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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1章 她又成了妃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31章

    一滴淚仿若珍珠,從她美麗的顴骨處滑下,滑下……

    「不能成為一個負心漢,失明,眼瞎,多麼偉大的理由!其實,你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負心漢,我今天就要替雪吟教訓教訓你這個負心漢。」一道人影狂奔而來,籐鵬翔還沒有看清楚來人是誰?一記狂猛的拳頭已經向他揮了過來。頓時,眼前一片灰暗,他疼得眼冒金星,從來沒人敢這樣對付他籐鵬翔,因為疼痛,他毫不猶豫就掄起了拳頭反擊,剎那間,兩個男人就扭打在了一起,籐鵬翔曾是特種兵出身,無論是體格還是拳術,斯文的拉斐爾都不是他的對手,僅只片刻,拉斐爾就居於下風,見籐鵬翔把拉斐爾按下了牆角,鐵拳一下又一下落在了他俊美的臉上,雪吟焦急地大呼,她撲了過去,不顧一切地擋在了拉斐爾面前,把這個為他受傷的男人急切地護在了身後,突見眼前閃現出一張漂亮的容顏,籐鵬翔的掌風硬生生在半空中收住,他眼神冷咧地凝望著近在咫尺的玉容,她護著拉斐爾的神態深深地傷了他,她表明上說著愛他,然而,心卻是向著這個男人的。他心裡感到非常的不舒服,難道看見她與別人的男人在一起,他吃醋了嗎?這種想法深深地震駭住了籐鵬翔。

    「你沒有資格打拉斐爾,籐鵬翔。」雪吟不想讓拉斐爾為了他而受傷,這多年來,拉斐爾為她付出那麼多,不求回報,他不能再讓他遍體鱗傷,儘管她自己早已把這個男人傷得體無完膚了,所以,這一刻,她絕對不允許籐鵬翔傷了他,籐鵬翔腦子傷了,讓心也跟著一併死了嗎?

    她滿面怒容地指責著他,漂亮眼瞳劃過一縷幽傷,聽了她的話,良久,籐鵬翔臉上並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是愣愣地凝望著她,那銳利的眸光似乎是想看盡她靈魂深處,最後,眸底劃過縷縷暗芒,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掌,退開兩步,深情地看了她一眼後,轉身瀟灑的身影大步流星地離開。

    雪吟看著他迅速消失在藍家客廳高大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她後悔在這種時候選擇站在拉斐爾身邊,因為,籐鵬翔不在的日子裡,是拉斐爾在照顧著她們母子,如果不是拉斐爾,她是無法撐過太多艱難的時刻。

    雪吟暗自想著轉過身子,彎下腰身,伸手撫起了倒在牆角的拉斐爾。「怎麼樣?傷到哪兒沒有?」撫起狼狽的拉斐爾,雪吟關切的詢問,看著雪吟臉上那種疼惜的表情,拉斐爾感覺有一道暖流劃過心底,只是,他知道,這一生,他都注定得不到這個女人,得不到她的心。

    「沒事。」拉斐爾察著嘴角的血絲,咧開嘴笑了。看著他眼角紫青的痕跡,雪吟急忙向樓上跑去,她要去拉紫韻床下拿急救箱給拉斐爾上藥。

    藍紫韻借送走淚無痕之際,與他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然後,站了那個十字路口目送著淚無痕驅車遠去,她慢慢地走回藍宅,在離藍宅大約五米遠的距離,她就看到了一抹高大俊美的身形從宅子裡走出,面容上還帶著些許的怒意,她想跑過去給他聊兩句,畢竟,想問問籐鵬翔發生了什麼事?不是才剛剛脫離險境嗎?他們一干人等全散光了,目的就是想讓他們夫妻倆冰釋前嫌啊!可是,從他滿面的怒容可以看得出,他與雪吟是不歡而散啊!

