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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 文 / velver

    第九十二章

    晚上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那陣熱血上湧,沈浪竟然帶上手套和頭盔,開著自己的那輛摩托狂奔起來,還別說這輛摩托一開出來就讓很多人都有些傻眼,這個東西實在是有些過於的震撼了,沈浪開著它一直的來到了海邊。

    把自己的摩托車停靠在一個角落裡面,沈浪獨自一個人的往海邊走去,順手的把自己的鞋給脫了下來,現在雖然是秋天,但是海水並沒有那麼的涼,走動了一會以後,沈浪竟然在海邊練起武來。

    等自己收功的時候,海面基本上是黑壓壓的一片,好似烏雲蓋頂一樣,因為天上也沒有月亮,把這個地上籠罩在一股很是壓抑的氣氛當中,要是換一個膽小的人或者是意志不太堅定的人站在這裡,他應該會害怕,發狂甚至是轉身就跑。沈浪剛剛開始的時候也是有些不太適應,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沈浪竟然發現這對心境是一個非常好的鍛煉。

    榮任天、王廣正跟好友韓渠在大街上面溜溜躂達呢?這個還是韓渠的注意,說是剛剛吃晚飯要消化消化,三個人正在相互打鬧的時候,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陣轟鳴聲,然後就看見一輛大摩托從他們的身邊嗖的一下子閃了過去,三個人看著摩托的眼神都已經要驚呆了,我考,這是什麼傢伙,怎麼會這麼帥?

    不過三個人眼熱沒有多長的時間,就看見那輛摩托已經轉了一個街角不見了,王廣眨了兩下自己的眼睛看著兩位好友說道:「這是誰的傢伙,你們聽說過嗎?」

    「要不借過來玩上兩天?」

    榮仁天的注意引起了韓渠和王廣的興趣來,他們對這樣的東西很有一番興致,因為這個東西實在是太拉風了。王廣在大街上左右的看了一會,沒有一會就拉過來一個小混子,「去,告訴你們老大,去查查那個囂張的摩托車是誰家的?就是剛才過去的那輛公路賽。」

    第三天晚上的時候沈浪剛剛把車停在了角落裡面,還沒有等自己把頭盔摘下來的時候,就聽見幾聲刺耳的聲音傳來,然後就是幾道燈光照射了過來。沈浪也沒有動彈,只是淡淡的看著由遠而近的這些人,他們來這兒幹嗎還用說嗎?想到這裡沈浪不由得拍了一下自己的這輛車,心裡面暗暗地說到,都是你惹的禍。

    「嗨,小子,車挺漂亮的嗎?」

    聽著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沈浪不由得一愣,扭開了自己的大燈看了一眼以後不由得笑了起來,自己還因為會是誰呢?原來是他們幾個,而這個時候七八個混子很是明顯的就圍了過來,把沈浪的車和人都團團的圍在了那兒。

    而那邊韓渠、榮仁天和王廣三個也是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顯得囂張一點王廣這個傢伙傢伙還叼著一根煙,讓沈浪看了都有一種好笑的感覺。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才說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王廣邁了一步上前,先是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沈浪的車然後才說道:「沒有什麼意思,兄弟看你的車聽漂亮所有過來看看,你要是識抬舉呢?大家都好說,你要是不識抬舉,那就不要怪兄弟們不好意思了。」

    沈浪把自己的雙手都搭在了車前,「什麼叫識抬舉,什麼叫不識抬舉?你說來我聽聽?」

    「我這邊也有一輛車,剛剛從外國帶回來的。」說著的時候,就看見王廣從後面的兩個傢伙打了一個招呼,就看見他們推出來一輛幾乎是破爛的摩托車,「我們也不虧待你,咱們換換。當然了如果你不想換的話,那就只好請你周圍的這些給你鬆一鬆筋骨。」

