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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二十六章 文 / velver

    第七百二十六章

    沈浪又不得不在這裡待了一個月的時間,不過在接下來的這個時間段裡面,沈浪基本上是天天開著車在這裡訓練場所溜溜躂達的,在開車這個方面自己還真的就有點弱勢,正好趁著這個時間段練練手,這裡什麼樣子的車型都有。反正這段時間也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訓練這個東西不在沈浪的管轄範圍之內,要是檢驗的話,沈浪倒是能說上兩句話。

    教官的這個行為被所有的隊員也是看在眼睛裡面,原來這位教官還是一個人,雖然在其他的方面他是被當做神一樣的被其他人所仰望,但是在這個方面,他那個技術就有點過於的菜了,至少他們在這個方面可以鄙視一下他們的這位教官。

    一個月的時間也是一晃而過,本來在監獄裡面帶了一個月的時間,沈浪的臉色還有些白,但是在這個基地風吹日曬了兩個月,這個臉色又恢復到常態,不過沈浪從這裡出來以後可不是直接的回家,而是先回秦城監獄報道,報道完畢以後,沈浪才准許從這裡離開,

    看著在外面等候的車輛,沈浪在上車的時候也是回頭看了一眼,有些感慨的看了能有兩分鐘的時間,這才上了等候已久的車,看著坐在後駕駛位置上面的老婆,沈浪用手蹭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你怎麼來了,這樣的地方雖然清靜,但是以後能少來還是少來的好。」

    「還不都是因為你。」蘇妙妙也是用手摸索了一下沈浪的臉,「你這三個月的時間倒是過得無憂無慮,家裡面對於這個事情可是擔心壞了,還是你自己的老婆關心你吧!專程來這樣的地方接你。」

    從這裡出來以後,沈浪也是回到了別墅,家裡面倒是為了沈浪的出獄好好的準備了一番,什麼柚子葉,火盆等等,貌似沈浪是真的犯了什麼事情坐了十年八年似的,當然了對於這番心思沈浪也沒有拒絕,洗漱了以後稍微的吃了一些東西,沈浪就單獨的去了自己爺爺和奶奶的四合院那裡。

    倒是何翠在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感慨不已,臉上面的表情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落寞,放下電話的時候也是回頭看了一眼正在那裡看著報紙的老頭子,走過來的時候也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剛才打電話問過了,小浪已經出來了,不過已經去了親家那邊,恐怕不會過來了。」

    正在翻閱報紙的馬正剛聽了這個話以後,緩緩的摘下來自己手中的眼鏡,也不知道是因為年紀大了,還是因為這個事情心情有些起伏,摘下眼鏡的時候,那個手微微的有一些顫抖,好一會過後,馬正剛也是很淡然的說道:「打一個電話吧!讓他有時間的時候過來吃飯,過不過來那個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們的意思到了也就行了。」

    在爺爺的家裡面待了一晚上的時間,沈浪才去了自己外公的家裡面,面對自己這個小外孫的到來,馬正剛有心想要說上兩句,這一次為什麼要把他自己給弄到秦城監獄去,不知道他是不是想明白了,要是沒有考慮清楚的話,這以後的道路未必會像以往那樣的平坦,但是馬正剛注意的觀察了一下沈浪的表情,最終還是放棄了。

    雖然現在自己跟親家那邊離得並不是非常的遠,但是這個關係嗎?怎麼說呢?有那麼一點點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原來的時候自己還真的就沒有往這個方面考慮過,但自從下來以後自己也是在這個方面考慮的越來越多,這個恐怕會成為一輩子的遺憾了,根本就不用想著解開這個疙瘩,就好像是摔碎的鏡子,就算是從新的粘合起來,那個痕跡依舊還在。

    沈浪在這裡吃了一頓晚飯,隨後也是離開了這裡,倒是馬正剛看著離開的這個外孫,也是走進了自己的書房,給小正打了電話過去,自己必須要讓他知道其中的一些狀態,不然的話他要是捲進這個事情的話,結果很難預料的,連自己現在看了都感覺京城上面流露出來很是詭異的氣氛。

    「喂,小正,小浪已經出來了,剛才來我這裡吃了一頓飯又離開了。」說道這裡的時候,馬正剛也是停頓了一下子,「他雖然出來了,但這個事情應該還沒有完結,以後又會怎麼的發展很難預料,你那邊應該做一定的準備了,不管出現任何的狀況,你都不能有任何的動作,明白了嗎?」

    「有人要對付我嗎?外公,這個不太可能吧!」雖然是這麼的說,沈正握著電話的手,也是不由的緊了一下,「小浪的事情我聽說了,不過還沒有來得及跟他交流這個方面的事情,但就我的瞭解,小浪不是那麼衝動的人,雖然有的時候他貌似有些不計後果。」

