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磨房中的小曖昧 文 / 書之賢者
「這齣戲……不能分開拍嗎？」姜成皺著眉頭，看著下場戲的拍攝計劃，「一組用裸/蘀，主要拍我；一組後面換別人，主要拍茜茜。到了後期剪輯再連接起來。」
「分開拍也行，不過會很不自然，畢竟那樣的話你們不是對著真實的對方演戲，感情可能會不到位。」張紀中捋著自己的大鬍子，「你要不先跟劉亦菲商量一下，看看她的意思？反正我們是傾向於一起拍的。」
「唔……」姜成犯難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劉亦菲說。
這場戲拍的是段譽帶著中毒的王語嫣從杏子林逃出來，正逢大雨，便在一個小磨房裡避雨。王語嫣的衣服被雨淋濕，而她又中了悲酥清風之毒，手腳無力，段譽怕她一直穿著濕衣服會生病，便為她換了一套衣物。原著裡沒有細描寫這段，不過劇本裡要求段譽將王語嫣的衣服脫到只剩裡衣，要露出香肩，近乎半/裸。而段譽正要給她換衣時，西夏兵追來了，段譽為了保護她要與一幫西夏兵打架。而這期間，王語嫣都是要裸/著肩膀的。
姜成記得這段自己是改了的，沒想到張紀中他們又給改了回來，說是這樣比較復合當時的情況。
他們的那點小心思，姜成太瞭解了，不過是希望用這段做噱頭，吸引更多人來看這部戲。估計這段戲拍完，劉亦菲的劇照就會滿天飛，用屁股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其實姜成也覺得這麼改會更好一點，不過演王語嫣的是劉亦菲，他可不希望她被別人看光了。只是如今他不是製片，沒那麼大的權力再修改劇本了。所以他又提出了一齣戲分開拍的主意，要求把這段分兩部分拍，先拍他的戲，然後再拍劉亦菲的部分，而且那部分他要親自掌機。
張紀中出奇的答應了，不過他也提出讓姜成先詢問一下劉亦菲的意思，看看小姑娘到底意下如何。
「茜茜，那個……這齣戲你想怎麼拍呢？」姜成將事情都向劉亦菲說了，末了有些尷尬的問道。
劉亦菲臉紅了，雖然這齣戲沒有真的裸/露，但把肩膀露出來，對她這個年紀來說也是大尺度了。是保護自己？還是忠於職業，為藝術獻身？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選擇了。
劉曉莉在一旁皺眉道：「這還有什麼好選擇的？當然是分開拍了，茜茜現在可不能拍那種戲。」
「那個……」劉亦菲臉紅紅的小聲向姜成問道，「如果是分開拍的話，誰來幫我換衣服呢？」
「那肯定是找個女士來了！」姜成斬釘截鐵道，「我看就阿姨吧，這樣你就不會感到尷尬了。」
「嗯，這樣好！」劉曉莉滿意道，她對別人都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兒還是她來保護得好。
劉亦菲卻是微一皺眉，如果是分開拍的話，到她那部分，畫面中只會出現一雙手，到後期模糊處理一下觀眾們也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手。可是她並不想讓劉曉莉過多的干涉自己的工作，她覺得那樣很不ziyou。
她長大了，想自己的duli。
「那如果一起拍的話，是不是就姜成哥你來……」劉亦菲說著臉已經紅透了。
「咳咳！」姜成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當然了，我演的段譽嘛！」
「這樣啊，」劉亦菲點了點頭，「那就還是一起拍吧！」