    可是,籐鵬翔很快走向了門口停靠的那輛自己的從騎,打開車門,坐進了車廂,熟練地發動了引摯,僅只片刻,白色的車身就向她這邊駛了過來,飛快地越過她身邊疾駛而去,望著瞬間就融入車流的白色車身,藍紫韻眉心不自禁地攏起了一朵小小的刻痕來,怎麼回事呢?她要怎麼幫助他們才好啊?藍紫韻心裡非常糾結起來。

    手指顫動了一下,手心裡的手機發出了嗚嗚的震動聲,是張毅打來的,她都好幾天沒有見到張毅了,自從上次他們吵了架後,他們之間就一直處在冷戰之中。

    「喂!有事?」語調是陌生而疏離的。「紫韻,我簽下了一個大訂單,我們慶祝一下吧!」電話裡傳來了張毅難奈喜悅的聲音。「這對於你來說可能是大喜事,可是,我並沒有感覺有什麼值得慶祝的地方,張毅,沒事,我掛了。」藍紫韻的聲音極其地冷淡,因為,那天晚上,張毅醉酒與她吵架的時候,她清楚地看到了他領子上的紅唇印,曾經,她是多麼相信他,為了他,差一點不惜與父親反目成仇,只是,他背叛她的行為讓她深深地受到了傷害。

    他知道男人很賤,有了第一次,很有可能就會有第二次,無可厚非,她很愛這個男人,張毅,不過,她不要那種卑微的愛情,如果對愛情不忠貞的男人,她藍紫韻就算是成為大齡剩女,也不打會要他的。

    「別……」見藍紫韻要掛電話,張毅著急了起來,他語音一頓,片刻後又道「你……還在生氣嗎?。」電話裡很安靜,連彼此輕淺的呼息都能清晰可聞,紫韻很想掛斷電話,可是,畢竟是愛了幾年的男人,掏心掏肺甘願為他出生入死的男人,終究是沒有捨得啊!

    見她沒有掛斷電話,張毅喜出望外,他迫不急待就求起情來。「紫韻,你誤會我了,真的,紫韻,都是芋兒的那個女人啦!我們應酬的時候,她說要跟我開一個大玩笑,可是,我不知道他居然在我的襯衫領口上留下那個大紅唇印,對不起,寶貝,都是我不好,原諒我好不?我愛你,真的,我不會碰你以外的其他的女人,我那晚發瘋,是因為太想得到你了,你一直都守著最後的防線,我心裡吃味啊!心想著不知道你是為那個男人守著?紫韻,我不能沒有你,原諒我,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紫韻……」接下來,他到底還說了一些什麼?紫韻是沒有聽見,因為,她聽著聽著,眼眶就有些潮濕了,是呵!大學的四年,他們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的伴侶,他陪伴著她度過了枯燥無味的大學生活,他一直都是t大校園最優秀青年才俊,是所有女生心儀的白馬王子,只是,這白馬王子出身並不高貴,他來自於白沙市貧窮落後的一個小山村,這成了他身上唯一去除不掉的傷疤,其實,出身農村有什麼不好,城裡人難道就比農村人高一等不成?這是藍紫韻曾經在博客裡寫的一些句子,正是這些句子才讓嘗試著走到了一起,幾個月不到,他們就已經到了水浮交融的地步,當藍紫韻第一次把張毅帶回家見藍天海的時候,藍天海及力反對女兒與張毅交往,甚至為了阻此她們相愛,還把女兒囚禁在了房裡十天,還在背後做了手腳,讓張毅的公司很難註冊成功……還有父親做過好多事情都讓她印象深刻,是的,張毅說得對,他們之間走至今日實屬不易,所以,她又何言輕易放棄呢?

    見女人躊躇一言不發,張毅乘勝追擊,這幾年,他打滾商場,人脈廣了,見的人多了,別的沒有學到,到學會了一套油腔滑調的本領。

    「紫韻,藍山咖啡屋,我在這兒等你,你馬上過來。」語畢,他不等她有反應早就已經掛斷了電話,聽聞電話裡傳來了嘟嘟的聲音,紫韻這才拉回了思緒。

    這段時間,她因傅雪吟與籐鵬著與的感情而糾結著,傅雪那麼辛苦都還在苦苦地守候著心中的情感,而她是身中福中不知福嗎?雖然,她對張毅剛才的解釋很是懷疑,曾經有人告訴過她,女人有時還是活糊塗一點好,太明白,太清楚了,腦子、以及精神上太累。

