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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三十一章 文 / velver

    第六百三十一章

    不過沈浪的這個咖啡還沒有喝完,就有人已經走到了這張咖啡桌的面前,「白師姐,你也來了,怎麼,你也住在這裡?還真的挺巧的。」白露露要了一杯咖啡以後,也是坐了下來,倒是蘇裴在認識了以後,很是識趣的就告辭了,這位***肯定不是為了自己而坐在那裡的。出了酒店也是上了早就已經等候在那裡的車,不過沈浪跟自己說的那番話,卻是始終的都留在了自己的腦海當中。

    真的要是說起來,這些年沈浪對自己真的可謂仁至義盡,而自己這些年混跡的也算是風生水起,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自己現在也要面臨一個選擇,就是繼續的往上走一步,還是停滯不前,甚至比先前的時候還要低落,這個就要看自己的表現了。

    但是面對誘惑的時候,特別是三少所說的那份誘惑的時候,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抵擋的住這份誘惑呢?這個話自己真的不敢說,甚至在三少給自己說了這個事情以後,自己現在都已經有些不敢去想,自己生怕突然冒出來的念頭會把自己給吞噬了。

    「師姐,你找我有事?」

    白露露微微的笑了一下,「你可能也看過了查理,當初的時候是三叔公給他指了這一條路,為此叔叔特意的去求過三叔公,現在這條路有些走不通的時候,再去求三叔公就顯得不是那麼合適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讓他去看和學,並不是讓他去做,很顯然查理沒有能領悟這個道理,所以我只能找你了,我可以欠你一個人情。」

    沈浪微微的笑了一下,「師姐,你這麼的做是不是有些太高看我了,雖然我自詡有點小能耐,小本事,但還沒有自負到可以達到那種程度,這個忙我恐怕幫不了,讓我教一教小孩子這個還可以。」

    白露露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浪,她很是明白這位師弟究竟是什麼意思,所謂自己欠她一個人情,這個代價太小了,根本就不放在了沈浪的眼睛裡面,更何況沈浪在北美並沒有太多的勢力,自己就算是欠了他一個人情又能怎麼樣?幾乎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說這個話更像是一句空話,想要沈浪同意的話,自己需要拿出來更重一些份量的東西。

    「沈師弟,那麼以你的意思呢?你可以儘管的開這個條件,只要能把查理從這條路上面拉回來就可以了,我們全權的承受。」

    「呵呵。」沈浪突然古怪的一笑,隨後才接著的說道:「師姐,你可能也是剛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這樣的一個消息,查理前兩天的時候貌似惹出來一些麻煩,最近從國內,台灣那邊來了不少的人,是不是找查理的麻煩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這個事情肯定是跟他有關的,這個事情太棘手了,不是不想接,而是真的接不下來。」

    「什麼?」很顯然這個消息也是大大的觸動了白露露,「沈師弟,你是從什麼地方得知這個消息的,查理究竟惹出來什麼事情?」

    「聽聞挑了幾家武館,還有幾家專門打黑拳的地方,具體的消息不詳,但聽聞這個結果也是腥風血雨,所以這個我沒有辦法承擔下來,一個人兩個人我可以對付,但這一次所面臨的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這麼的簡單,背後站了一幫的傢伙,我要是這個時候答應下來,我就是站在了大多數人的對立面,別人敢不敢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不敢。」

    白露露的臉色很是陰沉,「你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難怪我剛才看見了查理就感覺他的血氣是那麼的旺盛,原來這個傢伙手上面又沾了血腥,不然的話絕對不會這個樣子。」想到這裡的時候,白露露也是微微的一皺眉,「沈師弟,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故意的呢?」

    「師姐,你這個是要栽贓陷害呀!」沈浪毫不在意的說道,「你我幾乎是前後腳下的飛機,也是在機場認識的查理,之前的時候別說沒有見過,就算是聽都沒有聽說過,從內地來的這些人是什麼樣子,這個我雖然不知道,但是能有體會,但是香港和台灣這兩個地方的人。」說道這裡的時候,沈浪也是搖搖頭。

    「沈師弟,你好像知道的很多呀!」

    沈浪微微的一笑,「這個話說起來可能就有些長了,甚至要到中國革命還沒有開始的前幾十年,當時的時候清朝政府大量的輸出勞動力,當然了這個也是客氣的說法,不好聽一點的說,就是大量的輸出奴隸人口,而中國的武術也是在這個時候開始流傳於世界。辛亥革命以後到中華民國政府成立的這段時間,比較的混亂,而中華民國政府成立以後不長的時間,國術館開始成立,剛開始的時候大家也是沒有打開門戶之見,特別是少林和武當兩個門派,為此國術館還特意進行改組,這也是抹不去的污點。

