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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文 / velver

    第二百四十三章

    看見沈浪已經來了有三天多的時間了,蘇裴處理好他交給自己的事情以後緩了一天的時間然後才給沈浪打了電話,「喂,三少,今天有時間嗎?我請你去馬場那兒,離你住的君悅並不是很遠,不管怎麼說哪裡都是香港的一大特色,也有著一定的歷史。」

    沈浪對於這裡倒是有所風聞,聽了以後也是很有興趣,應了蘇裴的邀請,兩個人一同的乘車去了哪裡,不過兩個人在這裡呆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期間兩個人倒是小小的賭了兩把,不過兩個人的運氣好像都不是非常的好,算是輸了一個精光。

    出了這裡以後,蘇裴還沒有說話,倒是沈浪先開口了,「看現在的這個樣子,把你放在這裡真的是放對了地方,你的價值在現在體現的淋漓盡致,怎麼樣?接下來帶我去哪裡見識見識,我也算是開開眼界。」

    「呵呵,三少你說笑了,我對於我自身的認識還是比較的清楚。」這個話算是很隱晦的又恭維了一下沈浪,看見沈浪並沒有其他的表情以後,蘇裴又接著的說道:「三少,有沒有興趣去槍會那兒看看,雖然不能跟軍營裡面相比,但是卻別有一番的味道,而且這樣的射擊跟我們在部隊裡面打槍的概念是不同的。」

    晚上回來酒店的時候,沈浪拍了一下蘇裴,「行了,今天過得挺有意思的,還有這段時間你就不要過來找我了。」說完了以後重重的捏了一下蘇裴的肩膀,然後才轉身進了酒店,蘇裴一直等沈浪離開了以後這才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車上,不過在回自己住所的時候也是一直的在考慮著一些問題,一些讓自己也是感覺有些迷糊的問題,自己根本就看不出來沈浪讓自己做的這些事情,究竟是什麼意圖所在。

    自從自己來了這裡以後,雖然也是跟著司裡面做了一些事情,但是司裡面從來都沒有給自己動用過這麼大一筆資金的權利,而且還給了自己這麼高的保密條令,加上這次連沈浪都親自的來了,要知道沈浪是司裡面的靈魂,平常是不怎麼動的。還有一點就是雖然沈浪的事情好像是有點大了,但是好像也沒有到流放的那個地步,說的清楚一些,無非就是打了一場假而已,這個裡面隱藏著一些什麼,真的讓人感覺異常的費解,歸根結底就是沈浪為什麼要選擇在香港動手,而不是在內地。

    「爸,這次真的就沒有什麼希望了嗎?」一個面色看起來非常蒼白的中年人,正對著一個老者很是苦痛的說道,「當初的事情我是不太應該,但是那個時候年輕,做起事情來也是衝動不計後果,我也沒有想到是哪個樣子,就真的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嗎?非要把我們給趕盡殺絕。」

    「嗯。」老者也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這些年我一直的都在看著馬正剛,我知道我們兩家之間總會有一個結果的,但是我沒有想到竟然會來的這麼快。而且當初的時候恐怕誰也沒有想到馬正剛竟然會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上面。這一次我們是不可避免的了,去年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了,在那個時候就把你給捎帶上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是馬正剛沒有這麼幹,我就知道苗頭不好了,他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做了這個方面的準備,不僅僅是想要你的問題,而是準備把咋們家連根拔起。」

    「一人做事一個當,他馬正剛是不是也太陰險狠毒了?」

    「哼,一人做事一人當?這個話說的太沒有水準了,當初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一人做事一人當呢?」老者的這個話雖然說的很輕,但是也能聽出來其中的怒氣,「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如果你還想好好的活下去,那麼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讓我們這邊的人都下來吧!至少是我們家的這些人,一個都不能留,當然我想他們也不會給我們留下那麼一絲的位置,馬正剛這個人我太瞭解了,不出手還好,一出手必定是斬草除根,毫不留情,悔恨當初呀!真不該給他機會,讓他後來一飛沖天。」

    中年人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神裡面流露出來的是不甘,不屈還有絲絲的掙扎,「爸,我們家多少年才積累成現在的這個樣子,現在就這麼放棄了,難道就真的一點挽救餘地都沒有了嗎?不是這個樣子的。」

    「嗯,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當初我在台上的時候是有著一定的權利勢力和關係,但是非常的可惜,你不是非常的爭氣,到現在了還只是這麼一個位置,所以你沒有辦法去繼承我的權利勢力,就算是繼承了也是一個注定了被架空的角色,恐怕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而且現在我已經下來這麼多年了,早就已經人走茶涼,你現在也是在位置上面的人,你說說一邊是升起的太陽,一邊是已經要落下的太陽,你會選擇什麼?所以這件事情你找誰都不行,我們只剩下一條路可以走,這也是唯一的一條路,不然的話等待你的會是什麼,想必你也是非常的清楚。」

