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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皇甫舜真的要卷 土重來了嗎?(4000+) 文 / 貓的回憶之城

    趙如海一頓,皇上今兒怎麼這麼無聊啊?

    雖然心裡面十分的納悶,但是趙如海卻也趕緊地回答,道:「可不是嗎?萬歲爺當真是一猜一個準兒啊,那姚妃娘娘平日裡都是最沉穩嫻靜的,甚少有這麼開心的時候,奴才也是第一次瞧見呢,當真是稀罕。舒蝤梟裻」

    皇甫堯冷笑連連,心裡面暗暗道,姚金蓮啊,你既然是完成了這項任務,只怕便也就是離死不遠了的,即便是朕不動手,必定也有的是人要卸磨殺驢,將你滅了口。

    皇甫堯勾了勾唇,自言自語道:「是啊,她必定是高興壞了,難得朕著了她的道了,但是啊,只是可惜了,只怕她也高興不久了,你說一個死人還能高興得了嗎?」

    趙如海一頓,實在啊沒有聽明白皇甫堯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但是他卻也知道自己身為奴才是不便多嘴,所以便就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濉。

    驀地,皇甫堯又對趙如海揮了揮手,道:「如海,你先去外面候著吧,過不了一會兒,陳天麟必定會過來一趟的,你先在外面擋一下,別的人朕暫且不見,只讓陳天麟進來面聖就是了。」

    趙如海趕緊躬身答應,道:「是,奴才遵命。」

    趙如海走了出來,心裡面自然是十分好奇的,皇上今天真的是神了啊,竟然都能夠未卜先知了,果然過了半晌,趙如海果然瞧見陳天麟匆匆而來,趙如海一愣,隨即便趕緊迎上去,笑道:「陳將軍您可終於來了,皇上已經在裡面等著您有一會兒了,快進去吧!部」

    陳天麟一怔:「什麼?皇上知道我要來?」

    趙如海點點頭,道:「是啊,剛才姚妃娘娘是來過了一趟的,然後姚妃娘娘剛一走了,皇上就說陳將軍一定會過來的,果然,不過一會兒子的功夫,陳將軍您就來了。」

    陳天麟了然一笑,原來剛剛是姚金蓮來過的,這也就難怪了。

    陳天麟對著趙如海笑了笑,道:「多謝趙總管了。」

    「哪裡,哪裡,陳將軍裡面請。」趙如海趕緊為陳天麟掀開了御書房的門簾。

    陳天麟走了進去,拜見皇甫堯,道:「末將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甫堯便笑著放下了毛筆,然後走了出來,對著陳天麟道:「天麟,朕就說你一定會過來,果然不錯,快些起來吧。」

    「是,多謝皇上!」陳天麟起身,也微笑著點點頭,道,「都是皇上神機妙算啊,一切果然盡在萬歲爺的掌握之中。」

    趙如海進來為兩人上了茶,然後就躬身退下了。

    陳天麟和皇甫堯兩人分別坐了下來,陳天麟喝了口茶,然後從懷裡面掏出一張小紙條,遞到皇甫堯的面前。

    陳天麟對皇甫堯道:「皇上,你前日與末將說到的,那姚金蓮最近必定是會有動作的,讓末將著意留心著的,所以末將便就派了手下秘密地蹲守在姚金蓮的宮殿的附近,果然,剛才末將的手下便發下從姚妃的宮中飛出了一隻信鴿,但是為了不讓姚金蓮起疑心,而且那些子手下都是末將一手培養的,所以身手也算矯健,便就一路緊跟著那只信鴿,到了宮外這才攔著下來的,第一時間就送到了御林軍大營,末將這也就趕緊將這信件送了過來,還請皇上過目。」

    「天麟你幹的不錯,數你最讓朕放心。」皇甫堯拿起那小紙條,對陳天麟讚許不已,到底是跟著自己多年的手下,用起來就是得心應手。

    陳天麟趕緊道:「都是萬歲爺未雨綢繆,末將不過只是出力罷了。」

    皇甫堯將那小紙條,打開,看了看那,頓時是冷笑不已,譏誚地道:「果然不錯,那姚金蓮當真是紫冷桀的人,今日她假模假樣地來探視朕一番,朕既是知道她的心思,所以便也就分外地配合了依法,所以啊,在姚金蓮經過了一通自以為是的打探之後,便認定了朕已經中了他們紫軒獨有的味若蘭的毒了,便忙不迭地跟紫冷桀邀功行賞呢,哼,而且瞧著她的語氣,竟然與紫冷桀還有親密關係,哼,當真是蛇鼠一窩啊!」

