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226：結局篇：記得你許過我來生（5） 文 / 九月如歌
所有的乾柴和烈火都堆砌在一起，就像男人和女人堆砌在一起一樣。沉沉的，深深的埋在她的身0體裡，頂0弄，沖0撞，聲聲低吼，根本不管現在還只是在地板上。江釗覺得此時的自己有些暴0力傾向，虧他還覺得是自己在操控著，結果這女人才是把他玩0弄於股掌，伸手捏開女人的下巴，明明兩人相互吸0吮著的唇0舌這時短暫分開，女人的嘴被捏得更大些，男人的舌0頭便像他下0身的器物一樣在女人的嘴裡沖刷，闖進去，攪到她的深0喉！真是！安安最近也在學舞蹈，我總是說她現在學太晚了，她卻說女孩子就該會扭幾下，真是弄得人哭笑不得。我想這個女孩真是有點磨人，天天糾纏著叫我看她跳舞。本向他現。只有第一封恩佑說，朵兒，初到美國，我很想你。只是這一聲蒼老的哽咽，讓原本看起來的女孩淚如決堤∼地上又涼又滑，可是她身0體卻像置身在火爐。你好，最近海城一定很熱吧？秋老虎了，是吧？我倒是還好，手術後的這段時間，安安都不准我出門，天天傭人圍著，有些煩躁，今天跟安安和爺爺去了外面玩，我就想去去人多的地方，於是安安作主去了帝國大廈，還拍了好些照片，給你看看。還記得當時孫子就偎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跟他說了一晚上的話，這輩子，恩佑也沒有說過那麼多的話，自從八歲那年換心後，他就沒有說過那麼多的話。老人彎腰伸手時，整個身體都在顫動，蒼皺的手，摸在墓碑的照片上，哽咽出聲，「恩佑∼爺爺沒去找她麻煩，你可放心了？」「唔唔唔∼」朵兒把信紙裝回信封裡，拿上樓，梳妝台上有個裝手飾的大盒子，她把手飾都倒了出來，再把恩佑的信，裝進去，珍寶似的。「噗∼」「乖，把腿0分得開些，你會咬死你老公的……」一邊說著，一邊撈起一條修長的腿，朵兒練著舞蹈，韌帶拉得很舒展，江釗便把朵兒的腿置在自己的胸前，壓下去，這樣又可以讓他更深0入一些。「好勒。」江釗心裡也鬆了口氣，「你下午沒事，就來接我下班。」這段時間你的節目也該結束了吧？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很有成就感？比賽一輪輪的拼下來，電視台的節目落下尾聲，小婭和朵兒收拾著自己屬於她們的東西，小婭有助理在，自己倒閒得很，拍了拍朵兒的背，「有點捨不得呢。」彼時異國他鄉，美國的西雅圖湖邊公墓，一個年邁的老人，看起來雖然並不瘦弱，可滿頭白髮，他身邊站著的女孩穿著素黑的衣服，手裡捧著桔花，面色木然，可是冷冷的眸子裡都是淚水。女人的身0體深處春0潮湧動，男人的雄0偉在裡面翻江倒海，「你這個壞女人！」哎，我居然不敢告訴安安我跟你有過來生的約定，怕她生氣。朵兒急得直扭，「重一點。」登時頭皮像被人在扯著一樣，頂一下便忍不住「絲」一聲的抽氣，心愛的人的腿就在橫在他們之間，指間滑動，摸到她的腳踝，那朵波斯菊變成了艷紅的罌0粟，把女人的腿一曲，腳踝便在他的跟前，沒有脫0掉女人的高跟鞋，唇就吻上去。朵兒又收到了來自美國第九封信件。有沒有覺得安安越來越來像小孩子了？來美國後，她開心了很多。爺爺現在也越來越喜歡她了，她其實是個好女孩，對吧？朵兒，雖然以後不給你寫信了，但還是祝你越來越快樂，永遠都美麗，就像我初見你時，一樣。「爺爺，我根本不知道原來能看清一個人的情緒，是因為過份的關注，而過份的關注，卻是因為太過喜歡，我是太喜歡她了啊，爺爺，這二十來年，我最快樂的時間，就是在那條街上畫畫，和後來從草原回來天天給她寫卡片送花。」