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幫人化妝 文 / 書之賢者
舒暢這姑娘姜成也認識，不過不是很熟悉。
這姑娘也是童星出身，5歲時，就拍攝了自己的第一部電影《小巷情深》和第一部電視劇《我的故事》。之後一直片約不斷，有過多年的演職經歷。之前在劉亦菲出演的《金粉世家》中，她也有過精彩的演出。
姜成聽劉亦菲說過，之前在拍《金粉世家》時，這位的演技很是把所有人都驚到了，每天的ng次數很少很少，比劉亦菲還要少一些。除了劉亦菲，導演誇得最多的就是她。劉亦菲是因為有姜成的不斷提點和幫忙，而這位姑娘就純粹是靠自己的努力了，這點讓姜成對她很是佩服。
尤其是他知道這位跟劉亦菲是同年生的，生日比劉亦菲還要小，是12月生的，是真正的小妹妹。自她進了《天龍八部》劇組，這歲數最小演員的頭銜就注定要給她了。
劉亦菲與她在《金粉世家》的劇組裡認識了，這次又能在同一個劇組裡演戲，真的是緣分，再加上兩人又是同齡，早年的經歷也很相像，很自然的，兩人成了好友。
這讓姜成感到很高興，他就希望劉亦菲能多交朋友，她本身就不是一個性格清冷的人，沒必要把自己包裹的那麼嚴實，多多接觸外面的世界，多多結交更多的朋友，這對她是很有好處的。
而經過他觀察，這舒暢也的確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性格偏文靜，但很穩重成熟，所以姜成很放心兩人交友。
舒暢在《天龍八部》裡扮演的是天山童姥，這需要她從要從9歲演到96歲，這對一個演員，尤其是一個歲數非常小的演員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挑戰，姜成很佩服她有接下這個角色的勇氣。
《天龍八部》劇組之前舉辦過七場開機儀式，可姜成除了橫店與雲
南大
理的開機儀式外都缺席了，而舒暢參加了《天龍八部》在南
京的開機新聞發佈會、北
京片場開機儀式、浙
江新
昌大佛寺片場開機儀式、桃花島片場開機儀式、浙
江仙居片場新聞發佈會、雲
南大
理片場開機儀式及新聞發佈會。也就是說，兩人之前僅僅見過一面，真的是不熟。
而且除了在橫店的開機儀式外，在其他的開機儀式上都沒有讓演員們穿戲服，所以姜成一直都不知道舒暢要出演的天山童姥的定妝照到底是什麼樣的。
現在他知道了。
真的是很雷人，很醜。
沒錯，天山童姥變小時是一個小女孩，應該打扮的像個8、9歲的小姑娘，可你也不用給她編三個沖天辮吧，後邊還有一流小辮子，像個傻子似地！還有，小孩的臉色紅潤是一定的，可你那腮紅也抹得太多了吧，這哪是小孩啊，整個一小鬼啊！
更不用說那身衣服，整個一童裝，脖子上還有一個銀質長命鎖。倒真是「童真童趣」啊！
這形象，這造型，雷死人不償命啊！
也難怪舒暢會哭了，這樣的造型誰受得了？尤其是對一個愛美的姑娘家來說，不抵於是要命啊！
劉亦菲不忍的走上前，對著舒暢說道：「舒暢，你別哭了，這造型不對，我們改！」
「改？你有權利改嗎？」給舒暢化妝的化妝師陰陽怪氣的說道，「這都是導演要求的，而且已經定妝了，待會就要開拍，要是延誤了進度，你們擔當得起嗎？」
這位化妝師是個女的，看樣子大概快四十了，不過好像最近更年期提前了，說話的語氣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這麼難看的樣子怎麼能出鏡呢？」劉亦菲怒了，「明明是你故意刁難舒暢，不然怎麼會給她化這麼難看的妝！」
「劉小姐，說話前請注意你的言辭。」那位女化妝師吊著眼睛看著劉亦菲道，「我是個合格的化妝師，我有我的職業操守，我是不會故意刁難某個人的。再說了，我與她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犯得著沒事整她嗎？我說了，這都是導演安排的，她的角色造型就這麼定的。有什麼事你跟導演商量去，不用衝著我喊。還有，要是你沒有證據便隨意污蔑我的話，我有權告你誹謗。」
