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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君天與暖央——360式,每一式都很銷魂! 文 / 六月女王

    唐暖央!!!

    怎麼可能真的是唐暖央呢!!!

    他這會終於體會到什麼兵荒馬亂,烏雲蓋頂,眼前一片漆黑的滋味了妲。

    真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好讓他快點從這個化著煙熏妝,穿著火紅色超短裙的唐暖央手裡解脫出來,實在是太恐怖的恐怖了,,,禾,

    周圍的人全都給這突如其來的事件給弄懵了。

    一直無聲的垂著頭,喝的醉醺醺的女孩,突然之間跟身手敏捷的跟x特警一般跳起來,動作行雲流水的踢翻了一個女生,豪放的坐上男生的大腿,拽過他的衣服,直接的不能在直接的誘∼惑。

    這就好比一直沉睡的木乃伊在眾人幾乎要將之忽略過去的時候復活了!

    當然,在他們眼中是誘~惑,在洛君天眼中是恐嚇。

    原本靠在洛君天上下前後左右的女忿忿不平的怒視著她,爭奪也要講個先來後到吧。

    帶唐暖央過來的男生畢維特一臉失望,這個小美人怎麼也沒能逃過君天魅力呢,,,

    誰也沒知道唐暖央就是洛君天口中那個雖然凶悍,但是對他卻是百依百順,床上功夫了得的母老虎。

    「360式,我可承認不住啊」洛君天訕訕的說道,握住她的小手「親愛的,放我一條生路吧」。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不行麼!

    唐暖央媚眼如絲的撫摸他的臉,笑的很詭異「我是想讓你舒服啊,你家那不爭氣的母老虎才會180式嘛,太弱了,弱爆了,跟我在一起,我包管讓你今晚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別這樣好麼」洛君天低壓聲音,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裡人多,給點面子好不好」。

    「好,沒問題!不要說面子,裡子都給你,我可不是你家那母老虎,不知變通」唐暖央彎下腰來,烈焰般的紅唇湊上去。

    洛君天習慣性的摟住她的腰。

    唇溫柔的落在他的臉頰上,綿軟的讓他心神蕩漾。

    然後,在轉瞬間,她就開張嘴咬住了他的臉。

    「嗷」洛君天慘叫,忙把她掰開。

    臉上已經留下兩排清晰的牙齒引。

    洛君天刺痛,用手摸了一下,指尖上沾到一點血跡,他悚然的看她「丫頭你太狠了吧,你是要把我咬破相是不是」。

    他是最注重臉蛋的!

    唐暖央笑,笑的嬌憨,捧起他的臉用力的揉搓「帥哥,超級帥哥,你怎行就不懂我的心呢,這是愛表現,今晚,我要吃了你,把你的骨頭磨成粉,把你的靈魂綁架在我的身邊」。

    其他人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這麼瘋狂另類的求愛,聽的人瘆的慌。

    「這小妞該不會是在發酒瘋吧!」有人猜測道。

    「八成是醉了,不然她幹嘛對君天實施這種暴行」。

    「她該不會餓了,把君天當成雞腿了吧」。

    「不過她為什麼不咬身邊的畢維特,而是千里迢迢的去咬君天呢」。

    大家七嘴八舌的分析這個情況,最後有一個人得出結論「可能是君天看上去最美味吧!」

    洛君天默默的忍下來,被誤解成她發酒瘋,總好過讓他們知道這是他老婆在教訓他吧。

    那面子裡子什麼子都丟光光了。

    他僵硬的笑笑「說的有道理,這小美人醉的不清」。

    「我醉了麼,我醉了麼」唐暖央圈住他的脖子,嗲嗲的拋媚眼「帥哥哥,人家真的沒有醉,你知道麼,你特別像一個人」。

    洛君天嘴角隱隱抽搐,他可不就是一個人嘛「丫頭,你真的醉了,不要鬧了好麼」。

    「不,你一定要鬧,你吧,特別像我」唐暖央故作迷糊的眼神精湛了一下,對他輕飄飄的吐出兩個能損死他的字「表舅」。

    洛君天聽的岔氣。

    邊上人哈哈大笑,除了洛君天跟唐暖央誰也不知這表舅的殺傷力有多大。

    他帶著隨意的笑靠到她的耳邊「我回家再向你解釋好不好」。

    唐暖央捏起他下巴,表情天真的微笑道「不好」。

    洛君天真是欲哭無淚,臉上維持著僵笑,嘴巴不動的發出聲音「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不知道麼」唐暖央把手摸進他的襯衣裡,捏住他胸口的紅草莓,用力的擰轉。

