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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四塊元神碎片 第七十三章 及時出現! 文 / 飛舞激揚

    第七十三章及時出現!

    「你……你打算怎麼處置波蒂絲?」費斯德語氣深沉的問道。阿爾法的面容一冷,眼中閃過幾道冷光,看著他幽幽的說道「你覺得呢?」感受到阿爾法身上的那股濃濃的殺意,費斯德的心中劇烈一震,喃喃的問道「你……你要殺了她?」阿爾法冷聲道「我最恨的就是像她這種不肯安分的人。她能花十年的時間挖通地道,誰知道她還能不能想出別的逃跑的法子?讓她永遠不再想著逃跑的最好辦法就是殺了她!」「混蛋!你怎麼做的出來?她辛辛苦苦的為你工作了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就忍心殺她!」費斯德被徹底的激怒了,宛如狂獅一般的衝著阿爾法大聲的咆哮著,如果不是兩個武裝軍人死死的壓制著他,他也許會衝上去給阿爾法一頓老拳。

    阿爾法冷冷的說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也是沒有辦法。行了,我看你也累了,就不要操別人的閒心了,休息一會兒吧!」說完,笑吟吟的衝他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別墅。維金送走了阿爾法,心裡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出了這麼大的紕漏,以阿爾法心狠手辣的性格竟然沒有殺他,算是他撿回了一條命。慶幸過後是極大的懊惱,維金怒氣沖沖的返回別墅,來到費斯德的面前,衝著他的臉頰就是一拳,費斯德被維金一拳砸倒在地,鼻孔裡汩汩的向外湧著鮮血。

    「你這個混蛋,我怕你悶,好心好意的給你找了個伴兒,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維金宛如瘋了一般的衝著費斯德又蹦有跳的怒吼著。費斯德擦了一把嘴角兒的血跡從地上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他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恨死了我,你心中有多大的火氣儘管衝我發好了,只是希望你能放過波蒂絲,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維金哼了一聲,道「你以為要殺她的人是我嗎?不對,是阿爾法先生。阿爾法先生下的命令,沒有任何人敢違抗!來人那,把那個女人從密室裡帶出來!」維金的話音一落,兩個全副武裝的軍人立即衝了下去,沒多會兒就將一臉平靜的波蒂絲給帶了上來。

    看著表面平靜的波蒂絲,費斯德卻深深的感受到了她此時心中的絕望與遺憾。兩人彼此凝望著,在無言的沉默中敘說著離別的痛苦。十年共患難,讓兩人之間產生了兄妹般的情誼,如今到了割捨的時候,那該是一種怎樣的痛……維金看著波蒂絲道「你這個女人長的漂亮,人也聰明,可淨干蠢事!這裡有什麼不好,風吹不著,雨淋不到,更有錦衣玉食伺候著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為什麼還要逃跑?」

    波蒂絲帶著幾分厭惡的看了維金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又怎麼知道自由的寶貴?你又怎麼知道我有多麼的想念我的親人?你不是我,如果你也被人囚禁了十年的話,你就會和我有同樣的感受了!」維金冷笑著說道「自由?自由有生命珍貴嗎?現在為了自由,你連自己的性命都要丟掉了。既然你不願意做失去自由的人,那你就去做一個自由的鬼吧!」說著從腰間掏出了手槍,抵住了波蒂絲的眉心。

    當黑洞洞的槍口抵住波蒂絲眉心的那一刻,波蒂絲滿是絕望的看了費斯德一眼,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啊!!」正當維金即將摳下扳機,結束波蒂絲的生命時,費斯德忽然發出了一聲震天的怒吼,緊接著也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力氣,硬是掙脫了兩個武裝戰士的束縛,如同下山的猛虎般,不顧一切的撞向了維金。維金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身體被費斯德撞出了老遠。費斯德一把抓住已經被驚的呆住了波蒂絲,嘴裡狂喝道「走!」說完,拉著波蒂絲就向門外衝了出來。

