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六章 這不會是你偷生的小孩吧? 文 / 彼岸花未殤
又是一天,風平浪靜,韓振浩沒有故意找她麻煩,而她也是恪盡職守,沒有半點私心的成分(魅惑總裁:女人,乖乖躺著!第二百五十六章這不會是你偷生的小孩吧?內容)。
安伊冰知道,若想得到韓振浩的信任絕不是一兩天的事情,所以放長線釣大魚的方法一點不會顯得過時(魅惑總裁:女人,乖乖躺著!256章節)。
「總監,今晚有聚餐,一起去嗎?」
說這話的是她的小秘書,今年大學才畢業,雖然相貌平平,處理事務的能力卻不容小覷,完全算得上人才。
這是安伊冰第一次正式的打入敵人內部,只是稍稍接觸一些面孔,便已得知韓氏長久不衰的緣由鬮。
「不好意思,今晚恐怕不行,我得去接我兒子。」
安伊冰已經不再忌諱小柯的存在,她甚至可以大聲說出來,不再介意那些詫異的目光。
「哇,總監你真的生過小孩了嗎?一點也看不出來,你是怎麼保養的啊?竟然一點也沒有媽媽相!哦」
小秘書艷羨的目光落在安伊冰依舊苗條的腰身上,看的安伊冰頓感不自在。
「呵呵,我先走了,這事以後再和你說。」
安伊冰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該去接和小柯了。
「總監慢走」歲的年紀,果然還是個孩子。
機場。
「好小子,一走就是三年!還知道回國?」夏哲凌看到祁譯銘拖著行李箱走出來,忍不住快步衝上去結結實實揍了他一拳。
「呵呵,我這不是真真實實的站在你面前了麼?」
祁譯銘一如三年前的淡然,只是眉宇間多了幾份滄桑之感。
不急不躁的逃出某人的五指山,整了整衣服,好整以暇的看著氣得跳腳的夏哲凌(魅惑總裁:女人,乖乖躺著!256章節)。
「譯銘,歡迎你回來。」
韓振浩緩緩上前,給了祁譯銘一個擁抱,這樣的歡迎方式誠然比暴力好的多。
「三年不見,還好嗎?」沒有看韓振浩,也沒有看夏哲凌,像同時在問他們兩人,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個問題不難回答,無非是兩個答案,「好」又或者「不好」。
可兩人不言語,各懷心事,卻與同一人有關。
「先生,請問出口是在這裡嗎?」
弱柔柔的聲音打斷了靜謐,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她,轉而看向她懷裡抱著的孩子。
「哎呀!好可愛的小孩」夏哲凌的神經大條在此刻再次得到了充分的體現,他也顧不上回答問題,直接牙牙學語的孩子身邊。
「呵呵,是啊!」祁譯銘也覺得這孩子甚是可愛,抬頭看了眼抱著孩子的女子,不禁有些疑惑,這孩子難道隨他的爸爸模樣?
韓振浩一向不喜歡小孩,總覺得是累贅,整天吵吵鬧鬧個不停,還總是惹出各種麻煩。
可此刻卻不知受了什麼蠱惑,修長的手指竟不由自主的伸向孩子稚嫩的臉龐,而那小孩則瞪大著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韓振浩。
不哭不鬧,已不似他的性格,今日還好奇的看著這些陌生的面孔,甚至想要伸出小手握住韓振浩寬大的手掌。
「我怎麼覺得他和振浩有點像?」夏哲凌的視線在孩子和韓振浩的稜角分明的臉上來回遊蕩,卻不知這一句話引來了幾人的瞠目結舌(魅惑總裁:女人,乖乖躺著!256章節)。
「細細看來還真挺像的!」祁譯銘認真的看向兩人的眉眼,這孩子若再大一些,怕會更像了。
「呵呵,這或許就是緣分」忙著與帥哥搭訕,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妥之處,更沒有發現韓振浩的眼裡多了分愕然。
「這不會是振浩你在外面偷偷生的小孩吧?從實招來!」
夏哲凌總是不分場合亂開玩笑,總是譯銘朝他擠眉弄眼,他還是不知死活的發揮想像力。
「好了,我們走吧!可芊還在等著。」韓振浩不悅的收回手,皺眉瞪了夏哲凌一眼,便轉身離開。
夏哲凌的那席話讓他突然想起三年前的那個夜晚,他難控,竟然不分所以要了陌生的女子。
早晨醒來之時,身旁已是空無一人。
可他卻在床上意外發現一枚落下的耳墜,保留至今。
他也不知自己為何要留下這「證物」,為何在寂靜的深夜,不知不覺的將它從盒子裡拿出來,還若有其事的看了許久。
這樣的事情,最多也就算是「一夜情」,他卻牢牢記住了。
這事,他從未和任何人提及,算是他和那女子的秘密,即便是走到大街上碰了面,怕也認不出來。
看到那個孩子的一瞬間,他忍不住多想:若是那女子因此有了孩子,大概也有這麼大了吧?
「振浩,聽說你和可芊婚期將至,想好要什麼新婚禮物了麼?」
祁譯銘見韓振浩沉默不語,斜睨著眼瞪了下夏哲凌,繼而加快腳步趕上走的飛快的韓振浩,試圖找些話題轉移他的心思(魅惑總裁:女人,乖乖躺著!第二百五十六章這不會是你偷生的小孩吧?內容)。
「要什麼你都給?」韓振浩收回三魂七魄,一字一眼的說道。
「若是我能做到,定滿足你的心願。」
祁譯銘信誓旦旦的保證,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兄弟,怎麼會連新婚前的一點心意都滿足不了?
「在我結婚之前,幫我找一個人。」
這個人,他有意無意間找了三年,卻沒有絲毫的消息。
那些人也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至於那個女子,他連相貌都不曾見過,唯獨留下一枚耳墜作為線索。
他受不了大腦的控制,每時每刻都在提醒他一定要找到她,即便是在睡夢中,也不曾停歇。
「呃?找人?有什麼特徵?」
祁譯銘對於韓振浩的這個心願有些訝然,可他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此刻有些瞭然。
「只有這。」韓振浩緩緩地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給祁譯銘,這些年他隨身帶著,就像是護身符從不離身。
「嗯,我會派人注意的。」祁譯銘應下這事,他懂得有些事不要多問,若是想說自然會說,若是不想說也強求不得。
三年前,他帶著祁承離開這裡,不僅僅是為了保護祁承,還為了保護安伊冰,若不是擔心祁承對安伊冰不利,他也不必大費周章在國內外發展一大批勢力。
拼拼打打三年的光景,他的背脊上赫然多了許多傷痕,胸前的刀傷是替一位兄弟擋下來的,他的生活不再只是充滿著高雅和奢侈,更多的是角鬥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