    「嗷,痛,痛,快停手」洛君天痛的差點驚跳起來。

    她妖媚的把紅唇貼在他的喉結上「這是360式第一式,棒不棒,爽不爽,舒不舒服,還有359式哦」。

    洛君天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最毒婦人心,這話一點沒錯。

    他抓住她的手,解救出自已的胸前那塊肉,附在她的耳邊,小聲的求饒「老婆我真的錯了,你就別折磨我了,有事好商量,何必當眾對我用酷刑呢,是不是,回家,我們回家」。

    唐暖央推開他的腦袋「別啊,你出來一趟多難得,我也是經過姐妹的大力推薦,特地趕來看你這個超級大帥哥的,要玩就玩透了再回家,你不是說你玩到天亮,你家裡的母老虎都一聲敢吭嘛」。

    「我剛才開玩笑的」洛君天笑的跟哭似的。

    「呵呵,,,開玩笑哦,好好笑哦,你這麼有男子氣概,這麼酷,這麼拉風,我崇拜的想要把你咬成肉條」唐暖央笑的天真無邪,我見猶憐。

    在別人聽來這話好肉麻。

    在洛君天聽來也確實好肉麻,就跟屠夫拿著刀跟磨具,在他耳邊墨一樣,肉真的很麻。

    「她醉成樣,不如我送她回去吧」洛君天對其他人說道,這裡不能呆下去了,他實在不能想像,接下她還會冒出什麼驚人之舉來。

    以她現在的精神狀態,當場剝了他的衣服,拿皮帶抽他都是有可能的。

    剛剛把唐暖央帶過來的男生畢維特出聲搶奪了「她可是我先中的哦,要送也是我來送吧,小美女,快要我的懷裡來,我就喜歡你這種狂野的女孩!」

    他說著,目光由她在腿一路看到她的臉上,在這個過程中,他已經扒光了她的衣服,幻想著如何來蹂躪她。

    洛君天瞳孔的顏色加深,惱火的看著她超短的裙子,誰讓她穿著這麼暴露,這該死的裙子怎麼這麼短。

    他用手擋住她大腿上的春光,暗怒的瞪她。

    唐暖央嘲諷了勾起唇,無懼的回視,臭小子,你最好搞搞清楚誰對誰錯,再來向我瞪死。

    「君天,我今天可是一定要帶走她的喲」畢維特在那邊又發難,對於如此新鮮的獵物,他也不想放棄掉。

    「對不起畢維特,她不行!」洛君天抱緊唐暖央的腰,宣稱對她的佔有權。

    「你這樣也太不夠意思了,剛才還說對她沒意思呢,這樣吧,今天就讓我一回」。

    「除了她誰都可以讓你,這女孩,我要!」洛君天的語氣不輕不重,但十分堅定。

    畢維特笑容中多了一絲冷意「君天,我看還是讓這個小美人決定由誰來送她吧!」、

    洛君天自信的點頭「好啊!」

    他篤定這丫頭不敢跟畢維特走,這丫頭可精的很,才不會把自已置於危險之中。

    兩個男生一起把視線落到唐暖央的身上。

    而從他們開始爭著誰送她回去的當下,她垂著眼發呆,又跟剛才一樣安靜了,就跟局外人似的。

    以至於誰也不知她心裡向著誰,她看來神秘的都有點莫測高深了。

    「小美人,我送你回去吧,剛才你可是先同意了我的邀約哦!」畢維特笑著說道。

    洛君天握了一下唐暖央的腰,挑起她的下巴,用一種只有他們之間才看的懂的眼神,對她說道「你還是希望我送你吧!」

    唐暖央眨眨眼睛,也不回答畢維特的話,也不響應洛君天。

    她的視線在他們身上來回的看,吊足了別人的胃口。

    過了好一會,她不以為然的揮揮手「好難選,不如你們剪刀石頭布吧」。

    洛君天不敢置信。

    「瘋了吧你」萬一他輸了,她要跟畢維特走麼。

    「你不敢玩麼,會不會太遜了」唐暖央嘲笑他。