    維金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聲吼道「廢物!快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其實維金這是杞人憂天了,在這棟小小的別墅裡,足足有上百名全副武裝的戰士,他們又能跑到哪裡呢?當維金帶著人從別墅裡衝出來的時候,波蒂絲和費斯德已經被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圍在了中間。費斯德苦笑著看了波蒂絲一眼,緩緩的說道「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不能帶著你逃出去,只能陪著你一起死了……」

    聽了費斯德的話,波蒂絲感動的想哭,呢喃著說道「為什麼你要這樣做?他們要殺的人是我,不是你,你不需要這樣做的……」費斯德含笑搖了搖頭,說道「這十年來是你陪著我,我才有勇氣活下來。如果沒有你的話,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經死了。」費斯德的話讓波蒂絲吃了一驚,呆呆的看向他。費斯德抬頭看著遙遠的天空,彷彿夢囈似的喃喃道「你好像我死去的妹妹,她也像你這樣既美麗又聰明,同時還有一顆最溫柔的心。我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她抱著我的腿跟我撒嬌的樣子,她真是天底下最可愛的精靈……」費斯德的臉上佈滿了深沉的憂傷,看的波蒂絲心中充滿了酸楚。下意識的挽住了費斯德胳膊……

    「跑啊,怎麼不跑了?我還以為你們會飛呢!」維金從別墅裡衝了出來,衝著費斯德就飛出了一腳,將費斯德踹倒在地。波蒂絲猛的揚手狠狠的打了維金一個耳光,無比氣憤嬌聲喝道「你這個人渣,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詛咒你!」維金一抬手,用槍指向了她的胸口,滿臉猙獰的說道:「你要詛咒我?我先送你下地獄!」說著一咬牙手指正要摳動扳機,只聽一個冰冷的聲音憑空響起「是你想要下地獄嗎?」

    這突然而來的聲音,異常的冰冷,聽在維金的耳朵裡,讓他不由自主的連打了個幾個哆嗦,滿是驚恐的環眼向四周掃視,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的問道「是誰在說話,給我站出來!」維金的話音剛落,別墅那厚重的鐵門緩緩的被人從外面推了開,高峰修長而勻稱的身體隨著緩緩打開的門,逐漸的在維金的眼中變的完整。看到只有高峰一個人,維金的心中稍定,冷聲呵斥道「這裡是私人地方,馬上給我滾!」

    高峰冷冷的笑了笑,幽幽的說道「是私人地方,可是現在主人不是你了!」高峰的話讓維金不由得一愣,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上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心中懷疑高峰一定是個瘋子。就在維金驚疑不定的時候,高峰將目光轉向了現場唯一的女性,波蒂絲,沉聲問道「你就是波蒂絲?」波蒂絲滿是疑惑與吃驚的看著高峰,聽到他問起自己的名字,波蒂絲的心中猛的一振,就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我就是波蒂絲,請問你是……」高峰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看著維金,滿是狂傲的說道「我要帶這個女人走,你有意見嗎?」

    維金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看過狂的可沒見過像高峰這麼狂的,面對上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高峰還能這麼狂妄,不得不讓人佩服。維金笑了幾聲,斜著眼睛對高峰說道「你問我有沒有意見?哈,你還是問問我後面的這些士兵。」聽了維金的話,高峰果然轉頭看向那些士兵,淡淡的問了一句「你們有意見嗎?」回答他的是一連串拉動槍栓,子彈上膛的卡嚓聲,以及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

    高峰笑了笑,自言自語似的說道「看來你們有意見,嘖嘖……你們本不該有意見的,哎!」伴隨著高峰的一聲悠長的歎息,十幾個黑影猛然從他的背後躥了出來,如同一縷縷黑色的雲煙,速度奇快無比的射向了那些高度戒備的軍人當中。黑影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快的這些士兵根本就來不及摳動扳機,只聽一聲聲悶哼不絕於耳的響起,那些個士兵就好像是被鐮刀割倒的麥子,爭先恐後,成片成片的向地上倒去,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倒滿了一地。