    她終究還是無法割捨對張毅那段真摯的感情,所以,伸手就攔下了一輛計程車,車子緩緩駛向了藍山咖啡屋的方向。

    藍山咖啡屋店面的每一張餐桌上都擺放著一盆漂亮開著淡淡紫色的花朵,花朵一簇簇地競相開放著,像及了普羅旺斯的垂衣草,不過,這花朵的顏色比薰衣草要深,香味兒也比薰衣草要濃郁,夾雜著四處飄彌的咖啡香,如果聞不習慣這種香味的客人,還大大地打上幾個噴嚏,有人會對這種花粉過敏,不過,來這裡關顧的多數都是老客人,已經對這種花據有勉疫力了,紫韻身著一襲淡藍色衣裙,像一位仙子般姍姍走至靠牆餐桌邊時,張毅正獨自品堂手指尖的咖啡,神情專注地看著桌旁的那盆紫色花,修長的指節還撫上了那一片盛開的花瓣,好像在回味些什麼一般。

    「張毅。」聽聞伊人輕喚,張毅緩緩轉過臉,見到了藍紫韻,他一張俊臉笑得比山花還要浪漫。「親愛的,你可來了,我等好久了,真怕你不來了。」

    張毅還真是有自知自明,她差一點兒就想讓司機掉轉了車頭,不過,終究她還是來了。

    她想過了,再給他一次機會,僅此一次,如果他若有再犯,從此,兩人橋歸橋,路歸路。

    張毅燦笑著慇勤地拉開了桌子下面的椅子,在她落座之際,一支手情不自禁就搭在了紫韻削瘦的肩頭,另一支手卻揮來了服務生。「想喝點兒什麼?紫韻。」彎下腰身,他把唇貼在她耳窩處,體貼地詢問著她,熱熱的氣息輕輕地拂過她的肌膚,讓她的心一陣輕顫。

    他有意想要拉近與她之間的距離,然而,她卻極不自然地稍稍挪移開身體,那怕只是數寸,張毅也細心地發現了,他知道,上次的事件,雖然她暫時性原諒了他,可並不代表紫韻就此相信了他,那是他的一個污點深刻地烙印在了紫韻的心頭。不過,他有信心把那塊污漬去除,他會與藍紫韻結婚,應該在不久的將來。

    他走回自己先前的位置與她面對面地坐了下來,端起桌上冷卻的咖啡輕呷了一口。

    「紫韻,你知道嗎?你爸找我談話了。」他一雙灼灼的眼神定定地凝視著對面的藍紫韻。

    「他找你?」紫韻微微一愣,她只知道父親最近好像工作不太順心,總是早出晚歸不說,連深夜了有事還看到書房的燈亮著。

    「是啊!知道他找我幹嘛?」男人喝著咖啡,唇畔浸出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紫韻沒有回答,只是挑起了秀眉,靜待張毅下文。「他問我幾時打算與你結婚?」張毅此言一出,紫韻心中大大震驚,她父親是怎麼了?怎麼會問張毅這種問題?好像是迫不急待要把她嫁出去一般。

    「驚訝吧!其實,做為一個老人,我能理解他那種心裡,抱孫心切吧!」見紫韻一臉驚疑,張毅吊兒郎當地開起了玩笑來。

    「去,張毅,我老爸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別當真。」眼下,她並沒有與張毅結婚的打算,因為,那一夜,永遠是她心中的致命傷。

    「玩笑?」張毅沒有想到相戀了四年的女友會這樣說,換作以前,如果她聽到了這話,總會高興的跳起來,可是,是她變了嗎?還是他的感覺在作怪呢?他望著她,眼神變得幽然深遠。

    面上掠過一抹複雜的面情,然後,他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大紅色的心形小盒,從座位上起身,利落地走到她跟前,出奇不意地單膝跪在了她的面前,食指彈開了那個錦絨盒子。