    「這個事情究竟因為什麼,我也說不上來。」馬正剛也是用乾枯的手指敲著桌子,聽著敲擊的這個聲音,能感覺出來馬正剛的心情也不是那麼的平穩,「小浪的這個事情處理的很是詭異,現在所有人都弄不明白他在想著什麼,同理大家也弄不清楚楊***在想著一些什麼,畢竟把小浪送到了秦城監獄,雖然不是那麼的正式,但在某種程度上面,可以說已經把小浪的後路都給堵上了,如果這個是小浪想出來的,這一手就真的太狠了。」說道這裡的時候,馬正剛也是不由的皺起來自己的眉頭,甚至身子也是不由的扭動了一下子。

    而電話那邊的沈正也是皺起來自己的眉頭,外公這個究竟是什麼意思,這個話說的怎麼前後矛盾呀!等了一會以後,沈浪才小心翼翼試探著的說道:「外公,我有點聽不明白你說的這個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一會讓我小心,一會又說小浪太狠了,我是越聽越感覺糊塗,這究竟都是怎麼了。」

    「我也是剛剛的琢磨出來一點味道。」馬正剛這邊還是不住的用手指敲擊著桌子,而且越敲越急,「我也是剛剛的考慮到這個方面,如果這個事情是小浪故意這麼做的,他究竟是在掩蓋著什麼呢?要知道這一手可是把自己逼到了死胡同裡面,絕對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就這麼的放棄,先不說他會不會甘心,我想楊***那裡肯定是行不通的,但偏偏又把小浪給安排到了秦城監獄,這個有點周瑜打黃蓋呀!」

    沈正在這裡是徹底的迷糊了,先前的時候自己弟弟鬧出來一場相當大的風波,那個局裡面的車有一輛算一輛,全部的都被撞毀,一天之內一百多起起交通事故,而事情發生了以後自己的那位弟弟竟然畏罪潛逃,雖然沒有發佈什麼逮捕令之類的東西,但是那個風聲可以愈演愈烈,連自己這邊都被調查過,查詢自己的弟弟是否來過。

    可是等了沒有多長的時間,自己的弟弟就又回來了,聽說剛剛的下了飛機就被直接的關進了秦城監獄,三個月的時間,不多也不少,貌似這兩天才出來,事情的過程自己瞭解的也不是那麼的清楚,但是自己也感覺出來,這裡面肯定藏著什麼事情。

    「外公,要不我跟小浪談一談吧!」

    「你跟小浪談一談?」馬正剛貌似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算了,你的事情你自己安排就行了,也許我的擔心有點多餘,但是我實在想不出來他究竟要靠著什麼辦法來揭開這個繩索,太作繭自縛了。」

    放下了手中的電話以後,馬正剛並沒有離開書房,而是繼續的坐在椅子上面,看的出來他依舊還在思索著這個事情,先前的時候自己就感覺這個事情有點不合常理,但還真的就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如果這個事情真的是小浪故意做出來的話,那麼這個事情的說道真的就是太大了,越往這個方面去想,馬正剛就越感覺可怕。

    當初的時候有多少人跳出來,這個自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難道真的要把這些人全部的都一網打盡?現在楊***已經坐穩了這個位置,為什麼還要有如此迅猛的動作,想了想,馬正剛貌似明白了什麼。要知道以往的政治鬥爭,基本上只有兩種結果,大家共同得到了利益,要不就是傷敵一萬自損八千。

    可是在現在這個情況之下,小浪被當做一張牌給打了出來,他雖然是楊***的人,但卻不涉及任何的政治利益,因為小浪不算是體制之內的人。但是他又有一個比較獨特的地方,那個就是他跟幾大派系的關係都是相當的不錯,隨都可以要動小浪,但是他們卻絕對不會動小浪一根手指頭,甚至還會在某種程度上面刻意的去維護彼此之間的這個關係。

    想到這裡的時候,馬正剛也是吸了一口冷氣,自己可以預見到,楊***必定已經和其他的政治派系達成了一致,小浪的這個事情只不過是一個由頭罷了,雖然現在還是風平浪靜的,但是隱藏在其後的卻絕對是狂風暴雨,自己現在唯一把握不準的就是,這個風浪究竟會波及到什麼程度,畢竟自己現在已經不在這個位置上面了,有些事情自己很難聽聞了,所以自己也很難去判斷。

    本來馬正剛的那個手已經觸及到了自己書桌上面的電話,但是猶豫了半天,馬正剛還是沒有能下定這個決心,倒不是因為自己退下來以後,就沒有人來跟自己匯報工作了,自己心生不滿。這個自己還是能理解的,人之常情而已,自己唯一感覺有些不太滿意的就是,自從自己下來以後,派系裡面的排擠尤為嚴重,有些人已經不專心於工作。而在自己掌控的時候,很少有這個方面的狀況,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不借這個手,重新的整頓一下子。

    更何況自己現在已經退了下來,如果再說話的話,恐怕很多人都會說自己倚老賣老,何必敗壞自己的名聲呢!不過馬正剛還是拿起來了這個電話,這個電話不是打給別人的,而是打給自己的小兒子,有些事情自己還是需要跟他提點一下,父子兩個人商議了半天以後,馬正剛才安心的放下了電話。

