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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零一十六節 先去見誰 文 / 逍遙門主

    第一千零一十六節先去見誰

    由於廖志高的突然出現,沈斌的回京計劃只能延後閱讀沈斌沒再給霍仁軍省長打電話請假,在辦公室裡等待著佐鳴。借這個機會,沈斌調出了廖高志的資料,大概的瀏覽了一下。佐鳴在辦公室裡收拾完文件,匆匆來到沈斌辦公室,兩人一同去了天香閣。

    沈斌開著他的保時捷,開口問道,「佐主任,能給我說說這個廖高志嗎?我想瞭解一下」「。」

    佐鳴扶了扶眼鏡,從內心來講他真不想陪同沈斌去天香閣。佐鳴因工作關係跟廖高志私交不錯,他當然知道楊雄是誰的人。沈斌大張旗鼓的在省府接待中心門前鬧了一幕,連佐鳴都認為沈斌是故意針對廖高志。

    「秘書長,其實廖高志這個人也算不錯。為人比較低調,喜歡書法字畫,頗有儒者風範。」佐鳴輕聲說道。

    沈斌嘴角彎起一道弧度,心說能跟楊雄這樣的人勾結在一起,這個廖高志也儒雅不到哪裡去。

    「佐鳴主任,能說的具體點嗎,我想全面瞭解一下。」沈斌平靜的說道。

    佐鳴猶豫了一下,開始講述著廖高志的故事。得知廖高志主要從事中小學課外輔導叢書的出版發行,沈斌心說怪不得佐鳴跟他熟悉。教育口就歸季光燦副省長負責,身為他的主任秘書,看來這個佐鳴在廖高志身上也得了不少。不過這種情況在體制內見怪不怪,各省的情況都一樣,沈斌也沒打算深挖什麼內幕。

    沈斌看了佐鳴一眼,說道,「佐主任,不瞞你說,在楊雄這件事上,我還真不知道背後還站著一個廖高志。既然牽連到廖一凡主席的親戚,這個面子我得給。等會到了以後,麻煩佐主任幫我遞個話,碧輝那邊讓他開個價,我表弟這邊絕對給足他面子。」

    「秘書長,那他要是不給呢?」佐鳴看著沈斌問道。

    沈斌微微一笑,「那我就親自安排人,一天三次去那裡查房。省裡委任我當治安督查大員,這個權利我可不能浪費了。」

    「秘書長,碧輝可是外資企業,您就不怕他們老闆投訴您?」

    沈斌哈哈一笑,「他就是到聯合國投訴也沒用,惹急了我就找人把碧輝收購下來。」

    聽著沈斌這霸氣的語言,佐鳴不禁打了個冷顫。他知道沈斌沒有說大話,碧輝向市裡投訴根本沒人敢過問沈斌,向省裡投訴,估計也沒人敢接。向國家投訴那就更不用說了,人家岳父就是行政上的全國老大。至於收購碧輝,佐鳴清楚沈斌確實有這個實力。

    兩個人很快來到天香閣,沈斌發現這裡還真有點世外桃源的味道。庭院內鳥語花香小橋流水,頗有江南園林的風格。要不是佐鳴引領,沈斌真看不出這裡是私人辦公場所。

    一名工作人員迎了上來,微笑著對佐鳴說道,「佐主任好,廖先生說您來了之後直接上去,他在二樓書房等您。」

    佐鳴點了點頭,回身說道,「秘書長,您請。」

    兩個人走過小橋進入一座仿古式的二層樓閣,一進門,沈斌頓時覺得像是走進美院教授的工作室,周圍牆壁上掛滿了字畫。

    樓閣二層是一個獨體大廳,左側擺放著一套明式紅木桌椅,中央是一張大畫案。房間顯得比較空曠,靠右側的牆邊排放著兩排書架,書架前是一張清式案桌。

    畫案邊燃著一爐香,玉蘭花香瀰漫著整個房間,沁人心肺。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背對著沈斌,正在懸筆作畫。

