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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你是慧心的女兒? 文 / 沈祈陌

    坐在龍椅上的夏亦之一聽臉色大變,一直以來他最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當初下旨遣散玄鐵重甲軍團一是怕鍾瀾風功高蓋主,威脅到他夏家的皇權,等他察覺到李欽野心的時候對方已經權傾朝野,武百官都對他為首是瞻,皇權被架空,自己便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傀儡。

    不過他卻疑惑起來:鍾瀾風下落不明,就算百萬雄師是以三十六天罡戰將為首,那麼三十六天罡之上定然還有人在主使,除了鍾瀾風誰會有這麼大的魄力能夠驅使他們?要知道三十六天罡就算是自己下旨他們也敢抗旨,當初遣散玄鐵重甲軍團也是鍾瀾風點頭才解散的。

    正在思量對策的夏亦之臉上驚疑不定,沉吟了一會隨即罷了把手道:「繼續監視玄鐵重甲軍團和各郡軍統的動靜,一有消息即刻匯報。」

    ……

    太師府內。

    「師尊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京都要淪陷了。」李少季得知父親連同二十萬大軍全軍覆沒,玄鐵重甲軍團更是集百萬雄獅挺近了京都,他平時依仗李欽的勢力在京都作威作福,比太子還要囂張幾分,這下子沒了主心骨,頓時哭喪著臉把希望寄托在陳供奉身上。

    「慌什麼?他們推翻不了夏家王朝,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沒有推翻帝君自己做皇帝而只是架空夏家的皇權以攝政的名義代帝君處理政務嗎?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晉水國所屬修真派不點頭,誰敢推翻?」陳供奉冷哼道。

    「是嗎?不過我不是來推翻夏家王朝的,我是來要你們的命的。」

    陳供奉話還沒說完外面走進來了三個人,為首之人劍眉星目,俊秀的臉上掛著笑意,嘴角慵懶揚起,一臉邪氣;左邊之人溫儒還不失陽剛之氣;右邊之人則是一身紫色長衫,手中握著一把水墨畫折扇,打進來開始這貨就在不停的拍肩上灰塵。

    「你們好大的膽子,膽敢擅闖太師府。」大廳裡的貴婦一見三個陌生人闖進來連忙喝道。

    練氣一層巔峰!不對!練氣二層!鍾戲生對上陳供奉的一剎那,從對方身上若有如無的氣息和那股無形的壓力,瞬間就把對方的修為摸了個透徹。怪不得李欽死了他的家人底氣還這麼足,原來幕後有一個練氣二層的修士在背後撐腰。

    陳供奉見到鍾戲生的時候臉色微變,不過很快便恢復過來,二話不說冷哼了聲,一股練氣二層特有的強大威壓突然間席捲而來,鍾龍和凌不紫只有淬體境巔峰的內力境界,更本不足以抵擋一個練氣二層修士所釋放出來的威壓,頓時面紅耳赤,頭上流下豆大的汗珠,異常痛苦。

    我擦!鍾戲生沒想到剛和對方打個照面就出手,這也太沒有風度了吧,不過現在不是講風度的時候,意念一動取出了斷劍往對方刺去。

    陳供奉發現鍾戲生是修士還有所顧忌,神識一掃之下發現還未突破至煉氣期,沒到練氣期就這般囂張,那還得了,所以打算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來個下馬威,教教他們怎麼做人。

    鍾戲生的斷劍瞬間襲至陳供奉眼前,陳供奉見是一把普通的劍,輕蔑一笑取出一把飛劍擋在身前,這是一把下品法器,用來對付一把世俗界的劍都顯得大材小用了。

    不過鍾戲生並未和飛劍撞到一起,而是在離對方只有兩尺近之時突然使出絕劍式,往上竄了出去,在空中一個倒轉舞出大片劍花席捲而下,空虛劍譜本來就是以速度見長,利用視覺延遲製造幻覺,加上刁鑽的出劍角度,令人防不勝防。

    陳供奉沒想到一個還未達到練氣期的人能有這麼恐怖的速度,想要取回飛劍擋在上面已然來不及,連忙掐決施了個靈力護罩,淡藍色的光罩把他整個人罩住。下一刻他就後悔了,只見對方舞出的大片劍花在自己的四周來回浮現,如同一朵朵盛開的蓮花,根本看不清人和劍在何處。

    找準機會趁對方精神恍惚的瞬間刺出,霸道的劍氣洞穿了對方的靈力護罩往其脖子挑去。不過能修煉到練氣二層哪一個沒有兩把刷子?陳供奉剛從劍花透出的幻覺中走出來,便發現劍氣已經襲至身前,一股寒意籠罩砸四周,不再猶豫立即倒退出去。