    中年男子好像也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爸,你放的下來,但是我們後面的那些人是不是也跟你想的一樣,他們看待問題的方法是不一樣的,我怕這件事情會不在控制當中,要不要去找一下馬正剛。」

    「呵呵,馬正剛也是你叫的。找他?既然臉都已經丟了,我不想再繼續的丟人,還有你覺得我這麼大的年紀還能動胳膊動腿的嗎?沒用的,馬正剛的狠毒是你所想像不到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到現在才動手的,他就是在等待著這個機會,而且你也說了,家裡面這次不管是政府方面還是軍隊方面,只要是跟家裡面有關係的,基本上現在都感覺到了,這個不僅僅就是馬正剛一個人就可以做到的事情,這個也是我放手的原因之一。因為我能感覺的出來,這是背後多股的權利勢力所產生的一個結果。」

    「爸,這個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要就是馬正剛一個人的話,我覺得我們雖然處在現在的一個尷尬局面上面,但是靠著多年的積累應該是不用太懼怕他的,但是這次發難的根本就不是馬家那邊,反而是其他的權利勢力,這個我們就有些難以招架了,按照道理來說其他的權利勢力是不應該插手這件事情的,不知道馬正剛究竟交換了什麼權利利益,才會有了現在這樣的結果,還有就是為了對付我們家,就因為當初的一點事情,這個值得嗎?」

    老者輕輕的搖搖頭,「這個事情裡面透露出來絲絲的詭異,按照我對馬正剛的瞭解和判斷,他沒有這麼大的籌碼,所以他不可以整合這麼強大的權利勢力,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動手,在去年的時候動手會更好一些,因為在現在的這個時候面臨的問題更多也更加的複雜。」

    「爸,你看用不用把這個給捅出去,反正我們這邊已經沒有什麼了,大不了大家一起魚死網破,我就不相信他馬正剛真的會有這個膽色。」

    「晚了,我們家的權利影響力和敏感性都已經退化的太厲害了,他們上層肯定是達成了某一個方面的協議,不然的話不會在這個時間有這樣的動作,而且還沒有其他的聲音傳出來,不過這個也值得我們去反思一下。我們家由不算頂級的權利勢力,但好歹也是一流的權利勢力角色退化多連三流都不如的權利勢力,現在更是被人家給剔除了,其中的經歷還有故事值得我們好好的思考,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們好像還沒有到三十年的時間呀!」

    其實情況也真的跟這位老者猜測的差不多多少,沈浪就是一個優點類似於bug的純在,直接的促使和保證這個事情的完結,而且沈浪的那個司只是流傳於上層的權利勢力,並不為下面多少人知道,這個也是讓他們出現了錯誤的判斷。

    「爸,那我們就這麼的放棄了,以後怎麼辦?」

    「以後,以後誰知道呢?或許會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但是我們家哪怕要恢復到現在的這個水準都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了,或許是根本就不可能了。你們這一輩人的權利路途全部的都被堵死了,馬家在最少十年甚至更長的一段時間裡面是不會讓我們在權利方面有任何的發展,而哪怕只有十年的時間,孩子們也是全部的都被耽擱了,這個是我一生當中最大的失誤,我沒有為他們安排好以後的路呀!」

    「爸,這個事情是我引起來的,還是我當年的時候沒有聽你的話,才導致了今天的這個結果,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他們兩個孩子年級還小,放在別人的手裡面我真的不是很放心,爸,我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要是有可能的話你幫我看著這兩個孩子吧!」

    老者也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事情怎麼會是這麼一個樣子呢?如果當初的時候自己改變一下自己的想法,或者當初的時候不那麼的心慈手軟,現在是不是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呢?一子錯滿盤皆輸是不是也就是這個樣子了。難怪馬正剛能做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上面,而自己現在也只能是獨守空房無可奈何,區別就在這裡了。

    倒是馬正剛聽了這個消息以後,臉色也不是像以往那樣的平靜,變得稍微的有些潮紅,一看就知道是激動所致,自己多少年以來一直都期待的事情今天終於有了一個結果,雖然說這個事情自己並沒有參與的太多,但是卻讓自己感到了莫大的欣慰,過了今天自己終於可以理直氣壯的站在自己女兒的身前,而不是以前老有一種虧欠感。

    至於究竟要處理到一個什麼程度,馬正剛倒是微微的一笑,自己不希望將來有一天會突然的再被蛇咬傷一口,要麼就不動,要動的話直接的就一棒子打死,不給你任何翻身的機會,這個就是自己對待他們家的想法,自己也相信沈浪自己的這個外孫也會抱著同樣的想法,在這一點上面自己和他兩個人達成了默契。