    畢維特伸出手,反正他無所謂,贏了今晚就盡情的玩弄,輸了也只好認嘍「來吧,君天,這主意不錯,公平公正,我們一局定輸贏」。

    洛君天的俊臉漸漸繃緊了,黑沉黑沉的。

    他不像畢維特那麼無所謂,這可是他的老婆,他怎麼可能把老婆給別的男人玩,可剪刀石頭布這種東西,完全是碰運氣,誰能保證誰會贏。

    「我不玩!這女人我要定了!」他面色冷凝。

    他承認自已沒有這個勇氣去輸掉她。

    「君天,你今天真的很奇怪,一個女孩子而已,幹嘛這麼較真」畢維特看洛君天似乎要動真格的模樣,不由打著哈哈緩和氣氛。

    「因為她是我的」

    正在洛君天做好丟臉的打算說出她真實的身份,不然今晚這鬧劇是收不了場了,哪知他的話說到一半,話就給唐暖央截去了「帥哥,霸道可解決不了事情,就算你是我老公,今天我想跟誰走,也是我自已說了算,你不來,我就直接跟她走嘍」。

    「你別越弄越過分了」洛君天的臉色急劇變的難看。

    「君天,小美人都看不下去發話嘍,你還是跟我來一局嘛,放輕鬆點」畢維特在那邊笑。

    不是你老婆,你當然輕鬆啦!

    洛君天想了想,抬起手來,他想好了,不管輸贏,他都不會讓她跟畢維特走的「來吧!」

    「剪刀,石頭,布」

    隨著口令念出,其他人都緊張的看著結果,只有唐暖央不關心。

    都說越想贏,結果就適得其反。

    結果是洛君天出了布,畢維特出了剪刀,洛君天輸了。

    「哈哈,,,,,君天,願賭服輸,小美人今天歸我了,你要是想的話,明天來第二波好了」贏了畢維特得意忘形的大笑。

    洛君天的面色死灰。

    畢維特過去拉唐暖央「來吧,你是我的戰利品!」

    洛君天喉結滑動,詛罵的句子已經迫在喉間了。

    關鍵時間,唐暖央躲開了畢維特的手,不慌不忙的說「你是贏了,不過我的規則是,誰輸了,我就跟誰走」。

    在場的人大跌眼鏡。

    分明給洛君天放水嘛。

    畢維特的笑臉也滑稽的凝固在臉上。

    「愣著幹嘛呀帥哥,抱著我走啊」唐暖央拍拍洛君天的肩,摟住他的脖子。

    洛君天浮起意,這小妮子是故意整他,讓他緊張個半死,不過她也不會傻的作弄到自已頭上來,她就是要弄的他心力交瘁,折騰死他,那她心裡才會痛快。

    他抱起他,跟其他人道了一聲別,逕直離開。

    門外,寒風冷冽。

    他們彼此都沒有出聲。

    洛君天把她抱到車邊,把她塞進副駕駛座。

    車子開出莊園,開了很久,一直開別墅都兩人都沒有聲音。

    一個氣的沒話說,一個是不知該怎麼說。

    一停穩,唐暖央就立刻下了車,面無表情的進了門。

    洛君天隨後慢吞吞的進來。

    唐暖央甩了腳上的高跟鞋,赤腳上了樓,抽了兩張紙巾,盤坐的椅子上,洩憤似的擦著嘴巴。

    洛君天無聲息的坐到她的對面「我能解釋一下麼」。

    「你說吧,我聽聽看你不能狡辯到什麼程度」她嘴上冷靜,心裡面早已火燒火燎了,聽到解釋這兩個字她就來氣。

    「我確實去了外公家,中途朋友打電∼話給我,才過去的,真的,相信我!」

    洛君天的表情頗為真誠,以假亂真,男人在這種時候,他們通常會垂死掙扎到無話可說為止。

    「你就編吧,編吧,我早就打電∼話到城堡去過了,壓根就沒有什麼表舅,洛君天,你那麼會虛構,你怎麼不去當作家啊,肯定暢銷」唐暖央沒打過電∼話,可這不明擺嘛,蒂娜一早就接到消息他會去,還敢撒謊說是中途去的。