朵兒一咬牙，「求你了，重一點，往死裡重！」「少了一個暗戀你的人，你就這麼高興？」你好，距上次給你寫信，有三周了吧？我的手術成功了，給你說一聲，有沒有替我感到很高興？猶記得當初恩佑趕她走時的絕情，可他這樣做，也不過是為了保全她，若早一些知道沒有合適的心臟，她就是死，也願意換他一條命，這往後，她該怎麼一個人活？女人還在地板上躺著喘氣中，又感受到身體裡越來越撐脹，驚呼一聲，男人又開始馳騁起來。「江釗！你個王八蛋！你想弄死我嗎？」「可以你剛剛說要輕一點，親愛的。」跟小婭告了別，便準備回家。他看過恩佑寫給朵兒的每一封信，每句話。再一點點推進去，看著女人方纔還蹙緊的眉又舒展一些，瞳孔都放大了一些，天，這個壞女人竟用這樣的眼神來迷0誘他。朵兒一陣陣的發著顫，「阿釗……」果然，從那後，朵兒再也沒有收到一封恩佑的來信，她幾次看著沒有裝滿的首飾盒，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我要睡覺了，像你這麼少年老成的女孩子要多跟現在的安安學習，早點睡，不然會老得很快。按照孫子的要求和時間，一封封從美國寄出去。「下次再有這樣的機會，你一定叫我。」小婭聳了聳肩，這次幫朵兒弄服裝，雖然錢少，但做得很開心，以前的事都是莊亦辰幫她張羅，可這次，算是自己接的生意吧？「這樣嗎？」果真輕輕的舔-出舌0尖，觸一下梅花便離開，再刮掃一下，亦只是柔柔的，下0身的動作也很配合，輕得不能再輕，又輕又慢「爺爺，您從小就教我要防著人，不能隨意相信任何人，因為身邊的人誰都有可能會害你，可是那時候我就真的相信她了，相信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她不是仇家派來害我的，她就只是單純的怕我過得苦，爺爺，我真的相信，她其實很善良。」伸手想抓住一點東西，可地板光滑如鏡，抓不到任何東西，她和男人的衣服都沒有脫淨，只是扯得破碎和凌亂不堪，那些迫不急待的欲0望隨著男人強勢有力的律0動慢慢消耗，可是一波才剛剛熄滅。「……嗯。」墓碑上有一枚照片，男孩雙眸純澈乾淨，嘴角只有一點點的勾弧，卻像瞬時染滿了陽光。「那你今天就好好伺候我……」「你下次走秀，可以走個別緻點的，讓我的舞蹈演員來走，用跳舞的方式，晚禮服的走秀，可以跳探戈嘛。」陡然間，那些加快的頻率和力度撞得女人魂飛魄散，連連求饒……「我捕捉到過她很多神情，高興的，憂鬱的，狡猾的，失望的，絕望的，希望的，總之，我看到過好多。」朵兒跑進屋，便給江釗打了電話，「阿釗，你知道嗎？恩佑好像跟安安談戀愛了哦。」恩佑的信，來得算快，有時候是走國際快遞，有時候就是走郵政。郵戳上的時間三五天到兩三周不等。撕0開她胸0前的衣料，白雪上落梅兩片，好不誘0人，兩人契合在一起的身0體又咬得密不可分，動一下也像被強力膠粘住一樣，雖然她的春0水已經流得到處都是，恨恨的咬住白雪上的那片落梅，「這個壞女人，你下面的小嘴緊得要勒死個人，害我都動不了……」「輕點？」男人揚眉壞笑。zVXC。「多重？真的只重一點？」男人的聲音低低緩緩，似乎並不著急，若不是看著他額上隱忍的汗液正在彙集，一定以為他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胸前一疼，「輕點啊。」江釗再一次咬了牙，「壞女人……」這樣的聲音卻帶著欲0望沖刷過後沙啞，不像咒罵，倒像迷戀。首飾盒裡裡一共十三封信。恩佑。」之後的，總是安安長，安安短。「老公，我錯了，您原諒奴家啊……」「哪有？恩佑有自己喜歡的人，我很開心。」「真的，他給我寫信了，言辭間都是對安安的喜愛。」