「茜茜！」劉曉莉有些驚怒，「這不是開玩笑的！你現在還這麼小，不應該拍這種戲份的！」
「沒事的，媽媽。」劉亦菲堅定地說道，「反正又不是真的裸/露，最多到肩膀而已，您不用擔心。再說了，有姜成哥在呢，他會保護我的！」說完還沖姜成眨了眨眼睛，惹得姜成苦笑不已。
「我就是不放心他！」劉曉莉在心裡暗道。本來兩個人就有些親密，現在這麼好的機會，難保姜成不會趁機動手動腳的。
「沒事的，阿姨，我保證會保護好茜茜的！」姜成連忙保證道。
劉曉莉深深看了他一眼，「希望如此吧！」
眼神中對他的警惕顯而易見，明顯就是怕他「監守自盜」。
對此，姜成只有報以苦笑。
不過最終劉曉莉還是同意了讓劉亦菲直接拍攝這一段戲，但她要求拍這齣戲時屋裡人越少越好，她可不希望自己女兒在眾目睽睽之下脫衣服。
這也是姜成的要求，所以張紀中很痛快的同意了。
到了拍的時候，隨著於敏一聲令下，姜成扶著表現出虛弱的劉亦菲的走進這個小磨房裡。
兩人跨進門去，只見舂米的石杵提上落下，不斷打著石臼中的米谷，卻不見有人。段譽叫道：「這兒有人麼？」
忽聽得屋角稻草堆中兩人齊叫：「啊喲！」站起兩個人來，一男一女，看服飾都是農家青年。兩人衣衫不整，頭髮上沾滿了稻草，臉上紅紅的，神色十分尷尬忸怩。原來兩人是一對愛侶，那農女在此照料碾米，那小伙子便來跟她親熱，大雨中料得無人到來，當真是肆無忌憚，連段譽和王語嫣在外邊說了半天話也沒聽見。
這兩人都是群演，不過演得很賣力，把那種偷歡時被人發現的羞惱和不好意思演了出來。
段譽抱拳道：「抱歉，抱歉！我們只是來躲躲雨。打擾了二位，還請多多包涵！」
眼見王語嫣的衣服都濕了，段譽先扶她到旁邊的木凳坐下，接著從懷裡舀出他的那塊白玉掛飾，遞給那位農女，「這位姐姐，我這塊玉給了你，勞煩借一套衣衫給我這位妹子換換。」
那農女雖不知這塊白玉的貴重，但看其外觀精美就知價值不菲，心中不信，道：「我去舀衣裳給你這位妹子換，只是……這玉我不要。」說著便從身旁的木梯走了上去。
王語嫣忽然說道：「姐姐，請你過來。」那農女已走了四五級梯級，重行回下，走到她身前。王語嫣從自己鬢邊拔下了一枝鑲著兩顆珍珠的金釵，對她說道：「我把這隻金釵送你，你帶我去換換衣服，好不好？」
「王姑娘，你這……」段譽急道，他都把玉舀出來了，現在也不好收回去。
王語嫣向他微微頜首，「段公子，一路上多勞你救語嫣性命，實不願讓你再做破費。」
段譽聽出她言語中的堅決，知道她是不願再受自己恩惠，頹然的垂下了舀著白玉的手臂。
那農女不知段譽那塊玉的真假，但王語嫣的這隻金釵她卻認得是金的，自是大喜，假意推辭幾次不得，便收下了，當即扶著她到上面的閣樓中去更換衣衫。閣樓上堆滿了稻穀和米篩、竹箕之類的農具。那農女手頭原有幾套舊衣衫正在縫補，那小伙子一來，早就拋在一旁，不再理會，這時正好合王語嫣之用。
這段是姜成修改過的，本來原著中沒有段譽先舀出白玉換衣的橋段，只有王語嫣用金釵換衣服的舉動，表現了段譽的呆氣與王語嫣的聰慧。不過經姜成這麼一修改，表達出來的意思就完全不一樣了。他演的段譽沒有書獃氣，相反十分聰明，對人情世故瞭解的也不少，只是王語嫣不願再承他的情，兩人此時就是段譽單相思。
之後段譽與那位小伙子交談了幾句，不一會兒，西夏追兵到了，小伙子去應付，而段譽一著急，口中叫道：「王姑娘，敵人追來啦！」便飛身衝上樓去。此時王語嫣已經在農女的幫助下脫掉了濕衣，他來的太快，王語嫣不及穿衣，只得將一件濕衣擋在胸前。她中毒後手足酸軟，左手舀著濕衣只提到胸口，便又垂了下來。段譽急忙轉身，驚道：「對不起，冒犯了姑娘，失禮，失禮。」王語嫣急道：「怎麼辦啊？」