    而這個時候沈正也是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弟弟,電話接通以後沈正也沒有太多的客氣,兄弟兩個人也不需要有這樣的客氣,如果親兄弟之間還彼此的客客氣氣,那麼這個兄弟關係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聽說你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還是外公告訴我的消息,而且我們家那個小崽子竟然也沒有給通風報信,這個肯定是你說了什麼。」

    沈浪在電話這邊也是略顯無奈的笑了起來,「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說出來也是夠丟人的,平時的時候出去老是喜歡出去叫囂,裝大尾巴狼,把這個整進去,把那個給整進去,結果整了半天的時間,倒是把自己給整了進去,雖然沒有人說,但是自己的心理面是最清楚的,非一般興致的丟人現眼。」

    電話那邊的沈正也是毫不忌諱的大笑起來,「你小子呀!不給你一點厲害嘗嘗,你永遠都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剛才的時候外公給我打過電話了,那個話說的也是顛三倒四的,貌似猜到了你的一些意圖,但有含含糊糊的,我這邊已經知道怎麼做了,不過你需要小心一點,別折騰來折騰去又把自己給折騰了進去,倒也不擔心你小子會吃虧,但是家裡面跟著太操心了,我說你聽見沒有。」

    「明白了。」沈浪也是故意的拖著長吁,「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我剛剛在外公的家裡面吃過飯,有些話實在是不太好說出口,更何況外公已經從派系的位置上面退了下來,這一次他們倒是真的秉承了外公的意志,追著我的屁股一頓的好咬,就好像我挖了他們的祖墳一樣。」說道這裡的時候,沈浪也是很不屑的哼了一聲,「看看這一次他們還能叫囂多久,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就不知道你是開染坊的。」

    「你呀!」沈正也是埋怨的說了一句,「你讓我說你一句什麼是好呀!二舅這一次恐怕要被你給害苦了,本來他就被派系排擠的比較嚴重。」說道這裡的時候,沈浪也是話鋒一轉,「不過就好像你說的,福禍難料,苦盡甘來,二舅本來就相當的有水準,派系裡面也有很多人對這個事情是相當的不滿,這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沈浪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呵呵,老哥,我可是什麼話都沒有說,這些也都是你的猜測,如果將來有人因為這個事情找你的麻煩,我可不承認,反正這個話也不是我說的,我是如實的跟上面反映這個情況。」

    「哼,你小子竟然敢威脅我。好吧,那就當做我什麼都沒有說,不過老弟,有件事情我是真的想跟你說一說,你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要來這麼高難度的動作,讓人看不清猜不透的,還有就是外公那邊真的就不打一個招呼了,你要是不方便開口的話,我去跟外公說一說,有什麼話你和外公直接說就行了,我都成你們之間的傳聲器了。」

    「有些事情就這樣了。」很顯然,沈浪不願意談自己外公這個話題,就算是跟自己通話的人是自己的老哥,沈正也明白沈浪的心裡面也一定是相當的苦澀,這個事情自己只能是趕上一回說一回,自己現在多少也明白了,這個不僅僅是小浪跟外公之間的矛盾這麼的簡單,這裡面還涉及到了自己的爺爺。

    爺爺當初的時候所收到的那個屈辱,不是說一句話兩句話就可以化解的,而小浪在這個上面又加深了一步,當時的時候外公又沒有很好的處理這個事情,弄得彼此之間的這個溝壑是越來越大,現在能維持這樣的局面也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了。而夾在其中的小浪,他身上的苦楚又有幾個人可以理解呢!都看到了他風光和囂張的一面,卻沒有再往他的身後看看。

    「我過兩天回京處理一些事情,可千萬不要讓我白白的跑一趟,我去看你。」

    沈浪聽了以後,微微思索了一段時間,「老哥,找其他人來吧!我看你和二舅兩個人還是老老實實的留在原位上面,畢竟你們也是派系當中的人,雖然你們沒有摻和這個方面的事情,但是身上的痕跡也已經是夠清晰的了,如果來到了京裡面,那個有理也變成無理了,到時候恐怕老哥你自己都說不清楚。」

    「這麼嚴重。」說這個話的時候,沈正的表情也是異常的嚴肅,因為從自己弟弟的話語當中自己已經聽了出來,現在雖然貌似還是風平浪靜的,但是暴雨狂風已經來臨了,只不過還沒有讓其他人感受到罷了。「你呢?反正你也是剛剛的出來,要不先找個地方散散心,我看范六爺那裡就非常的不錯。」

    「這個意見倒也是不錯,不過我有更好的地方藏身。」沈浪也是很狡猾的說道,真的要是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只要往強哥那裡一躲,誰敢去衝擊那個地方,除非楊爺爺扛不住那個壓力了,不然自己就絕對無事,如果楊爺爺倒時候都扛不住那個壓力,自己躲在師傅范六爺那裡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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