我們也中意葉姑娘,居然跑到病房去鬧,結果惠心肚子裡的孩子掉了,結果到好,她自己跑來與焰驁有了關係,還假裝懷孕,安先生,恕我多嘴,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教育子女的?如果你覺得安家是清白人家,就不應該放著女兒出來胡攪蠻纏,葉惠心與我們簽下借腹契約還情有可原,雖說她是為了錢,但是,她也是為了替母親治病,這裡面蘊含了一個孝字,當然,要不是安先生的逼迫,或許惠心會是一個更優秀的孩子,而你安雪平就不對了,你假裝懷孕與我們簽下一紙契約,你不缺穿,不缺吃吧,更不愁沒錢花,那麼,你這做的目的什麼?不就是想嫁進焰家享清福麼?」

    「我沒有,我沒有,爸,我沒有拆散三姐與焰驁,焰驁不喜歡三姐,他喜歡的人是我,要不然,他也不會要我。」

    安雪平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見女兒公然在人家家裡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這種話,安承祖氣得全身發抖。

    「你給我閉嘴。」安承祖暴喝一聲,他的女兒都怎麼了?

    一個是如此,兩個也是如此,雖說焰家位高權重,高官世家,可是,他怎麼能夠允許自己的兩個女兒任意被皇太子糟踏。

    「安雪平,你給我上樓去收拾行李,馬上給我離開。」

    「不,我不要回去。」安雪平咋呼起來,而且,嗓子較尖,刺得人耳膜生疼。

    「由不得你,錦屏蓮。」由於生氣,安老頭子連名帶姓地喚。

    「老頭子,你要干」錦屏蓮也被滿臉紅光的安承祖嚇到了。

    「把你女兒給我帶回去,否則,你也不要回來了。」說畢,不再看廳堂裡任何人一眼,包括焰君煌夫婦,轉身疾步離開,好似這屋子裡有瘟疫,其實,他覺得再沒臉呆在這裡,因為,他的女兒把他的臉都丟盡了。

    「走啊,還忤在這兒幹什麼?」錦屏蓮受了氣,自是不會讓女兒好過。

    「媽,我不要走。」

    「你是傻了,還是癡了,人家都這樣說了,你算是被人家白上了,走。」

    錦屏蓮一把拉住了女兒的手臂,強行拉扯著她樓去收拾行李。

    焰君煌拿起一張報紙,坐到了沙發椅子上,疊起了修長的雙腿,飛兒也走過去挨在他身邊坐下來。

    一個人專心地看著報紙,一個人則無所事事地抓了一把香瓜子磕。

    不一會兒,樓上傳來了叮叮咚咚的聲音,然後,就看到兩抹人影從樓上衝下來,錦屏蓮拉扯著嘰嘰歪歪的安雪平,行李箱裡的衣物還有一些都被壓在了外面,可見,剛才她們收拾行李時這急促。

    「焰領導,焰夫人,要不要檢查一下?」

    錦屏蓮氣乎乎地衝著沙發椅子上休閒的一對大人物嚷。

    「不用了,安夫人,我們相信你們教女有方。」這句話意味深長,尾音拉得極重,飛兒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要讓安雪平回家自個兒反思去。

    「焰領導,焰夫人,後悔有期。」錦屏蓮說這話的時候,語調陰陽怪氣的。

    「後悔有期。」

    焰君煌至始至終根本沒有搭理她們。

    仍是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上的報紙,當一對母女拉扯著走至門口時,飛兒想到了什麼,即刻從椅子上起身追了出去。

    「安夫人,等一下。」

    飛兒喊住了整個人像氣囊的女人。

    「還有何指教?焰夫人。」

    錦屏蓮沒好氣地回答。

    飛兒犀利的視線在安夫人臉上,身上瀏覽了一圈後下了評語:「安夫人,你瞧你全身裝備也值不少的錢,只是,你知道?錢怎麼都堆不出

    好的涵養來,學識與涵養是由內而散發出來,也許,你的外表給你的感覺給你的感覺像一個闊太太,但是,你骨子裡嵌鑲的東西仍然叫做低賤。」

    這話明顯是侮辱自己的,錦屏蓮雖然覺得眼前的一品貴婦權利滔天,可是,儘管如此,也並不代表她就活該要受她的欺凌與侮辱。

    「焰夫人,其實,你也好不到哪兒去?不是嗎?在你的身上不也貼了許多的標籤,十幾年,你在京都可是一個名人呢?也許比現在還有名吧。」

    這話蘊含著太多的深意與弦外之音,飛兒絕頂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情呢?

