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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感悟 文 / 魄敗

    田峰說完話,掃了一眼我的反應。

    見我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問我:

    「冰冰,你看上她了?冰冰啊!我說句難聽你別往心裡去,你現在剛和派出所的那警花剛處對象,那女警察我見過,人張的不錯!身材氣質什麼的都沒話說,就別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我把酒壺遞給田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什麼叫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田峰我和那女警察根本不可能,哎,這話不是一句兩句能說的清楚。

    田峰把酒壺裝口袋裡說:「我雖然是陳妮娜的表哥,但是說心裡話,就你和韓這家庭條件你真的幫不了她!這趟渾水你就別趟了。

    我知道田峰說著話是為我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從心裡接受不了,他說話的語氣。

    我知道如果這種話,在談下去我和田峰非鬧翻。

    我刻意壓低聲音,感情至深說:「田峰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感情這碼事說不清楚。

    你知道不知道我和陳妮娜,從小到大在一個樓長大。

    我是真心喜歡她!我雖然家庭條件不好,但是我像盡自己一份力最起碼陳妮娜跟著我溫飽能解決吧!

    田峰歪著頭說:

    「你現在才二十歲,正處在對感情的朦朧期,我像你這個年齡的時候,

    也喜歡過一個女孩,那時正在大學經濟沒獨立,吃飯買衣服全靠父母。

    我也抱著和她結婚得想起去珍惜她。但是時間長了,你們彼此瞭解,失

    去新鮮感慢慢成熟後。為生活開始奔波的時候,你就會覺的現在的想法

    是那麼幼稚。

    我問:「你和那女孩談了幾年。

    田峰滿臉傷感地說:「高中三年大學四年,畢業後**了2年一共九年。

    最後她跟著一個比她大十歲的有錢人結婚了。

    田峰說話這話的時候嘴一揚,笑的有些無奈。

    我問:「九年啊!就那麼簡單的分了嗎?

    田峰長出了一口氣說:

    「能有什麼辦法呢?也許她跟著我窮怕了,不想再過窮日子,她弟弟還

    在上大學父母都是農民。我能理解她,有時候真心愛一人再沒辦法給她幸福的時候。放手也是一種愛!

    田峰的話我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放手也是愛!如果真心喜歡一個人,

    那放手是不是一個男人最無能的表現的呢?我在心裡問自己!

    這時候電話響起:「我一看是邢睿的來電。轉身出了休息室。

    接通電話後我意調地說:

    「呦,邢警官有事?正好我向你匯報一下,我最近上班了在陽北市殯儀館火化五組干臨時工,月收入1500元左右。

    我每日晚上七點準時看新聞聯播。平時不出家門我保證不給國家。不給你們添麻煩。

    邢睿在電話裡說:「你說完了嗎?

    我說:「邢警官我思想報告匯報完了,請指示。

    邢睿說:「你現在在哪?

    我說:「領導,我在上班?

    邢睿說:「那你和單位領導請假,我在殯儀館門口呢?

    我說「不好意思,邢警官今天是我值第二個班,請假扣全天工資。有事

    明天在說,如果沒什麼事我忙著呢!

    顯然邢睿那牛脾氣又上來了發作:「你怎麼那麼多廢話,讓你出來就出來。

    我捏著火說:「不好意思。邢警官我被你打怕,聽你的聲音就想起你的凌空後擺腿。我腦瓜子疼有什麼事在電話說吧!

    邢睿顯然受不了我陰陽怪氣的挖苦:

    「韓冰,你還是個男人嗎?你怎麼跟一個小孩似的,度量咋就那麼一點呢?立刻馬上給我滾出來,聽見嗎?

    我一聽火氣蹭的竄了上來說:

    「你算什麼人憑什麼命令我。老子本不想和你發脾氣,少給跟老子裝大尾巴狼。

    我話一說話把電話掛了,嘴裡嘟囔著:「操,還tm命令老子,你算個錘子少跟我整這一式。

    電話又響了,我一看來電,接通電話氣急敗壞地吼:「你還有完沒話了。

    電話那頭是一個沉重的中年男人說話:

    「喲,,韓冰脾氣那麼大,吃火藥了。請你出來一躺咋就那麼難?

    我一聽是曹局長的聲音立馬換了一口氣,笑著說:

    「嘿嘿,曹局長啊!有事嗎?

    電話那頭:「給老子死出來,我現在看表60秒的時間,不出來老子進去找你。

    我掛上電話一路狂奔出了出了殯儀館。

    大門外路邊停著邢睿那輛黑色轎車。

    我上車瞄了一眼曹局長那深沉發黑的臉說:「曹局,沒到一分鐘吧!