    沈斌看了看佐鳴,面帶微笑背著雙手。佐鳴趕緊走了過去,輕聲說道,「廖先生,不打擾您吧。」

    廖高志抬起頭,「哦,佐主任來了,正好,來品品我這幅潑墨山水有沒有進步。」

    佐鳴笑了笑,「廖先生,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我們沈秘書長也來了。」

    「哦?」廖高志放下毛筆,轉過身看向沈斌。

    沈斌微微一笑,伸手迎了過去,「聊先生,沈某冒然來訪打擾,還望海涵啊。」

    廖高志與沈斌握了握手,頗為意外的看了佐鳴一眼。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佐鳴可沒說沈斌會來。

    「沈秘書長,久聞你的大名了,您能光顧,我這天香閣可是蓬蓽生輝啊。來來,快請坐!」廖高志客氣的把沈斌讓到了紅木官帽椅上。

    到了他們這種身份地位,可不會像大牙楊雄那樣劍拔弩張。即便知道來者不善,廖高志依然掛著一幅虛假的笑容。

    廖高志看了看沈斌,「沈秘書長,早就聽佐鳴主任說辦公廳來了位雷厲風行的秘書長,我還琢磨著抽個時間拜訪拜訪。沒想到,您卻突然光臨了寒舍。」

    「廖先生,實不相瞞,我今天來是向您陪個不是的。」沈斌側著身客氣的說道。

    「哦?」廖高志一愣,「沈秘書長這話從何說起?」

    沈斌爽朗的一笑,「廖先生,其實在楊雄這件事上,我還真不知道您也在碧輝投了資。看來這件事起了誤會,我是專程過來跟廖先生說一下。就算不為這事,我也應該來一趟。不管怎麼說一凡主席也算是我的老領導,當年在南城的時候,一凡主席對我岳父也很照顧。既然得知廖先生在天長,理應過來拜訪拜訪。」

    廖高志頗為意外的看了沈斌一眼,以他對沈斌的瞭解,聽說這個人非常強勢,從來不會向人低頭。特別是沈斌跟於萬昌的對抗,足以窺視一切,為何突然轉變了風格,向自己低頭了。廖高志謹慎的思索著,不知道沈斌這是要玩什麼把戲。

    「沈秘書長,您這麼說可就折煞我了。其實在碧輝那邊我也只是一點點投資,從來沒問過盈利之事。關於楊雄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在下只是一介書生,寫寫畫畫還行,打打殺殺卻幹不來。」廖高志帶著一絲警覺說道。

    沈斌呵呵一笑,「廖先生,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你有所不知,我那表弟活這麼大幹什麼都一事無成,只有休閒娛樂這一行還算摸著點門道。如果廖先生不介意的話,您手裡的股份我想高價買下來。當然,絕不能讓廖先生吃虧,肯定會讓您滿意。」

    廖高志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心說沈斌突然到訪,原來是想買下我手裡的股份。按說沈斌能低下身價這麼客氣的來商討,廖高志應該給他這個面子。畢竟為了碧輝那點利益跟沈斌爭鬥,有點得不償失。但是廖高志覺得這麼私下操作,會讓人感覺他服軟了。所以,廖高志不打答應這筆買賣。天長的娛樂場所有的是,你沈斌何必跟他爭奪這一家。

    「沈秘書長,按說以您省府秘書長大人的身份,廖某應該答應才是。不過,我是個商人,咱們在商言商不講政治。關於碧輝那邊的股份,我還沒打算轉讓。這件事,真不好意思了。」廖高志毫不客氣的拒絕道。

    沈斌眉頭微皺了一下,他聽出廖高志話中的諷刺味道,生意歸生意,何必牽扯到他的官方身份。

    沈斌笑了笑,並不介意廖高志的暗諷,「廖先生,既然您不打算轉讓,我覺得可以合作一下。相信那種生意廖先生也不會親自大點,總要有人出面才行。不知道廖先生對這個提議,有什麼看法?」