    是,她是焰東浩的妻子,那是一段她無法抹去的歷史。

    「我的事不用你瞎操心,我就算貼了標籤,最終也還是貴婦一枚,而我的出身比任何都來得高貴,你能比嗎?」

    一根指手指頭都不能比。

    「傷了我一根頭髮絲,先不說我老公焰君煌會找你拚命,首先,我父母,還有整個雷氏家族也不會讓人好過。」

    這絕不是恐嚇,也不是大話,事實就是如此,如果飛兒受了委屈,首先找你算債的肯定的是老公焰君煌,還有她的兒子焰驁以及身後龐大的雷氏家族。

    「知道你是了不起的人物,不過,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能欺負我們安家吧。」

    「我有欺負你了嗎?要不是你女兒不把我們焰家放在眼裡,也許,今天的所有事都不會發生,還有,你給我離傅芳菲遠一些,如果再與她攪在一起與我作對,以後,有你好看的。」

    原來她知道了自己與傅芳菲之間的秘密。

    「焰夫人,你說哪兒話呢?」

    畢竟是作賊心虛,錦屏蓮趕緊低聲下氣。

    因為,她深深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上百封檢舉信的事兒,我兒子是我心肝寶貝,也是雷焰兩家目前唯一的根脈,他要是有過閃失,你吃悄完會兜著吃。」

    「好了,我說完了,你們可以離開節。」

    錦屏蓮聽了這話,像是得到了特赦令,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拉著安雪平頭也不回地離開,媽呀,世上之事還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想到,這件事米飛兒夫婦這麼快就知道了。

    在心裡暗罵著傅芳菲可把她給害苦了,自己又何必,那是傅芳菲與米飛兒之間數十年來的恩怨,她只是一個尋常小老百姓,又何必把自己捲進漩渦,真是腦子進水了。

    錦屏蓮母女倆離開後,飛兒走回到客廳,依偎在了老公身邊,溫柔地笑說:「瞧,那對母女的人影,竄得比狗還快。」

    「你又恐嚇人家了?」

    「也不叫恐嚇吧?焰君煌,那可是你兒子啊,她們居然想把你兒子搞垮,對於傷害我兒子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飛兒最氣惱的就這件事情,安雪平把惠心的孩子鬧沒了,她也沒這麼生氣,當時,她還不太確定惠心臟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兒子的。

    不過,她們膽敢動她的寶貝兒子,那就是在找死。

    「飛兒,北城剛打話來說要從國外回來了。」

    聽到駱北城的名字,飛兒俏麗的臉蛋上劃過一絲的不自然。

    「回來了好啊。」飛兒撫了撫額前的秀髮。

    「真的好嗎?你心裡有介蒂嗎?」焰君煌放下了手上的報紙,將飛兒攬進了胸懷,自從駱北城帶著雷曉離開京都後,她們一直都對她們的事情閉口不談。

    「君煌,我與他的事早成了過去,再說,你覺得當年我與他的事情是事情嗎?在我心裡,從沒有他的一席之地,你應該最清楚啊。」

    飛兒有些火大地解釋。

    「我知道,親愛的。」焰君煌怕老婆大人發怒,執起了她纖纖玉指放在唇邊親吻。

    「親愛的,我只是想問一下,你就真的能夠心無介蒂麼?他最後娶了長得與你相似的雷曉,我總覺得他對你仍然沒死心啊。」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娶雷曉的那一天,就帶著雷曉離開,說是去度蜜月,其實,焰君煌與飛兒心裡都十分清楚,他是在逃避她們,只是,世上許多的事終究要有一個了結。

    逃避總不是辦法,不管時間怎麼流失。

    「我與雷曉長得不一樣好不?我們雖一母同胞的姐妹,可是,我的眼睛要大一些,鼻子要挺一些,嘴巴要小一些,好吧。」

    「真是臭美,不要臉。」

    長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呵呵親暱地與老婆打情罵俏。

    「你這樣說,雷曉聽到了肯定會氣爆,人家雷曉也是美人胚子一個。」

    「那得說我們雷家遺傳基因良好啊。」

    「真是臭美,嗯,米飛兒,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臭美了啊。」

    焰君煌俯下頭,在她眉眼處猛啃了一口。

    「你是豬,還是狗啊,咋把我當食物啃?」飛兒笑著將手掌心抵住了他的薄唇。

    「你真是後知後覺,難道你不知道,這麼多年以來,我都是把你當美味來吃嗎?」

    雖然,他是貼在她耳朵邊說的,可是,飛兒還是不自禁地臉紅了,眼睛往客廳四處瞟瞄,還好,傭人們早就嗅聞到了空氣

    裡瀰漫的暖昧氣氛,早早就躲遠了。

    把空間與時間留給相愛至深的一對情侶。

    「喂,米飛兒,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會臉紅?」焰君煌暗忖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老婆,你這兒好紅,親一下。」

