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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樸寒星277 文 / 女小貌

    「他哪裡來的錢賭博?」寒星直逼問題的中心,「這個家,家徒四壁,他哪裡來的錢成天泡在**裡?」

    寒月面上浮出一絲心虛,「這個……我也不知道。」

    看著寒月那樣子,寒星有些不忍。

    卻還是忍不住問出口,「姐姐,是不是爸爸……拿你當賭注?」

    這問題,彷彿戳中了寒月的心事。

    她臉色一變,手擱在餐桌上,指尖有些發白。

    深吸口氣後,才勉強開口:「亂說。我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能當賭注?」

    寒星知道,姐姐根本就是在騙自己!

    前晚,陸爾豪那些話,那樣清晰。她還記得清清楚楚!

    可是……

    如今,她不說破,自己怎麼好去戳破這些?

    仲睿凡看著他們姐妹倆一眼,寒星的痛心和為難,他都看在眼裡。

    好一會兒沒有開口,等到她們兩姐妹都安靜了,他才說:「一會兒我送你過去。」

    這話,是和寒月說的。

    寒月一愣。

    「不,不用麻煩仲先生了。」寒月幾乎是立刻拒絕。

    仲睿凡倒也不追著要送,既然她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這件事,那他也就只好作罷。

    ………………………………

    一頓晚飯,三個人各懷心思。

    寒月並沒有吃多少,匆匆吃過後,就出去了。

    家裡,一時只剩下寒星,還有來做客的仲睿凡。

    看著寒月的身影消失,寒星站在門口,眼神黯然。

    回頭看了眼仲睿凡,才抿唇,「抱歉。」

    「為什麼道歉?」仲睿凡挑挑眉尖。

    她深情間全是惆悵,「晚飯吃得很不愉快。」

    「不愉快的是你們兩姐妹,我並沒有覺得不愉快。」仲睿凡不以為然的聳聳肩。

    事實上,他覺得今晚的菜很好吃。

    尤其……

    是她親自夾給自己,以表感謝的那塊魚香肉絲。

    「我喜歡吃魚香肉絲。所以……」他頓了一下,靠在門框上望著她,「以後你再想報答我,就下廚給我做飯好了。」

    下廚給他做飯?

    因為這個提議,寒星心念一動,轉過頭來望著他。

    恰巧,他的視線,也朝她投射過來。

    深深的,含著濃濃的情愫,讓她心頭一跳。

    做飯……

    這種事,她以為,只會做給家人,或者……另一半……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沒有忽略掉她眼神裡的複雜,仲睿凡瞇起眼問。

    事實上……

    突然,真的很期待,她替自己做飯的樣子……

    想到一個女人能為自己忙碌,洗手做羹,似乎真的是一件很溫馨的事。

    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是她樸寒星。

    仲睿凡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來,但,還是覺得,這個想法並不算很糟糕。

    「沒事……」寒星趕緊抽回視線,斂下眉,努力的想要藏住心頭的那份悸動。

    好在……

    仲睿凡也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去加件衣服,我帶你出去。」

    「嗯?」寒星奇怪的望著他,「去哪?」

    「不想去看看你姐,或者你爸爸?」

    寒星愣了一下,有些猶豫。

    如果她就這麼跟著寒月去了,撞破了她的事,只會讓寒月難堪。

    「別猶豫了。你爸的事,你們一起承擔才是公平的決定。」

    仲睿凡望定寒星。

    那種眼神,斷然而果決,讓寒星莫名的就有種踏實的感覺。

    「至於陸爾豪的事,暫時不要戳穿,以免打草驚蛇。先*清楚他的目的。」

    仲睿凡頓了一下,俯首望著寒星,說出自己最終的目的。

    「所以說,你最好好陸爾豪保持距離。那個劇本,就不要接了!」

    啊?

    所以說……

    他說來說去,還繞在這個劇本上?