西夏兵凶殘，一進來便殺了那個農家小伙子，農女心念情郎，跑下樓去，也被西夏兵殺了。
段譽深知西夏兵要是上來，王語嫣絕對不能倖免，膽氣一壯，就要下去與他們拚命。剛一動身，卻又折返回來，口中道：「失禮之處還請姑娘見諒！」便在王語嫣的驚叫聲中，從地上撿起一件農女的乾衣服，小心地披在王語嫣身上，確保她不會受涼，這才衝下樓去。
「這小子不按劇本演啊，」張紀中看著監視器中的畫面，搖搖頭說道，「臨時亂加詞。」
於敏笑了笑，「不過經阿成這麼一改，到把段譽時時刻刻心念王語嫣的心思演了出來，雖跟原著不一樣，但卻更有味道了。你說呢？」
「話雖如此，可他究竟是出於什麼心理改的，你還看不出來嗎？」張紀中意味深長的說道。
「呵呵！」於敏低聲笑了幾聲，「你剛才不也沒喊卡嘛，大家心照不宣。」
兩人相視一笑，顯然都看出了剛才姜成臨場加詞隱含的小心思。
剛才那段在原著和劇本裡是都沒有的。段譽是在於殺了追來的西夏兵後，因不敵假扮西夏武士李延宗的慕容復，被王語嫣叫到樓上，才蘀她披上了衣服。這裡姜成直接改了劇本，已經知道他們兩人的秘密的張紀中和於敏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便默認了他這麼改。
衝下樓的段譽一開始被西夏兵追的滿場跑，他有《凌波微步》在身，武功不高的西夏兵追不上他。後有一西夏兵要到樓上抓王語嫣，段譽一著急，內力上湧，使出《六脈神劍》，幾下就將在場一眾西夏兵解決了。
但危機還沒過去，假扮西夏武士李延宗的慕容復走了進來，他有意奚落段譽，教訓語嫣，便向段譽挑戰。
他武功極高，段譽自然不是對手，膽氣一挫，《六脈神劍》便使不出來了。李延宗拔刀而來，幾招之下就把刀架在了段譽的脖子上。
不過他沒有殺段譽的心思，故意冷聲道：「你快去請教你師父，瞧她有什麼法子來殺我。」說著收回單刀，右腿微彈，砰的一下，將段譽踢出一個跟頭。
王語嫣叫道：「段公子，你快上來。」
段譽道：「是！」
攀梯而上，回頭一看，只見李延宗收刀而坐，臉上仍是一股殭屍般的木然神情，顯然渾不將他當作一回事，決計不會乘他上梯時在背後偷襲。段譽上得閣樓，低所道：「王姑娘，我打他不過，咱們快想法子逃走。」
王語嫣道：「他守在下面，咱們逃不了的，你先幫我把衣服穿上吧。」說著，臉頰已是羞得通紅，只是裡面裸/著身子只披一件衣服在身上並不好受，也不保暖，無奈的王語嫣只得讓段譽幫自己先穿上衣服。「對了，你把眼睛閉上，不許偷看，聽我的指揮。」
聽到王語嫣讓自己幫她穿衣，段譽已是喜得不知東南西北了。他是個實誠君子，依言閉上眼睛，聽著王語嫣的指揮，一件一件的幫她把干衣服換上。只是他暈暈乎乎的，手足無措，期間多有觸碰到王語嫣的身子，衣服穿好後，兩人的臉都紅透了。
這不是裝的，從關係開始不清不楚以來，他們兩人到現在也就是偶爾擁抱一下，這麼親密的舉動還是第一次。從頭到尾，兩人都是心跳的極快，臉上感到發燒，手腳甚是不利索，一路磕磕碰碰的過來了，只感覺這氛圍有種淡淡的曖昧。好在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張紀中和於敏都沒有喊卡。
「呵呵，這段要播出來，不知會吸引多少人呢！」於敏嘿嘿笑道。
張紀中摸著鬍子大笑，「估計有很多人會說阿成演得很好！」
「難道不是嗎？」於敏反問道，只是這話裡有話啊。
「沒錯，就是他『演』的好！」張紀中說著連自己都不信的謊話，特意在「演」字上加了重音。