    沈浪環顧了一下以後,這個時候把自己的頭盔給拿了下來,等沈浪拿下頭盔的時候,韓渠一看見沈浪的面容,心下就是一個機靈,轉身就想跑,可是身子剛剛轉過來還沒有等跑的時候,就看見韓渠又轉過來自己的身子,笑呵呵的看著沈浪,故作輕鬆的說道:「我說沈浪,你不至於玩的這麼深沉吧!要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的。」

    榮仁天和王廣都知道韓渠好像很是忌諱這個沈浪兄妹三人,但是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所致,至於他所說的那些個借口完全就是糊弄假洋敵人一樣,他們根本就不相信。

    「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回來?」

    韓渠對圍在沈浪周圍的那些個小混子暗地裡面擺了一下手,讓他們趕緊給老子撤,沒看見小爺我現在都乖得跟孫子一樣嗎?這些個混子也不是沒有眼力見的傢伙,悄然的從沈浪的身邊退了出來,然後嘻嘻哈哈的往旁邊走了,沒有一會就不見了。

    沈浪從車上下來,把自己的頭盔放到了車上,淡然的看了他們一眼,「車就放在這兒了,不過我給你們一個建議,最好不要玩,不是說我心疼,而是你們玩不動,不信的話你們自己試試看好了。」說完了以後沈浪直接的就跑下了海邊。

    韓渠他們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還是韓渠壯了一下自己的膽子,把那個頭盔給拿下來放到了一邊以後,猛的一下子就上了車,兩手抓住了車把以後,因為沈浪的車是斜放在那裡的,可是韓渠第一下用勁車竟然沒有扶正。看著韓渠歪歪扭扭的樣子,榮仁天和王廣趕緊走了過去,一邊一個就好像是護駕一樣。

    三個人合力倒是把車給扶了起來,但是韓渠看了一下旁邊的榮仁天和王廣,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的樣子,這個那是一輛摩托車,汽車都不知道有沒有它沉,等韓渠從車上下來以後,三個人很是直接的就坐在旁邊的石頭上面。

    王廣一邊的喘著粗氣一邊的說道:「我現在才知道沈浪就是一個牲口,而且還是一個大牲口,根本就不是人類,咱們三個人才好不用意的把這個東西給扶穩了,而他就一個人把它擺弄的跟三孫子似的聽話。嗨,我說等一會休息好了以後,你們也扶一把我,我也上去感受感受,不然虧大發了。」

    「我倒,你愛找誰找誰去。」榮仁天很是不給面子的來了一句,「我明天兩隻手還能不能抬起來都兩說了,你還想上去找找感覺,你還給兄弟活路不?」

    等沈浪回來的時候才發現韓渠他們三個人正坐在自己這輛車的旁邊,他們後面不遠的地方還等了一輛出租車,「看完了?」

    韓渠點點頭,「嗯,就是太沉了,我們三個人好不容易才把它給扶了起來,你看看我們的手,現在都差不多是雞爪了。」

    沈浪直接的就跨上了自己的摩托,也沒有用手直接的腰部一用勁,兩腿一撐,摩托自然而然的就站了起來,而且還是穩穩當當,沈浪把自己的帽子戴上,不過卻把前面的封擋給推了上去,「沒事我先走了,會見。」說罷以後,把封擋往下一拉,身子也是順勢的扶了下去,打火以後,鳴了一下車笛就飛速的離開了。

    「我考,真帥死了,要是能在咱們學校女生面前來這麼一下子,我都能想像的出來會有多少人往我身上撲來,那生活簡直就是太美好了。」

    「行了,你就不用在那兒胡思亂想了,你沒有看見人家沈浪根本就不用手,那份腰咱們三個人加在一起都趕不上人家,要是我有那份力量,我倒,那得有多少小姑娘天天想著我呀!簡直太……」

    「行了行了,你看看你們兩個,再說說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走吧,趕緊回去鍛煉身子吧!好東西就擺在我們的面前可是我們卻擺弄不動,我剛才的時候都根本不敢看沈浪的眼神,差距也也大了,就算是我很瞭解沈浪我都不敢去想,沈浪會用一種什麼樣子的態度來看我。」