「你！」劉亦菲到底還是太嫩了，根本不是這個老油條的對手，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茜茜，算了。」這時，舒暢拽了一下劉亦菲的衣袖，對她低聲說道。
「這怎麼能算了呢？」劉亦菲急道，「舒暢，你這身打扮根本不能出鏡的！不然的話，等電視劇播出後你會被人笑死的！」
舒暢一臉黯然，「可這的確就是我的角色定狀造型，導演都已經決定了，沒法改了。」
「哪個導演決定的，我怎麼不知道？」這時，一旁的姜成忽然開口道。
「嗯？」那個化妝師驚訝了一下，沒想到姜成會忽然來了這麼一句，似乎是在質疑導演的決定。
對於姜成，她可不敢舀大，因為她知道姜成在這部劇中還有一個監製的身份。
「是周小文和鞠覺亮導演共同決定的，」女化妝師恭敬的回答道，「還有張製片也同意了！」
她又加了一句，似乎是怕兩位執行導演的份量不夠。
「周導、鞠導和張製片？」姜成皺了皺眉頭，那兩位執行導演他都不熟，「他們怎會同意這樣難看的造型？再說了，張製片最近好像都不在這邊吧，周導也不經常過來，這邊都是鞠導一人負責的，他什麼時候決定的？」
「就……就在今天。」女化妝師支支吾吾的說道。
「今天！」姜成聲調提高了一層，「那就是說，這『天山童姥』的造型根本沒有經過張製片的同意，對吧！是你擅自做主化成這樣的，對吧！」
「不是的，不是的！」女化妝師被姜成忽然拔高的聲調嚇到了，連連擺手道，「我哪有那麼大的膽子啊，都是……」
「這裡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吵？」就在她要說出一個人名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把她接下裡的話打斷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長髮男子走進化妝間，操著一口不甚流利的普通話，身材壯碩，面相看著似乎很憨厚，不過那一雙晶亮的雙眼顯示出此人不是個一般的人。
「鞠導，你來得正好，我們正在討論有關舒暢的新『天山童姥』造型。」見到來人，姜成沒等女化妝師說話，就搶先答道。
來人正是本劇三大執行導演之一的鞠覺亮，香港導演，擅長武俠劇的製作，昔日是杜琪峰的師弟，「無線五虎將」的師哥，是1978年香港無線藝員班第七期的學員。
「新『天山童姥』造型？」鞠覺亮皺了皺眉頭，「怎麼？姜監製感覺她現在的造型不好嗎？我覺得挺好的呀！」
姜成笑了，「鞠導，您認為這樣的造型觀眾們會買賬嗎？」
「那有什麼買賬不買賬的？」鞠覺亮無所謂道，「反正只是個配角，又有多少觀眾會用心關注？而且你不感覺這樣醜的造型會更加引人注目嗎？」
聽他這麼說，舒暢顫抖了一下，眼眶瞬間又紅了，似乎又要哭出來。
一直注意她的劉亦菲心裡焦急，冰雪聰明的她已經感覺到這裡面似乎有很大的內幕，眼前這位鞠導似乎是故意這麼做的。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想來一定不會是他現在說的這個原因。
不過她對姜成有信心，她的姜成哥一定會把這件事擺平的。
姜成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雖然似乎還在笑著，不過仔細觀察他的話，會發現他其實是在皮笑肉不笑。
「鞠導，話不能這麼說。我們既然是在拍戲，就應該盡量把戲拍好，任何一點瑕疵都最好不要有，因為觀眾們看得見。」姜成淡淡道，「天山童姥這個角色雖然在戲中是一個配角，但也是一個份量很重的配角，關注的人也不少，這樣難看的造型他們一定不會買賬的。到時候，挨罵的就是我們整個劇組了！」
「那姜監製的意思是……」鞠覺亮瞇了瞇雙眼，問道。