    隨著陳供奉倒退出去後也讓他擁有足夠的時間把飛劍擋在身前。眼見自己費好大的勁盡然沒有傷到對方,鍾戲生當機立斷放棄了剛才刺出的那劍,收回斷劍往地上插去,借助斷劍的支撐身子在空中翻滾再次往對方襲去。

    這一次出劍和上一劍不同,這次斷劍中蘊含了無上的劍意,什麼是劍意?假如用劍意比喻成容器,劍招就是水;一個一斤的酒罈就是裝五十年陳的花彫,裝滿了,也還是一斤。要想把平平無奇的招式發揮出超乎常人的威能就要先把自己變成酒缸、酒窖、酒罈、湖泊乃至大海,等到領悟劍意的奧義,草木竹石皆可為劍,舉手投足,無不成招。

    這裡的劍意和劍之意志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劍之意志是指劍本身的意志,劍意則是人對劍領悟出來的東西,切勿把兩者混淆。

    鍾戲生閉上雙眼彷彿和劍融合在一起,一股霸道的劍意從斷劍中射出。而陳供奉當即生出自己被一把劍鎖定住了的錯覺,不再猶豫,加快法力輸入到靈力護罩中,靈力護罩頓時被激發出耀眼的光芒。

    對方同時還取出一張白色符咒貼在身上,其速度瞬間長了一倍,避開了鍾戲生的劍,霸道的劍氣直接從他臉上畫過,露出一道筆直的傷痕。

    「劍修?閣下和碧水湘雲宗有何淵源?」陳供奉一個趔趄站穩了腳步,抹了抹臉上的血跡,剛才對方的發出的那一劍如果不是自己使用白色加速符咒避開,恐怕不死也要殘廢,想到這陳供奉便收起了輕視之意。

    「碧水湘雲宗?沒聽說過,在下一介散修,沒門沒派。」鍾戲生收回斷劍談談的道,在沒有瞭解這些門派的底細之時,還是先不要冒充哪一派的弟子為好,雖然大樹底下好乘涼,不過樹大招風的道理他還是懂的,省得哪一天被人敵對門派無緣無故追殺,自己已經被追殺夠了。

    「在下陳海川,是青元道門的弟子,道友可否借一步說話?」陳供奉抱了抱拳,看了一眼鍾戲生後面的鍾龍和凌不紫對他說道。

    道友?想來是修士間的稱呼吧,既然對方主動提出鍾戲生正好也有一些問題要要問他,便給鍾龍使了個眼色後跟著陳海川走進李府大廳。

    「其實在下請道友來是想讓道友幫我一個幫,事成之後必有重謝。」陳海川看著鍾戲生試探道,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端兒。

    戲生則懶散的靠在椅子上,還翹起二郎腿,四處打量,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頓時心中一喜,明顯看來這小子並不知道石室下面的那東西,緊接著道:

    「在李家石室的下面曾經是一位大能坐化之地,其內不但有各種靈丹妙藥和法寶,甚至還可能得到這位大能者的衣缽,大能者哪一個不都擁有通天徹地的修為,淌入得到其真傳,涉足雲顛、俯視眾生也不是不可能,奈何入口有一層禁制,所以在下想請鍾道友幫忙破開禁制,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要我幫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更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可不想為了一個所謂的空頭支票把命搭進去。」鍾戲生說得很明白,我不會為了你的那句「事成之後必有重謝」的話就傻不拉唧的跟你去冒險。

    大能者坐化之地這種地方有沒有還是一回事,就算真如對方所說的那般有眾多靈丹妙藥和法寶,甚至還有可能會得到這個大能者的衣缽,這麼多好處他陳海川不自己私吞反而要告訴自己,這說明什麼?說明了這個地方要麼很危險,他需要一個炮灰,並且這個炮灰要有一定的戰鬥力又還對他構不成威脅,很不幸,自己就是他理想中的炮灰;要麼就是壓根沒這個地方,他引自己前去有別的目的。

    「道友真是快人快語,有顧慮是人之常情,既然道友是爽快人那在下也不掩藏拙劣了,這些是定金請道友過目,事後在給付另一半,並且裡面的所有寶物除了在下指定的那物外其它的我與道友五五平分你。」陳海川取出一個儲物袋放到桌子上,生怕鍾戲生不同意又許諾了諸多好處。

    鍾戲生見他這副怕自己反悔的模樣就更加深信了剛才的猜測,不過這到手的好處不要白不要,接過儲物袋意念一動探了進去。

    「我滴乖乖!」儲物袋裡有差不多三十塊藍色的靈石,比天寶上人儲物袋裡的多了十來倍,有了這麼多靈石幫助修煉,突破到煉氣期也不是什麼難事,目前他最迫切的就是想要突破到練氣期,想到這裡他便把儲物袋給收了起來。

    「靈石是怎麼好拿的嗎?等會叫你是怎麼吃進去的就怎麼吐出來。」陳海川見他這個模樣心裡冷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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