    沈斌退求其次,打算讓大牙跟廖高志合作一下。反正沈斌讓大牙扎根碧輝也不是為了賺錢,只是讓他在那裡招貓逗狗惹點事端。既然人家不轉讓,剔除楊雄換成大牙這總沒問題吧。只要廖高志答應,雙方既是朋友,以後很多事情沈斌也能幫上忙。

    「合作?」廖高志心說我還用跟誰合作嗎,楊雄那份都是他施捨的。

    廖高志剛要拒絕,沈斌的手機響了起來。廖高志沒有說下去,示意沈斌先接電話。

    沈斌看了看號碼,當著廖高志的面接聽道,「是陶局長啊,你好。」

    「沈秘書長,不知道您那邊要來幾位,晚上我好安排。」

    沈斌故意裝著是偶然電話,露出驚喜的問道,「怎麼,您要請客啊,好啊,正好我在廖高志先生這裡,我問問廖先生有沒有空,晚上一起吧。」

    沈斌也不管陶利祖是不是糊塗,捂著電話問道,「廖先生,不知晚上有沒有空,咱們一起坐坐?」

    廖高志微微一笑,「真不好意思,晚上我約了張副shuji,咱們還是改天吧。」廖高志帶著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彷彿在暗示沈斌他跟省委大員很熟悉。

    沈斌點了點頭,拿起電話說道,「陶局長,剛想起來,晚上我這邊正好有點事,咱們還是改天吧。」

    電話那頭,陶利祖心說晚上吃飯不是你定的嗎,怎麼又突然有事。莫非,廖高志那邊沒談攏?陶利祖不敢多問,客氣了幾句趕緊掛斷電話。

    沈斌看了看廖高志,再次問道,「廖先生,不知我剛才的提議,您有什麼看法?」

    「這個~我覺得沒有必要吧。」廖高志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沈斌點了點頭,他看出廖高志沒打算跟他做朋友,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語氣。兩人寒暄了幾句,沈斌起身告辭。廖高志也沒客氣,只是把沈斌送到了書房門口。

    沈斌一上車,臉色頓時寒了下來,「佐鳴,該說的我都說了,該做的我也做了。回頭你再帶一句話,適可而止的話都是朋友。繼續下去,我會讓他滾出南湖。」

    佐鳴從頭到尾的看了這場雙人秀,他也覺得廖高志有點過分。不管怎麼說沈斌是帶著誠意而來,話語中給足了廖高志面子。反觀廖高志,話裡話外卻是透著不屑。他也不想想沈斌是什麼身份,就算你堂伯父是政協主席,也無法跟謝援朝相比。別忘了,謝援朝不但是總理,還兼任著軍委第一副主席。佐鳴沒敢說什麼,這兩邊他都惹不起,唯有點頭稱是。

    沈斌的心情被廖高志弄的有點沉悶,把佐鳴送回之後,沈斌直接回了水榭花園。思前想後,沈斌還是決定回北京一趟。別看南湖節外生枝多出了一個廖高志,沈斌主要目標是范一舟,他還沒把廖高志放在眼裡。但是通過與廖高志的接觸,沈斌發現有必要在中央高層運作運作了。

    這次沈斌回北京,不但要和方浩然談談,沈斌還想見一見韓波和瞿輝等人。以前沈斌沒看重這些政治關係,但是隨著級別和地位的提高,沈斌知道今後面臨的對手將會越來越重。沈斌不能光靠著岳父謝援朝的影子支撐自己,他必須發揮自己的政治人脈。

    次日一早,沈斌沒有給霍仁軍請假,他想利用週末兩天的休息時間趕一個來回。正好桑格和烏蘭接到羅志森的召喚也要回京,沈斌順便把兩人送回去。另外來說,沈斌知道就這樣去見謝援朝和戈麗華肯定挨罵,無奈之下勸說穎子帶著兒子一起回京。戈麗華幾乎一天一個電話過問外孫的飲食起居,不帶著她娘倆回去,戈麗華這一關可不好過。