    曹局長沒說話,邢睿啟動汽車上了安康路。

    我回頭望著殯儀館的大門說:「我這還沒請假呢?算曠工扣錢。

    曹局長瞪了我一眼說:「你臉,是前幾天夜裡惹事,被人打的吧!你說你這小子才出院幾天?你就不能老老實實閒幾天嗎?

    我一時無語,心想這曹局長怎麼什麼都知道!難道富貴是他安插在我身邊的前線嗎?不可能啊富貴這小子壓根就見過曹局長。

    曹局長見我一臉迷惑語氣冰冷地說:

    「你小子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可警告你如果你再出什麼事!誰都救不了你。

    我不想再和曹局長糾結這個話題說:

    「曹局,你這是帶我去哪啊!曹局長將自動窗按了下去,點燃一根煙說: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一路上車內氣氛有些尷尬。汽車大約行駛半個小時,上了西三環向龍山陵園的方向去。

    正在這時我電話響起,我一看是我父親。

    接通電話後,我父親第一句說:「你又溜哪去,快回來跟你王叔出車。

    我捏著聲音說:「爸我在外面。

    我爸在電話裡吼:「你知道不知道你在上班?

    曹局長示意我把電話給他。

    他接過我的電話說:「是老韓嗎?我是曹興民,呵呵,,你好,我和冰冰有些事!走的急忘記請假了!沒什麼事就是以前那事需要補充一個材料,讓冰冰去簽個字就行了,恩!你放心吧!真沒事!哈哈,好,,哈哈。

    曹局長掛上電話把電話遞給我,冷不丁地說:

    「你和邢睿的事,我知道!你們倆之間的事我不發表任何意見,但是韓

    冰我希望你不要怪睿睿!她也是迫不得已。

    我嘿嘿地笑了起來說:

    「曹局,你放心我知道你的意思!人固有自知之明,說出來不怕你笑!我這人就像一個白肚皮青蛙,早就不做夢了,嘿嘿!你不用提醒我。

    我的話顯然不是曹局想聽的,他有些為難的望著邢睿。

    我見他又想緩和我的邢睿的關係。還沒等他說話,就把話題繞了過去說:

    「曹局,其實我知道你今天找我什麼事!就是眼線的事!你放心我韓冰既然答應你,就說話算話。

    曹局長給我一根說:「真的想好了!

    我感慨地望著窗外說:

    「雨龍和房天在陽北市作惡多端。

    今天早上我們剛火化一個叫陽雪的女孩,那女孩被雨龍糟蹋後割腕自殺了,今天我親眼目睹她火化心裡挺難受的,我答應過那女孩我一定會將他們所有人繩之於法!所以我絕對幫你。

    曹局長臉色沉重的望著我說:

    「現在你能感受到我的無奈了吧!受害人不報警,就算我們明知道她心裡有冤屈卻無能為力。

    那種痛徹心扉的挫敗,讓我整晚徹夜難眠,從幾年前皇宮洗浴中心五樓跳樓自殺的女孩,直到現在我做夢都想把他們一網打盡。

    我清晰的那天,我們公訴人因證據不足當庭敗訴,無罪釋放的雨龍張狂地望著我們那不可一世的眼神。

    我就發誓我一定要親手將他送進監獄。

    曹局長說完這話後,我們沒在說話。

    那一刻我的心在隱隱作痛,其實我明白曹局長的苦衷。

    受害人拍丟人不願意報警。就算家人報警後,也不配合警察的取證,讓辦案民警兩口為難。一方面不能為受害人伸冤,另一方面卻眼睜睜的看著罪犯逍遙法外。

    而受害人把自己的思想封閉在受害時的場景裡面,長期的壓抑直至精神崩潰,用一種極端的方式結束生命,然而這種方式卻是最懦弱最無能的,它不僅自私,而且是一種脫離現實的逃避。

    細細想想父母把她養活這麼大,一衝動就輕易結束自己的生命,那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慘劇,讓自己年邁的父母怎麼面對生活。

    為什麼受害人不勇敢些,拿起法律的武器保留證據去報案,配合警察取證將無法之徒繩之於法!

    就是她們這種懦弱不負責任的表現,讓那些不法分子,一二在二而三的得逞,有恃無恐的繼續害人,如果她們能勇敢站出來,或許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那些人渣就不敢在去害人,難道這不是一種悲哀嗎?

    人生能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就不能堅強的拿起法律武器整治那些不法之徒嗎?那一刻我陷入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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