    「嫁給我。」紫韻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垂下眼簾,視線就定在了小盒子裡那個閃閃發光的大鑽戒上,戒指非常貴重,至少有好幾克拉吧!戒指發出的光芒扎痛了她的眼睛,更羨煞了旁人,有一位穿著旗袍,年紀大約在三十至四十之間的女人端著一杯咖啡露過她的餐桌旁,看到了這一幕,一臉驚羨地道。「快答應吧!藍小姐,戒指多大,張先生真有誠意。」

    她是藍山咖啡店的老闆娘,張毅當年追藍紫韻追得很苦,她們是藍山咖啡店的常客,她清楚他們之間所有的愛情故事,眼見他們終於有了這最幸福的時刻,她連聲音也有些抖顫,很激動啊!她的聲音吸引過來了無數雙羨慕的目光,然而,紫韻卻一直就這樣呆愣著,她沒有想到張毅今天今時會給她求婚,在她們之間已經存在逢隙,已經有隔閡之際。

    「嫁給我。紫韻。」張毅見她久久盯望著戒指不語,再次重複了一句。

    「張毅,你不覺得……」她話都還沒有說完,如花的嘴唇就被人他伸出的手掌摀住了。

    抬起眼簾,她撞上了張毅那對幽深似海的雙眸,這一刻,她在張毅的眼中看到了昔日的癡情,而這張眼神對於她來說是如此的熟悉,曾經,在校園裡,他就會時常用著一雙癡情的眸子凝定著她,這雙深情似海的眸瞳,曾經讓她熱血沸騰,現在,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又回來了。

    不想從她口中聽到半個拒絕的話語,張毅及時伸手摀住了她的唇。「紫韻,我保證我會好好愛你,今生今世,我張毅只愛你一個,如違此誓,天打雷辟,五馬分屍。」

    為了娶到藍紫韻,他張毅不惜在她面前立下重誓。

    「答就他吧!小姐,多麼深情的男人!你不要,我們可要了。」鄰桌的客人們見她久久不點頭,都紛紛開始起哄,而張毅最可惡的地方就是利用這些客人們,他居然在公眾場合向她求婚,如果她搖頭的話,好像會陷入尷尬裡。

    「先生,這有一束玫瑰花,包好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朵,恰好能證明你此情不渝的真誠。」一個小賣花的小女花竄進了咖啡屋,見到這一幕,自然是不會忘了推銷自己的玫瑰花。她抱著那一大束紅艷艷的玫瑰走了過來,很適時機地塞進了張毅的懷裡。張毅掏出好近千張百元大鈔遞到了小女孩手裡。「不用找了。」他對小女孩說了一句,接過花束,呈遞到紫韻面前,還有手上那個舉得手軟的鑽戒。

    小女孩燦笑著恭著身子退後一步,小手指數著紅頭大鈔,心裡真是樂開了花,今天賺慘了。真是遇到財神爺了。

    「小姐,你就答應吧!先生好癡情的。」藍紫韻真是騎虎難下,她在心裡衡量了一番後,在大家熱情的注視中,接過了張毅手中的那個錦盒子還有那九千九百九十九朵鮮花。

    這時,不知誰吹起了口哨聲,頓時,藍山咖啡屋響起了一片熱烈掌聲來慶祝這人世間又一對新人即將步進結婚的禮堂,有情人終成了卷屬。

    張毅擁著紫韻向眾人道完謝,走出了藍山咖啡屋,紫韻坐上了張毅那輛蘭博車輛,在張毅發動引摯的時刻,她淡淡地向他說了一句。「我會考慮的。」

    這話讓張毅心裡很是不舒服,可是,城俯深沉的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無可奈何地回了一句。「我等著。」他認真地開著車,而她也默默地坐在了他身邊,靜靜地透過變色車窗觀望著那些迅速後退的景致。

    「對了,這段時間,你好像對傅雪吟的事情特別上心,那個籐鵬翔恢復記憶了嗎?」他在報紙上看到過那則新聞,隱約知道籐鵬翔就是昔日h市那個曾經能夠翻雲覆雨的一市之長。

    提起這件事情,紫韻又想起了先前籐鵬翔從她家出來滿面陰鷙的一幕。「唉!」她幽幽地歎息著,說句實話,為了幫助傅姐與籐鵬翔?她都想不出方法來了,山窮水盡了。

    「怎麼了?」張毅見她歎息,眉頭深鎖了起來。「籐鵬翔無法恢復記憶,而那個依麗莎到失明了,傅姐又是一個死心眼兒,非常執著的那一種。」提起那兩個人,藍紫韻一下子象打開了話匣子,張毅心裡難免吃味起來,不過,他一向都絕頂聰明,不會把這種情緒表現出來。