    陳天麟也接過那小紙條,仔細看了看,不由得眉頭一皺,那紙條上寫的的確是皇甫堯已經中毒的事情,但是更讓他震驚的是,那紙短情長,竟字裡行間都是對紫冷桀的綿綿愛意。

    陳天麟不由得有些難為情,雖然皇甫堯一早知道姚金蓮是紫軒的奸細,但是到底那姚金蓮還是皇甫堯的妃嬪,這麼地公然對另外一個男人柔情蜜意,他這個做臣子的,自然也覺得有些臉紅不已,再一想想自己跟黎傾城的關係,陳天麟便更加是如坐針氈了,他原本就是覺得對皇甫堯有愧的,現在更是心亂得很。

    陳天麟趕緊端起了杯子,掩飾性地喝了口茶。

    皇甫堯見陳天麟不語,便問道:「天麟,這件事兒,你是怎麼看的?」

    陳天麟趕緊放下茶杯,隨即答道:「回稟皇上,姚金蓮竟然敢與那紫冷桀私通,簡直就是不知廉恥,穢亂後宮,實在有損皇上的龍威,自然也是咱們大興的奇恥大辱,但是還請皇上息怒,末將覺得此事不宜張揚,皇上不妨秘密地處置。」

    皇甫堯眉毛一皺,有些納悶地對陳天麟道:「天麟,朕問的不是這一檔子的事兒,你怎麼盡說這些子沒用的廢話呢?」

    「啊?皇上問的不是這一件?」陳天麟面色更加尷尬了起來,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問皇甫堯,道「那……皇上問的是什麼?」

    皇甫堯不動聲色地看了陳天麟一眼,然後又繼續道:「朕問的自然是紫冷桀對朕下毒的陰謀這一事了,至於那姚金蓮,她也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不管是在朕的眼中,還是在紫冷桀的眼中,想必她都是一枚已經利用殆盡的棋子了,自是有紫冷桀在,想必姚金蓮的下場不會好的,那麼朕就用不著管她,也懶得管。」

    陳天麟,那叫一個瀑布汗啊!

    自己剛才到底說的都是什麼東東啊???

    堂堂大興御林軍統領,竟然討論起了後宮之事!

    這也難怪皇上看自己像是在看一隻三隻腳的蛤蟆!

    咳咳!

    以後堅決不帶自己走神的!

    會出大亂子的!

    陳天麟清了清嗓子,然後這才道:「皇上明鑒,末將以為,皇上若是一旦中了味若蘭的毒,想必是要臥床不起的,那麼這樣必定是傷及到了大興的根本的,這樣的局面,自然是對皇甫舜對新龍是最是有利的了,所以末將以為,紫冷桀之所以對皇上下手,其實應該是和皇甫舜達成了某種協定,所以紫冷桀才會這麼做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紫冷桀這麼做,對自己對紫軒都是毫無用處的,而現在看來,紫冷桀絕對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所以他這麼做必定是有原因的,而這原因自然與皇甫舜是脫不開干係的。」

    皇甫堯也點了點頭,道:「天麟,你說的不錯,紫冷桀若是單單是因為紫軒國歷年來飽受大興的壓制而才一氣之下要對朕下手,那其實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紫冷桀就絕對不會僅僅讓朕單單是臥床不起那麼簡單了,他必定會直接換更厲害的毒藥,索性一下子要了朕的性命,那樣豈不更加痛快?所以啊,紫冷桀在用了味若蘭,不妨設想一下,這天底下,到底是誰這麼恨朕?這麼盼望著朕臥床不起?但是卻又不著急讓朕這麼輕易地死掉呢?放眼這天底下,自然是非皇甫舜莫屬了。」