    不過那個時候是戰爭時期,政局不穩,而且中華傳統的文化也正在遭受西洋文化的打擊和挑戰,國術不要說大成的時間,就算是小成,這個也比訓練一個士兵的時間要長的很多很多,更何況戰場上面對於國術的運用,有的時候還真的趕不上槍炮和子彈,這個不可以否認。

    抗日戰爭勝利以後,隨著國民政府的失敗,國術館趨於解散,但是不少的人要麼出國,要麼去了台灣和香港這兩個地方,像是三叔公這樣的人物,究竟還有多少,這個我說不好,但是我可以肯定一點,肯定有這樣的人存在。」

    「沈師弟,你的意思不是在給我講故事,而是告訴我說我的份量有些不太夠,我想我說的應該沒有錯吧!不過你的這個隱情說的倒是很有意思。」

    沈浪拿起來咖啡抿了一口,微微的搖頭,「師姐,這個事情你主導不了的,你也不要想著從官方解決這個事情了,根本就解決不了,你要是那麼的做了,其結果只有一個,查理那個傢伙必死無疑,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他們大老遠的過來,為的是什麼,無非就是一個所謂的面子,只要查理不死,這個就已經是最令人滿意的結果了。」

    「不行,絕對的不行。」

    「不行?」沈浪反問的說道,嘴角邊也是浮現出來一絲的微笑,「查理也不是沒有上過擂台,他應該是見證過生死的人物了,更何況我只是提了一個建議而已,如果查理不死的話,我倒是願意幫師姐你這個忙,不過從現在來看,想讓他不死這個恐怕很難。」說完了以後,沈浪也是毫不客氣的就站了起來,直接的就離開了這個咖啡廳。

    白露露看著離開的沈浪,心下也是有些歎氣,這個事情要是發生在北美的話,依靠家族的勢力這個事情倒是很容易擺平,但是這個事情現在發生在香港,而且查理竟然還挑了人家的場子,難聽一點的說,這個完全就是在打人家的臉,一個人兩個人還可能暗地承受,這麼一大幫人,太難了。

    轉念想了一下,白露露的臉上面也是鐵青一片,這個剛剛要結婚,馬上就出了這個方面的事情,貌似這個事情很是偶然呀!但是自己深信任何的事情都不會是偶然的,這裡面肯定是有著不為人知的原因,或者更誇張一點的說,這個甚至都有可能是衝著這個婚事來的,而查理則是完全的被當成了替罪羊。

    自己現在也不否認,讓查理上一次擂台,至少這個樣子他還可能會活下來,而且基本上也能保證這一次事情的暫時解決,但是讓查理上了擂台,這個傢伙完全就是一個小瘋子,以往的時候在黑市拳台上面也打死了不少的人,到時候真的雙手都收不住這個手的話,那樣的話會更加的難辦。

    現在唯一可行的就是事先的時候談好這個條件,然後讓雙方上台,給查理一個教訓就行了,但如果這個樣子的話,那就剩下一個事情了,就是有人出面調和,這就應了沈浪的那句話,那個就是自己的份量不夠呀!並不是因為自己給不起這個代價,而是自己沒有那個實力讓別人接受這個。

    想明白這個事情以後,白露露也是離開了咖啡廳,不過自己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敲開了自己表弟的房間門,等了一會以後看見房門打開了以後,看見自己表姐臉上面的一臉倏然,查理就暗道一聲不好,就在自己的雙手剛剛的架在胸前的時候,就感覺一陣的惡風,自己也沒有來得及反應,整個身體一下子的就飛了出去。

    隨後白露露也是快步的走了進去,隨後也是隨手把門關上,裡面立刻就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這一頓的好打呀!等平靜下來以後,查理渾身上下全部的都是腳印子,臉上也是血跡斑斑的,但這個時候也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自己的這個表姐絕對的不好惹,自己從小的時候就怕她,確切的說是被她給打怕了,但是打是打,自己的表姐從來都非常的講道理,恩威並用,從小就積累起來的這個威壓讓自己站在表姐上面的時候,這兩個大腿就開始打突突。

    白露露面色沉重的坐在沙發上面,屋子裡面也是亂七八糟的一片,這個都是打查理的時候弄壞的,「你什麼時候去挑了別人的場子,你到底是腦袋犯渾,還是真的就缺一個弦,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經惹出來這個大禍了,這裡不是我們的地方,你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

    聽著自己表姐的訴說,查理有些不太在意的說道:「表姐,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不就是挑了幾家武館嗎?以前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幹過,那幫傢伙都是一些酒囊飯袋,我都還沒有動真本事呢?他們就全部的都趴下了,牛皮吹的倒是很響,但是那個手底下一點料都沒有,害的我都沒有盡興。」