    「去。」飛兒哪裡肯讓他得逞,一把推開他往樓上跑去,焰君煌望著她倉促上樓的身影,眼睛瞇成了一條線,裡面閃爍的不是危險的光芒,而是腹黑狼的亮光。

    他慢條斯理地起身,一步一步走上樓去,腳步鏗鏗有力,也許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不適合再像年輕人一樣瘋瘋顛顛,然後,當走到了樓梯轉角處,回頭望一眼,見身後真的沒任何一道眸光跟隨,這才加快了腳步,幾步繞回了臥室,扯掉脖子上的領帶,反腳踢上了門板,這些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猶豫,可是,女人去了哪裡?

    見臥室裡空空蕩蕩的,焰君煌擰起了好看的劍眉,就在他失望之際,沒想到,身後伸過來一雙小手蒙住了他的眼睛,視線立刻被遮擋了。

    「猜猜我是誰?」

    「狼外婆啊。」

    「不對,再猜。」

    「小紅帽。」

    「不對,再猜。」

    女人的紅唇嘟了起來。

    「錯,都錯了。」男人的輪廓一寸寸變硬,忽然,他一把握住了蒙自己眼睛的雙手,動作迅速把她摟進了懷。

    轉了兩個圈後,將她抵在了牆壁上,薄唇貼著她的,玩味地說:「娃娃啊。」

    「這次猜對了吧。」

    她是他的娃娃,而他是她的寶寶,三歲她們就私訂了終身,雖說是一句戲言,可是,卻讓她們一輩子相濡以沫,相親相愛。

    在吻上她美好唇的那一刻,他說:「娃娃,我是你的寶寶。」

    可是,她並不像以往一樣帶著火熱的激情回吻他,而是眨著眼睛用手抵住了他的滾燙的唇瓣。

    「三千俯臥撐,做了再繼續。」

    焰大人不停地翻著白眼,心情又不爽了,每一次,只要她心情不爽,她就會這樣子惡整他。

    「喂,老婆,五百行不行?」

    三千俯臥撐,開玩笑,做完了三千個,他都沒體力了,還能繼續嗎?

    「不行。」女人回答的斬釘截鐵。

    「七百?」見女人仍然搖著頭,焰君煌又伸出十根手指。

    「一千?」

    「焰君煌,當了一輩子兵,做了一輩子領導,三千個俯臥撐也不能做,說出去,不怕你的屬下們嘲笑你嗎?」

    飛兒抱著雙臂,站在他面前,一副趾高氣揚的女王氣場。

    「喂,米飛兒,你老公年近五十了,體力大不如從前,做完三千可能要休克了……」

    焰領導話都還沒有說完,米女士就搶了過去。

    「得,記得曾有人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風流。

    「誰這麼沒品,居然說出這種痞子話,肯定是腦子秀逗了,絕對不會是我這種有涵養,有素質,有人品的人講出的話,娃娃,你就行行好,減一半吧。」

    堂堂的焰大人在老婆面前居然撒起了嬌。

    如果讓軍區的人知道了準會笑掉大牙。

    「休克了好啊,休克了,我就一直呆在你身邊,我早說過嘛,你病了,我會一直守在你床前,你死了,我也會跟隨你而來。」

    這等於是無形中的一句誓言。

    「好,你說的,你可別後悔。」

    焰君煌扔掉了手上的領帶,脫了外套,挽起袖管。

    趴到地上利索地做起了俯臥撐,飛兒則高興地端了一筒爆米花,笑著數著數:「一、二、三……」

    「喂喂喂,焰君煌,才一千個,不能停,不能停啊。」

    飛兒放下了爆米花,走到他跟前催促。

    沒想到,忽然,男人如一隻敏捷的虎豹躍起,將她撲倒在地。

    「天啊,你還沒做完,還有,你滿臉臭汗,去洗洗。」

    「不洗,等不了,你想讓毀掉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嗎?」語結,焰君煌抱著心愛的老婆,決定將愛入心魂的女人吃的一片都不剩。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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