兇手沒有抓到，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江釗從來不敢放鬆半點警惕，保鏢依舊跟著，朵兒也不敢說煩。看著這些字，朵兒便覺得恩佑在對著她露出純澈的笑意。「我在想，那個時候，她應該是有一點喜歡我的，因為我感覺她又不是那麼一個同情心氾濫的人，她其實很愛財，很小氣，爺爺，我想，那個時候，她應該是有一點喜歡我的吧？」「朵兒：「你亂說什麼？」狠狠的揪了一把女人的屁股，頂到女人腰都挺了起來，斜勾著嘴角，眸中噙出邪邪的笑意，狠狠道，「必須弄死你！你才是個小王八蛋！爺今天就要把這段時間你欠的次數全補回來！你這個女妖怪，爺今天就收了你！從此鎖在床上當性0奴！」恩佑的字跡她一眼就能認出來，恩佑練過毛筆字，字寫得很漂亮，那些字跡俊秀卻又有男人該有的剛勁，像極了恩佑的人。我最近覺得還是要多寫字，安安有些不太喜歡我給你打電話，我想，還是依著她吧。信你就別回了，怕安安生氣。小婭抱住朵兒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好主意，朵兒，你這腦瓜子越來越有生意頭腦了，哈哈。」「嗯，我也是，好像有點感情了。」「爺爺，我跟您說，當初我去那邊畫畫，其實就是為了見到朵兒，哎，那時候我不知道那種感覺是喜歡，我好遲鈍，太遲鈍了……」朵兒看著照片上的三人，席振天站在中間，恩佑和安安在側，安安的笑容確實比在海城的時候開了很多，因為感覺幸福了吧？從樓下的信箱裡取了信，看到屬於米字國的郵戳，朵兒便有些興奮，還沒到家，便開始拆開信。江釗笑了笑，看著女人的頭髮鋪在地上，任他將她的腿這樣扯折著，卻雙眼透著一種乞求他兇猛的弄她一場的迷離之光，下0身抽出來一點點，女人的腰便隨著他跟去，嘴裡嚶嚶唔唔的叫著他的名字，一個勁的說著，「我要……我要……」兩人現在在都住在九號公館，做比賽的時候，又在同一個地方，所以總是一起出門，一起回家。傻瓜，恩佑幸福了，不是該高興的嗎？「哎，我還記得當初她可憐我，以為我是交不起房租的窮畫家，她把錢給我讓我交房租，生活開得好一些，她說男孩子成熟得晚，十八-九歲照樣長身體，哎，她那時候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居然亂給我錢。」朵兒一拳打在江釗的胸口，男人結實精壯，疼得朵兒直抽氣，惱嗔道，「現在我後悔了，我要……重一點……」席振天坐在地上，抱住墓碑，將頭磕在上面，淚水一滴滴的落下去，落下去的，都是他的心血。朵兒看著這張照片，心裡一酸，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竟流出了眼淚。爺爺說還是喜歡加拿大的天空，人也少，老了適合在這裡，所以，國內的生意他都托管了，以後我們就不回去了，安安最近越來越小氣，昨天我才提了一下要給你寫信，她就跟我大吵一架，我想，以後還是不給你寫信了，她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了，真是沒辦法。……那天，席振天一直把恩佑摟在懷裡，恩佑就趴在他的胸前，他胸前的衣料濕黏不堪，那裡淌著的，都是恩佑的淚水，他摟著恩佑的頭，「乖孫，爺爺相信，朵兒那個時候，是喜歡你的，只是你們那個時候……都不懂。」恩佑低低輕歎，「哎，還好是不懂，還好……」我考慮一下，今天還要不要寫一更。今天還有點早。要不然就再寫一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