    白露露一聽這口氣真的就是不打一處來,身子又一次的騰空而起,叮叮噹噹的就又是一頓,看在躺在地上面的查理,白露露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這一次跟唐家聯姻,有些人已經看著非常的不順眼了,為此家裡面可謂承受很大的壓力,你倒是好,上來什麼都不管,直接的就是一頓的好打,你知道不知道這個會造成什麼後果,不僅僅你要把命給賠進去,甚至這一次的聯姻也會告吹,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這怎麼可能,不就是幾家武館嗎?」

    「幾家武館,你說的倒是輕巧,就連我這樣的人都不敢去挑釁,你倒是好,明目張膽的就去挑了人家的場子,這個根本就是在打人家的臉,你以為你學了點東西就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了,比你強的人多了去了,你這一次恐怕真的是離死不遠了。」說道這裡的時候,白露露也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誰讓你去的,如果沒有什麼人給你消息,你是不會去找這個麻煩的,你給我說清楚,這個非常的重要。」

    查理看著自己表姐的臉色,這個時候好像也是明白了什麼一樣,仔細的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而後也是一點一點把這個事情給述說了出來,一直等述說完畢以後,查理盯著自己的表姐看著,白露露也似仔細的回味著這個事情。

    「還有兩天的時間,必須要在婚禮舉行之前就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這個事情跟錢沒有太多的關係,你的這個事情會非常的麻煩,如果在婚禮之前不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這個婚禮甚至會被破壞,我原本的時候想要送你走,現在看來根本就不可能了,不是送不走,而是不能送走,現在想要確定的就是,怎麼才能在現在保住你的這條命。」

    「不會吧!就他們那些人想要對我動手,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在黑暗當中生活過很長的時間,他們想要動我,這個有些開玩笑了。」

    「不,你也許在黑暗當中行走了很長的時間,但是這個並不是理由,我需要找人保護住你,至少讓你是安全的,他們不能甚至是不敢動手。」想了想,白露露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查理,這才重新的說道:「你收拾一下,我領著你去見一個人,在現在的這個時候,他是最有可能保護住你的人,其他人我都不相信,也不敢相信。」

    坐在客廳裡面正在看報紙的沈浪,面對突然來訪的白露露和查理兩個人,多少也是流露出來一些異樣的光芒,特別是查理他的臉上,明顯還帶有著被打的痕跡,「師姐,你還沒有休息,天色都已經這麼的晚了,還是注重自己的身體要緊。」

    白露露坐在了沈浪對面的位置上面,「沈師弟,我想讓查理在你這裡住兩天的時間,一直等婚禮結束,這段時間我想請師弟你保住他的小命。」

    等這個話說完了以後,沈浪抬眼看了一下站在那裡的查理,臉上面浮現出來淡淡的微笑,「師姐,你這麼的想是不是有點誇張了,在這個時候對他動手,雖然那些人的心目當中也是不想讓這個傢伙好過了,但是卻絕對的不會想他去死,這完全是兩回事情,如果查理真的是死了的話,他們首先就脫不了這個干係,這個事情誰都明白。」

    「這個我也知道,我現在擔心的並不是他們,他們雖然已經來了,但是我等一會的時候回去見一見他們,商議解決一下這個事情,但是我需要防備其他的人會動手,如果查理真的要是死在了這裡,唐家的事情就不好交代了,我知道小唐跟師弟你是不錯的朋友,晚上的時候小唐還特意的去跟你吃了一頓飯。」

    「師姐,那個只不過是我跟他的交情,這個貌似跟查理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至少現在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說呢?」

    「我以前的時候還真的就不知道你原來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現在才算是真正的認識到了,好吧!我只能說我欠你一個人情,至於你有什麼條件,可以儘管的開口,只要能保住查理的小命,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這個話也是讓沈浪微微的有些皺眉,「師姐,我不知道你們究竟和唐家達成了什麼協議,也不想知道,但是這個時候真的是非常的棘手,我保住查理的小命這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在這裡說一句,我只保護到他婚禮結束,還有如果期間他不聽話或者是擅自的有任何的動作,這個不關我事,我不喜歡約束一個人,因為我不想生氣。」

    「不行,這個絕對的不行。」白露露幾乎是以爭辯的口氣說道,「查理的性子很是不服管教,別人根本就看不住他,在我認識的這些人當中,也只有你有這個手段和能力,我必須要保住查理,沈師弟你的身份是一個很重要的方面,另外就是你的身手問題。」

    「師姐,你這麼的做就是要把我置身危險當中,這個要求可是顯得有那麼一點點的過分,你說呢?」

    「所以我才說不管你有什麼條件和要求,你要開出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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