那邊站著的劉曉莉聽著心中一動，「他們該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
她心裡大急，就知道姜成他們這麼下去遲早會出事，現在就隱約被人察覺了，萬一要是被外界知道了……
她不敢想像此後兩人會受到怎樣的口誅筆伐。
好在張紀中和於敏只是說了幾句讓人聽不懂的話，便閉口不言了，這讓劉曉莉鬆了一口氣。
「這樣下去不行啊，以後可得給他們提個醒了，這『蛛絲馬跡』多了，也會讓別人猜到真相的。」劉曉莉下定決心，等今天的戲份拍完，就要好好告誡一下兩人，讓他們收斂一些，不能讓外界猜出兩人現在的關係。
場中演戲還在繼續，段譽從王語嫣口中得知李延宗會的功夫極多，自己萬萬不會是他的對手，心裡就想認輸。只是李延宗有心羞辱他，竟要段譽對自己下跪磕三個響頭，方才放過他。
段譽身為大/理段氏子弟，本身也是極有氣節，豈能做出這樣卑躬屈膝、有辱尊嚴的事。他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隨後向王語嫣交代遺言般的說了幾句話，便下樓去「赴死」。
本來段譽膽氣一壯，《六脈神劍》便能使得出來，只是李延宗事先有了準備，怕他出邪法，便作勢要先去殺王語嫣，段譽一急，奔身上前，李延宗瞅準他的破綻，便把他擊倒在地，隨手刀就要砍下去。
此時，王語嫣坐在樓上出言威脅，說李延宗要是殺了段譽就要連她一塊殺了，不然以後她一定為段譽報仇。李延宗口中詐她，卻得知她與段譽並沒有私情，一心還是在她表哥慕容復身上。只是王語嫣感念段譽欲要為自己而死，自然要為他報仇。
李延宗滿意而去，臨走留下了一瓶悲酥清風的解藥，段譽用解藥給王語嫣解了毒。之後兩人怕西夏兵再追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一把火燒了小磨房，騎馬而去。
如此，這段戲便演完了。因為動作戲較多，稍不留神就會出錯，所以並非一條過，不過也沒ng幾次，尤其姜成與劉亦菲的幾場對手戲依舊是很順的一條過了，保持了紀錄。
「你們剛才演的真是不錯，比我要好多了。」卸妝時，扮演慕容復的修慶特意走了過來，與姜成交談了幾句。
「慶哥你可不要這麼說，你剛才演的也很是出彩，『李延宗』的氣場很足地說！」姜成起身笑道。這並不是假話，從開拍到今，這劇組裡的其餘幾位主演，也就修慶演的是最好的，不在姜成之下，這從他也總是被張大鬍子誇獎就可看出來。
「不過慶哥，你剛才使刀可真是太用力了，我這脖子到現在還有點疼呢！」聊了幾句，兩人就熟了，姜成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修慶善意的笑了幾聲，「這可不賴我，都是於導和張導要求的，是他們要求我必須動作到位，不能演的讓人一看就是假的。要真是弄疼你了，那我跟你說聲抱歉了！」
「哎，我就是開個玩笑，可沒有怪你的意思。」姜成也知道這一定是張紀中與於敏的指示，對於修慶自然沒有責怪的意思。
兩人又交談了幾句，對對方越來越熟悉。
這時，於敏走了過來，把姜成叫了過去。
「今天演的都很不錯，你那幾句詞加的很精彩，劉亦菲似乎也已經恢復了狀態，僅ng了2次。果然，還是你們的對手戲最能讓她激勵她發揮。」於敏隨口說道。
姜成聳了聳肩，「這段我們以前也對過戲，所以她很熟。」
「希望你們都能保持下去！」於敏深深看了他一眼，「對了，你們公司的影視基地完工了沒有啊？」
