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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零四章 文 / velver

    第六百零四章

    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上面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考慮,終於給沈浪派來了兩位副手,沈浪雖然沒有到機場迎接,但是卻在駐地表示了自己的歡迎,只不過這個接風宴有點過於的簡單了,也不知道兩位副組長是不是滿意。對於這兩位副組長究竟是什麼人,沈浪並沒有太在乎,貌似跟自己也沒有太大的關係,自己只要做好這個工作就可以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工作上面的交接就已經差不多了,沈浪現在也終於不用繼續的把自己埋在辦公桌前面了,但是這兩位副手畢竟是剛來,雖然肚子裡面有水,而且身份嗎?多少也能壓住一些人,畢竟時間還太短,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至於他們怎麼眾橫捭闔,這一點沈浪就算是看見了,也沒有表示過任何的意見。

    牧飛依舊是給沈浪當秘書,不過現在他的工作就輕巧了很多,剛來的這兩位副組長貌似剝奪了一些他的權利,也不知道是對牧飛不太滿意,還是說想要試探一下沈浪的底線,不過很可惜沈浪並沒有做出來任何的反應。至於牧飛對於這個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

    他已經不是當初的牧飛了,這個事情他自己也是看的非常明白,他不需要在工作組裡面有任何的表示,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可以了,加上這段時間組長沈浪也是刻意的培養和調教了自己,讓自己的見識和能力有了長足的進步,這個已經超乎了自己預期的要求,還有就是香港方面的業務,自己也熟悉的差不多了,現在就看什麼時間過去了。

    下午的時候,沈浪批了兩份文件以後,就拽著自己的秘書出去喝咖啡了,倒是牧飛看著坐在那裡看著報紙悠閒喝著咖啡的沈浪有些不解的就問了起來,「三少,我覺得這個很不像是你的作風,難以理解!」

    沈浪抬頭看了一眼,隨即淡淡的一笑,「現在工作組的事情已經步入了正規,只要不出現太大的誤差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問題,你覺得我還有必要繼續的留在那個位置上面嗎?有的時候不要太貪婪,利益這個東西可以共沾,但是絕對的不能獨享,共沾雖然你分配的可能有些少,但你畢竟得到了,如果獨享的話,很可能會成為害了你的果實。」

    「可是組長,他們兩個人是不是也太不知道收斂了,對別人不客氣,這個行,他們畢竟還有那樣的身份,但是對你也這個樣子,是不是就顯得有些過分了!」

    「呵呵。」沈浪翻了一頁報紙,「疼嗎?癢嗎?不疼也不癢的,管那麼多幹嘛?有的時候難得糊塗一點比較的好,雖然說年輕人應該有朝氣,而且人們也常說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不蒸饅頭爭口氣,但是對於我來說沒有那麼的必要,人貴於自重,對於我自己來說這都不算什麼,也沒有惹到我家裡,也沒有惹到我的親友,何必呢!」

    聽完沈浪的這段話以後,牧飛也是陷入到了一陣的沉默當中,他當然不會以為組長會無聊的說出來這番話來,聯想到這一段時間自己的工作,聯想一下自己將來的工作,牧飛覺得組長的話很是值得品味,不知不覺牧飛已經開始了沉思了,倒是沈浪看著牧飛的樣子,微微的一笑,隨後就沒有過分的關注他,而是專心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報紙。

    看了一會以後,沈浪剛剛的準備放下手中的報紙,卻是突然的發現了其中一張版面上的圖片,上面的人自己感覺有些熟悉,沈浪重新的把報紙端了起來,拿在手裡面仔細的閱讀了起來,看了一會以後沈浪的臉也是微微的有些陰沉。

    看完了報紙以後,沈浪拿出來自己的手機,發了一個短信,隨後也是坐在那裡喝著咖啡,又是一副悠哉的樣子。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也就不要著急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牧飛才恍然的看了一下坐在自己對面的沈浪,急忙的要站起來。

    沈浪伸出來自己的手,但是牧飛還是站起來對沈浪深深的鞠躬,這些東西原來的時候沒有人教過自己,雖然自己原來的時候也領悟過其中的一些道理,但就好像是讀書一樣,死讀書是讀書不出來任何東西的,有的時候你不一定需要一個非常高明的教導者,但是你需要一個引導者,這個角色本來應該是自己的爺爺和父親的,但是現在卻是三少給了自己這樣的機會,自己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不用這個樣子,我說過你付出的代價遠遠超過我給予你的,這個也算是平等的交換,你也許有潛力,也許有能力,但是路還是要靠著你自己走出來的。」說完了以後沈浪也是淡淡的一笑,「反正工作組那邊現在也沒有咱們兩個人什麼事情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陪著我出去逛一逛,管管閒事!」