    榮仁天和王廣相互的看了一眼,三個人很是落魄的上了出租車,第二天的時候三個人也沒有像往常那樣聚在一起,都是不約而同的留在自己家裡面的房間裡面,好像都在想著不同的事情。

    沈浪走進富華酒店的時候,站在門口位置的經理就是一愣,這位大少爺可是董事長夫婦親自打過招呼的,所以連忙的應了過去,不過在這個之前還是把消息給傳了出去,讓董事長夫婦會在第一時間知道。

    「沈少,你可是稀客。」

    沈浪看了一下點點頭,「不用陪著我了,我已經有約了。」說罷,就直接的走向了電梯,上了三樓以後找到了房間,倒是房間門口的服務生看見了沈浪,先是對沈浪很有禮貌的鞠躬,隨即在門上兩長一短的敲了兩下。

    沈浪走進以後看著已經迎了過來趙應龍倒是輕輕的一點頭,「怎麼這麼有時間,竟然想起來請我吃飯了?我可是擔當不起呀!好歹也是鎮長級別的幹部。」

    「小叔,你說笑了。」說著,親自的給沈浪拉開了椅子,「本來早就想過來,但是這段時間工作特別的忙,有些地方需要交接,所以一直騰到現在,還請小叔你不要見怪才是。」

    「哦,這麼快就高昇了,這下子可是請客呀!」隨即沈浪就醒悟了過來,「我說你也太不厚道了,請客也不能這麼請吧!兩頓變一頓,這個可是有些太吝嗇。」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短促的敲門聲,服務員魚貫而入,然後又端了兩瓶茅台進來,等趙應龍擺手了以後才都退了出去,趙應龍親自的把酒開封,給沈浪和自己倒滿,「小叔,這一杯是敬你的,這些年多虧小叔的照應和指點,應龍才有今天的成績和姿態,以後還請小叔不吝指教。」

    沈浪抬了一下自己的杯子,兩個人都是一飲而盡,「什麼不吝指教,我也只是一個小毛頭孩子,也就是做一做書面文章,因為多讀了幾本書,所以理論說起來是一套一套,絕對不帶重陽的,但是你真的要我去幹你的那份工作。」說道這裡的時候沈浪搖搖頭,「不行,能趕上你的十分之一就好不錯了。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多少對自己還是瞭解一點。」

    等趙應龍把酒倒滿了以後,沈浪率先的抬了一下自己的杯子,「應龍,祝賀你,你在仕途的開端起了一個好頭,希望你以後再接再厲,乘風破浪。」

    「謝謝,小叔。」

    酒喝多了以後,兩人之間的話語也就多了起來,趙應龍瞇笑著的看著沈浪說道:「小叔,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挺怨恨你的,你看看你給我找的那個地方,倒不是說那個地方兔子不拉屎,可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也比那個地方好呀!那個味道你就別說有多難受了,夏天你不敢開窗戶,但是屋裡面又沒有空調,冬天你不得不開窗戶,可是凍得你又受不了,我都不知道當初我到底是怎麼堅持過來的。」

    沈浪的臉鬆動了一下,「這個不能完全說是我的主意,當時的那種情況我只能是按照七奶奶的要求把你送到犄角旮旯的地方,再者我對那個地方也不是非常的熟悉,這個都是肥哥親自給你辦理的,為了你的這個事情,他可是想盡了腦汁。」沈浪趕緊把自己的責任給撇清了,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才是。

    「壞人,一對壞人,反正我是被你們兩位給害苦了。不過說起來當了鎮長以後,這種苦澀就轉移到另外的地方了。我怎麼說也算是公子哥一個,衣食無憂吃穿不愁的,可是自從當了這個鎮長以後我才發現原來我的生活是那麼的優越,金字塔的塔尖位置,我這個時候才知道農民有多麼的苦,有多麼的累。當官難,當一個好官更是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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