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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百零九章 你真是一個瘋子 文 / 滄海·鏡

    第二百零九章你真是一個瘋子

    「你說的沒錯,父皇已經被我幽禁了。」正當米曉兔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話想要從皇后那裡得知一些事情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淡淡柔柔的聲音。她轉過頭看去,不是別人,正是池宴。繼承了未來儲君之位的池宴。

    她的眼神一暗,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皇后見到他的時候反應竟然是和米曉兔一樣的,更有甚者,她連看都不看朝著門外的人那邊看一眼。

    池宴幾步跨了進來,他眼神平靜的看著米曉兔:「只要你問,我都會告訴你。」

    言外之意就是可以不必再追問皇后,只要問他就行了。但是他會乖乖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嗎?一定不會的。不過,其實他一直到現在都是沒有騙過她的,她問的東西,只要他開口,絕對不是謊言。就像若顏的事,她開口問,他親口承認,的確是他派人演了這齣戲,擄走若顏然後利用她挑起戰爭。

    「皇上被你幽禁,所以整個皇宮都被你控制了,是嗎?那些大臣們現在都順從與你?」米曉兔仰起了頭。

    池宴的嘴唇輕顫:「嗯。」

    「你想要立刻坐上那個位置嗎?」米曉兔又問。

    池宴同樣回答她:「嗯。」

    然後米曉兔抿了抿嘴,為了最重要的一句話:「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著急的想要坐上那個位置?為什麼能夠付出自己親妹妹的性命來奪取它?為什麼區區幾年都等不住了直接把皇帝給幽禁起來?他做這些,到底是為什麼?池宴的日子是錦衣玉食的,他不窮,不苦。池宴是青嵐國的皇子,又是皇后所出,地位亦很高。池宴只要稍微等待稍微忍耐,他總有一天可以坐在那個位置上面號令天下。

    可是他等不及了,為什麼會等不及?是因為有什麼事情必須坐上那個位置之後才能辦的嗎?而這件事情,比親生妹妹更重要,比他的父皇更重要,比所有的一切都重要!

    她記得那一天在皇宮裡看到他,他胸口綻開的鮮血像蓮花。那是他自己刺的,為了挑起戰爭,為了演一齣戲。他自己刺了進去,只要再深一分,也許他會死。這樣的一個人,一直那麼溫柔的一個人,為了什麼,可以如此的傷害自己,如此的傷害曾經他一直保護著的妹妹……

    米曉兔想不通了,她真的想不通。

    然而池宴的回答,更讓她想不通:「為了你……」

    為了她?為了她?!靠,這算什麼理由!坐上皇位是為了她?她有什麼好處啊。能給她更多的錢嗎?只要池宴把他吞併的鋪子還給她,她就足夠買下一座城池了。能夠給她至高無上的地位嗎?身為郡主的她也覺得地位夠高了,那麼還有什麼?什麼都沒有!她需要的池宴其實是知道的,她只是想過自己的生活而已,普普通通游哉游哉的生活而已,可是池宴似乎並不打算把這樣的生活給她。

    「如果是為了我,就把我從皇宮裡放出去,你應該知道,我並不喜歡呆在這樣的地方。」米曉兔直視著他。

    池宴淡淡的呵出一口氣,他伸手將她拉住:「跟我來。」

    她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也不知道這樣走在皇宮裡有多少個人看著。米曉兔只知道池宴的手是溫溫潤潤的,就好像被一圈水裹著一樣。他帶著她走了很久很久,差不過快要把這個皇宮都走遍了。然後終於來到一個漂亮的水池附近。

    在那邊水池周圍種滿了漂亮的蝴蝶蘭,遍地都是,遠遠走過就好看無數只蝴蝶停在那裡。池宴將她拉到了水池邊的一個木台上。這個木台應該是搭建了很久的,接觸水面的地方都長滿了水草,甚至還有螺螄粘附著。木台的下方清晰可見無數的小石子,那些小石子應該是從外面運進來的,很漂亮,每一個都很漂亮。

    池宴讓米曉兔站在木台上,然後他獨自跨了下去踩入水中。晶瑩的池面泛著剔透的光澤,將他的容顏映在上面,翩若驚鴻。

    抬起的手掌上還滴落著細水,上面漂亮的小石子聚成一團,米曉兔不明白池宴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她呆呆的接過……然後看到了上面……每一顆石子的上面,都刻了她的名字。

    尹曉,尹曉,全部都是尹曉。

    在這片水池裡的石子,全部都刻了她的名字。是對她的思念,是對她的眷戀,是對她的渴望。

    「你……」她有些被怔住了,呆呆的張了嘴,不知道下面應該說什麼。池宴只站在水池之中,臉上的溫潤依舊……這一切,全部是為了你……真的是為了你。

    是的,他從來不會欺騙她,從來不會欺瞞她。只要是她問的,哪怕是會暴露自己的所有計劃,他也會如實告訴她。因為這一切都是為了她的,為了可以讓她留在身邊,為了可以得到她,為了可以永遠在一起。那個曾經站在大殿上笑得一臉燦爛的女孩,那個坐在院子裡唱著兒歌講著故事的女孩,那個偶爾會耍小聰明但是絕對不做壞事的女孩,他一直牢牢的記著她,一直緊緊的看著她。

    每一次她要逃開,他就拉住她;每一次她要走遠,他走追回來。

    明明知道知道……這樣做,她會討厭他,會恨他。只是他沒有想到,她會那麼恨,那麼厭惡他。

    「你真是瘋子……」米曉兔真的不知道在看到了這一切之後還能說什麼,她長長的呵出一口氣重複了一遍:「可真是瘋子。」

    池宴不說話,他就那樣站在水池之中,任憑冰涼刺骨的寒氣入侵他的身體。胸口前的傷其實還沒有好的,如若再這樣站下去他也許又會倒下。他並不是無敵的……縱然做了那麼多,他也是一個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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