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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卷 臥底都市篇 第00107章 反水 文 / 我本詩者

    但端木宏也交待過龍飛,一定要顧念到那些跟隨在他身邊打過天下,做出過犧牲的人。人畢竟是情感動物,特別是在人年老以後,更加顧念舊情。為此,端木宏曾再三叮囑龍飛,在穩定刺客盟大局的情況下,盡量不要太過殺戮,這也是龍飛為什麼要放走張文宣的原因。

    可是這個陳士科與張文宣截然不同,他是西域幫打進刺客盟的內奸,根本沒有饒恕他的必要。龍飛暗下決心,今天必須剷除這個禍患。同時也要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為自己很好地樹立起權威。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龍盟主這是要拿我開刀嗎?」陳士科很鎮定,面不改色地反問道,「你大概不知道,當初為了救端木盟主,我差一點兒把命都搭上。端木盟主可賜予我免死金牌,說不管什麼情況下,他都會免我一死。難道龍盟主一上台就要破壞端木盟主的規矩,拿他老人家的救命恩人開刀嗎?」

    「哈哈,你還當我們是傻子嗎?當初救我師父的事情根本就是你和陳靈宮早就設計好的圈套,好趁此打進刺客盟。陳護法,姑且先這樣叫你,我和你素不相識,這裡又有白紙黑字,我犯得著栽贓陷害嗎?你不要口口聲聲地說是我師父的救命恩人,借此逃避制裁。如果我師父知道你是西域幫的內奸,他老人家也不會饒你,定會把你千刀萬剮。」龍飛虎目中寒芒一閃,冷冷地說道。

    「笑話?僅憑幾個謀反的黑衣蒙面人就說我是陳靈宮的親侄兒,就說我是西域幫的內奸,我不服?我斗膽地問一句,龍盟主,我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刺客盟的事情?究竟犯了你什麼忌諱?讓你處心積慮的要置我於死地?加入刺客盟以來,我自認為對刺客盟忠心耿耿,從沒有過二心。難道就因為信而見疑,忠而被謗嗎?」陳士科眼裡冒著怒火,咄咄逼人地說道,「張文宣想謀反跟我可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事情,我一沒謀反,二沒有做對刺客盟不忠的事情。說白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不過是想借助這件事情來一次大清洗而已,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

    龍飛發現這個陳士科很有表演的天賦,在證供面前,還能大言不慚,振振有詞。他真的有些佩服這個陳士科的膽量和機智了。龍飛立起身,笑呵呵地鼓起掌來。眾人都驚詫的看著他這一離奇的舉動,不知道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龍飛笑著掃了眾人一眼,說道:「諸位,你們不覺得陳護法很有表演的天賦嗎?他呆在我們刺客盟實在是太屈才了,如果去演電影的話,一定能得金馬影帝,保不準能得奧斯卡影帝。嘖嘖,可惜了,一顆巨星就這樣殞滅了,實在太可惜了!」

    「你敢問必無愧地說張文宣謀反跟你毛關係都沒有?哼,你敢拍著胸膛說張文宣埋伏下這些人馬你全不知道?這些人馬裡面大概有一大半都你的人吧!如果你真對刺客盟忠心不二的話,你又為什麼不加以阻止?你以為把這件事情一推了之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嗎?這些年來,你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好像與世無爭,與人為善,其實暗地裡你卻假公濟私,不斷壯大自己的勢力,其險惡用心昭然若揭!陳護法,我說的沒有錯吧?」龍飛冷笑著說道,「張文宣的錯誤就是野心膨脹,並沒有對刺客盟造成實質性的損害。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刺客盟,他只是想把刺客盟的大權抓在手裡而已。如果不是你在他跟前煽風點火激起他的野心的話,他會有膽量造反?說穿了,張文宣不過只是你的一顆棋子而已。跟我耍心眼?哼,你還不夠資格!我告訴你,你這些心眼兒,我八歲的時候就會了,只是不屑去用而已。難道還要我把事情說的更清楚些嗎?」

    「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你現在大權在握,說黑就是黑說白就是白,自然是由著你說了。剛才那番話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你說我會相信吧?你再問問在座的誰又會相信?如果你想清除異己樹立自己權威的話,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何必要找這樣蹩腳的借口呢?」陳士科冷哼一聲,怒目而視道。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呀!跟我要證據是吧?好,我給你。」龍飛冷笑了一聲,說道。