    陳天麟看著皇甫堯平靜的臉頰,自己的心裡面其實是十分波濤洶湧的,他對皇甫舜的深惡痛絕其實並不亞於皇甫堯的。

    陳天麟悶悶地喝了口茶,沉聲道:「當年先帝雖然對皇甫舜青眼有加,一生都是恩寵備至的,但是到底顯得還是一直只冊封了皇上您為唯一的大興太子,後來先皇晚年的是,雖然有意助皇甫舜上位,但是到底先皇從來都沒有廢黜過太子的,說到底那皇甫舜不過是一個皇子,應該懂得尊卑有序安分守己的皇子。」

    「自然先帝駕崩之後,應該由太子繼位的,這可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的,倒是當年,他皇甫舜非但不尊先帝生前的冊封太子的聖意,反而竟然還要跟萬歲爺奪江山,當真是大逆不道罪無可恕!虧得萬歲爺當初沒有狠心直接要了皇甫舜的命,竟然還由得他逃到了新龍,現在時過三年,不想他沒有一點兒的慚愧之心,倒是越發狠毒了起來,竟然還害的皇上差點中了他的毒計,萬歲爺,末將都為您覺得冤屈!」

    皇甫堯的臉色仍舊十分平靜,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道:「沒有什麼冤不冤的,當初朕與他是怎樣的一番刀鋒相見,你也是有目共睹的,天麟,就像你說的那樣,朕這個皇位得來的,雖然是名正言順,但是到底朕也是用了些不得見光的手段的,朕當初為了這個皇位,做了很多事情,件件樁樁都讓他錐心刺骨,但是他又何嘗不是?他對朕又何嘗手下留情過?」

    「但是朕到底是他的皇兄,小時候朕也抱過他,他也親近過朕,所以三年前,朕這才網開一面,放了他一條生路,也算是朕對他這個皇弟的最後一次寬恕了,只是不想他不念舊恩,反而對朕恨之入骨,現在他又重振旗鼓,要捲土重來,還要再一次挑戰朕的極限,那麼這一次,朕自是不會再心慈手軟了。」

    陳天麟看著皇甫堯沉靜的臉,半晌無語,當年的太子和四爺的風波,他自然都是經歷過來的,所以他很能理解皇甫堯的種種迫不得已的心狠手辣,還有心裡面那些子千回百轉的萬般無奈,陳天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也就什麼都不說了,只是安安靜靜地陪著皇甫堯喝著茶。

    皇甫堯緩緩地放下茶杯,然後道:「天麟,你跟隨朕多年,也是一路看著朕和皇甫舜如何鬥得你死我活的,你說說看看,若是朕當真中了味若蘭的毒,那皇甫舜會如何處置呢?不用忌諱什麼,直截了當地說。」

    陳天麟的心一沉,想起了皇甫舜的那張素日都是靜謐柔和的臉。

    皇甫舜是先皇最寵的貴妃娘娘的兒子,那貴妃娘娘又是當年大興出了名的美人,自然皇甫舜也是生的極為俊美的,容貌氣度都與皇甫堯不相上下,但是比之皇甫堯的霸氣冷硬,不易讓人接近的性格來說,皇甫舜會讓人覺得陽春白雪,溫潤如玉,是很多女孩兒的春閨夢裡人。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溫潤如玉的四爺,卻有著一顆與皇甫堯不相上下的工於算計的心,當年便是皇甫舜的接二連三的算計,逼得皇甫堯差點與皇位失之交臂,那張俊美溫潤的容顏其實更加讓人聞風喪膽。

    三年過去了,皇甫舜真的要捲土重來了嗎?

    陳天麟頓了頓,然後道:「按照皇甫堯對皇上的恨意,只怕是,這一次若是皇上真的中了味若蘭的毒,皇甫舜便會肆無忌憚地捲土重來,到時候,皇上身重劇毒,自然是再也無法繼續擔任皇上了,大興必定是要進行一番改朝換代的大清洗,至於新皇會是誰……」

    說到這裡,陳天麟閉上了嘴,看了看皇甫堯,到底還是說不下去了,悶悶地喝了口茶。

    皇甫堯卻輕描淡寫地接著說:「新皇自然要是大興的皇子,但是朕膝下無子,所以必定是要在朕的兄弟中選出新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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