    眾人乘坐最早一班飛往北京的航班,踏上了北京之行。上午不到十一點,飛機徐徐降落在北京機場。

    一出貴賓通道,令沈斌意外的是,自己的老爸老媽居然也站在接機人員的行列。老兩口抱著孫女沈木蘭,看到小天嘯,沈萬有激動的迎了過去。

    「小寶貝,可想死爺爺了。」沈萬有抱著孫子,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花。

    沈斌接過女兒親了兩下,看著陳雨,小聲埋怨道,「怎麼連老爸老媽都來接機了,你不怕人家笑話啊。」

    陳雨幽怨的瞪了一眼,「還說呢,一聽孫子隨機跟來,我攔都攔不住。」

    沈斌苦笑了一下,問候了一下爸媽,眾人呼呼啦啦上了車。

    沈斌沒讓謝穎給家裡打電話,中午一家人在碧湖山莊的別墅小聚了一番。沈斌時間很緊,明天下午他就得乘機趕回南湖,沈斌不敢先去岳父家,怕耽擱時間。沈斌給龍叔打了一個電話,關於范一舟的事情,他必須問清楚總部這邊是怎麼安排的。

    得知沈斌回京,李龍也很意外,讓沈斌馬上來總部一趟。

    沈斌驅車去了國安總部,順便把烏蘭桑格也帶了過去。國安總部副部長辦公室,沈斌一進門,就看到三個熟悉的身影。不但李龍在,和尚王世安與韓成兵都在李龍的辦公室。

    沈斌熱情的跟和尚打著招呼,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他發現和尚蒼老了許多。特別是他那受過傷的手臂,顯得非常枯瘦。

    「和尚,聽說您一直在國外辦差,這次回來,是不是可以退休了。」沈斌關心的問道。

    「怎麼,你打算養我老啊。」

    「沒問題,回頭找個山頂給你和老韓蓋兩間草房,也好有個伴。按現在的話說,你們倆也算是好基友了。」沈斌調笑著說道。

    「去你奶奶的,看來這段日子沒人修理你了是不是。」和尚笑著打了沈斌一拳。

    李龍招了招手,「我說你們有點正形好不好,別把我這個副部長不放在眼裡。老韓,你先安排一下,讓人先送烏蘭桑格回望月閣,老部長都快等急了。」

    烏蘭和桑格尊敬的跟李龍三人打了聲招呼,跟隨韓成兵走了出去。

    房門一關,沈斌開口問道,「龍叔,范一舟的案子,總部準備怎麼處理?」

    李龍看了王世安一眼,故意裝著為難的說道,「沒辦法,既然沒有證據,總部已經正式向政治局做了說明。」

    沈斌一愣,「什麼意思?難道總部就不管不問了?」

    「怎麼問,按照規定國安總部沒經授權,是不准私自調查政治局成員及其直系家屬。違反了這個規定,這個責任誰來承擔。」李龍一本正經的說道。

    沈斌的火氣頓時冒了出來,「龍叔,以前你可不是這麼說。記得您介紹我加入特勤組的時候,您說過每一位國安成員,都有義務為國家承擔一切責任。怎麼,這麼一個范一舟就讓你們害怕了?」

    「吆喝,你小子什麼級別,居然敢跟我用這幅口氣。」李龍瞪眼說道。

    「我現在是正廳級大員,比您小不了多少。龍叔,總部如果就這麼放棄,我沈斌發誓以後再也不踏入總部一步。因為一個小小的身份就嚇得你們放棄,這樣的國安部,讓我鄙視。」沈斌擂著桌面說道。