    龍飛扭頭對隱龍說道:「隱龍,拿出來吧!把你們在陳護法保險箱內收集到了證據全部拿出來吧!」說完,龍飛似笑非笑地看了陳士科一眼。

    隱龍拍了一下巴掌,很快一個手下拿著一個鼓囊囊的檔案袋走進來。見到那個檔案袋,陳士科臉色變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如初。那個手下走到龍飛的身邊,小心翼翼把檔案袋遞給了他。龍飛接過,然後把檔案袋「啪」的一聲丟到陳士科的面前,冷冷地說道:「自己好好看看吧,這裡面有陳靈宮對你的親筆承諾書,還有你這些年貪污組織的帳目,這可是你親筆所記,本是想到陳靈宮那兒去邀功的,沒想到現在卻成了你的罪證。唉,記錄的可真是詳細呀,相信不用我念出來了吧?請問你還需要什麼證據嗎?你還有什麼解釋嗎?」

    陳士科並沒有打開檔案袋,只是盯了一眼,又原封不動地推了過去,他顯然沒有想到,隱龍竟然不經請示便查抄了他的保險箱。看來龍飛也不像表面上那麼容易對付,年紀輕輕手腕竟然這般高明,心計竟然如此之深,對自己所做的事情也知道的如此清楚。在目前這種狀況下,陳士科惟一能做的就是死不認帳,把這一切都推到龍飛的栽贓陷害上。

    他可從來不會認為龍飛會像對張文宣一樣對他手下留情,他覺得龍飛之所以沒有動手無非就是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名正言順的清除自己又不授人以柄的機會。

    「哈哈,捉賊捉贓,捉姦捉雙。你隨便拿一些資料就說是陳靈宮親筆所書,在坐的誰見過陳靈宮的字?況且現在造假的水平太高了,難道因為你是盟主就可以顛倒黑白嗎?諸位兄弟,這就是我們的新盟主,滿口的仁義道德,卻又在背地裡打壓我們這些老人,我一百個不服,我死也不服。」陳士科聲嘶力竭地吼道。

    龍飛並沒有生氣,只是無奈地搖搖頭,笑道:「我想陳護法是不是年齡大了,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我剛才講過,這裡面不僅有陳靈宮親筆書寫的承諾書,還有你親筆記的帳目。拋開承諾書不言,單單貪污的帳目就能要你的命。」

    龍飛說到最後,面上嘯起一股冷氣,顯然是動了殺機。

    陳士科也不甘示弱,針鋒相對地說道,「既然你下定決心要殺我,多說無益。哼,我可不是張文宣那樣的軟柿子,不會那麼輕易就被你的一句話給唬住了。想動我?你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量,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話音一落,陳士科呼的一下站了起來,「啪」的一聲,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桌面立馬裂開了一個大口子。他打了一個忽哨,霎時,只見外面湧進一群蒙面人,全部拿著手槍,對準了在坐的人。一時之間,氣氛又變得緊張起來,在坐的那些負責人有些害怕了。他奶奶的,今天是怎麼了?小小的刺客盟總壇竟埋伏了一撥又一撥人。看來今天是出門沒有看皇歷,淨遇到倒霉事了,短短的一頓飯工夫,竟被兩撥人用槍指著腦袋。

    龍飛卻悠閒地坐在太師椅上,一副坦然的模樣,臉上還掛著一抹不以為然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絲毫害怕的表情。

    這樣緊張的場面龍飛見得多了,哪裡會這麼輕易就被嚇住呢。只見龍飛緩緩的從懷裡掏出一根香煙叼在嘴裡點燃,緩緩的吸了一口。

    一旁的隱龍和暗龍也好像並不緊張,表情目然地立在那兒,一動不動。倒是對面的柳軒兒和李冬柏有點擔憂,身子不由自主地直了起來。龍飛淡淡的笑了一下,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桌面,示意他們不必擔心。

    「陳護法,你這是做賊心虛,還是欲蓋彌彰?」龍飛輕鬆的問道。

    「做賊心虛?哼,我有什麼心慮的?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既然撕破了臉皮,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我今天就要拿回原本就應該屬於我的東西。這麼多年,我淡泊明志,不爭不槍,還與人為善,到頭來還被人誣陷。想當年我追隨老盟主,在槍林彈雨中出生入死,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生死磨難,但我都無怨無悔。可現在來了一個新盟主,就拿我們這些老人開刀,還讓我們怎麼忠於刺客盟?寒心哪!」陳士科痛心疾首地說道,「諸位,難道你們還要忍氣吞聲,任人宰割嗎?老盟主待我們恩重如山,我們任勞任怨無怨無悔。可這新盟主有把我們當人看待嗎?排除異己,任意構陷,今天是我,明天就有可能輪到你。既然這樣,咱們幹嗎不反抗,幹嗎不自己幹一番事業,為什麼要屈居在他之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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