    「三少,我聽你的安排。」

    「好,回去請假,這個擅離職守這終究還是一個問題,雖然已經不需要管事了,但是畢竟身上還有這那樣的位置,可不要被那兩個傢伙抓住什麼把柄,真的要是捅我一傢伙,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聽著沈浪的玩笑,牧飛也是笑了起來,「三少,依我看他們兩個人現在是巴不得你離開的好,特別又是這樣的事情,也許我在那個位置上面也會如此,上面有一個需要看臉色的當家婆婆,誰都不會太舒服。」沈浪指了指牧飛,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請了假以後,沈浪就跟牧飛兩個人直接的去了機場,朱南親自的送他們兩個人,朱南的位置也在兩位副組長來臨的時候,就自動的卸任了,他現在只對沈浪一個人負責,兩個副組長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明確的指示,他們對於朱南的自動卸任臉上面雖然有些惋惜,但是心裡面卻也是相當的高興,畢竟在那麼重要的位置上面,不放上一個心腹,始終還是有那麼一些不太放心的感覺。

    朱南不是第一次乘坐沈浪的私人專機,但對於牧飛來說卻真的是第一次,原來的時候也坐過其他人的私人飛機,但是國內的還沒有誰的私人飛機比三少的這個更加的奢華,雖然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麼,但是進入了這個內部的空間以後,你就會有一種相當震撼的感覺,恐怕也就是在這一刻你才能感覺的出來,三少也並不就是想想當中那麼的低調。

    上了飛機以後,沈浪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就坐了下來,「牧飛,隨意,要不要喝點什麼,這裡有最正宗的法國紅酒!」空乘端了酒盤過來,沈浪隨意的跟牧飛聊著天,時間一晃而過,牧飛也不知道這位三少究竟要處理什麼私事,等下了飛機以後自己才知道自己究竟來到了什麼地方,溫州。

    不過下了飛機的時候,兩輛車很快的就行駛了過來,沈浪也是快步的走了過去,笑著的說道:「林叔叔,沒有想到你會親自的來,我只是過來處理一些私事,沒有想到會叨擾林叔叔你,真的是非常的抱歉。」

    「呵呵,你堂堂的三少爺也給我來這一套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直接打一個電話就是了,何必親自的跑一趟,你這個不是打你林叔叔我的臉嗎?上車,家裡面已經都安排好了,可惜小鋒不在,不然的話要讓讓敬你兩杯!」

    牧飛看了一下那個車,沒有看出來什麼東西來,但是看著站在三少對面的這個人,多少能感覺出來一絲的威嚴,這個可不是什麼人都有的。沈浪上了前面的車,至於其他人的則是上了後面的車。

    「小浪,有什麼事情你還親自的跑一趟!」聽著林叔叔不避諱的問話,沈浪也是笑了一下,「好久都沒有看林叔叔你了,趁著這個機會拜訪一下林叔叔你,再者一個同學的家裡面出了點事情,我過來看一看!」

    「行,有什麼事情你說,我也不妨礙你辦事,不過今天晚飯說什麼都要到家裡面去吃,我讓你嬸嬸都已經準備好了,這頓家宴你一定要吃,不然的話我這個老臉可真的就保不住了,小鋒這些年來能出息到現在這個地步,別人都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面最明白,他和小胖子兩個傢伙當初的時候都是鼻涕嘴歪的,現在都出息了,可是當初的時候,我和他老爹兩個人背後不知道感歎了多少回!」

    坐在前排的司機聽到這個話以後,心裡面立刻的就是一哆嗦,自己是首長的司機,所以對首長的家裡面的事情有著很深的瞭解,那位鋒哥當初是什麼樣子自己只風聞前任介紹過,年輕的有些不堪,但是後來卻是浪子回頭,但究竟因為什麼自己從來的都不知道。

    但是剛才的那個事情給了自己一個信號,難不成鋒哥是因為這個年輕人的關係嗎?要知道自己首長可是將星掛在肩上,能讓他親自的出來接人,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年輕人很是不簡單,就是不知道這個年輕究竟不簡單在那裡,看他的年紀貌似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這是一頓家宴,所以並沒有牧飛他們什麼事情,他們被安排到了其他的地方,但是來到了地方以後,牧飛也是忍不住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自己現在已經知道了剛剛來接三少的那位中年人究竟是誰了,他的心理面也是驚呼。

    像是那樣身份的人,對於自己這樣的一輩人能見一見就已經相當的不錯了,請一頓家宴,這裡面的關係肯定是非同尋常的,更別提什麼親自的來迎接了。大概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沈浪才微醺的回來了,不過並沒有上樓,而是把牧飛和朱南兩個人給喊了下來,「去醫院!」

    雖然時間有點晚,但是住院部並沒有關,牧飛在車停下來的時候去拐角的位置買了兩個果籃拿在了自己的手上,沈浪看了一眼,對牧飛笑了笑,乘坐電梯上了四樓,沈浪根據電話裡面的短信找到了病房,來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沈浪也是微微的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門口的位置竟然還坐著兩個警察。

    沈浪吸了一下鼻子,直接的就往那個門口走去,倒是坐在那裡的兩個警察一下子的就站了起來,神色有些不對的看著沈浪他們一行三個人,「對不起,病人現在禁止探望,如果你們要探望的話,請去警局申請!」