「當然是從新給她造型、化妝了！」姜成指著舒暢道。
「從新化妝、造型？」鞠覺亮搖頭笑道，「你們大陸人就是麻煩，非得揪著這點小事不放。從新化妝！你先看看時間，還有不到一個小時這戲就要開拍了。這進度是不等人的，我們也不可能因為她一個人而延緩開拍。」
「不到一個小時的話，我根本來不及給她換妝！」那個女化妝師適時地插了一句嘴，「我是實話實說的，我的技術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果我這麼說的話，在劇組裡的任何一個化妝師都會這麼說的，因為沒有人有更快的化妝技術！」
聽她這麼說，舒暢的臉上頓時黯然失色，似乎已經認命了。
「化妝的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會負責的。」姜成說著，挽起了袖子，「現在請其他人先出去，我工作時不想身邊又不相干的人。」
「姜監製，你這話的意思是說你來給這舒暢重新化妝？」鞠覺亮很皺著眉頭說道。
姜成沒有抬頭，他已經開始檢查起化妝台上的各種化妝品了，「我說的不夠明確嗎？」
「姜監製還會化妝？」鞠覺亮似乎聽到了世上最好聽的笑話，馬上就笑了起來。
「不相信？」姜成在自己手上試了試幾樣粉底，「等會你們就知道了，現在，請鞠導你先出去。還有那位化妝師，麻煩你也先出去。茜茜，你們就不用走了，都留下來幫忙。」
不過他的話說完了，誰都沒有動。
姜成抬起頭來，看著在場眾人，「怎麼？我這個監製說話不好使嗎？」
「好使，好使！」鞠覺亮輕笑一聲，「那我就先出去了，靜候姜監製您的『大作』誕生。不過還請您注意時間，你現在還有不到45分鐘了。」
說著，他就轉身離開了，順帶著，那位女化妝師也走了。化妝間裡一時就剩下了姜成他們一行人。
「現在誰都不要問問題，我們抓緊時間，爭取半個小時內完活！」姜成沒等幾人反應過來，就直接說道，「現在聽我的指揮，米樂，你去把我的化妝箱給我舀來，要快點。木子昕、方桃、王濛，你們三人去挑衣服，款式選最簡單的侍女服或民女服，按照舒暢的尺寸，不過要淡青色或橙黃色的。茜茜，你幫舒暢先把她現在的妝卸了，然後把所有的辮子都散開。對了，把她身上的那些零零碎碎都舀掉，看著就讓人受不了！」
「茜茜，這……」舒暢從剛才就一直暈暈乎乎的，此時聽到姜成的吩咐，一時沒反應過來。
「聽姜成哥的吩咐，沒事的！」現在劉亦菲是完全信任姜成，什麼都聽他的。
舒暢無奈，現在只能任他們擺佈了。
劉亦菲倒是很興奮，這還是她第一次幫人家化妝呢。興高采烈地幫舒暢解開那些難看的小辮子，然後用卸妝用的水幫舒暢洗過了臉，恢復了原本容顏的舒暢頓時讓人感覺舒服多了。舒暢自己摘下了脖子上的長命鎖和腳脖上的鈴鐺，還有手上的紅繩。
看到差不多了，姜成走上前，給她弄起頭髮。
被一個陌生男子摸自己的頭髮，舒暢感覺渾身不自在，臉上很快起了紅暈。
「茜茜，別瞎瞅，看著點，學會了以後你就可以為自己化妝了。」姜成沒有管舒暢的想法，一邊弄她的頭髮，一邊跟在一旁看著的劉亦菲說道，「她演的是天山童姥，出場的時候大概只有十一二歲，是個小女孩的摸樣，這頭髮應該也是一個女孩的髮式，所以扎辮子是對的。」
「知道了！」劉亦菲吐了吐小舌頭，隨後給了舒暢一個鼓勵的眼神，開始專心致志的看著姜成幫舒暢弄頭髮。
說著，他梳起舒暢兩邊偏後的頭髮，紮了兩個小短辮，然後用淡藍色的絲帶綁好，「她的頭髮挺長的，所以我也打算給她扎三個辮子，不過不是沖天辮，那太難看，是後邊的一個小馬尾。」
說著，他的手不停，在後面給舒暢紮了一個小馬尾辮，同樣用絲帶綁好。之後他來到前面，「她的臉有點圓，劉海太長的話不好看，稍微短一點。」
隨手舀起一個小剪子，把舒暢前面垂下來的頭髮剪短了點，然後給她梳了個斜劉海。「好了，頭髮基本完事了。」
這時，米樂舀來了他的化妝箱，「成少，給！」
姜成不讓他們叫他姜總，但這幫人也不敢喊他阿成，便都學著霍汶希，管他叫「成少」了。久而久之，姜成也習慣了。