    「恢復記憶很簡單啊!可以把曾經歷的事情再現啊!當然是刻骨銘心的事情。」張毅向藍紫韻支招。「情景再現。」藍紫韻慢吞吞地說出這幾個字,是呵!失去記憶的人可以用這一招啊!她就怎麼沒有想到呢?她記得傅姐說過,他曾經在旦昔之音白了黑髮,還是在去人民代表大會前的那一晚,那種情景雖然曾讓他經歷過傷痛,可能會讓他恢復一點兒記憶,不過,那種巨大的場面是無法再現的。

    對,有了,紫韻的腦子快速地掠過一個亮頭,如果那樣做的話,籐鵬翔肯定會想起來以前的事情。

    「紫韻,你身份證借給我用一下。」「幹什麼用?」紫韻一門心思仍然在如何讓籐鵬翔恢復記憶,讓他與傅姐一家團聚上。

    「我要去辦一個簽證,我的身份證掉了,被辦來不及了。」張毅熟練地操縱著方向盤,笑臉吟吟地向她訴說著理由。

    「噢!好。」然而,藍紫韻隨意的一句好最後卻把自己打入了萬丈深淵。

    *

    黑夜,無盡的黑夜,一眼望不到邊,雪吟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凝站在窗台邊,眸光幽傷地望著窗外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藍宅花園裡只留下了幾盞微弱的燈光,淡淡的光照射到樹葉子上,樹下折射出隱隱綽綽的微淡光圈,夜風輕拂而過,那光影不停地晃動,就像是暗夜邪魅招魂的鬼影子。

    她手指尖執著一杯香濃的咖啡,只是,咖啡早就已經冷了,只聽『匡當』一聲,她突感全身無力,手指尖的咖啡被甩落到地,白色的碟杯摔成幾半,咖啡濺得滿地都是。

    怎麼會這樣呢?她連手指都不能動彈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雪吟慘叫一聲,然後,額上冒出一層薄汗之際,便傻啞著嗓子虛弱地喚著「紫韻,紫韻……」藍紫韻聽聞傅雪吟呼喚飛快地推門而入,原來,她早就守在了門口,只等雪吟藥性發作。

    「傅姐。」紫韻把全身無力,面容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傅雪吟撫向那張香軟的水藍色大床。

    然後,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一塊黑布,在她惶恐的眼神中,用那塊黑布蒙住了她的雙眼。

    「紫……韻。」雪吟的聲音幾近嘶啞,她終於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所以,她顫著聲喊著她的名,她想說,這樣做是沒用的,可是,接下來,喉嚨處象被人強行塞進了一塊鉛,她根本發不出一個字來。

    「放心,傅姐,不會傷害你的。只是為你服下了軟骨散而已。」說完,藍紫韻脫走了她身上的白色浴袍,她又被迫一絲不掛地躺在那張大床上,就如古代被宮女們脫光衣服被皇帝即將要臨幸的妃子般。

    ------題外話------

    他是狼,他是獸,兇猛的野獸相殘,是必有一傷?還是兩敗俱傷?

    他是哥,他是弟,歐氏兩兄弟都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是孽緣,還是宿命,也或者是歐家難逃的劫。

    兩年前,歐奕皓落敗,在他們的結婚那天心碎地遠走他鄉,兩年後,心碎的男人捲土重來,兄弟對峙,奪妻之恨,手足相殘,歐氏即將掀起一陣血雨腥風。

    精彩片段一

    風雨夜。

    他們站在風雨中,任漫天風雨打落在身,她對他說「歐奕皓,我不再愛你了。」

    「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男人五指收握成拳,他狂怒地質問出口。

    兩兄弟爭奪一個女人,因一個女人而反目成仇,絕以精彩,親們別錯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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