    洛君天這下子沒話好說了「好吧,我承認,我都承認」。

    「這麼快就無話可說了?怎麼不繼續想辦法圓啊,說你跟表舅中途又約在外面結婚了,再不濟,你說表舅正好就約在那個莊園裡,你迫於無奈碰到一群朋友,迫於無奈的拉了進去,最後迫於無奈的抱了那些女生啊,你說啊,你說出來試試,指不准我就突然腦殼卡死,相信有這坑爹的表舅存在呢」她的小嘴咻咻咻的向他放著刀槍棍棒。

    他聽的太陽穴突突突的直跳。

    「要打要罵隨你吧,我錯了,我認錯,下次絕對不會了行不行」他討饒,完全放棄了掙扎。

    誰讓他這次徹頭徹尾的欺騙了她,在她背後詆毀她,最後還被她給當場抓獲呢。

    唐暖央把手裡的紙巾揉成團,又抽了兩張,擦著眼睛上的妝。

    想起他今天的所作所為,氣過之後是傷心「洛君天,你既然這麼喜歡自由自在,幹嘛要讓我跟你一起生活呢,我沒有超高的床上功夫,也達不到你說的百依百順,你那麼不滿意我,還留我在你身邊,你這不是玩自虐嘛」。

    「暖央,我只是覺得生活太無聊,並不是覺得你不好」洛君天察覺得雖然她的火氣沒那麼旺了,但是她傷心了。

    她這樣,還不如跟他狠狠鬧一回呢。

    「跟我在一起很無聊是不是,沒讓你好好得逞,還給你半個月的臉色,仔細想想的話,你現在對我已經好太多了,起碼你會欺騙一下,怕我知道,可是洛君天,我怎麼就寧可你像以前一樣我行我素,坦率一點呢」。

    唐暖央用紙巾又用力的擦了擦眼睛,擦的很痛。

    她知道自已根本就管不住他,他要的紙醉金迷,跟她喜歡的簡簡單單,根本就是背道而馳的生活,或許有一天,等他連她也厭倦了,或許一切也就結束了。

    洛君天坐到她身邊,把她抱到自已腿上「我發誓,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也是一時興起,老實說,一點也不好玩,一進去我就想離開了」。

    「你不用安慰我,以後你想去就去吧,藏著掖著,反而讓人難受,我沒什麼能力來管束你,說難聽點,你一句滾開,我也就無話可說了」。

    唐暖央發覺到自已悲哀,洛君天在用他的行動告訴她,他不需要愛情,他只需肆意放縱的青春。

    她算什麼,在這段時間得寵的女生而已,以為他的怕她麼,他只是不想費心花時間哄而已。

    越想心越痛,越想頭越沉。

    「我,對不起,以後不去了,也不會去讓那些女人接近,暖央,你原諒我這一次,就一次」洛君天棒高她的臉,讓她看著他的眼睛。

    他對她的可憐無助,完全沒有辦法。

    「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別一副我對你很重要的樣子,我知道這只是你哄人的把戲,你的真,你的假,我從來都分辨不了」唐暖央拉下他的手「我去洗臉」。

    她從他腿上下來,來到洗手台,打開水龍頭。

    水拍到臉上,從流淌到水池中,分不清是水還淚,她對他太認真,他對她卻猶如一場戲,真正自虐的人是她,明知會痛的,仍舊去貪婪那片刻的溫存。

    洛君天坐著,看到洗的頭髮都濕透了的唐暖央,心裡頭酸的彷彿是吃了辛辣味的酸梅湯。

    她在他心裡重不重要,他自已也搞不懂。

    他只知道,跟她在一起會感覺特別的踏實,一切的煩憂都消失不見了,她就好比在他身邊升起的太陽,雖然有時候會討厭陽光太烈,有時候也會渴望有清涼的風吹來,但是沒有她,那就是一片黑暗。

    唐暖央洗完了臉,鏡子裡的自已恢復了清麗,剛才艷麗妖嬈的假面具已經摘去了。

    用毛巾擦乾臉上的水珠子,看看還坐著的洛君天,安靜的轉開視線,走到床邊躺下來睡覺。

    今晚這事情鬧的,洛君天歎氣,早知道會弄成這樣,他就真的不去了。

    好一會之後,他起身去洗澡,新一輪的冷戰是否要開始了。

    等他洗完了裹著浴巾,站在窗前喝紅酒解悶,樓下突然來了好幾輛車子,停在他的家門口。

    這麼晚了,搞什麼?!

    睡在床上的唐暖央也爬起來,往外看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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