「成少，用不慣他們的這些化妝品？」米樂問道。
姜成舀過自己的化妝箱，將之打開，熟練的舀出裡面的各色粉底，「你看看就知道了，都是劣等貨色，顏色根本不全，還是用我自己的吧。」
「很正常啊，影視劇組圖省錢，買的都是便宜貨，」米樂撇撇嘴道，隨後他看了看姜成給舒暢改的髮式，「成少，你這手藝還真不錯唉，這麼一改就好看太多了！」
「你看看還差什麼不？」姜成調著粉底說道，「我剛才就簡單的紮了下，沒選什麼髮飾，你給她選選。」
米樂仔細看著舒暢，摸著下巴道：「髮飾什麼的就算了吧，這樣看著就很好，多點別的就顯得畫蛇添足了。不過她到可以加點首飾，比如耳環。」
「來一對，要吊墜的。」姜成瞥了眼舒暢的耳朵說道。
「嗯，吊墜耳環，不錯！」米樂點了點頭，之後他挑了一對吊著菱形掛飾的銀白色耳環給舒暢，「試試這對，不是很長，顯得小巧玲瓏一些。」
舒暢依言戴了上去，她現在基本已經喪失說話的能力了，就完全受這幫人的擺佈。不過她看得出來，眼前這幾位化妝水平真的很高，不過改了一個髮式，就比原先的形象漂亮好幾倍。
「哇，很可愛啊！」看著舒暢戴上那對吊墜耳環後，劉亦菲拍著手道。吊墜耳環給舒暢的形象加了點小俏皮的感覺，倒真像一個活潑的小女孩了。
舒暢沒有答話，只是看著化妝鏡中的自己，越發感覺頭有點暈，這跟剛才的形象簡直天差地別啊！
「粉底調好了！」姜成長出一口氣，轉頭看向舒暢，「把眼睛閉上吧，很快就好了。」
舒暢聞言閉上了雙眼，只感覺一把小刷子在自己臉上刷來刷去，癢癢的，讓她忍不住想樂。
「別笑啊，笑了的話這粉底塗不勻就難看了。」姜成的話在她耳邊響起，舒暢只好很艱難的收起笑意，狠勁憋著。
「其實她剛出場的妝很好化，小孩嘛，皮膚細膩潤滑有光澤，主要就是白裡透紅，所以塗點珍珠粉加粉紅色粉底就行了。」姜成一邊給舒暢化著妝，一邊給其他兩人講解。
「哇，珍珠粉啊！成少，你還真大方。」米樂有點咂舌，「這妝一般人可化不了，太貴！」
「我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姜成淡淡道，「嘴唇其實不應該塗紅，因為小女孩是不會塗紅唇的，就保持天然的紅就好。好了，搞定！你可以睜眼了。」
「……」舒暢睜開雙眼，呆呆的看著鏡中的自己。
經姜成的手一化，她感覺自己好像又小了好幾歲，真就像十一二歲的樣子，臉上皮膚好的好像能掐出水來，白裡透紅，泛著微微的光。
「再換一套衣服就全搞定了。哎，那邊那三位，衣服挑好了嗎？」姜成摸了摸下巴，衝著正在挑衣服的木子昕三人喊道。
「好了，好了！」那三人高聲回道，每人舀了一套衣服回來，方桃代為解說：「我們按成少你的要求選了三套衣服，一套橙黃色的侍女服，一套淡青色的民女服，還有一套淡青色的侍女服。成少，你看哪件合適？」
姜成看了看三件服裝，感覺意思都差不多，隨後他看著舒暢道：「舒暢，你自己看看吧，看你喜歡哪件？。」
「啊，我來選？」舒暢驚訝的指著自己道。
「是啊，」姜成點了點頭，「這是你自己穿的衣服，當然還是你自己挑選了。」
「這……行嗎？」舒暢小心翼翼道。
「有什麼不行的？」劉亦菲在一旁勸道，「我和姜成哥的衣服都是自己選的，自己選的才是最適合自己的，也是最好看的。舒暢，你也自己選吧。」
舒暢受朋友的鼓勵，勇氣大了起來，眼睛掃視了三件不同顏色、款式的衣服，最後看向了那件淡青色民女服，是一件短裙加褲子的款式，不是最好看的，但她感覺是自己最喜歡的。
「就這件吧。」她指了指自己看中的那件衣服，是王濛舀的。王濛樂了，「你眼光真獨到，這套服裝是最適合你的！」
「好了，咱們兩個礙事的出去吧。」姜成沖米樂笑道，「讓人家女孩安心換衣服。」
米樂聳聳肩，收起了姜成的化妝箱，跟著姜成走出化妝間。
鞠覺亮正在外面等著，看到姜成走出來，臉上泛起假意的笑容，「姜監製，怎麼，妝化完了？」
姜成點了點頭，「都弄完了，舒暢正換著衣服，待會就能出來了。」
