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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三十二章 魔面怪人 文 / 霞飛雙頰

    沈落雁給出了答案。

    是影子刺客楊虛彥。

    是影子刺客效力的楊廣他想出來的陰謀詭計。因為瓦崗軍的坐大,更因為興洛倉被瓦崗軍攻陷,所以楊廣派出了他們皇族的秘密高手,影子刺客楊虛彥,來刺殺瓦崗軍的重要將領,一邊殺傷瓦崗軍的人力,一邊使瓦崗軍內哄,期望最後亂戰一場,手足相殘,大傷元氣。

    在一天前,沈落雁就收到了暗探秘密傳回的消息,說影子刺客來到了滎陽,當時沈落雁的想法是以為他要刺殺大龍頭翟讓,而且必定要事先佈置好才好出手,所以,在未有完全證實消息可靠的情況下,她沒有把消息通知李密,而只是偷偷地查探究竟。

    她想不到這一個影子刺客出手是那般的快,快得連出乎意料之外。

    李密一聽這個答案,深信不疑。

    要他相信翟讓還有一個刺殺的專家等著自己,還不如相信翟讓那一個瘋狂的血紅殺手沒有死更合理一些。

    他仔細觀察了王伯當和徐世績的傷口,兩個人一模一樣,都是右胸中劍,左後腰中指,無論方位,力度還是深度,都不差一絲一毫,這絕對是一個常年訓練精於刺殺的超強殺手才能做到的。王伯當的實力遠遠高於徐世績,可是他身上受的傷和徐世績沒有一丁點的不同,如果不是有絕對的精準,如何能造成這種完全一至的傷勢。

    王伯當遇襲在面前,而徐世績遇襲在身後,兩個人的武功又相差很遠,可是,他們的傷勢完全一樣。

    除了影子刺客楊虛彥,還能有誰有這種刺殺的本領。

    最重要的一點,他為什麼不殺死兩人呢?他應該有機會至少殺掉他們兩人中的一個,可是他為什麼不將他們兩個格殺當場呢?

    這就是很大的問題了。

    如果是翟讓的手下,他恨不得一劍刺死王伯當和徐世績,哪裡還會手下留情?一定是楊廣要挑撥離間他和翟讓之間的關係,所以才會讓影子刺客楊虛彥造成這種傷勢這種結果的。

    王伯當的身體到底強悍些,醒過來後證實了一件事。

    那就是真的是影子刺客楊虛彥所為。他看到的是一個影子般的怪人,使用一把透明的怪劍,身法極其詭異,埋伏的地點和刺殺的時機無不把握得恰到好處,除了他,天下間不可能再有誰會如此擅長刺殺之道了。

    李密得到證實之後,馬上找翟讓交心,坦言這是楊廣的詭計,又指天發誓自己從無二心。

    翟讓和李密兩人又一起大肆宣揚,安撫滎陽百姓,說是楊廣昏君的走狗影子刺客楊虛彥所為,以作挑撥離間之用,又言瓦崗軍眾人團結如兄弟手足,絕對不會中計內哄,手足相殘,還讓眾人一起聲討昏君的惡劣行為,詛咒影子刺客的陰險。

    楊虛彥很鬱悶。

    因為刺殺王伯當和徐世績不是他做的。

    他剛剛趕到滎陽,還來不及調查地形,佈置暗殺之事,就讓人搶了個先,所以他很鬱悶。

    不過招待他的朝庭暗探那個富商張大戶就很是崇拜他,覺得這一個影子刺客太了不起,剛剛才來到滎陽這裡,還連屁股都沒有坐熱,就搞得整一個滎陽風起雲湧不得安生,就搞得瓦崗軍雞毛鴨血雞犬不寧。如果不是楊虛彥整天躲在屋子裡生悶氣,張大戶甚至還想敬他兩杯。

    既然已經打草驚蛇,就沒有再刺殺下去的可能了。

    楊虛彥雖然白白替人背了一個黑鍋,白白吃了一隻天大的死貓,可是這口悶氣他再不算嚥下也得咽。他必須盡快離開,因為李密已經開始搜城,已經開始戒嚴,如果萬一自己的行蹤讓那個貪得無厭的張大戶告密出去,那就……所以楊虛彥覺得還是早走早著。

    楊虛彥趁著天黑,極速溜出滎陽,等他順著高高地城牆滑下,安然離開滎陽十里之遙,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雖然好險,可是總算沒有讓李密那個老王八發現。

    前面就是一個黑沉沉的小樹林,他跟另外一個暗探約定的東西就在那裡,那裡有馬匹和乾糧等物,還有易容的工具以及身份的證明,他可以借此改頭換面安然離開瓦崗軍的勢力,或者再慢慢潛回滎陽,再作圖謀事宜。

    他展開身法,快如一黑豹,迅捷無聲地在雪地上飛掠著,直到看見那一個小小的燈籠。

    楊虛彥心中狂跳,因為他不但看見了那一個小小的燈籠,還看見了燈籠邊上的人。一個白衣麗人笑嘻嘻地提著小燈籠,笑嘻嘻地向他打著招呼,道:「楊公子來得真快,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你就來了。楊公子還好嗎?好像臉色有些不對?」

    楊虛彥沒有回答。

    他根本不去看那個白衣麗人,他的眼中,只有一個人。

    只有那一個站在白衣麗人身邊的黑衣人。那一個黑衣人跟自己差不多的打扮,不過臉上去戴著一個看上去極其恐怖的銀色天魔面具,那魔眼之內,閃爍著著詭異的黑光,在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心底發寒令人牙關發軟的強大魔氣。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楊虛彥。