    「我再考慮。<」寒星敷衍著回答,「我先去換衣服,你等我一下。」

    「嗯。」仲睿凡看著她轉身離開。

    望著那背影,在看看這個很狹窄的家,想到她並不完整的家庭,心裡生出幾許難以言說的疼惜來。

    這個小丫頭,重感情,疼惜姐姐。

    所以,身上背負的重力,或許超過自己的想像。

    也難怪,先前會為了樸寒月來當孕母。

    …………………………分割線…………………………

    寒月直接打車到**。

    坐在車上,心裡一直難以安定。

    沒有把握可以把賭紅眼的父親叫回家。

    面對這樣一個破損到根本難以維持的家,她和寒星的力氣,都顯得很薄弱。

    她搞不懂陸爾豪到底是什麼目的。

    從父親那裡贏了她,卻繼續不斷的給爸爸錢,讓他泡在**裡。

    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是不是,他真的有錢到太閒,拿她們這些窮人玩耍?

    想到陸爾豪,寒月心裡生出怨恨來。

    難受的捂著臉,只希望,今晚不會在**遇上他。

    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

    ………………

    **,吆喝聲,叫好聲,遺憾聲,省省入耳,震耳欲聾。<

    對這樣的場所,寒月本就很反感。

    尤其是,這個地方……

    幾個月前,她的噩夢,就發生在這兒。

    搜尋了一圈後,在一個賭桌前,寒月終於見著了寒星爸爸。

    他已經連續坐了兩個通宵,賭得雙眼猩紅。

    此時,顯然是又輸了,憤憤的罵了一句,將紙牌摔在桌上。

    寒月心裡是無盡的悲涼。

    這個爸爸,除了將她們生下來以後,盡過什麼樣的責呢?

    打走了媽媽,賭掉了家產。

    如今……

    連女兒都賣掉了。

    正想朝那抹身影走過去,腰上卻是一緊。

    寒月正個人都僵在那,身後,熟悉的氣息傳過來,讓她呼吸都覺得困難。

    這樣一個偌大的**,賭得昏天暗地,煙酒味熏天,氣味難聞至極。

    可……

    偏偏,身後這個男人,卻完全不受這些氣息的沾染。

    身上的味道,永遠都那樣清新、好聞。

    只要聞進鼻息裡,就能輕易覺出他是誰來。

    「你放手!」沒有回答,寒月生氣的低喝一聲,去掰腰間的大掌。

    可她越是這樣用力,身後,男人的力氣便加得更重。

    「既然你是來找我的,我怎麼可能放手?」

    身後,傳來邪肆的嗓音,**,卻冷冽。<

    「我不是來找你的,陸少不用自作多情!」寒月冷冷的回他一句。

    後面的男人,不怒反倒是笑了。

    「你知不知道,我就喜歡你這性子。」耳垂,被男人的牙齒,輕輕咬住。

    感受到懷裡的她,輕輕戰慄,他的聲音,更是**、低啞。

    「寒月,你再掙扎一下,我不介意就在這兒要了你。」

    他笑,說出來的話,卻是殘忍得讓寒月打了個寒噤。「你知道,這些賭徒們正愁找不到樂子。」

    「陸爾豪,你個禽。獸!」

    寒月連身子都在顫抖。

    「嗯,看來我應該好好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禽/獸才行。」

    陸爾豪一下子就將她打橫抱起來。

    寒月知道他想做什麼,驚恐的尖叫起來,「你混蛋!我不要上樓!我不要去!放開我!」

    「難道,你喜歡在這兒?這裡比較刺激嗎?」

    陸爾豪有的是耐心,俯首,含笑望著她。

    明明在笑,可那眼神裡滲透出來的卻全是刺骨的森寒。

    寒月無助的捶打著他,「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陸爾豪,你真是混蛋!」

    抱著她往樓上走,陸爾豪面無表情的聽著她的控訴。

    她的眼淚,已經流下來,落在他手臂上。

    那冰涼的溫度,讓他微微一顫。

    彷彿流進了他心頭一樣,讓他的眼神有一瞬的湧動,但……

    下一秒,又恢復了冷凝。

    他垂頭,淡淡的看著那佈滿淚痕的小臉。

    「樸寒月,我說過,你在我面前流多少眼淚,我就要你多少次!」

    「混蛋!」寒月罵他,抬手擦乾淨眼淚。

    他,從來就是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禽/獸!

    「要怨,只能怨你爸爸把你賣給了我。要怨,你也只能怨……」

    說到這兒,陸爾豪頓了一下。

    已經走到了樓上,抬腿就踹開了一個豪華房間的門,他低頭,森冷的目光沉沉的望著她。

    才將剛剛的話,繼續:「你不該是你!」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寒月完全聽不懂!也懶得再去追究!