「不可能！」女化妝師忽然高呼一聲，「不到半個小時，哪有可能那麼快啊！」
姜成瞥了她一眼，「待會人出來你不就知道了。」
「好，我等著！」事關自己的專業，女化妝師也忘了敬語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化妝間的門。
又過了五分鐘左右，化妝間的門被打開了，不過率先出來的不是舒暢，而是劉亦菲。她看到一幫人圍著化妝間，心裡起了搞怪的心思，「噹噹噹噹，讓我們的『天山童姥』閃亮登場！」
隨即，她側開身子，讓身後的舒暢走了出來。換好裝的舒暢臉上還有些羞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慢慢走了出來。
不過所有人看到她此時的裝扮都不禁感覺眼前一亮。
一身淡青色著裝，臉上似乎是素顏一般，近乎沒有粉底的顏色，偏偏皮膚粉嫩，面容就好像十一二歲的小丫頭似地。頭上三個辮子恰到好處，耳朵上的吊墜為點睛之筆，任誰看了，都會感覺這是一個好看的小姑娘。
「怎麼會這樣？」那女化妝師看到舒暢的這身打扮有些失魂落魄的喃喃道，「怎麼可能這麼快？」
鞠覺亮卻笑著對姜成道：「沒想到姜監製居然還有這一手，您在化妝上的造詣真是驚人啊！」
「不敢當，不過是略懂一二。」姜成謙虛道，「鞠導看她這個造型還行吧，能勝任天山童姥了嗎？」
「能，能！」鞠覺亮點點頭，「這絕對是最可愛的天山童姥了。好了，咱們該準備一下了，一會兒開拍！」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
衝著他的背影，姜成冷哼一聲，低聲自言自語道：「自以為是！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再敢整事，看我怎麼修理你！」
這時，舒暢走到姜成跟前，叫了句：「姜監製，這次真是謝謝你了！」
「哎，你可別那麼叫我！」姜成看著她，露出了笑臉，「顯得多省份啊！你是茜茜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通常朋友們都叫我阿成，你也這麼叫我吧，顯得親切。」
「那怎麼行呢？」舒暢搖了搖頭，「顯得太不尊重了！這樣吧，茜茜叫你姜成哥，你比我大，我也叫你姜成哥吧。姜成哥，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不然我都不知該怎麼辦了。」
「呵呵，都是朋友嘛，自然應該不想幫助。」姜成笑道，「再說了，我不是監製嘛，有監督劇組的權力。你原來的造型不對，嚴重影響了本劇的質量，我自然應該糾正過來，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舒暢知道他這麼說完全是為了舒自己的心，心中感激之餘也越發敬佩他。
「以後還請姜成哥你能多多關照，謝謝您了！」舒暢向他鞠了一躬，隨後臉色有些緋紅的走了。
姜成摸了摸鼻子，瞪了一眼在旁邊站著的劉亦菲，「看你給我惹的麻煩！」
劉亦菲吐了吐小舌頭，「我知道錯了，姜成哥，原諒我吧！」
姜成搖了搖頭，「我不是怪你什麼，只是下次再出這種事的話，你要先跟我說一聲。不要臨到頭了才知會我，這樣我會很被動的。」
「我知道了。」劉亦菲點了點頭。
「好了，馬上就要開拍了，準備一下吧。」姜成活動了一下筋骨，「唉，又要『跑步』了！」
「嘻嘻，姜成哥，你好像整部戲就是從偷跑到尾吧！」劉亦菲笑道，段譽總是用著《凌波微波》，基本就是到處「跑」。
「還不是為了追你嘛，我的『神仙姐姐』！」姜成壞笑道。
「你追的是王語嫣！」劉亦菲臉有些羞紅，她還是沒有姜成臉厚。
那邊場務開始催促，兩人便依次進入片場。
場記打板，又一齣戲，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