    想起來這個小子,馬正剛又是感覺有點煩躁起來,自己剛才的那個好心情就好像突然之間的被風吹散了一樣,這個傢伙現在雖然離自己很遠,不過一想到他這麼逍遙的在香港,自己的那個氣就好像不打一處來。

    沈浪雖然知道也就是這兩天的時間,但是得到具體的消息還是於清香告訴自己的,電話打來的正是時候,不過在電話裡面於清香也是有些勸慰的說道:「小浪,我爺爺說他們家已經夠慘的了,加上他們家的那位雖然已經下來了,可是還是要保留那麼一點顏面的,這樣大家的面子上面都好看,結果絕對是令人滿意的,不管是權利方面的還是軍隊方面的,只要是他們家的直系全部的都給剔除出去,一個不留。」

    對於這樣的結果沈浪並沒有說出來什麼,而是開玩笑的說道:「我知道了,用不用我跟你說一聲謝謝?」

    「哼,竟然調戲起來老娘了,等你回來老娘非要好好的跟你算算這筆賬。對了,我爺爺還讓我跟你說點其他方面的事情,這次的事情鬧得不小,你自己要特別的注意一下子,不然的話很難交代的,現在大家都在等待著這個結果,我不是想給你施加上面壓力,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嗯,我知道了,你自己多注意一下你自己就行了,我這邊沒有什麼問題。」沈浪說的非常自信,好像事情已經非常的有把握一樣,聽到沈浪這樣的說,倒是於清香的心裡面真的有點擔憂的感覺,自己所瞭解的沈浪不是這麼的一個樣子,以前他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不靠著自己的嘴皮子,給自己的感覺都是那麼的有自信,但是這次怎麼感覺非常的異樣呢?

    不過猶豫了一段時間以後,於清香還是沒有把這個話說出來,自己不想現在亂了沈浪的心,那樣的話可能會更加的壞事,自己期望沈浪不要幹出來什麼傻事情,要是真的出了一點什麼事端的話,那麼他以前的所有全部的都白費了,這個對於他來說是人生的一次重大打擊,而這個打擊可能會讓他一輩子都翻不過來這個身。

    正在吃飯的哈特看見侍者遞過來的盤子,上面還放著一張邀請函,打開看了一下以後倒也是沒有多少的拒絕,直接的拿在了自己的手裡面,回到樓上的時候哈特倒是跟沈浪說明了一下這個事情,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並沒有從沈浪哪裡得到一個最明確的答覆,因為沈浪並沒有就這個事情發表任何的看法。

    「你好,哈特先生,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你,希望你這次在香港過的愉快!」

    「你好,請!」

    兩個人一同的走進了包間裡面,等彼此的都坐下來以後才聽見這位介紹的說道:「哈特先生,不知道這次來港是不是有著其他的什麼原因,請恕我說的冒昧,大家都知道沈少的身份比較的特殊,我們也想見一見沈少,但是也怕會有些唐突。」

    哈特倒是笑笑,「我們這次來是有一些事情,但是我們是有分寸的,而且我們的目標也不在此,不知道我的這句話會不會讓你滿意。」

    「請。」

    送走了哈特以後,這位年輕人回到了家裡面以後直接的就找到了自己的父親,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沒有任何的遺漏,甚至連哈特的表情和動作都說得是一清二楚,等都交代的差不多以後,才聽見他說道:「我不知道哈特先生是不是故意這樣的,不過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好像不會說出什麼無聊的話來,可是這個話我們應該相信嗎?父親!」

    「這個倒是有很大的可能性,我仔細的觀察過,他們從來都不在國內的資本市場上面動手腳,當然了這有兩個方面的原因,第一是國內的資本市場不完善又不大,第二就是他畢竟還有那麼一個身份在哪兒,這個不容許他對國內的資本市場動任何的手腳。但是我們還是要注意,香港也是國際市場的一個前瞻地,他不會對香港的資本動手,但是不保證他不對其他的資本下手。」

    「這麼說哈特是在給我傳遞了一個消息,可是我們應該怎麼做?他們要是這麼的摻和進來會不會擾亂香港的資本市場?」

    「呵呵,這個是絕對不會的,就算是他想這麼的幹,北京那邊也不會允許他這麼的幹,不過他要是借雞生蛋的話,上面倒也是說不出來什麼,我想沈浪可能也是打了這個主意吧!具體的還要再看看,我們雖然不能陪著他們一起上國際資本的賭桌,但是我們成為看客的資格還是有的。」

    「父親,要不要我把這個消息給放出去?」

    「不著急,其實這個消息放還是不放都是一樣的,大家都一樣能看的出來,你今天晚上跟哈特吃飯就已經是傳遞出來一個信號,這點能力誰都有,不然的話就不會有今天的這個地位和位置。」說道這裡的時候老者倒是笑了一下,隨即又好像想起來什麼一樣,「蘇裴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沒有,至少我們現在還探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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