    楊虛彥很小心地注意到他的手,那雙手有一種古怪的銀光,雖然黑衣的衣袖掩蔽大半,可是指掌間閃爍的銀光,卻像針一般刺著楊虛彥的雙眼。

    天魔秘策中八大魔功之一,魔相神功。

    楊虛彥自十歲之後,就已經知道魔相神功的特點和功效。魔相神功和他習得的魔功極其相像,可是卻不相同,魔相神功的每一個門人在使用魔相神功的時候,都會戴上一個天魔面具,來掩蔽他們的因為魔氣扭曲的面容,來積蓄他們的魔氣。那個天魔面具,是代代相傳下來的寶物,在使用魔相神功時,有著極其積蓄和提升魔氣的作用。

    魔相神功的另一個特點,就是雙手。

    他們的雙手在平時無論何種顏色,但一旦使用魔相神功,必然雙手璀璨如天星閃爍,銀光閃閃。

    「李密!」楊虛彥現在就是傻子,也能猜出這一個戴著天魔面具的怪人到底是誰了。

    能站在瓦崗軍俏軍師沈落雁的身邊,讓沈落雁親自為他挑選和佈置戰場並為他打燈籠的,普天之下,也只有李密一人。

    「楊虛彥!」那一個戴著天魔面具的怪人自那恐怖的面具後面,也用一種極其柔和極具魅力的話輕輕地回應著楊虛彥的話,他一邊輕飄飄地向前迫近,一邊衝著楊虛彥道:「既然楊公子來到滎陽,我怎好不一盡地主之誼?否則就連楊廣那個大傻瓜,也會笑我沒有好客之道的。」

    那個天魔般的怪人說話極柔,可是出手卻狠。

    他雙手一揮,遠在十丈開外,就撒出一片銀光,把整一片空間佈滿閃閃不息耀眼生輝的銀光,就像天空銀河垂掛。卻不像現在的天空,現在的天空灰沉沉的,像楊虛彥的臉多一點。

    「哼,我要走,誰能阻我!」楊虛彥身形一滑,背上的有一把黑劍有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將面前一大片銀牆似的空間削開一個極小的縫隙,獵鷹展翅般穿了過去,完全不顧天空中的面具怪人,極速地向遠處的白衣麗人飛刺而去。

    白衣麗人甜甜一笑,卻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彷彿完全沒有看見楊虛彥手中之劍一般。

    楊虛彥心裡猛然一沉,中計。

    他的反應超快,腳步輕點,身形剎那間不進反退,變劍向上,如毒龍出海,飛刺天空中的魔面怪人。那個怪人以手探爪,毫不顧慮地向那把黑劍抓去。楊虛彥一見,黑劍一顫,又在電光火石之間,黑劍完全偏離那個魔面怪人的手心,而急射向魔面怪人的心臟,速度更快十倍。

    不等那個魔面怪人反應,那黑劍冰冷的劍刃已經刺穿了他的黑衣,刺到了他的皮膚之上,那黑劍的冰寒讓那溫熱的胸膛激起一陣的寒意。

    楊虛彥從來沒有看過如此古怪的身法,他的劍從來也沒有在刺進了別人的皮膚之後,還能讓敵人逃避過過去的。他的劍,從來都是一劍穿心,從來都沒有例外,自十二歲開始,他的劍就再沒有失過手,他再也不會在刺中別人的心臟之後,還能讓那個人活命下來。

    那個人與其說像一個人,不如說像一條游魚。他在空中一旋,那把黑劍帶著一股血花自他的左胸劃過,長長地劃過他的右胸,激出一道細細的血瀑。

    「天魔亂舞!」魔面怪人狂吼。

    一剎那,整一個空間只有閃閃的星光,讓人如墮夢境。

    楊虛彥覺得渾身最少有一百多處有天魔真氣的侵襲,那一小團一小團古怪又瘋狂的魔氣完全與自己體內的不相容,就像一個個細小又貪婪的小妖怪,正在拚命地吞噬著自己的身體。這一些魔氣雖凶,楊虛彥卻不會太在意,他完全可以在這一些魔氣對自己造成嚴重傷害之前就輕易脫出。

    他的幻魔身法,是天下第一等的身法。

    可是在那片星光之中,有兩道極其古怪的真氣,一寒一熱,相互纏綿著,相互扭旋著,它們用一種霸道無比的方式直衝體內,完全無視經脈和護體真氣的抵禦。等護體真氣瘋狂爆起,要將它們吞噬或者驅逐出去的時候,它們竟然蠻橫地一分為二,一上一下,一邊在體內瘋狂地破壞,一邊向頭頂天靈和小腹丹田這兩大要穴直衝過去。

    楊虛彥大吼一聲,雙手一抓,插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動起全身的魔氣,將那兩道寒熱真氣硬生生地抽離出來,連同他的鮮血。

    魔面怪人此時魔眼內有極光亮起,那一雙銀色的大手,也在閃閃發光,等那亮光達到極致,又極速地黯淡下來,最後聚成一種更加詭秘的灰銀色,就如傳說髓銀。那一雙手做了一個手勢,雙手如銀色蓮花般綻放開來,美妙無窮,不過那魔面怪人魔口中的巨吼就有如晴天霹靂雷神震怒。

    「天……」

    「魔……」

    「降……」

    「世……」

    魔面怪人每吼一聲,手就跟著變換一種手法,先是銀色的蓮花美妙綻放,再是像比翼鳥合翼高飛,接著像火焰噴薄爆發,最後像五丁開山雷神之錘,等四種手法一一變換完畢,那一雙有著深重的灰銀之色的大手收指合掌,重重地轟在楊虛彥的脊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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