    這個男人的心思,一向是深不可測,她猜不透,也不想再去猜了。

    她現在想要的,就是讓他放過自己,放過這個家……

    ………………………………

    她被拋到kingsize的大*上。

    才沾到那**的*單,寒月整個人就顫抖起來。

    這裡……

    正是他奪走自己第一次的地方。

    噩夢一幕幕的從腦海裡閃現出來,她臉色蒼白的想要奪路而逃。

    可陸爾豪哪裡給她逃走的機會?

    攔腰將她整個人抱住,也不放在*上了,反而是抱著她大步往窗邊走。

    望著那陰暗而森冷的臉色,寒月嚇得臉色慘白。

    「陸爾豪,你要幹什麼?!」她立刻抱緊了他的脖子。

    可他的臉色沒有絲毫緩和。

    拉開窗戶,面無表情的將寒月抱到窗戶上。

    「坐好!」他命令她。

    「你瘋了?!這是三樓!」寒月驚呼。

    窗戶邊,連窗台都沒有,只是一個架子。

    就坐在這個架子上,她怎麼坐得穩?

    只要稍有不慎,就會從三樓掉下去。

    即便不是粉身碎骨,至少也會跌個腦震盪。

    「你不是喜歡反抗嗎?現在你試試看。」

    陸爾豪的表情裡,全是無情。

    寒月嚇得哭起來,要從窗戶上滑下去,可她每掙扎一分,陸爾豪就將自己往外推一分。

    不出一會兒,她整個臀部已經完全到了窗戶外,只剩下**掛在窗戶架上。

    如果不是他兩手撐著自己,寒月這會兒便已經落下去了。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她眼眶完全濕透了,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

    那驚恐的樣子,像一隻受了驚的白兔。

    陸爾豪沉沉的望著,深邃的眸底,閃過一絲流光。

    一下子就將她扯進來,卻仍舊讓她無助的掛在窗上,只能緊緊攀住他,才不至於掉下去。

    「吻我!」他,沉聲命令。

    寒月倔強的望著他,不肯動。

    陸爾豪從來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

    他的習性更像獅子,野性、狂妄,而且充滿了掠奪。

    「別讓我說第二遍!」他吐出的話,森寒刺骨。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寒月不肯依她的,美目裡噴出火來,大聲質問他。

    陸爾豪眸子一瞇。

    危險四射,「寒月,你最可愛的就是這個倔脾氣,可你最不可愛就是分不清楚什麼時候能強,什麼時候不能。」

    他說著,就要鬆開摟住寒月的手。

    寒月驚叫一聲,死死撲在他懷裡。

    他是真的想治治她這性子,故意傾身到窗口。

    看著背後的高度,有恐高症的寒月一下子就哭了,「對不起,陸爾豪!不敢了,我不敢了!」

    她一旦服軟,陸爾豪心裡頓時也軟得不可思議。

    將她抱正,虎口鉗住她的下頷,就深深的吻下去。

    寒月抽噎著,驚恐的抱著他的脖子。

    因為仍舊心有餘悸,整個身子都是緊繃的。

    連唇齒都在打顫,根本無法回應他。

    「放鬆點,好好回應我……」

    陸爾豪霸道的說出自己的要求。<

    寒月怕他又發神經,只得哭著將唇開啟。

    唇角,全是苦澀的眼淚。

    陸爾豪粗暴的拽下她身上的外套,撕開她身上的襯衫。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

    寒月喃喃著問,不敢有任何阻止他的動作。

    他將頭埋首在她*前,「樸寒月,要怪就怪你妹妹這幾個月不在國內。」

    寒月微微瞇起眼。

    這男人,是什麼意思?

    「本來,把她收成掌中玩物才好,可偏偏是你出現了。那你就注定是我的獵物……」

    他咬她那粉紅的**,重重的吮吸。

    「你……你不許碰我妹妹!」

    「不許?你有什麼資格不許?」陸爾豪抬起頭來,捏住她的下頷。

    望著那倔強又執拗的小臉,冷笑一聲,「樸寒月,你不會是在吃醋?我警告你,你要是愛上我,你就完蛋了!」

    寒月掙扎著從他手裡將自己的下頷移開。

    冷眼望著那雙已經染滿**的俊臉。

    這個男人,真的是個極有魅力的男人。

    要吸引女人,真的只需要一個眼神。

    所以,無怪乎,他可以一個星期換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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