    沈浪根本就沒有說話,只是對牧飛和朱南兩個人示意了一下,隨即就從牧飛的手裡面接過來那個花籃,輕輕的打開了房門,病房裡面的燈是看著的,貌似裡面還有幾個人,屋子裡面烏煙瘴氣的感覺,入眼的這些傢伙長的都比較的凶悍,看見進來的沈浪,有人還咦了一聲。

    屋子裡面一共放置了兩張病床,一個中年人正在那兒憤怒的喘息著,至於另外的一張床上的年輕人這個時候好像已經昏了過去,沈浪根本就沒有去理會病房裡面人的目光,而是走到了年輕人病床邊上,伸手摸了兩下,隨後才把手中的果籃給放置了下來。「你是包叔叔,很抱歉,來的有些唐突。」

    這個時候門外也是一陣的爭吵,隨後就聽見光當的兩聲,然後就看見兩個警察被踹了進來,朱南審視了一下屋子裡面的人,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站在了門口的位置,沈浪這個時候已經拿出來了自己的手機,「喂,紐曼嗎?到病房裡來。」

    可以說沈浪剛剛的放下電話,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隨後就看見一個黑人走了進來,沈浪看了一下隨即這才對牧飛說道:「找個椅子過來。」牧飛一聽就笑了起來,屋子裡面只有一個椅子,上面現在正做著一個西裝筆挺的傢伙,自己看出來了,三少這個明顯就是在找事呢?這樣的好事自己是最願意幹的了。

    「起來!」牧飛很是沉著的走到了這個傢伙的面前,對於站在那邊的一些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理會,看見這個西裝筆挺的傢伙很是不屑的看著自己以後,牧飛也是淡笑了一下,隨即沒有絲毫徵兆的就是一記大耳光,耳光有多重這個不知道,但是坐在椅子上面的那個傢伙直接的就被扇飛了出去。

    站在屋子的其他人這下子不幹了,有兩個人直接的挽著袖子就衝了過來,還沒有等牧飛有什麼動作,紐曼這個時候已經站了過來,伸手抓住了兩隻胳膊,輕輕用力一壓,然後抬手往上面一台,然後屋子裡面的人就聽見兩根好似枯材斷裂的聲音。

    其他人這個時候直接的就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雖然他們也是混出來的人物,但是還從來的就沒有見過這麼兇猛的人,跪在地上面的兩個人看著自己的胳膊,好半天才突然的反映了過來,不過還沒有等他們叫喚出來聲音,紐曼抬起來自己的小腿,直接的就掃在了他們的臉上,兩個人直挺挺的就躺在了那裡,但是屋子裡面的所有人都能看見那個噴落出來的牙齒,看的他們也都是心驚膽顫的,甚至有人已經開始有些哆嗦。

    沈浪看著地上面的血跡,微微的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牧飛正好看見了這一幕,也是對站在那兒的六個人獰笑了一下,「都那兒跪著,吐出來什麼都給我重新的吃回去,要是露出來任何的東西,我把你們的腦袋打到肚子裡面。」

    站在那兒的六個人看了看,這裡可是四樓,往外跳的話這個風險貌似有點大了,雖然他們的身上也帶著傢伙,但是眼前的那個黑人太不好對付了。就在他們還在思考著的時候,牧飛已經把椅子給扶了起來,特地的抓起來一個傢伙的衣服擦拭了一下,隨後才讓沈浪在那個年輕的床邊坐了下來。

    紐曼這個時候可是沒閒著,走過來以後伸手如電的就拽過來一個傢伙的衣領,隨後簡簡單單的一拳,那個人直接的就跪倒在地上,嘴裡面也開始冒白沫了,白沫裡面甚至還帶著絲絲的血跡,而這個時候牧飛正好也看見了這一幕。其他的五個傢伙則是直接的雙腿一軟,跪倒了在地上,隨後也是把倒在地上面的其他兩個傢伙給托了過來,地上面吐出來的牙齒和血跡也是收拾的一乾二淨。

    至於剛才被扇飛的那個傢伙這個時候已經被牧飛拽到了沈浪的身邊位置,那個嘴角也是腫的老高,沈浪根本就沒有看向他,聲音很是冷淡的說道:「誰動的手?」牧飛看了一下以後,隨即就又是一記大耳光,被拽回來以後,沈浪又是重新的問了一句誰動的手,可是這個傢伙依舊沒有說話,就那麼死死的看著沈浪。

    沈浪對於這樣的人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客氣,用手指了一下窗口的位置,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丟出去!」這下子不僅僅是跪在那裡的幾個傢伙瞪大了眼睛,就連那張病床上面的包青林也是有些目瞪口呆。一直站在門口的朱南也是歎了一口氣,慢慢的走了過來,拽著這個傢伙的脖領子一直的來到了窗口的位置。

    也沒有理會這個傢伙的大呼小叫,打開了窗戶以後沒有絲毫的顧忌,直接的就給撇了出去,然後拍拍手關上窗口重新的走了回來,路過兩個警察身邊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停頓,倒是路過沈浪身邊的時候,聽見哼的一聲,朱南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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