    沈斌真的生氣了,他們在南湖辛辛苦苦挖出了范一舟,總部這邊居然因為身份的原因就要放棄,沈斌覺得這樣懦弱的國安部,不配再讓他配合。

    和尚王世安呵呵一笑,「老龍,看到沒有,我就說這小子沒變,還是衝動的很。」

    李龍哼了一聲,從抽屜裡拿出一份謝援朝剛簽署完的文件往桌上一扔。

    「臭小子,剛才我還跟和尚吹噓你小子現在沉穩了,轉頭你就讓我出醜。混小子,看完再說話。」

    沈斌疑惑的拿起文件,只看了個台頭,臉上的寒意頓時收斂起來。看罷之後,沈斌才明白李龍是故意消遣自己。

    沈斌訕訕的把文件放了回去,「早說不就得了,能怪我嗎。」

    李龍指了指沈斌,「鑒於你剛才的冒犯,我決定以副部長的名義懲罰你,讓你加入調查小組,務必查個水落石出。不過,這件事極為機密,你加入調查小組的事情不得跟任何人說,特別是謝援朝總理。」

    沈斌一怔,「龍叔,這不是我岳父批准的嗎,為何還要瞞著他?」

    李龍瞪了一眼,「他是怕你受牽連,不准你參加。」

    沈斌苦笑了一下,「我就猜是這麼回事,看來我真要成為一個隱形人了。」

    沈斌坐了下來,李龍說道,「沈斌,現在范一舟知道自己暴露,肯定會隱跡一段時間。風之行目前總部在三亞,南湖這邊投入了大筆資金,范一舟會在這兩地之間來回游動。我的安排是這樣,三亞那邊交給老韓與和尚調查,南湖這邊你來負責。范一舟絕不可能是一個人在行動,先期目標主要放在集團高層人員身上。特別是那個鄭阿華,我已經下令密切監視,只要他一離京立即秘密抓捕。咱們沒權動范一舟,抓一個鄭阿華還不在話下。」

    「太好了,跟我的想法不謀而合。龍叔,我已經開始讓南湖警方找點事幹了。雖然警方不一定查出什麼,但是肯定會驚動范一舟的爪牙。只要他們在我的地盤上有所活動,我就跟扒皮似的把他們層層扒光,逼著范一舟站出來。」

    「沈斌,南湖方面就讓廖尚勇配合你吧。老韓說這個年輕人不錯,很有潛力。至於行政上的力量,如果能用上最好。不過我要提醒你,你這麼公然干涉風之行,估計方浩然會出面制止。」李龍提醒著說道。

    「我想過了,所以我才急匆匆來到北京,就是想跟方浩然談一談。」

    李龍一愣,當即嚴肅的說道,「不行,范一舟的事情絕對不能洩露給方浩然。沈斌,你不要感情用事,你跟方浩然的關係再好,他們畢竟是一家人。弄不好,會讓方浩然覺得你是故意找茬。」

    「不會,我相信老方不會這麼想。」

    「怎麼不會,你口說無憑,證據呢。」

    「沒有證據,但我可以用人格保證。」

    「沈斌啊,如果范一舟也用人格擔保自己清白,你覺得方浩然會相信誰?」李龍怒斥道。

    沈斌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沈斌總覺得憑自己和方浩然的生死之交,他肯定會相信自己。但是要讓一個當岳父的,選擇女婿和朋友之間的真誠,估計還真難抉擇。

    沈斌沒有與李龍在爭論下去,不管李龍怎麼說,他必須要把范一舟的真實情況跟方浩然說出來。哪怕從今後形同陌路,最起碼在這個問題上沈斌沒有對不起朋友。不然等范一舟暴露的那一天,沈斌會內疚自己沒有早點告訴方浩然。

    沈斌沒有過多的在總部停留,這一天多的時間他要見很多人,沈斌匆匆離開了國安總部。

    沈斌開著陳雨的車遊蕩在車河中,他不知道該是去見方浩然,還是先跟韓波見個面的好。沈斌看了看時間,思索了一番,沈斌最終選擇了先去見瞿輝。

    剛才跟李龍的一番爭論,讓沈斌心中起了波瀾。在這種情形下,沈斌很想聽聽這個輿情網情報頭子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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