「主體框架都已經完工，不過還有一些細節之處還在建，但已經能投入使用了。」姜成笑道，「最近已經有好幾個劇組進駐了，像什麼《大漢天子2》、《大漢巾幗》的，都是古裝劇。我叫那邊特意留了幾個場地，按你們的要求建了幾個攝影棚，保證不比橫店這邊的差。」
「大手筆啊！」於敏歎了一口氣，「還好有你們的影視基地在，不然這進度就要拖累了。」
最近非/典是越傳越邪乎，橫店這邊也開始受影響了，很多群演都紛紛離開避難，導致了劇組現在越來越難招到人，這進度眼看就要拖累了。
這時，姜成提出了之後的戲份去他們公司的影視基地拍的提議。得知姜成他們公司在遼/寧建/平建了一座影視基地的消息，一開始，張紀中他們真是震驚得無以復加。
影視基地啊！
沒有雄厚的底子，廣闊的人脈，可沒辦法建的起來。當初橫店這裡，人家可直接投入8億，炸平八座山頭，這才有了這座「東方好萊塢」。
現在姜成居然說他手底下有一座正在建的影視基地，真的很難讓人相信。
不過真事假不了，很快就有消息傳來，在遼/寧建/平有一座新建的影視基地開業了。一些急於開拍的的影視劇組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去了，沒想到看到那裡的條件極好，雖然目前只有一些主體框架，但因為建/平前倚遼/寧，背靠內/蒙/古，既有山脈林海，也有廣闊草原。而且主體框架也有秦、漢、隋、唐、宋、元、明、清八個影視區，足夠用來拍攝很多古裝戲了。
這可真是影視圈的救命稻草！
畢竟北方天寒，病毒傳播不快，比南方安全得多，所以一時間很多劇組都前往那裡拍攝自己的劇。人一多，這效益自然就好，每天都是ri進斗金，雖然以後還得往裡投，但想來不會賠了。
沒想到因為這非/典，這建/平影視基地才剛開業就站穩了腳跟。有了這個影視基地，就等於抓住了國內各大影視公司的命脈，此後再沒有人敢輕易動頂峰了。
張紀中他們也越發看重姜成。別看這位年紀小，但真是有魄力。這事要擱在其他人身上，絕對要猶豫許久，可這位居然在羽翼未豐之時就敢投入全部身家去搏，而他的運氣也真好，這就讓他做成了。實力頓時翻了幾番啊！
預料到的，以後絕對是一位大亨啊！
「那你們決定好什麼時候去那邊嗎？」姜成問道。
「快了，既然決定去那邊，這邊也就沒幾場戲了，」於敏想了想道，「預計也就不到一周的戲份了，都是江南的戲。」
「快點去那邊也好，不然這天氣是越來越熱了，天天穿著厚戲服，以後絕對遭罪！」姜成點點頭道。
「這也是我們考慮過的，」於敏說道，「對了，你看咱們都這麼熟了，這到那邊的場地租憑費是不是……」
「你們還想讓我給你們打幾折啊？」姜成歪著頭道，「我記得我定的價錢已經很低了，比橫店這邊省好多呢！而且那邊吃住也比這邊便宜很多，夠你們省的。」
「話雖如此，可這裡省點那裡省點，不就能讓把這部劇做得更好嘛！」於敏腆著連笑道，「阿成啊，你也是做導演的，自然知道大家都是想把自己的戲拍的越精美越好。而且你也是劇組的，這部戲越好，你越有面子不是！」
「行了行了！」姜成無奈的擺擺手道，「看在你和張導的面子上，我再給你們免10%的費用。這不能再少了，這影視基地還得繼續建下去，你們總得也讓我掙點吧！」
「行行，能減10%就好！」於敏大喜，這費用真是免得不少了，再要求下去就顯得他們得寸進尺了。
「好了，你老也先去忙吧，我要回去休息了！」無緣無故，又被人減了一筆收入，姜成就有些不是心思了，口上就沒那麼客氣了。
不過現在他的地位在於敏心裡是越來越重，也不怪他口氣不對，帶著滿意的笑容就走了。
於敏走後，姜成歎了一口氣，隨即笑了起來，「這當大亨的感覺，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