    直到最後一個士兵倒下,那十幾道黑影才現出了原形,赫然是十幾個臉色冷峻的地刺。一股涼意從維金的脊樑骨升騰而起,緩緩的將他全身籠罩。在這股涼意的作用下,維金的臉色變的蒼白,持槍的手更是瑟瑟發抖,宛如見到了鬼一般,眼中佈滿了深深的驚懼,呆呆的看著閃電,嘴巴張到了最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同樣倍感吃驚的人還有波蒂絲和費斯德,地刺的動作實在是太快,直到他們將所有的士兵撂倒後,兩人才反應過來,滿是驚駭的看向那十幾個如出鞘寶劍般氣勢逼人的地刺。

    在波蒂絲的心頭除了驚駭還有深深的的擔憂。高峰問她是不是波蒂絲,很顯然是衝著她來的。一開始波蒂絲以為高峰是來救她的,可是看到地刺的詭異和毫不留情的出手,由不得她不懷疑,自己是不是剛脫狼口,又入虎穴。看十幾個地刺轉眼的工夫就擺平了數倍於己的,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兵,波蒂絲深深的知道,如果在這些士兵的手裡她還有百分之一逃脫的希望吧,那在這些黑衣人的手裡,他連萬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波蒂絲胡思亂想,忐忑不安的時候,高峰緩緩的舉步來到了維金的面前。此時維金渾身每一寸皮膚都在發抖,就好像是得了腦血栓似的。看到高峰向他走來,維金抖的更是厲害了。聲音顫抖著說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高峰冷冷一笑,道「現在想起來問了,剛才你怎麼不問?」維金眉頭一皺,沉聲說道「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都要想清楚這樣做的後果。你們這樣做是和整個沙特為敵,你們是不可能逃掉的。我勸你們在還沒有鑄成大錯前收手,一切還有轉圜的餘地!」

    高峰含笑看著他,幽幽的說道「你的口才不錯啊。怎麼不去全國演講,競選總統?哈哈……」笑了幾聲,高峰的臉色猛的一肅,冷冷的說道「剛才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沒有抓住,現在就別怪我了!」「你……你想幹什麼?別忘了我手裡有槍!」維金晃了晃手裡的槍,強作鎮定的吼道。「槍?在別人的眼裡,是殺人的利器!可是在我的眼裡,槍只不過是一件沒用的玩具!」說著高峰的身體猛然開始緩緩的搖擺起來。

    維金的心中一緊,沉聲喝道「不要逼我!」高峰冷冷的說道「沒有人逼你,是你自己不識時務!把槍交給我!」「你……你做夢!交出手槍我還有活路嗎?」維金向後退了一步,連聲吼道。高峰的目光倏然一冷,幽幽的說道「有槍你同樣沒活路!」說完,身體猛的向前一傾,維金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想要摳動扳機,可是他卻駭然的發現扳機就好像是被焊死了一般,任憑他使出吃奶的力氣,就是摳不動。維金急忙低頭看去,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根手指死死的卡住了扳機。

    「啊!~~~」維金被這情形駭的發出一聲慘呼,下意識的想要丟掉手槍,向後退。這才發現,高峰早已經掠到了他的身前,左手手指卡住了扳機,右手則如鐵鉗一般的緊緊的鉗制住了他的手,維金想要掙脫高峰的手,簡直是做夢。正當維金被駭的六神無主的時候,高峰猛然發出一聲震喝,手腕猛的一抖,維金的雙腳立即離開了地面,騰雲駕霧般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別墅的牆上,慘嚎著,全身的骨頭好像盡數碎了一般,軟綿綿的順著牆癱倒在了地上,兩眼無神的看向高峰,想要站起來,他卻發現這似乎已經成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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